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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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大巴-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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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请问您的主人是那位?此时我脑海中出现了那位在天境绝地地下世界惊鸿一现的锦衣少年,说不出有什么根据,纯粹是感觉。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瞎眼老头摇头笑道,然后把玉壁收入怀内。

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儿,忙问:老人家,我还有一事想问。

你问。瞎眼老头说。

我问:那棵帮助我们逃出生天的大树,是出自老人家之手?

瞎眼老头呵呵一笑:该死活不了,该活死不去,我又有什么权力去左右别人生死呢?

见对方含糊其词,我又问:“龙涎现黑水兴”这句谶语是真的吗?难道仅靠一颗“龙涎”,一个人,真的能带领整个民族走向兴盛?

呵呵,呵呵!老头抬头“望”着浩瀚无垠的苍穹沉吟半晌,然后一挥手,赶车的白衣人啪地一甩鞭子,骡车又悠悠踱着向前驶去。

一切皆天数,岂有半点可由人!老头忽然扯着苍凉的调子唱了起来。

一切皆天数,岂有半点可由人……我细细咀嚼着,似有所悟,等回过神来时,那里还有对方的踪影,却见马路两边车辆呼啸往来甚是热闹——这条是市主干道,一般到深夜都还是车来车往的。

刚才一切,仿如南柯一梦。历时两年零三个月,共计四十五万字,今晚终于重重地打下一个句号,现世人魔系列完,接下来是新的故事,谢谢大家支持

第两百五十四章不期而遇的艳…遇

第两百五十四章不期而遇的艳…遇

新故事:猫妖

茉莉花是一间清的店名,不同于那些充斥着震耳音响和吵杂叫嚣的酒城,这里格调高雅,环境清幽。

暗淡的灯光,柔和的音乐,以及形形色色打扮入时的男女,令酒内有一种隐晦暧昧的味道,据说很多寂男寞女喜欢流连于此,目的只有两个艳…遇。

这种地方我以前极少光顾,这次是阿宗硬拉着我来的。

阿宗是标准的“高富帅”,不仅长得风流倜傥,而且是一家大公司的部门经理,年薪近百万。他是酒的常客,他说在这里总能找到陪他过夜的女人。

坐下刚喝了一杯,酒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打扮时髦的女郎。她看去三十不到的样子,一头大波浪棕色长发,身着粉红色连身淑女裙,化了挺浓的妆,却十分难得地没有丝毫俗气的感觉,其实细看她的五官也算不特别标致,但眉眼和身段却是满带着成熟妩媚的风情,而这种风情,最能刺激男人荷尔蒙了。

有些女人脸蛋很漂亮,却愣是让人提不起,而她算不大美人,却很容易令男人想入非非,有两个字最能形容这种女人,那就是妖艳,象罂粟花似的妖艳。

这应该不是我一个人的感觉,内那些没有女伴的男子,都不约而同把目光聚焦到那个女人身,且个个目光中都带着雄性的饥渴。

那女人找了张在角落的桌子坐下,点了杯清水,然后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喝着水,似乎是单独一人,见此情况,有几个单身雄性已经蠢蠢欲动了。

“华子,心动了?去跟她搭讪搭讪?这种女人最有味道了!”阿宗坏笑着说。

我苦笑着摇摇头:“有你这个宗师级的猎艳高手在,我那敢班门弄斧啊。”

这种事情对于阿宗来说是轻车熟路了,他曾跟我炫耀过,他每年和不下一百个陌生女人床,大部分都是在外面不期而遇的艳…遇,他看的目标几乎很少失败过。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今晚可能要自已打的回去了。”阿宗笑着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我懒懒地摆手:“去去,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小子重色轻。”

哼,你小心马风!我在心里暗骂道,事后回想起来我都有些内疚,这个诅咒是不是太毒了。

“华子,猎艳守则第一条,看准了目标就要赶紧。”阿宗扫视一下周围几个蠢蠢欲动的“雄性牲口”,酷酷地“教育”我。

阿宗走到那女人桌前彬彬有礼地打招呼,询问能否同桌,对方微笑着同意了,阿宗坐下便和女人攀谈了起来,双方不时露出会心的微笑,看去气氛相当愉快。不得不说这阿宗虽然内里是禽兽,但偏偏长了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总能在迷住女性的同时又让对方觉得他人禽无害。

过了一会,阿宗回头朝我得意地扬了扬眉。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看来我今晚要自已打的回去了,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至其他的“雄性牲口”们,那简直就裸的妒忌恨了。

走出酒,我脑子里还是不断出现那个女人风情万种的样子,甚至忍不住想象要是和那女人在床大战会是怎样一个欲仙欲死,我不禁为自已感到十分懊恼。

又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怎么还这样?只能说那个女人真不简单,传说中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妲已褒拟,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我就这样有些神不守舍走着,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汽车喇叭声,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辆白色宝马轿车。

“你按个屁喇叭啊,开豪车就牛x吗?”我怒道,心情本来就不好,被这么一吓更是无名火起。

“你自已走到机动车道还恶人先告状?你不想活了也别连累别人啊!”从车窗伸出一年轻女人的脑袋,不满地瞪着我。

当四目相对,我们都愣住了。

“你是……杜振华?”

我仔细辩认一番:“你是陆雅飞?”

我们在这一刻都笑了,原来是邂逅高中同学啊。雅飞是我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学,按说无论样貌成绩都出类拔萃的她,是不可能跟我这种猫三狗四有什么交往的,但偏偏我们却又十分投缘,甚至还有过一段朦胧青涩的暧昧,但现实毕竟是现实,毕业后她考了bj大学法律系,而我只能考一所三流大专,从此我们就开始疏远了,慢慢地就完全失去了联系。

一间幽静的咖啡厅内。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雅飞呡了一小口咖啡说。

我想了想:“有个七八年了。我看你一副女强人的范儿,事业一定很成功?”

“成功?或许。”雅飞神情一黯:“但我一点也不快乐。”

接着雅飞讲了一些关于她的情况,原来她毕业后在律师行工作,现在已经是业内颇有名气的大律师,后来结了婚,先生是一名公司高管,开始几年生活是甜蜜幸福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却发现再难有昔日的那种激情了,以至夫妻感情越来越疏远……

“婚姻真是爱情的坟墓啊!”雅飞颇有感触地说,然后看着我:“华子,你呢?成家了没有?。”

我苦笑摇摇头:“我还没进婚姻这座“坟墓”呢,但情况也比你好不了多少,这会正和女朋冷战呢,以前热恋的时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呢?就算吵架也懒得去和解了,不见面还能落得清静自在。”

“和女朋闹矛盾了,你作为男人应该主动去哄哄她喔。”雅飞笑着对我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酥麻了一下。

几年不见,眼前的雅飞已脱去了所有的青涩,象一盛开的鲜花,正处在最漂亮,最吸引男人的时候。

“不哄了,分了就分。”我大大咧咧地说。

“对了华子,你认识一些神婆,道士之类的人吗?”雅飞突然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愣了一下:“你为什么问这个?是不是遇到什么邪门事儿了?”

第两百五十五章猫杀人

第两百五十五章猫杀人

雅飞给我说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儿。

原来她娘家在乡下出租的老房子出事了,是桩人命大案,两名租客一死一失踪。

租客是一对年青的外来工夫妻,案发后丈夫死亡,死状恐怖而离奇,死者全身布满深可见骨的爪痕,最致命的伤口在胸部,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开膛破肚,内脏哗哗流了一地。

这还不止,死者的心脏不见了,地面残留着一些肉屑,经鉴定正是死者心脏的碎屑,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把死者的心脏掏出来生吃了。

经过法医和刑警的反复分析,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凶手有可能是某种猫科动物,也可能就是猫,尸体身触目惊心的爪痕是一个证明,另外在现场很多地方,包括厨房,大厅,卧室,厕所乃至死者身,都找到一种黑色的毛,经过动物学家鉴定,这就是猫的毛,不过,似乎又不是一般的猫毛,它比一般的猫毛要坚韧许多,显微镜下显示细胞结构十分紧密,且光泽动人,堪比美玉。

按照那位动物学家所说:这的确是猫的毛,但他从事动物研究五十余年,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特别的猫毛,应该说连听也没听说过。

问题又来了,一只猫,那怕是很特别的猫,它真能如此凶残地杀死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吗?甚至还生吃了死者的心脏?雅飞查遍古今中外,都没发现有猫杀人事件的记录,更别提猫吃人心了。

而且死者妻子案发后不知所踪,至今生死不明,这其中,是否另有内情?

听着雅飞的讲述,我也是暗暗吃惊,在心里连打问号,这案子确实挺离奇的,不过表面我还是十分平静。

雅飞不禁有些诧异:“华子,听了这案子你难道一点不都惊讶吗?我可不是在讲故事啊?”

看着雅飞的样子让我颇为得意,心想这几年我什么诡异恐怖的事儿没经历过啊?这案子虽然挺离奇的,但在我眼中还算不什么大E。

我笑了笑:“这的确是一件很诡异的案子,所以你怀疑是邪灵作怂,要找神婆道士驱邪?”

“才不是呢”雅飞不以为然地鼓鼓腮帮子:“拜托,我是受过高级教育的人,怎会这么迷信?这是我意思,我扭不过她老人家所以才答应帮她找几个神棍神婆给房子做场法事,唉,就当做场戏给她看,让她安一下心呗。”

“那你对这案件有什么看法?”我问雅飞。

雅飞皱了皱眉头,说:“我认为就算行凶者真是一只猫,但它的背后,也很可能会有一个操纵者,也就质并非猫杀人,而是有人操纵训练过的猫去杀人,而且死者的妻子案发后一直失踪,她和那个幕后主谋之间是否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是不好说的。总之,我不相信这是一件单纯的猫杀人案件。当然了,这只是我的初步推测,没有任何证据。”

我点点头:“如果你怀疑这案子是件情杀案或仇杀案,那你有没有掌握到一些受害人生前跟谁结过怨的情况?”

阿飞喝口咖啡定了定神说:“我听我妈说他们租那房子已经有几年了,印象中都是普普通通安安分分,不象是会惹是生非的人,当然,我家一直住在城里,平常租金都是租客直接打入银行账户的,我家里人没事也懒得往乡下跑,所以在出这事之前已经有一年多没回去过了,这中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就真的不清楚了。”

“雅飞,那明天我陪你到现场看一看。”我说。

“哦?”雅飞双眼一亮:“你怎么知道我想去现场的?”

我笑了:“你的脾气我还不清楚吗?什么事情你都爱弄个水落石出,一个女孩子家喜欢什么不好,偏偏最爱看《福尔摩斯探案》,不过——”我表情一肃又说:“这案子现在还是迷雾重重,连警方都整不出个头绪来,你单独一个人去我担心你会有危险。”

雅飞掩嘴笑了:“呵呵,你真是最了解小女子的人了,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我可是跆拳道……”

我一摆手打断了雅飞,正色道:“你那点花拳绣腿顶啥用?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你的见识还太少,我不认为你一个普通女子具备应对突发意外的能力。”

以前的我是绝没有这样的“牛气”的,但这几年经过无数次生死关头的磨练以及今非昔比的能力,已经使我有了不少的底气,说起话来自然显得理直气壮。

说完这些话时,我发现雅飞看着我,抹了粉色口红的樱桃小嘴微张成一个小圆,好象我的脸有什么让她惊讶的东西。

“我的脸脏了?”我擦了擦脸问。

“没有,没有。”雅飞连连摆手,然后笑道:“好,既然你愿意当护花使者,我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我们决定明天傍晚到现场去看一下,这个时间是我提出的,因为我有自已的原因,我和雅飞的看法不同,我并不认为这是一起所谓的仇杀或情杀案,猫的确不会杀人,但成了妖成了精的猫呢?

接下来我们把话题转到了昔日朝夕相处的高中生涯,气氛愉快异常投契,一直聊到十一点多才意犹未尽地离开。雅飞驾车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我下了车正想刷卡进去,雅飞忽然打开车窗叫住了我:“华子”

“什么?”我回过头来。

“你变了许多。”雅飞语气异常温柔,脸在灯光映照下泛出一抹绯红,十分动人。

“我那里变了?”我努力稳住急速飚升的心跳问。

“变成熟了,变得有魅力了。”雅飞说完一踩油门,宝马呼啸而去。

我站在原地足足呆了几秒钟,觉得有一丝的甜蜜在心底慢慢化开,有种难以形容的愉悦。

这不就是恋爱的感觉吗?真是久违了。

回到家里坐在沙发,正想再回味回味刚才的甜蜜一幕,却有一只铁钳子似的手抓住我耳朵使劲拧,疼得我大叫:“干,干嘛啊?”

老妈气呼呼训道:“干嘛?都多少天了,还不去把冬妮给我哄回来?我可告诉你,这么好的女朋你不珍惜,回头让别人给抢了你哭都来不及”

我不满道:“干嘛要我哄她?她哄我不行啊?妈你对自已儿子有点信心好不好?喜欢我的女人多了,不差她一个。”

老妈顿时气结,指着我哭笑不得:“呵呵,就凭你?就凭你?”

这一晚,我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雅飞的一笑一颦总在我脑海里出现挥之不去,但一想到她是有家庭的人,而我也有女朋,心情就难免有些矛盾,有些自责。

在和冬妮热恋的时候,我对那些有违道德的不伦之恋是屑之以鼻的,认为那是滥情,花心,不负责任的表现,却想不到自已也有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的一天,面对诱惑我将何去何从?结果实在难料……

因为,人类从来没有战胜过自已的。

第两百五十六章猫叫春

第两百五十六章猫叫春

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是先打个电话回公司请假,然后就着手准备需要的东西。

结合这几年的经历,我怀疑这件案子有可能是邪灵作怂,因此把于叔送的符镖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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