《重生带着空间嫁个忠犬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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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带着空间嫁个忠犬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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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福家的,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果真有爷生乜乸教,有这样的妈就有那样的女儿。”季老太嘴皮子斗不过季秋白,于是把火又烧到了季母身上。
有爷生乜乸教——这是他们当地的一句非常恶毒的方言,恶毒指数堪比咒人家生儿子没屁股。
季母听到这句话,就算再温柔的性子也被气急了,道:“我的女儿我自己会教,您老人家又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
季老太可不管那么多,一脸蛮横地道:“你去把小山头地契拿来,我来帮你们保管。”
季秋白可算是知道这老虔婆的来意了,原来是盯上他们家的小山头了,呵,这如意算盘可打得真响啊,可惜没问过她肯不肯啊。
季母没动,一字一顿地道:“小山头是有福留给三个孩子的。”
“我让你拿来,你不用骗我老婆子,我问过人家了,我和有福大哥都是有继承权的。”季老太一脸得意洋洋地道。
季秋白挑眉,还知道继承权呢,可惜做梦也太早了,她可是清楚地知道她爸去世前便去把她家小山头改成她季秋白的名字了!她可是小山头现任合法主人,说来,季秋白虽然对季爸的记忆都来自前任身体的继承,但对于季爸没有把小山头留给唯一的儿子,而是留给为这个家付出所有的“季秋白”是很钦佩的,要知道这年代在农村,男丁才能继承家里香火,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相当严重的。
季母虽然读过几年书,但对法律这方面的东西哪里知道什么,心下马上着急起来,正想要说点什么,旁边的女儿却悄悄握住了她的右手,轻轻捏了她掌心一把,她转头看了女儿一眼,慌乱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没想您老人家还知道继承权啊,厉害厉害,”季秋白显示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看着对方露出快要得逞的笑容,然后话锋一转,“那不知道您老人家知不知道什么叫遗嘱呢,”成功看到对方笑容一顿,她继续道:“就算您不知道,也应该知道死者为大吧,连政府法律也保护死者的遗愿呢。”
季老太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可也知道遗嘱是什么回事,当年她那死鬼老公死前硬把小山头分给了小儿子,后来她去村委闹了几回,人家都说这是她老头子的遗嘱,改不了,生生让她打落牙齿和血吞,把这大亏吞了下去。
季母这时也道:“对,有福可是有留下遗嘱的。”
季秋白觑着季老太将信将疑的样子,再加了一把火,“您要是不信,咱们上镇政府去,把遗嘱拿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季老太成功被唬住了,普通老百姓,扯上官府衙门什么的,心里总会先少了一份底气,多了一份怯弱,加上她本来就没多少的立场去闹,心下更是打了退堂鼓。
不过也不能显得自己先示弱,于是季老太斜着眼语气不善地问:“那小山头现在谁的名字?”
其实季老太这句话也就随便问问而已,在她看来,除了季秋磊别无二选,唯一的男丁,家里什么东西还不是他的。
季母突然一阵心虚,望了女儿一眼,季秋白倒是淡定得很,不过她也清楚如果让这老太婆知道小山头现在写的是自己的名字,这老太婆可不会这么容易善了了。
于是她开口道:“自然是写磊子的名字。”
季老太恨恨地道:“当然得写磊子,不然还能给你们这些赔钱货!”
季秋白真心服了这老太婆了,一口一个赔钱货,也不想想自己也是自己口中的赔钱货。
————
“地契呢?娘就这么空着手回来了?”刘彩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不敢置信地问。
旁边猛扒着饭的两个半大小子也异口同声地道:“爸,我们什么时候去园子里摘荔枝吃?”
季有才放下饭碗阴沉着一张脸,道:“我倒是小看了那小丫头片子了,以前看她一声不吭的,没想到咬人的狗不叫。”
刘彩一脸疑问:“娘是不是没去,然后骗你去了。”
季有才白了她一眼:“娘可是最想拿回地契的。”
“那你弟真留了遗嘱?”
“难说,可惜娘不识字,也没趁着机会让她们把遗嘱拿出来看看,现在再去要的话她们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拿出来了。”季有财摇头道。
刘彩眼珠子一转,然后对两个儿子说:“吃饱了赶紧玩去。”
季实和季发两兄弟正值十二三岁爱玩的年纪,早早扒饱了肚子,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就往外跑了。
刘彩待两个儿子跑远了后才道:“我倒有个法子让她们到时候不得不把遗嘱拿出来,等她们拿出来了,我们再想个法子把那东西弄来,那小山头还不是咱们的。”
季有才知道自己婆娘是个有心计的,眉头一喜,忙伸了脑袋过去。
两人就这么密谋起来。

、10疑似熟人(一)
西南某军区A19号驻兵点的野战训练场上,上百个小兵身穿深绿色的野战服在进行负重训练。
领头的正是顾绍,领着众人在操场上跑了十圈,几百个人步伐一致,十分的齐整和规律,显得场面非常壮观,众人穿着的军服肩上都有徽记——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
远处白启领着几个上面来的领导细细地观摩着,频频点头。
十圈转瞬便完成,顾绍转身停下并吹响了哨子,兵们听到嘹亮的哨音后均动作一致地停下来,有条不紊地原地卸下重物,然后立正负手于背,整齐排开,顾绍喝道:“预备!”
兵们两两转身,各自预备着。
顾绍:“分解动作!一!”
所有兵身体向左转约45度,同时左脚向右后撤一步,出拳,“喝”
“二”!顾绍负手巡过整个队伍,面容沉稳肃穆,检查着每个兵的格斗分解动作。
“三”!顾绍继续喊着,检查到队伍中间时,倏然起脚,一脚踹向其中一个姿势不标准的兵,踹得对方一个踉跄,小兵面色涨得通红,马上爬了起来继续,其他人看了心神俱是一凛,更加专心起来。
几套格斗分解动作看下来,白启笑着对身旁的人道:“这次送来特训的兵素质都很不错,后天就可以走了。”
周期刚是这次上面派下来视察西南兵团的领导团为首的一个,看着训练场上有条不紊面容冷漠的顾绍,想起来之前自家老爷子说的话,心中一动,转头问白启:“这顾少校今年多大了?”
白启笑着道:“25,咱们西南兵团出名的魔鬼教官,经他手训练出来的兵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就连其他军区的兵团,也三不五时地来求交换训练。”
周期刚点点头,视线继续投放到已经开始给兵们讲解如何解救人质的顾绍身上,“果真是年轻有为。”
————
顾绍刚解散了众人稍作休息,便有小兵来请他到白大校的办公室一趟,他皱了皱眉眉,挥手招来一个兵,吩咐了一句四人一组演练后便朝政委办公楼走去。
刚进门,顾绍便察觉到了其他的人存在,很快便对上了一双状似温和慈爱的眼睛,应该就是这次上头派下来视察军区的负责人吧,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往里走。
刚站定,白启便热情地为双方介绍,“顾绍,这位是这次上头派下来视察军区的负责人,周司令。”
顾绍点头,一板一眼地喊了句:“周司令。”
周期刚似乎很满意,露出一个长辈式的温和笑容,“小顾不用这么拘谨,私下叫我周叔叔也是可以的。”
顾绍闻言心里马上起了疑,不着痕迹地皱眉,点了点头,不过言行举止还是对上级的一派尊敬,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周期刚倒是对对方刮目相看了,他遇到多少随着这句“周叔叔”打蛇随棍上的年轻人,这个顾绍倒是个有意思的,老爷子看人还是一向的犀利啊,他想。
随后他如同真的长辈一般,略显慈爱地询问了对方的工作生活,并勉励一番。
顾绍则有问有答,虽然语气没有多热忱,但对上级的尊敬还是有的。
————
送走了周期刚,白启回头对顾绍道:“周司令的父亲和你爷爷是革命老战友了,估计是听说过你的,今天问了我很多你的事情。”
顾绍不可置否。
白启见对方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只好转了个话题:“我看过你递上来的休假申请了,不过本来你带完这队兵就可以放五天假,所以只能给你批10天。”
顾绍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白启看着对方的样子突然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崽子从来就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不关他事的表情,看着就特来气!骂的话这小崽子做事从挑不出一丝错,无从骂起,况且对方是个将才,又是好友的儿子,让他如何骂的出口,唉。
白启最终还是无力地挥手:“算了,你回去吧。”
然后对方就真的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顿时气得他胸闷。
————
远在千里之外的季家。
“姐,等等我。”季秋红挽着个竹篮子从门里跃了出来。
季秋白同样挽着两个大竹篮,回头,“快点。”
季秋磊则推着他爸那辆老凤凰在前面走着,车架上绑着一个大大的箩筐。
姐弟三人是要到自家果园里把熟得比较早的水果摘回来,不然就要熟烂了,明天是农村人颇为重视的土神诞,可以趁机到集上卖个好价钱。
只是没想到,半路上便遇到了不速之客。
刘彩似笑非笑地看着三姐弟:“摘果子去么?”
季秋红和季秋白都乖乖地喊了声大伯母,季秋白眯着眼睛看向对方,随口也喊了对方一声,心里则想着这女人到底来干什么。
刘彩眼珠子一转,立马换了一副热情的口吻对季秋白道:“你们三个人小力气小的能管什么事,大伯母今天得了空,刚好来帮帮你们,你两个堂弟读书笨到死,但力气却是不少的,有他们帮着干点活,也省不少事。”
季秋白可不信对方有那么好心,在原来的“季秋白”的记忆里,这个大伯母平日虽言笑晏晏却是极会挑事生非的,就像是潜伏在你身边的毒蛇;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咬你一口;让你痛不欲生,当下嘴里便客气地道:“大伯母客气了,这点儿活我们三姐弟还是担得来的。”
刘彩岂是好打发的,眼角的余光看到已经有好事的人往这边走来,马上大声嚷道:“咱们一家人哪用计较这么多,好了,咱们走吧,大伯母帮你们摘果子去。”说着便要伸手去抢季秋红手上的竹篮子。
季秋白沉下脸,这女人是装听不懂吧,啧,脸皮还真厚,她装作为难地道:“大伯母,这不太好吧。”
刘彩心里一喜,要沉不住气了么,当下装作沉了脸色,问:“到底哪里不好了,本着亲戚一场,大伯母好心好意地来帮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季秋白装出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样子:“这……,反正是不太好,我……”
刘彩睨着周围越聚越多均竖起了耳朵偷听的村民,心中得意,在旁人看来,她现在就是个关照小叔子一家的好婶娘却遭到了嫌弃,还不占尽舆论优势,哼,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三只小兔崽子,于是她假装伤心地:“咱们都是一家人哪来的不好,还是大妹你看不起大伯母,照直了说吧。”
季秋白自然注意到了周围越聚越多的看热闹的村民,不过也正合了她的心意,她今天就要当着众人的面把刘彩偷偷打她们家小山头主意的念头变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以后看她还敢不敢找上门来,于是她红了眼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我只是不想让有些人在背后说大伯母您没人性,小叔子尸骨未寒就想夺人家的遗产而已。”早晨融融的阳光给她光洁白皙的面庞镀上一层光晕,衬得更是楚楚怜人,也让周围围观的村民们心里不由得涌出一股愧疚感,他们这么围观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刘彩正想得意洋洋地数落对方,却不想对方来了这么一句,让她几乎没跳起来,仿佛要吃了对方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对方问:“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背后造老娘的谣,我一口呸死他。”
季秋白摇头不肯说。
刘彩再问,顺便用各种各种不堪入耳的词语问候了人家全家。
如此三次过后,季秋白终于道:“我也不知道是谁说起的,反正前阵子我去集上,还有人拉着我问是不是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我当然说不是,可对方却笑我傻,说什么过阵子你那伯母肯定会来和你说要来你家果园子帮忙,然后偷你家的果子,最后还有把你家小山头的地契骗到手把你家果园子抢过去,还说大伯母您和我妈是小学同学,以前就是死对头,最见不得我妈好了。”
刘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好不精彩,指着季秋白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虽然这的确是她心里想的,但被人这么当面指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偏偏这时候她那两个熊孩子还在旁边喊着,那是我家的果园子才不是你家的,我们要去摘荔枝吃,气得她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周围围观的村民也对着她指指点点议论起来,大家都是一个村子,村子也不大,什么好的不好的传遍整个村子也不用一个小时,短命鬼季有富家的小山头今年大丰收村子里谁不羡慕嫉妒,你这做大伯母的感情小叔子尸骨还未寒就想抢人家孤儿寡母活命的果园子,也太狠毒了吧,也别狡辩了,自己儿子都嚷嚷着不怕别人知道了,要不是做父母的灌输的念头哪个孩子会这么说。
季秋白在心里默默给两个堂弟点了个赞,继续道:“我心里当然相信大伯母是一片好心,但别人不知道啊,为了不让大家误会您,我是万万不敢让您来帮忙的,所幸今天活儿也不多,我们三姐弟还是应付得来的,而且我舅和外婆明天也过来帮忙了,就不麻烦大伯母您了。”就给你个台阶下好了,免得你狗急跳墙。
被两个猪儿子拖了后腿的刘彩有火发不出来,但又不甘心空手而回,于是语气满是怀疑地道:“我看那话是你说的吧。”
季秋白这下可不止红了眼眶了,眼泪像不要钱似的说掉就往下掉:“大伯母这话可真是戳侄女的心窝子,我这做小辈的再不懂事也尊敬长辈四个字怎么写……”泣不成声。
刘彩傻了眼,自己只这么一句怎么对方活像自己这个做长辈怎么欺负了她一样,这时围观的村民议论更甚,甚至有几个人开始往这边靠近,似乎要抱打不平似的。
她只好咬牙吞下了这口气,顺着对方之前给的台阶下了:“好了,别哭了,大伯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既然你们忙得过来,我就不来帮倒忙了,你大伯这几天身子不舒服我也要看着点。”
季秋白哭声歇了下来,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声音道:“恩,大伯没事吧,要好好保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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