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以爱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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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爱相易-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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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秀不理会他的调侃,搂紧归琰的腰便向门口走去。

吧台那里,葛戈看着相拥着走向门口的两个人,一口将整杯酒灌入腹中。

车子快要到公寓门口了,归琰才从这似梦似幻中清醒过来,这才感觉到后怕,拍拍胸口,感激地看着他说:“幸好有你,不然我这面子里子可要碎了一地。”她这话说得有点违心,钟秀却听着很舒心。

钟秀并不答腔,只猛踩油门,车子急速前进,归琰被惯性带得身体猛然后仰贴紧靠背,忙伸手抓住头上的把手,急道:“你慢点儿开。”

“吱——嘎吱。”一个急刹车,车停在了停车场。钟秀拔下钥匙,把她的安全带解开,胳膊一伸把她上半身从副驾驶拽到跟前,手扶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他的呼吸急促,炽热的唇贴着她的,辗转厮磨,却并不满足,用牙齿啃咬着半天,强行撬开她的牙齿,柔韧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喉咙,重重压进去,舔舐,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耳边传来渐渐粗重的呼吸声,在他霸道的掠夺中,她的身体渐渐发热,莫名的躁动自心口传出,向四肢蔓延,她不自觉地回应着他激烈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感觉到胸前一股凉意,理智回归大脑,忙用力想要推开他。钟秀已经眼睛发红,被她一推,顿时有些清醒,迅速帮她拢好衣领,拉着她的手快步向楼里走去。

第四十七章
钟秀一关上门便把她挤贴在了门上,一手扶住她的脑袋,嘴唇急切地寻着她的唇贴了上去,一手去解她的衣扣,许是因为太过着急,竟连一个都没有解开,情急之下,一把撕扯开她的衣襟。归琰被衣服扥得肩膀生疼,用手撑开他的身体,喘着气说道:“等等,等等,先洗个澡。”

“好,一起。”钟秀顺口接道,说着拉着她的手往浴室方向走去。

归琰脚下一滞,血轰得一下全涌到了脸上,声若蚊蝇,困难地说:“额,那个,咱们分开洗,你去你卧室的浴室。”

钟秀看着她红艳欲滴的脸颊,知道她在害羞,虽然百般不愿,却也没有拂她的意,只在她脸颊印下一吻,沙哑着说:“好!”目送她进入浴室,才转身回了自己卧室。

以后有的是机会,他嘴角弯出一个弧度,心里暗道。

归琰匆匆跑进浴室,双手捂住发发烫的脸颊,望着镜子里那个媚眼如丝的女子,感到一丝陌生。她脱掉衣服,站在喷头下,拧开开关,让水自上淋下,闭着眼睛,感受着水滴润湿头发滑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体内汹涌的情潮渐渐平复。她这才睁开眼睛,打开沐浴凝香,用浴花在身上划出一个又一个泡沫,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斑斓。

很快沐浴干净,她用浴巾裹住身体,在脸部轻拍了一层护肤水,正准备出去,眼角余光瞥见牙桶,又回身拿出牙刷,挤出牙膏,细细刷了起来,刷完对着镜子呲着一口光洁的贝齿,照着镜子左右检察一遍,把手放在嘴巴正前方吹出一口气,一股淡淡的酒味扑鼻而来。归琰皱眉,拿出口喷对着口腔喷了两下,放回去时又看见旁边放着香水瓶,便拿起在手指上喷了少许,用手指在耳后,手腕处轻轻擦拭。待这一切都做完后,她才走到门口抓住门柄,深吸一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归琰走到玄关时,钟秀早已站在那里等她半天,他的头发还滴着水,水顺着脖颈慢慢流下,没入浴袍不见。归琰这才发现,他的浴袍和她的竟然是情侣款,见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紧张又涌上心头,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我……我去换……睡衣。”转身就要往卧室走,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归琰一个转身便跌入一个宽阔地胸膛。她措手不及,手正好抓到他浴袍的腰带一拉,浴袍向两边敞开,露出他精壮的裸体。

他竟然没有穿内裤!?

归琰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住,半天才意识到她正盯着他的裸体看,脸一热,羞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钟秀嗤笑出声,身体前倾,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闻到她耳后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他闭上眼睛深嗅一口,伸出舌尖沿着她的耳廓描绘一圈,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含混不清地说:“就是这个味道,水香的味道。”

归琰被他笑得无地自容,正想办法帮自己解围,忽然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窝,他的舌尖的游走引得她阵阵颤栗,一股酥麻自下腹传来,她的腿一软,就要向下倒去,忙抱住他赤裸的身体,灼热的肌肤触感自指尖传来,像烙铁一般烫手,她又赶快松开,不敢再去触碰他。

钟秀把她的无措看在眼里,嘴唇顺着脖颈滑下在她的锁骨留恋,唇瓣如羽毛般轻轻掠过锁骨的凸起,引得她身体阵阵轻颤,伸手拉下她浴袍的腰带,露出曼妙匀称的女人胴体。钟秀一阵血气上涌,把她拉向自己,使两个人更紧密的贴合,嘴唇在她锁骨处狠狠吮吸。

归琰只觉锁骨处有如针刺般难受,血液似乎都汇聚到了那一点,身体却涌起了深深的渴望,不由自主的逸出软软的呻吟,想要他更用力些。

从车里忍到现在,钟秀已经到了极限,双手托住她的浑圆臀部,向上提起,把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胯间,提腰向前一送,挺身进入那片他向往已久的桃花源地,湿润紧窒将他紧紧包裹,他舒服的叹息一声。

归琰被他腾空抱起,双手下意识的搂抱住他的脖颈,双腿被他分开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感到身下突然被异物入侵,肿胀感立刻充盈体内,不由娇哼一声,上身向后仰起,胸前旖旎风光顿时呈现在钟秀的面前。

钟秀想要亲吻眼前诱人双峰却不得,抱着她往卧室而去。他每走一步,身体的耸动便导致内里撞击摩擦,归琰嘤咛出声,双腿紧紧勾住他腰腹,想要平息摩擦带给她的麻痒。她努力把自己靠近他,不想却被放到了床上,他的手指已经绕上胸前的两团柔软,含苞待放的蓓蕾在他若有似无的轻抚下悄然而立,一股热流如电流般传向四肢,阵阵快感袭来,心里更觉有什么虚空的地方急需填满。

钟秀感觉到她蜜源处阵阵紧缩,加大力气揉捏,在她身上尽情驰骋,撞得她的呻吟片片飞散,直到内里一阵痉挛,一股激流喷涌上他的巨大。他不再有所顾忌,全力进发,与她的身体尽情交缠,直至脊椎传来一阵颤栗,这才倾泄而出。他却并不起身,只把她翻转过来从后面拥着她,头枕在她劲窝,手掌握住两团绵软轻轻摩挲着,动情地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归琰已经被折腾得没有一点力气,靠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温存,听到这话,轻轻笑了出来:“那你也是我的了。”

钟秀把她身体扳过面对着自己,望着她情欲还未消退的波光流转的眼眸,轻轻吻了上去,喃喃说道:“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归琰搂着他的脖子,让两个人更加贴合,感觉着他的心脏在她的胸前跳动,心满意足地喟叹:“嗯,真好!”

如果说以前她还有所保留,还会犹豫不决,那么在再见到他的那一刻,一切都显得那么不重要了,她像一只飞蛾般扑向了温暖她生命的火焰,哪怕带给她的只是片刻的绚烂,她也会一往无前。

第四十八章
屋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帘处透着些微的亮光,显示着天已经大亮。归琰慢慢睁开眼睛,习惯性的伸个懒腰,胳膊不小心碰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回头一看,是钟秀的头,他正含情眿眿地望着她。

“早,亲爱的!”钟秀慵懒的嗓音传来,在她唇畔轻轻印下一吻。

“早!”还不习惯身边多躺一个人,归琰脸一红,忙转回了头。

钟秀很喜欢她害羞的模样,存了心要戏弄她。

归琰感觉身后床垫一沉,一只胳膊已经伸过来环住她的腰,用力向后一拉,她的后背贴上了他温热的胸膛,贴合处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咚咚”的心跳。钟秀把头埋入她的秀发,嗅着专属于她的味道,鼻子在上面蹭了一会儿,慢慢移至她的耳后,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以舌尖轻轻舔弄。

她的耳朵非常敏感,被他一番逗弄,一阵麻痒从头顶直达脚心,皮肤现出一层鸡皮,不自由主轻哼出声。钟秀原本只是想摸摸便作罢,可是一触及她软滑的肌肤,便控制不住,此刻又听到她一声娇媚的哼唧声,下腹处的某处又开始昂头,他的身体又轻轻向前挪了挪。归琰只感觉腿间有一硬物缓缓顶弄着,一阵燥热自小腹升起,私密处已是有些湿润。

很快,男人的粗喘声和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呢喃声,充满了整个房间,美好的早晨就此拉开帷幕。

良久,钟秀一脸的餍足,抱着眼神还有些迷离的归琰走进了浴室。

 
这些天,钟秀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索求无度,每天晚上变着花样儿折腾至半夜,第二天竟然还能生龙活虎地去上班。她却吃不消了,几天下来已经浑身酸软,骨头像散了架一般,睡眠严重不足,每天早晨都得贴一贴眼膜,然后在眼底打一层厚厚的粉底,才能遮住眼底的黑眼圈。每天晚上看着他渴求的眼神,她只能暗自望天长叹:刚开荤的老处男惹不起啊!

正想着要怎样节制这纵欲的日子,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归琰抬头一看,竟是张谨。他依旧一脸的腼腆,只是身上换了稍微正式些的衣服。

自从住院的时候他来过一次,见到了钟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她以为自此两个人不会再有交集,不想今日他却找上门来。

归琰疑惑地看着他,等他开口。

“我想请你帮个忙,咱们出去说行吗?”张谨倒也直爽,开门见山地恳求说。

归琰看看表,马上就要下班了,点了点头,说:“你到外面等我。”

她换了衣服,便跟着他进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找了个僻静的位子坐下,也不点餐,直接问他:“说吧,什么事?”

“下个月有一个‘善华’杯纪实短片大赛,我想请你当我片中的女主角,只要把我上次拍的视频里的事再重新做一次就好,很简单的。”张谨的脸上闪着热切的光,激动地说。

这件事虽然是举手之劳,但直觉告诉她,这事儿透着蹊跷,便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

张谨看她没答腔,考虑半天,才全盘托出,接着说:“我是学导演的,毕业了一直在各剧组打杂,这次的机会对我来说非常珍贵,所以,务必请你帮这个忙,虽然我们不是很熟。”

归琰挑挑眉,心道:你还知道我们不熟么?却还是好奇地问道:“你那个是纪实,这样不是作弊?”

张谨犹豫了下,一咬牙交待出实情:“我已经花钱雇了一个人,到时候故意制造一场意外,咳,咳,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归琰的神色,见她皱眉,便只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虽然只是简单几句话,但可想而知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个计划,这其中又充满了变数,一个掌控不好,随时有可能要人性命。归琰这回是真被震住了,以前的她虽然冷漠,可顶多也就是见死不救,而他,却可以为了一己私欲算计人命!

她面色一寒,冷眼打量他,面前坐着的是一个白净如书生一般的年轻人,内里却有着蛇蝎般的心肠。

如果是以前,她会问:我有什么好外?可现在,她却沉默半晌,问出的话已经不带一丝温度:“我凭什么帮你?”

正有些忐忑地张谨听了这话,像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把事先想好的说辞在脑中过了一遍,觉得没什么漏洞,才稳稳心神说:“因为我帮了你!我让那孩子的家长找到了你,让你出尽了风头!而这次,只要我的作品得奖,你将会一举成名,以你的姿色,到时候进入演艺圈绝对不成问题。”

听了这句,归琰反而笑了起来,他倒是了解时下那些女孩子们想成为明星的心理,竟想以此来打动她。可是,他们一个个凭什么都认为她也爱慕虚荣,喜欢那些虚有其表的东西?笑完,她端起水杯浅浅饮了一口,才淡淡地问:“所以你认为,你是在给我机会,而我,应该感激你?”

“互相帮助,互相帮助而已。”张谨忙接口道。

“如果我说,我不需要呢?”归琰歪着看他,很奇怪他成竹在胸的原因。

“如果不需要,你又怎么会去当第三者?”见她拒绝,他口风突然一转。

归琰一愣,疑惑地看着他。

“葛戈是钟家既定的儿媳,而你,难道不是为了钱才跟了钟总的么?”看她的表情,他以为自己一语中的,得意地说。

原来为了迫她答应,他也暗中查了不少东西啊,只不过他这儿媳之说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归琰嘴角扯出一抹讥笑:“我从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威胁。”顿了顿,又说“希望我们以后没机会再见了。”

说完,她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便起身离开了,心里却被那一句“既定的儿媳”搅乱了心思。

第四十九章
“咣当——”一声脆响,一只青花瓷碗摔到地上碎了,归琰忙伸手去捡,被闻声赶来的钟秀一把拉起来,自己蹲下去把碎片拾起扔进了垃圾筐。收拾干净后,他看看围着围裙继续涮碗的归琰,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脸颊上轻吻一下,问道:“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说完,把下巴放在她颈窝,专心看一只只带着白色泡沫的碗在她手里旋转,再被水冲刷干净。厨房里一时只有水流的唰唰声和瓷器相碰撞的声音。

良久,归琰收拾好一切,解下围裙,转过身双手抱住他的腰身,把头枕在他肩头,低落地说:“没什么事。”

钟秀歪头细细打量她的神色,见她耷拉着眼睫毛,正望着某处发呆,便把她的头扳正,让她正视自己,正色道:“你看着我,”他弯下腰,鼻子贴着她的鼻子,亲昵地蹭着,说:“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来承担。”

“嗯。”归琰轻轻应下,靠在他的胸口,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静谧。

自从上次见过张谨之后,“既定的儿媳”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上,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女人在某些方面的小心眼,是没道理可讲的。说了,那就是无理取闹;不说,自己又会郁郁寡欢。而现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必要维持这个完美的形象了?有时候真相,往往是丑陋的。他又是否能够接受的了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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