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专属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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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专属歌后-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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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婉在洗完澡后,出来见童思芸正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心不在焉地拿着遥控器换节目。房间是大床房,童思芸占了一大半的地方,韦婉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床沿坐下;她回过头去看童思芸,发觉童思芸也正在看她,两个人目光就在房间暖黄色昏暗的灯光下相遇,彼此凝视的时候,韦婉觉得好像在千年之前,她们就有过这样的对视。
    不需要说话和试探,韦婉将毛巾往旁边一丢,拖鞋踢到地上,跪坐到床上,双手按压住童思芸的肩膀;童思芸也就抬起身,仰着优美的颈项,去噬咬韦婉的下巴。韦婉不甘示弱,手上用力,想要用吻堵住童思芸的唇,她感觉到童思芸单薄的臂膀陷在她的掌心和被褥之间,童思芸蹙紧了眉,韦婉想自己也许是弄疼了对方,刚一松力,忽然觉得手腕被反抓住,随后天旋地转,韦婉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发梢上的水甩到韦婉的脸上,凉得像是秋雨,韦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童思芸上下已经掉了个,童思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只手支撑在枕边,另一只手就轻轻地。
    室内的温度仿佛骤然就升了起来,电视里还在播放着车轱辘式的脑残广告,“九九八,只要九九八,便宜实惠带回家”。
    童思芸的动作却忽然又变得温柔了起来,温柔得如同她本人一般不可捉摸。韦婉穿的是一件前襟系扣子的连衣裙,童思芸慢慢俯下身,直到两人的身体都贴在一起,无限接近,然后童思芸低头,用牙齿将韦婉领子到腰际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她的动作很慢,韦婉有些难耐,想要伸手也去拽童思芸的领子,被童思芸轻轻按下双手,童思芸凑近韦婉的耳畔,她说话的声音很小,呼出来的气却重重扑在韦婉的皮肤上,让人心里直发痒:“信任我,就全部交给我,别害怕。”
    韦婉不会害怕,有太多的情绪在一瞬间涌入她的心中,让她觉得几乎都要承受不住,韦婉因此变得恍惚,她感觉到童思芸的指尖顺着她的锁骨指尖缓缓地往下滑,身体的每一处就像燃起了烈火,焚烧着理智和所有关于后顾之忧的考量。
    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之中,分明是煽情的动作,韦婉忽然又开始走神,童思芸是如何学得这些*的手段?她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常青戈站在舞台上时那张得意的笑脸,善妒的情绪忽然被点燃,却又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欲所淹没。韦婉最终只是选择闭上了眼睛,除了童思芸之外,其余一切都忽略掉。她不断地索吻,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真正证明童思芸就在她身边,而不会忽然消失。
    “终于……可以这样了,终于,还有这样的机会……”童思芸将脸埋在韦婉的颈侧,如呓语一般说着,语无伦次。
    韦婉将眼皮掀开一条缝,眯眼看着童思芸的面容,一如既往的美丽,只是这种美丽中带了些妖媚的意味。她伸手抓住童思芸衣服上的领子,声音急切:“不要离开我。”
    “不会了。”童思芸说,稍微退离开一些。韦婉不满地睁开眼睛,想要再度拥抱住童思芸时看到童思芸解开裙子的拉链,然后轻轻将那件雪纺的连衣裙脱去。
    “为什么你要这么冲动?”童思芸再度倾身,和韦婉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韦婉觉得身上童思芸的柔软和身下床褥的柔软将她包裹其中,像是堕落而窒息的甜蜜。
    “你这么冲动,就这样来北京找我,只会让我爱你爱得永远都没有退路……”童思芸的声音像是带了哭腔,韦婉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因此她始终沉默着,光和影混合成一团,模糊了面前童思芸的脸。
    童思芸换下来的古装扔在床角,艳红的长袖蜿蜒在雪白的床单上,褶皱之间仿佛是无数散落的罂粟花瓣。韦婉的衣襟散开,侧着头盯着那件古装发愣,她想到了兰若寺里的聂小倩,黎明到来时,就会灰飞烟灭。
    电视中还在聒噪地播放着广告,童思芸的唇舌开始流连于她的脖颈和胸前,于是她投桃报李,也伸手去触摸对方光滑细腻的肌肤。喘息的声音近在耳畔,电视里广告的噪音又忽然变得很近,韦婉似乎听到童思芸在对她喃喃许诺着什么,又已经无从辨别她话语中的意思……如果这一切都是梦,能永远沉沦在这样的梦中,韦婉也是心甘情愿的……
    一个小时后,韦婉扑在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临睡前她总结了一下感想,童思芸的技术好像有所进步。不过她的参照就是上次和童思芸在情侣旅馆度过的那一晚上而已,貌似也不够权威……韦婉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后来也来不及胡思乱想,便疲惫得睡着了。
    凌晨两点的时候,韦婉醒过来一次,童思芸倚在她身边睡得正香。电视已经被关上了,房间中只亮着一盏光线很暗的壁灯,连衣裙皱皱巴巴地扔在被子上,那件红色古装还铺在床角,就像是一个冷眼凝视着她的美人。韦婉起身坐了几分钟,又躺下来看着童思芸的脸。
    她未曾想过童思芸的睡颜是这样苍白,眉头微皱着,好像受了什么委屈。韦婉就这样痴痴盯着童思芸的脸,心里盘旋着是叶倩文《黎明不要来》的曲调,觉得悲凉就像是这夜色一样汹涌扑面而来。
    韦婉再度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睁开眼睛,看到宾馆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几秒钟,才突然翻身起来,意识到了一件事情:童思芸不见了。
    童思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带过来的古装和假发都不见了,连韦婉借给她的那件连衣裙也不翼而飞。想来可能是童思芸不好穿着古装戏服离开,就穿走了韦婉的衣服,就这样消失在北京熹微的晨光中,杳无踪迹。
    韦婉叹了一口气,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挪到浴室冲了个澡,穿上衣服。身上还留有几块红紫的痕迹,证明昨天晚上发生的都不是梦,童思芸真的曾来到她身边,尽管两人的温存只有一夜而已。
    童思芸为她订的机票是中午起飞的,韦婉看着提示她航班的短信,颇觉无奈。她到楼下吃了宾馆提供的自助早餐,收拾了收拾东西就决定向机场出发。她走出宾馆大门,正拿出手机研究地图,考虑着如何搭乘机场快轨,一辆轿车开到韦婉身边停了下来。
    “你好,是童小姐吩咐我送你去机场的。”司机礼貌地对韦婉说道。韦婉扫了一眼那车,是辆银灰色的梅赛德斯奔驰。既然童思芸安排了车送她去机场,为什么就不能亲口与她道别?韦婉闷闷不乐拉开后座车门上车,这时候才发现副驾上还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那人戴着墨镜口罩和棒球帽,看不清楚脸。
    韦婉心里觉得不妙,但是汽车已经发动了,在马路上飞驰着。司机和那男人都保持着沉默,韦婉低头看着手机,地图上方向定位他们的确是往机场那个方向去的,也许是韦婉多心,但她就觉得这车整个都透出不对劲来。她试着给童思芸打了个电话,当然接不通;于是她给童思芸发过去微信:你安排了一辆奔驰送我去机场吗?
    童思芸没有回复,副驾上那个人对司机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什么,司机便对韦婉笑着说:“童小姐本来想亲自送您去机场,但是她实在太忙抽不开身,所以童小姐的经纪人时先生特意嘱咐我们来送你。”
    韦婉松了口气,既然知道时怀仁,那应该就是天衡公司的人,至少不会是莫名其妙的绑匪或恐怖分子之流。汽车驶入了机场高速,副驾上的男人又低声对司机说了一通,司机又礼貌地问韦婉:“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童思芸让人过来接她,接应的人居然不知道她的名字?韦婉又感觉不对劲,不过自己是无名小卒,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应该也正常吧。于是她还是老实回答:“我叫韦婉。”
    “vivian?”副驾上的男人忽然开口问道,鼻音浓重。韦婉恍然大悟,难怪这人身材这么高大,原来是个老外。
    “不是薇薇安,是韦——婉。”韦婉强调了一遍,暗自琢磨这两人会是什么来头。时怀仁的手下有外国人?
    “哦,那应该就是soft的意思。”司机笑了笑,“我叫王明,这位是史密斯先生。”
    韦婉感觉到一阵无力。这两个名字满大街都是,他们说了也跟没说一样。韦婉暗下决心,不管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头,反正看起来都不太对劲,一到机场之后立刻跟他俩说白白。

  ☆、36|2。33

路边出现了“机场航站楼”的牌子,韦婉松了口气。这两人的来意尚不明确,不过既然把她送到了机场,还省了机场快轨的车票钱,就暂且当他们是好人吧。
    “韦小姐,不介意史密斯先生请您在候机厅的咖啡馆喝一杯咖啡吧?”已经能远远看到航站楼了,王明一边将车开入辅道,一边半侧过头,客气地问。韦婉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叮咚响了,童思芸回了她的微信:我没有让人送你,你上了谁的车?快下车。
    童思芸接着又发来第二条信息:婉婉你在哪里?如果你五分钟不回复,我就报警。
    韦婉赶紧给童思芸回微信,顺带婉拒了王明的邀请。这两个人送她到机场就显得够居心叵测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现在又说请她喝咖啡,简直等同于直言“注意,我可能要干点坏事了”。
    王明没有再坚持,将车停到了航站楼下的停车场。坐在副驾上的史密斯转头摘掉了墨镜回头看了她一眼。他戴着口罩,但是应该是冲韦婉笑,韦婉只觉得他那双蓝色的眼睛深不可测,她匆忙道谢,拎着自己的破帆布包拉开车门落荒而逃。
    韦婉走进候机大厅,见周边人来人往的,她放下了心,史密斯和王明就算不是好人,这么多人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她得意洋洋地看了眼手机,告诉童思芸自己已经顺利到达了机场,但童思芸一直都没有回微信。
    离登机还有近两个小时,她在休息区找了个座位坐下来,还没等坐稳,手机响了,依然是010开头的号码。韦婉接起来,对面是时怀仁没好气的声音:“韦婉小姐,你以后不要再联系思芸了好吗?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微信,思芸现在身份比较特殊,请你理解好吗!”
    “为什么?”韦婉莫名其妙地问,好像没有谁规定当了明星就不能跟朋友联系,童思芸都没说什么,时怀仁发什么疯?
    “你给童思芸发了什么?她看了微信就要往外跑,还说要报警!我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以前你们联系,还有昨天晚上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是现在你影响到她的事业了,你明白吗?影响到她了!”时怀仁恶狠狠地说,韦婉甚至能想象得到他在电话那头唾沫横飞的模样,却实在想象不到那家伙文质彬彬的模样,是怎么像个被点着的火药桶,“你就不能再等一段时间吗?最起码等思芸宣传完,参加完比赛,她有休息的时间了,你再过来腻歪?”
    韦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对着电话冷笑:“时先生,你管得太宽了,你是思芸的经纪人,不是我的领导,你让我别联系她就不联系她,凭什么?”
    时怀仁还想再说什么,韦婉已经挂了电话。她说话时声音很冷静,冷静得甚至带着挑衅的味道,可是当她挂了电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难过,手心出了冷汗,让手机的金属外壳变得又滑又冷。
    时怀仁只是语气不太好,并没有说太过分的话,韦婉这样安慰着自己,但还是想哭。她打开帆布包,假装在其中翻找着东西,眼泪就滴落躺在黑暗秘密的空间里。她不恨时怀仁,如果什么都拆不开自己和童思芸,她又怎么会因为这一通电话而想哭。
    过了几分钟,韦婉用餐巾纸擦了擦脸,继续若无其事地坐在座位上。她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去柜台领登机牌,拿到登机牌,刚转过身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她说句“不好意思”,忽然觉得不对劲,抬起头来,那人不就是刚才送她来机场的司机王明么?他来这干什么?韦婉四处张望了一番,果然看到戴着墨镜的史密斯坐在不远处候机区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本杂志在装模作样地翻看。
    王明对柜台小姐说:“去x市的某某航班还有空座吗?”
    柜台小姐说:“只有经济舱的全价票了。”
    王明道:“好的,麻烦您帮我办一下,一张票。”
    王明是个跑腿的,所以他应该是为史密斯买票。那货就这么着急去x市,所以宁愿买全价票?韦婉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登机牌,靠,还跟自己乘坐同一航班。韦婉连忙走到另外一边的候机区坐下来,离那两人越远越好。
    手机再度响起来,还是时怀仁打来的。韦婉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准备要是时怀仁开口不说人话就立即挂机。
    “韦婉小姐,刚才我的语气不好,冒犯了您,这通电话是来跟您道歉的,要对你说句对不起。”时怀仁的语气多少有点尴尬,韦婉想该不会是童思芸逼着他打电话来道歉的吧。既然时怀仁都说对不起了,韦婉也就没必要再计较,客气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登机时间到了,韦婉拿着登机牌找到自己的座位,她是靠窗的座位,但是相邻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一个人,那人摘下墨镜,用湛蓝色的眼珠凝视着她微笑,韦婉脑袋轰得一声变大了,这洋鬼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韦婉僵硬地对史密斯回以微笑,然后小心地从史密斯的膝盖和前排座位的缝隙中挤过去,腰上猝不及防被摸了一把,她回过头,见史密斯手中捧着本花花绿绿的册子,无辜地对她笑,韦婉也不知道史密斯的行为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看史密斯人高马大的,就算打也应该打不过她吧。
    “hello,howareyou?”韦婉刚绷着脸在座位上坐下来,史密斯就凑过来殷勤地问候。韦婉嗅到他身上一股古龙水的气味,离得一旦近了,就觉得全世界的空气都被这股味道污染了,她不快地联想起了闻人兰。
    “骚瑞,矮抗特斯比克英格丽是。”韦婉冷冷地说道,装模作样地拿出手机调开电子书阅读界面,点开了一本书,《论持久战》。
    “你好吗?”史密斯用不甚流利的中文问道,蓝色的眼睛紧紧盯住韦婉。
    韦婉用洋鬼子绝对听不懂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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