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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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米-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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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微  作者:小玉米 已完结  
文案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卷一,回归篇。流浪,还是走回记忆的原点;逃避,终究躲不过宿命的重逢;一个偶入异时空的女子,注定了命运的坎坷,感情的激越。逃不了的心,忘不了的情,忘不了那温暖的怀抱,忘不了那双冷冽的眼。罢了,一切随心而定吧!忘记恩仇,只为今生!归去吧!
卷二,缘起篇。一个是无情的绝杀宫宫主,冷酷无情,一个是天真率直的美丽少女,她用她热情的心融化了他冰冷的面具;一个不惜利用爱人除掉对手的黑衣少年,一个在爱情和亲情面前不知取舍的少女;是否只有卸下彼此伪装的面具,他们才能真正摒弃恩仇争夺,勇敢去爱?
卷三,宫廷篇。笑靥如花,温柔似水,两个相爱的男女在权利的束缚下不得不彼此用尽心机,前廷的争斗血腥风雨,只为那一张寂寞的椅子;后宫女人的争妍斗艳,都只为博那冷酷君王一笑。为什么只有等那火光冲天,香魂消断后,才放下那伪装,任思念撕裂心扉?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微(萧潇,凌云),祈言(绝杀) ┃ 配角:萧然,祈风,萧景,萧意,阿依达,独孤图 ┃ 
卷一 萧微…回归篇
  故国远去
  这里是番月国。以我过去的历史知识来判断,这应该是属于西藏的范围了。过去我一直梦想着能去西藏旅行,高原,旷野,雪山,宗教,布达拉宫,葬羚羊,喜马拉雅山,澜沧江,喇嘛,天葬……太多太多的牵挂,牵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而那些神经在很多个寂静的夜晚跃跃欲试,也许不仅仅是风景,而是对某些人某些岁月的怀念吧。那时候我发誓,一定要攒钱攒钱,然后去西藏旅行,即使物是人非,我一定要圆自己一个完满的梦,以弥补那些如沙粒般流失的岁月。但是一切一切都随着27岁生日的那天,烟消云散,梦断人无语。
  很多年以后,我才认真的面对那场让我摆脱27年岁月的车祸。我想,这不是命运的玩笑,而是老天对我的眷顾吧,知道我活在21世纪里太过辛苦,而让我的灵魂得到一次重生。来到那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国家,祈国。土地还是那片土地,国已不国。算了,过去的一切,我已经决定放弃,所以不想回顾,不想留恋,不管事21世纪的繁华虚闹,还是这个时空的的三十几年,我只过现在就好了。
  初来的高原反应,头晕,干呕,胃酸,并没有在我身上又太大的体现。我这身体啊,十几年的奔波流浪,已经让我彻底的摆脱了病神,简直就是人们常说的壮如牛了。牛,呵呵,跟我现在这副躯体实在不相配,偶尔盯着镜子看着那副如弱柳扶风的妙曼躯体,自个都有点沾沾自喜呢。哦,又在自我臭美了,以萧然的话来说,她的四叔是这世界上最“臭美”的人啦。萧然,当然就是跟在我屁股后颠簸了十几年的小破孩了,以我的话说,十四年的岁月,让一个只懂得满口“姑姑,姑姑”留着口水的小破孩,变成了一个大破孩而已。
  我叫萧微,萧然是我大哥萧景的女儿。十四年前决定游遍这个我渴望已久的世界的那天,无视大哥二哥满眼的萧索,无奈,心痛,不舍,毅然背起简单的行李,准备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是的,云彩我没带走,却带走了一个小累赘。那天,穿上男装,收拾好自己的脸,更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踏出那扇四年都没出来过的萧园的大门。无视所有,决然而去。
  那一刻我不敢转身,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停下前进的步伐,重蹈覆辙,十年一梦,我不许自己后悔。四年前,自从我踏进这个园子起,我就已经是萧微,萧家的四小姐。大哥萧景,二哥萧意,还有大哥家那个叫萧凡的顶着一张早熟的冷脸的小破孩,更有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萧然,熟悉的陌生的一大家人,虽有不舍,却注定要离弃。来到这个时空已经二十年,加上上辈子的二十七年,我快五十年的人生,已经让我认清了更多的东西,舍与不舍,不是我能把握的。
  踏出大门,不敢回头的那一刻,突然感觉自己的裤脚被仅仅抓住。我低头一看,是萧然,没有了平时的胡搅蛮缠,撒娇撒痴,只瞪着一双清澈的无邪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我。那是一双带着怎样渴望与祈求眼睛啊,那种眼神那种渴求那种希望没有责怪没有疑惑只有静静的等待!心好痛,一种熟悉的又有些陌生的疼痛上来,这种眼神太过残酷了。记忆深处隐藏的愧疚无奈心痛如潮水般蜂拥而入我的脑我的心。有些痛是永远无法释怀,无法忘却的。一把抱起才三岁的萧然,紧紧的抱在怀里,真想把她揉进的身体里,减轻那莫名的痛楚。
  “姑姑,你带然然一起走,好不好?”
  我怎么能拒绝啊,这样纯真无辜的心灵,这样无邪的眼神。但是我都不知道未来要去哪里,命运如何,我又怎么能带上一个三岁多的小娃娃呢?
  “带她走吧”,是大哥的声音,平静的声线里我甚至听不出一丝情绪,就像在说今天天要下雨一样平淡。但是我能知道,他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情,在对我做着一个怎样的承诺。他一直都是了解我的,这四年如果不是萧凡和萧然的陪伴,我要怎样度过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每天看着他们童稚的面容,跟他们斗嘴,教他们骗人,陪他们都蟋蟀等等。当然说是跟他们,大部分都是我在逗萧然,然然算是一个非常非常正常的孩子了。而萧凡,怎么说呢,才八岁大,就跟他爹一样,成天一副死沉沉的早熟的小破孩像,只会静静的看我跟萧然玩各种无聊的游戏,一天一句都不吭,又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哑巴。
  “去吧,微微,带着然然我们放心点”,这次大哥的声音已经不再平静,而多了一分的苦涩。转过身,看着那个三十多岁,一身藏青色长袍,面容依然如多年前英俊,却多出几分沧桑的男人。我知道他在担忧,未知的旅途,不是我和他所能把握的。他也是在期待我的一个承诺么,虽然他从来没问,何时是归途,但是我知道他在担忧。如果我带着然然,虽然有不便,但是我的旅途却不会孤单,一如这四年修养的日子,灿烂的孩子笑声填补了我心底多少的空洞啊。而且总有一天我要把然然带回萧家,总有归期吧。
  那么,景,你是在给我一个不再孤单的承诺,也在期待我给你一个安心的承诺么?我能拒绝么,二十年的相识,你为我做的,我又何尝能释然。今生的纠缠,恨,已经不重要了,爱,今生无缘。也许剩下的应该是感激吧,四年来他对我的好,带着卑微愧疚和补偿,我不想未来的日子里,他还是活在这种情绪中。
  所以我带走了萧然。
  十四年的时间,我带着她,走走停停,踏遍了这处在中原之地富饶的祈国,南方温和以海上贸易文明的上离国,北方以游牧为生的幽国,西方以骑射著名的凶悍霸道的番月国。遇见喜欢地方,也许就停留一两年,享受着自然,纯朴或简单的日子。我很快乐,因为有了萧然这朵解语花,生活中多了责任和担心,多了相伴少了孤单。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自私和残忍,只为自己的快乐,而让萧然早早的离开父母家国跟着我流浪。很多次,我都差点送回萧然,自己一个人去流浪,而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自私,我想留住然然快乐笑声。而这一留就是十四年。
  简单的介绍下我游历的这个时空。汉唐的历史在这里跟我以前的时空一样都存在过,而唐朝以后的历史就偏离了我所知道的历史。在这个时空唐朝以后最终分离成四个并立的国家。上离国一直以温和著称,跟祈国时代交好,数代祈国和上离国一直也相安无事。幽国偏居东北,国力较弱,一直奉祈国为宗主国。而祈国跟番月国,却是数代以来,硝烟不断,时有胜负。应该说时番月国一直企图祈国的富饶,不时发动对祈国的边境掠夺。但自四十几年前,祈国国主祈天智经过数年励精图治,率大将凌青,大举发动对番月国的战争,最后这场战事以祈天智率凌青将前番月国主独孤不也弃都逃亡千里,最后不敌自杀而告终。这场战争的后果就是,祈国边境平静四十年。而当时的祈国国主祈天智和大将凌青,不过都二十几岁的年纪罢了。提起这些旧事,祈国的老人还能忆起,四十几年前,纵横番月的年轻人,是何等的英雄豪气,意气风发!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和萧然游走各国的途中短短续续听说的。说起来,番月国的国土极大,据我计算,应该是包含了二十一世纪中国的四川,青藏,新疆的陕甘的广大地区吧。 


潘de多拉 2007…09…18 12:11 

请继续吧
呵呵
偶闪
加油哈
谢谢分享呀~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18 
  初遇阿依达
  走走停停,我和萧然已经踏在这片在这个时空也毫无疑问也称作世界屋脊的高原上一个多月了。一路上,长角羊就在身边欢蹦,野兔时而跃起奔跑,鹿群慢悠悠吃着野草,时而也会遇见狼群,毫无污染的天空近的触手可接,远远的雪山在阳光中隐隐欲现,美丽的湖水清澈见底。这美丽的天然的自然啊。
  “四叔,四叔,你看!”突然,萧然一声大呼,打断了我欣赏高原风景的心情。远处,一股淡淡的烟尘尚在空中盘旋,那应该是烟火的痕迹。从离开萧家开始,我遍一直以男装伪装自己,萧然自然不能再喊我姑姑了,只一直以四叔相称。这么多年,行行走走,有时候我都有点忽略掉自己是一个女人的事实了。
  “哈哈,今天我们不用宿在野外啦。”看着萧然的高兴样,一张小嘴笑的毫无形象,两只大眼睛一笑变成了弯弯的两道新月,长途旅途晒的有点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中闪闪发光。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萧然都是个美女。可那形象,唉,不知道是我误了她,还是她自个误了自个。成日家跟我在外奔波,又受我这个过惯21世纪的随心所欲的人的熏陶,萧然也已成功的抛弃了这个时代所谓三从四德的深居简出温柔和顺的美女准则了。想到这我的嘴角也弯了弯,不过,我还是喜欢现在的萧然,自然健康的美丽女孩。不,也应该说是英俊的少年吧,为了行走方便,我和萧然一直都着男装的。话说回来,这么多天夜宿野外,我也快累垮了,在这个野兽肆掠的夜晚,点起的火堆也阻止不了野兽偷窥的目光啊,纵使我胆大,每晚也都不敢深睡,真怕一觉醒来,已身首不全了。
  伴着夕阳,我和萧然骑着两匹番月土马向烟火处飞驰而去。
  冷静,冷静,早已见惯了流离贫困的我,面对眼前满地烧杀后的狼藉很快恢复过来。原来远远看见的烟尘,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炊烟,而是烧杀后的狼烟!
  “叔,这,这……”连平时伶牙俐齿的萧然都无语了。满目的疮痍,烧的只剩些片角的毡帐,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
  “叔,那边有人呢,我们去看看吧。”其实不用萧然指,我也看见了,远远的几个人拥在一起。
  面对萧然的轻呼,我并没有移动脚步。我不爱多管闲事,特别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明哲保身的分量,并不比我上辈子的世界轻多少。
  “叔!”显然,跟我已经一起十几年的萧然,是如果的了解我。她又一次用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
  “行了,行了,我们去吧。”这么多年,我还是拒绝不了萧然的那双大眼睛,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用那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黯然的盯着我,我就投降了。唉,她也早是抓住了我这个弱点了。看着她那奸计得逞又笑成弯月的眼睛,看来这次又得管一次闲事了。
  走近一看,一个衣履凌乱的妇人,旁边一个大约五六岁的男孩,脸上还有几道血痕,正跪在一个满身伤痕的老人旁边哭泣。看见我们走过来,小男孩立刻紧张的挡在那应该是他母亲的身前,恨恨的盯着我们,妇人也停止了哭泣,紧张的看着我们。
  “我们不是坏人。”真是愚蠢,这种情形,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了。看情形,那伙人应该是抢夺了他们的财物后又烧掉了他们的毡帐。也许看出我们并没有恶意,妇人稍微放松了下,却低下了头,应该看见我们是两个男子吧。不由自主的扯了扯身上已不能避体的衣服。可恶,那伙人不仅仅是抢了他们的财物而已,这个妇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白皙的肤色,却没有长期生活在高原地区的人暗红色皮肤的典型特征,一双眼睛灵活生动,生得却倒有几分姿色,身上只勉强挂在身上的衣服。扭头看了看萧然,早收起那副眉开眼笑的样子,那狠狠咬着牙的样子,恨不得立马找到那伙坏人拼命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轻轻拉了拉萧然,暗示她别用那副凶恶恶的模样,让眼前的人以为他是在要揍他们呢。
  轻轻的脱下外袍,向妇人走去。
  “你要干什么?”看着小男孩攥紧的拳头,我知道他对我还充满敌意。
  “给你母亲穿上吧。”我轻轻的对小男孩笑笑,同时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将衣服轻轻披在妇人的身上。看着小男孩本来应该纯洁的眼眸多出的浓浓恨意,我的心底不禁也生出一点凄凉,这样的世道,女人孩子老者终究是弱者吧。
  这个妇人应该是男孩的母亲,而地上躺着的老者,应该是男孩的阿爷吧,衣服都已经被鞭子撕裂,露出裸露的累累鞭痕,有的地方甚至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让我看看他的伤,好么?”我话是对妇人说的,眼睛却望向小男孩,我知道有时候一个短短的瞬间,能使一个小孩子瞬间长大,这个男孩,应该就是这样的人。他的母亲,已经在残酷的事实中虚脱,也许以后他就得硬起自己的肩膀抗起这份照顾母亲的责任了吧。
  警戒的审祥了我们一会,也许从我的行动和微笑中看出我们并无恶意。终于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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