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婚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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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婚晚爱- 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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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先上去了你要稳住。”方稚点了点头转身走出角落快步往楼上书房走去。

光线低暗的角落里陈伯看着方稚依然干练的背影伸手轻轻拿起方稚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缓缓的举到嘴边印着那粉红的唇印轻轻的啜了一口已经冷掉的茶水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邪气而猥琐的笑意。

……

“子岩阿青的事情你真的不管了?他可是你最疼爱的小儿子啊!”方稚快步走进书房看着书桌后面的慕子岩急声说道。

慕子岩将手上的书缓缓的放回到书桌上抬头看着方稚眸光是没有任何情绪的淡然:“你想我怎么管?”

“让慕城撤诉阿青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方稚将双手撑在桌面上眸光紧迫的看着慕子岩定定的说道。

慕子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拿起刚放下的书继续看起来。

“子岩!”方稚快速伸手按住慕子岩还没有拿起的书声音里满是急切。

慕子岩原本微敛下的双眸淡淡看了一眼她用力按在书上的手猛然睁开眼睛直直的盯着她——那眸光如利箭一样凌厉而锐利。

方稚吓得忙收回了手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是太着急了。”

慕子岩这才收起了那凌厉的目光重新将书放回桌上后对方稚冷冷的说道:“你若这时候还不和我说实话要我怎么救阿青?”

“我?”方稚的呼息微微一滞——实话?他这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是只是因为信慕城?

方稚的大脑飞速的转动着正想着要如何回答慕子岩的话慕子岩却又淡淡的说道:“你不说也无妨我也不是要非听不可。不过要想阿青顺利的出来或许用你替他是个可行的办法。”

慕子岩看了一眼一脸不可思议表情的方稚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了落地玻璃窗前在看向花园里满目的红色时冷凝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子岩我们夫妻一场到老了你就这样对我?”方稚一脸的不相信转过身顺着玻璃窗透过来的光线看着慕子岩那因病显得有些骣弱的背影一丝不忍的念头在脑袋里飞快的闪过马上又恢复了冷冽与强硬:“子岩你不觉得这样太过份了吗?两个都是你的儿子你不能厚此薄彼。”

“厚此薄彼?”慕子岩突然笑了那笑声有些苍凉、有些讽刺、更带着恼怒:“我早该反省了是不是我对他太厚了所以他连公司生意也敢动!”

“他没有!”方稚下意识的反驳道。

“不是他难道是你?”慕子岩缓缓转过身目光如两道利箭一样射向方稚——刚才看起来还孱弱一片的他这时候却又似所有的力量都回到了身体里:凌厉得让人害怕。

“我?”方稚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掉进了他设地圈套里当下轻咬下唇看着慕子岩恨恨的说道:“夫妻一场你就是这样待我。”

慕子岩微眯着双眼看着方稚想了想笑着说道:“夫妻一场?呵呵。”说完后似乎还有什么话又压了回去即刻转了语气冷冷的说道:“阿青的事儿别怪我没提醒你再晚的话就算你想顶也顶不上去了!”

慕子岩见方稚闪烁游离的眼神淡淡的说道:“你在前几天划走公司28万块钱私自打给了老陈这在公司可以算渎职、也购得上侵占;法务部通知我后正在彻查整个转帐流程等到公司报了案你就自身难保了。”

“我什么时候划走28万了?你明知道是慕城陷害我的!他的用心可真恶毒想一次把我们母子全送进去他这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子岩解决了我们母子接下来就是你了他要的是整个慕氏!”方稚直到此刻在最后挣扎的时候还不忘黑一下慕城。

“他狠不狠你现在怕是管不了了慕青的事想好后给我答复。”慕子岩轻瞥了她一眼后便大步往外走去。

方稚站在那里久久的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若侵占罪名成立她余下的日子都得在监狱里度过了。

不决不能这样!

方稚的眸子一片阴沉跟在慕子岩的身后出了书房。刚出书房迎面看见管家老陈正往楼上走来:“老爷子该吃海参了。医生交待每天要吃一个。”

“帮我送到书房。”慕子岩听着身后方稚的脚步声微微顿了顿脚步余光在老陈与方稚身上转了一圈后并没有继续往前走。

“老爷子趁热喝了吧。”管家陈伯将海参放在卧室的书桌上直的站在旁边恭谨的说道。

慕子岩缓缓的坐进摇椅里看着陈伯淡淡的说道:“若在公司法务部提起诉讼之前她能把这28万还上事情或许还能有转机。”

“老爷这事这事……”陈伯并没有听到慕子岩和方稚刚才的谈话只是这28万的事他是知道的而听了慕子岩的话后他大约也能猜出来他们会利用这28万对方稚做什么!

但是他并不知道慕子岩对他和方稚的关系知道多少更不知道慕子岩都能够对方稚下手了又会如何对付自己;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慕子岩似是一切都了然于胸的语气。

“下去吧你们两个商量之后再给我答复不过要快晚了的话公司法务部我也是压不下来的。毕竟很多事情已经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了。”慕子岩缓缓闭上眼睛轻摇着躺椅脸上满是疲惫和萧瑟。

“老爷吃了海参就休息吧我先出去了。”陈伯低应了一声之后就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对慕子岩的话没有做正面的回应——无论他知道多少在被证实之前在语言上他没有给慕子岩留下任何的话柄。

听见书房门合上的声音慕子岩缓缓睁开了眼睛站起来端起书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海参沉沉的看了一眼后便便将一整个海参喂给了正趴在他脚下休息的大黑猫好一会儿在看见大黑猫并无异样之后脸色这才略略缓和了些许。

看着窗外夜色如墨整个别墅的灯也全部熄了下来慕子岩在黑暗中站了好一会儿之后拿了件外套走了出去——一身黑衣的他融入到整个夜色里后别墅一楼的一个并不常用的小书房里略带昏暗的灯光悄悄的亮了起来。

……

“不是慕城!”陈伯看着方稚笃定的说道:“是老爷子干的!能以你的名义划款出来、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到我的帐上所有的痕迹都是你的以慕城现在在公司地位他还做不到。”

方稚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看着陈伯心如死灰的说道:“他这是要对付我?”

“这么多年夫妻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知道?”陈伯拉过椅子在她的面前坐下来看着她冷冷说道:“他知道了你和慕青为了整倒慕城做出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就会要对你们母子下手了——这么多年来在他心中只有公司是最重要的!所以你们这一步让慕城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都是苏荷那个小贱人若不是她这时候回来、若不是她帮着慕城而弃用那批设计稿这次就能让慕城从慕氏滚出去。”方稚恨恨的说道。

陈伯说的她知道有道理却不愿意往这方面去想:就算她为了地位、为了权利、为了金钱用尽了心机在潜意识里仍希望那个男人能一如当初的爱着她、宠着她、纵容着她。

呵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贪心、这样的盲目而又自私——如她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在感情的事上也有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念想。

陈伯看着她轻蹙着眉头的眉眼这么多年来并没有太多变化的容颜眸光一时间变得幽深一片:“你明天找公司法务部了解一下细节看到哪一步了。然后我将钱退回去拖得一时是一时你的计划要快些施实了!”

“只能这样了。不过后天就是产品发布会所以我们至少还有两天的时间来活动。必竟我的身份摆在这里如果出事对公司的声誉和股票都会有大的景影他也不敢在发布会前做这样的行动。”方稚冷静的分析道:“所以我还是让律师将阿青先保释出来再做打算。”

说完后方稚从沙发里站起来看着陈伯长长的叹了口气:“无论子岩说什么你对我们的关系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否则在我们下手之前他若出重手的话我们是一点儿活路也没有的。”

“侵占公司财务这一项他只是在布局还算不上出手。”方稚盯着陈伯眼里是叮嘱加警告。

“我做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陈伯站起来伸手想抚一下她粉嫩的脸在看见她眸子里的冷意时下意识的又收了回来——这个女人除了在床上的时候柔媚如水以外平时在他的面前永远是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样子——而他几十年来一直在慕家工作几乎是与生俱来的奴性让他对她有着无限的渴望、敬畏永远以一种仰望的姿态看着她——她就是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

方稚看着陈伯不停变幻的眸子还有伸出来又收回去的手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拉过他的手轻轻拍了拍低声说道:“最近实在是事太多了等这件事彻底的解决了我再陪陪你。”

这样温柔的碰触让视她为女神的陈伯一阵激动用力的将她拉进怀里大手沿着她背部优美的曲线上上下下用力的摩挲着激动之余呼息快速的变得粗重起来:“稚我们好久都没有了!”

“恩我最近没情绪。”方稚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推开他的手——虽然并不瞧得起他但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比慕子岩更能满足她身为女人的虚荣心与某些方面的需求;两人在某些方面的配合比与慕子岩在一起时要完美得多!

这也是为什么她瞧不起他却又不能和完全断了的原因——女人在很多时候需要在男人的宠爱里找到自己的价值与柔情。

“你和他?”陈伯的大手从后面移到前面放肆的探进她的套装里……

“他在这方面很克制加上又病了哪有这心情。”方稚嘴上如是说着身体却有些情动起来……

“那我们?”老陈征求着她的意见。

“改天再说吧现在我没心情。”方稚拉下他已经伸入自己外衣里的手低声拒绝着。

作为一个女人方稚享受被人当作女神一样的感觉却也知道如何去保持这种感觉——这也是她在叶静死后半年不到就能嫁进慕家的原因。

连慕子岩这样的男人都能搞定更何况陈复生这样的男人!

方稚微微平息了一下呼息推开陈伯拥着自己的手低声说道:“我先上去了这时候咱们都得小心些何况小稀还在家里呢。”

“恩你去吧。”陈伯从她身上收回双手敛着双眸轻声说道。

“有消息我再通知你。”方稚伸手轻挽了一下搭在额前的头发低头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转身快步往外走去。

陈伯看着她毫不留恋的离开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低头看着自己已被撑起帐篷的地方眼神一片幽暗……

……

深夜墓园里一片郁郁的沉寂昏暗的灯光在沉郁的黑夜里星星点点的亮着加上夜里的雾霭远远看去就像是浮在半空中一样——有些诡异、有些神奇。

慕子岩捧着一大束红色的玫瑰缓缓的往前走去。夜风吹起树叶沙沙的作响夜风里吹来的是清晰的青草香味儿由此可以知道这里在白天才做过一轮草木的修剪。

叶静的墓前一个清瘦的男子正弯腰将手里大束的白菊放在碑前双眸凝视着碑体上那张灿漫的笑颜眸光沉得让人压抑。

慕子岩的手微微颤了一下敛下眸光轻轻的笑了:“你也来了。”

墓碑前的男子听见声音将眸光从那笑颜上缓缓的收了回来转过身来——居然是王浅。

他看着慕子岩眸底流转着淡淡的伤感——红花如火、白发如雪恩恩怨怨几十年到如今那个让他们纠结一生的女人也已经去了二十几年了。

“你应该好好在家调养。”王浅轻声说道。

“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来呢。”慕子岩缓步走过去将那如血的玫瑰放在清妍的菊花旁边——一边浓烈、一边清浅就如他们对待感情的方式一样:一个激烈、一个淡然。

“要是小静在的时候我们能这样的相处该多好。”慕子岩伸手抚了抚那冰凉的慕碑上叶静那张永远不会褪色的笑脸感叹着说道。

“这可不像你说的话。”王浅拿出一支烟刚想点着看了看现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的慕子岩又放了回去:“你不会告诉我因为生病连心都变软了吧!”

“嗯哼怎么可能!”慕子岩轻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是在想她活着的时候你争不过我;现在她去了你还是争不过我——我又比你早去和她见面了!这个呀就是命你命中注定了和她没缘分!”

“或许吧人总争不过命的。”王浅定定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低低的声音里对墓碑里那个女人深深的眷念、对这一辈子都没有着落的感情的无奈是那么的明显。

半晌之后王浅抬头看了看如黑色幕布般的夜色叹了口气对慕子岩说道:“发布会过后就去医院安心住着吧。阿城新婚你别老给他添堵。”

说完便将手插进口袋里转身往外走去——浓浓的夜色里一身浅色衣衫看起来那么单薄、那么萧瑟。

慕子岩一个人在墓地陪着叶静坐了许久直到天色有些灰灰的发白这才起身离开墓园。

……

夏末的天气总是晴好的时候为多。

清晨里金色的阳光早已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房间暖暖的洒在相拥而卧的两个人身上。

慕城这一觉睡得是真沉——从半夜一直到了现在中间一次也没醒过。

安言当然就睡得更沉了在慕城睁开眼睛时安言还蜷着身体窝在他的怀里。她沉沉的睡颜和均匀的呼吸声看起来一片心暖的安心。

慕城看着她沉睡得毫无防惫的样子暖暖的笑了。伸出大手轻轻画着她的眉眼爱恋的眸光痴缠而胶着。

“慕城别动累死了。”睡梦中的安言终于不堪其扰伸手挥开了他不安份的大手转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安言起来吃了早点再继续睡吧。”慕城似乎闻到大厅里传来的早点香味儿翻身压到她的身上双手在她的腑下、脖子上挠来挠去让她不得好睡。

“喂别动让我睡!”安言不停的扭动着眼睛却一直没有睁开。

“你这样也能睡着?”慕城轻轻的笑着看着她那被阳光照得皱起来的眉头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下去——在阳光吻她感觉又有着别样的悸动与暖意。

“唔慕……”安言下意识轻仰起脸配合着他清晨的热吻唇舌在纠纠缠缠的交互中呼吸越来越急促时安言轻吟了一声争开了眼睛。

满室泼泼洒洒的阳光让她的大脑变得清醒而精神起来看着放大在自己面前的慕城的脸——在阳光下一片温润与帅气的脸满写着缱绻与爱恋。

“老公早上好!”安言从被子里抽出双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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