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个圣诞节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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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个圣诞节的回忆-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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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怎么会这么像这颗湛蓝的水晶球一样美丽,像清澈如洗的湛蓝地中海一样的那种蓝,让我……该死!
我不想让她跟别的男人接触只是想保护她,她年纪还小容易受骗,而且我也必须对鲁卡斯负责,我只是把她当女儿看待,尽一个作长辈和监护人的责任而已,所以才会这么关心她、想要保护她而已,对,只是这样而已……
如果她不是我的侄女,如果她不是鲁卡斯的女儿,如果我们在另外一种场合相遇,那么……天啊,阿弗萨斯,你这白痴如果再胡思乱想下去,我会揍扁你!
唉,我不应该再胡思乱想了,应该好好思考何时该和伊莉萨白举办婚礼了……啊!可恶,不想了,越想越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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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噢,天啊!我刚才做了什么?她……她竟然哭得那么伤心?她讨厌我吻她吗?我怎么会……怎么会……?混蛋,我是个大混帐,我刚才到底在做什么?我是怎么了?
她是我的侄女、侄女、被监护人、鲁卡斯的女儿、未成年的小女孩,我该死地做了什么?……
天啊,为什么吻她的感觉会让我整个人像是要着火一样,我跟本就无法思考了。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种反应,她还是小女孩而已欸!我是怎么了?
我不能借口说我喝醉了,我没有醉,我很清醒。我……我早就已经不把她当小女孩看了,她……她……是个少女,她已经是个女人了……
那又怎么样?我跟她又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我们也才相差十三岁,不算差很多,她已经十八岁了……呃……快满十八岁……不算是未成年了!我……我……天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妈的,我应该收心赶快跟伊莉萨白结婚才对,我真的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没关系,谢尔德先生,她要走就让她走吧,让她走……她是应该要离我远远的,不要跟我太靠近,不然……不然……我会……噢,可恶!我又想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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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先不管那个小女孩对我有什么想法?我要先解决我跟伊莉萨白的一笔烂帐。不管如何?反正我是不能娶那个女人了,实在是相处不来,她凭什么随便打人巴掌?老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可不想未来一辈子的时间都要应付她的任性、骄纵、高傲的坏脾气;也不想一直伺候这种野蛮不讲理的千金大小姐,而且还必须随时随地注意她、关心她、安抚她、赞美她……我以前到底看上她哪一点?虽然她是很美丽没错,可是怎么会那么难相处,那么爱发脾气,还会随便乱打人……
她现在在学校做什么?念书?练琴?画画?还是对我很生气,不想见到我吗?她现在也不写信了……她还会常常偷偷掉眼泪,想念妈妈吗?
去阿芙丽儿家过暑假!……她是打算永远不再回克劳思庄园了吗?她有这么讨厌我、怕我吗?不喜欢我对她太好,让她感觉很有负担……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给她很大的压力吗?……
我为什么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培养成一个端庄美丽的淑女之后,便宜了那些巴黎的登徒子和花花公子呢?那些油头粉面的法国年轻小伙子怎么可能会配得上她?他们凭什么追求我的……我的……呃……我的玫瑰呢?她是我的,……不是吗?为什么不能是呢?她又不是我真正的侄女,我们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为什么我要把她拱手让给其它臭男人?那些巴黎的臭男人会懂得爱护她、照顾她,真心对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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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等一下不肯跟我回去该怎么办?如果她还是坚持要去阿芙丽儿家呢?好……好吧,那我也只能尊重她的决定,她有权利选择她想要的生活,只要她快乐就好。
呼……还好,她没跟我发脾气,也没有不跟我回去……可是,我要怎么面对她?她会接受我吗?她还是讨厌我,不喜欢我对她好,觉得有负担吗?
噢,她怎么越来越漂亮,漂亮得简直要让我不能呼吸……可恶,我为什么一碰到她就会紧张得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不知所措?拜托,我好歹也已经三十一岁了,还会害怕一个十八岁的小女生不想理我,担心她对我的想法……妈的,搞什么?阿弗萨斯,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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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回来吧?她说会回来过圣诞节,她真的会回来吧?
暑假在巴黎的时候,她似乎已经不排斥我了,可是……她会接受我吗?我对她来说会不会太老了?她会不会在意我是她的叔叔?会不会……噢,可恶!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如果她不接受我,我会让她走,让她嫁给一个她爱的也会对她好的男人,尽一个监护人该尽的责任,其它的我不能强求。
可是,我不想让她离开我……她本来就应该属于我,不是吗?她本来就应该是我的玫瑰,不是吗?……
她说她只想属于我,她……她这样算是接受我的意思了吗?应该是吧,哈……哈哈……
天啊,为什么我再怎么亲吻她,怎么抱她都觉得不够?不行,我得克制一点才行,不能再像上次一样把她吓跑了。该死,我不能老是像个色鬼一样想扒光她的衣服,想象……
我不想让她走,我不想放她回学校了,我想要永远将她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一辈子都不放开她。可是……她还这么年轻,她可能会想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多认识一些其它年轻人,我不能自私地绑住她,我应该要给她空间,给她自由,让她决定自己的人生……
她……她刚刚说什么?除了我之外,其它的人对她来说都不算是男人!这……呃……这是什么意思?这样是……噢,老天,你再这样像白痴一样一直傻笑,我会揍扁你,阿弗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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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我,她爱我,她爱我,她说她也爱我……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幸福和满足,奇怪了,那我以前那些恋情算什么?我以为女人只要漂漂亮亮的、安静不吵闹就好了,可是原来不只应该是这个样子,除了美貌之外,两个人相处还有更多其它更深刻的东西才对,不过我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可是……我就是知道她对我来说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我不能失去她,我一定要将我的玫瑰永远留在身边才行……
如果她愿意,我会把全世界都给她,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开心。可是她会愿意留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我吗?
她只要开始轻轻蹙眉沈思起来,我就会感到非常紧张。她那漂亮的小脑袋里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她要是又像上次一样不理我,跑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躲起来,我该怎么办?公爵大人那番威胁的话不是没有可能成真,我也不能因为我的关系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我应该要开始为她打算了。
我这样会不会太自私、太不为她着想了?我真的要这样把她留在我身边吗?克劳思家族的亲戚们会怎么想?公爵大人会不会对她不利?伊莉萨白会不会真的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如果因为这样而让她受到别人指责,我凭什么让她为我承受这些?我只能给她这种受人指指点点、不被祝福的爱吗?她有必要为我受这样的委屈和痛苦吗?……
可是……鲁卡斯,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我爱她,我真的爱她,我放不开她了,我会好好对待妳的女儿,我绝对不会让她伤心流泪,请你放心地把她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对她负责,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永远都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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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天啊,她……她……竟然就这样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把自己全部交给我……!我……我一定不会辜负她,一定会好好待她,一定会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最快乐的新娘。如果她不想嫁给我呢?不管,我一定要把她留在我身边,我要她完完全全属于我,不让任何其它的男人接近她了。自从昨晚之后,她只能属于我了,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玫瑰了,而且她本来就是,我们只是差一个仪式而已。
她答应了,她答应了,她答应嫁给我了!
天啊……我最近是怎么了?竟然也会开始感动得像个娘们一样流泪了,妈的,不过我还是高兴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心中的喜悦之情,哭就哭吧,反正我的玫瑰并不介意,还是很爱我就好了。奇怪了,原来跟一个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女子结婚是这样一件快乐的事情,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还好,我及时跟伊莉萨白解除婚约,否则我不晓得原来我将错过的是生命中如此不可思议的深深的喜悦和满足感……
老天,我该拿她怎么办?她……她……竟然将自己打上蝴蝶结……当作礼物……呃……噢,我完蛋了,我真的彻底地完蛋了,我已经被她降服,完全变成她的奴隶了,我真的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肯向我再度展露笑颜。我的玫瑰怎么会如此可爱,让我心醉,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我了,那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一定不能够让她离开我,绝对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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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妳,我恨妳,我恨妳!虽然我觉得很对不起妳,可是也很恨妳,伊莉萨白……妳到底在想什么?妳这是何苦?妳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这样子对妳自己有什么好处?妳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我的玫瑰……天啊,我的玫瑰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我的玫瑰?我该怎么告诉她?她……她……不,我绝对不能够放开我的玫瑰,我不能没有她,我绝不能让她离开我……
可恶!妳为什么要自杀?妳还这么年轻漂亮,一定立刻就可以找到另外一个真正爱妳、比我还要好的男人跟妳结婚?妳为什么要这样苦苦缠着我不放?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这样一辈子为妳赎罪,跟妳绑在一起?我的玫瑰该怎么办?我要对我的玫瑰怎么办?喔业拿倒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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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对我生气?为什么不骂我?我的玫瑰,妳可以打我、骂我,对我大吼大叫都没关系,可是妳为什么还是这么安安静静、温柔体贴、沈稳懂事,处处为我着想?不要再为我着想了,我的玫瑰,是我对不起妳,我是个软弱无能的大混蛋,不值得妳这样对我……
该死,我到底做了什么?我的玫瑰以后要怎么办?……我宁愿去死,也不能让她受到半点委屈;我宁愿去死,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独自生活。我不能活在没有她陪伴的日子里,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什么才能改变现在这整个该死的状况?我不能没有我的玫瑰,我不能……
我的玫瑰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还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到底还活着干什么?我的未来还有什么值得期待和追求的吗?这样毫无希望地活着还不如死掉算了……
不要问我,不要再问我了!那个该死的婚礼要怎么举行都可以,我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任何细节,反正我只要准时出席把新娘娶回家就可以了。她要的不就是这样吗?不就是当我的妻子吗?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婚礼要用什么花,教堂要怎么布置,要请哪些客人来参加,这些有那么重要吗?只要到时候把她娶进门,让她当上伯爵夫人就可以了,不是吗?这不是她最主要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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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女人,妳到底还想怎么样?我都已经娶妳了,也尽了我应该尽的义务了,妳到底还在跟我吵什么?
家里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到处都是粉红色,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粉红色?这些该死的粉红色为什么一直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越看越火大!随便,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想管也不想知道。只要不要动到我的玫瑰的房间就好了,其它的妳想要怎么样都随便妳。玫瑰园?要铲掉就铲掉吧,反正我的玫瑰也不会再回来了,留个一点意义都没有的玫瑰园要做什么?
我的玫瑰现在在做什么?已经不再伤心了吗?听玛丽亚大婶说她已经进入邦索大学就读了,我的玫瑰真的是非常优秀,竟然已经成为一个女大学生了。应该会有很多男学生追求她吧?我的玫瑰是那么的人见人爱的美丽女孩,谁会不喜欢她,不爱上她呢?嗯,我应该请在巴黎的律师帮我找人留意一下,注意她学校里的男同学,看是不是有对她不怀好意的家伙在她身边打转才对。
马克,听说她和一个叫做马克的助教走得很近?我得通知律师帮我找人调查一下……还有一个叫戴维的英国人,不……是苏格兰人,听说这两个家伙都长得高大英俊、很体面,除了这两个之外,是不是也应该让律师调查一下她班上的其它同学和系上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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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瞒着我写信邀请我的玫瑰回来,当威廉的教母……她这样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实在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她是想要示威吗?巴不得昭告全天下她生了一个儿子了吗?
我的玫瑰要回来了,真的吗?她真的要回来了吗?她……她……还依然那么美丽吗?她心里还想念我吗?她要带马克一起回来,他们的感情已经进展到这么好的程度了吗?她要带他一起回来,他们该不会已经秘密订婚或结婚了吧?……可恶,我现在有什么资格嫉妒?我一点资格都没有,我只能祝福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而已。
噢,老天,她怎么变得那么漂亮,漂亮到我不敢盯着她看!她……已经不是我的玫瑰了,她现在好耀眼、好……高不可攀、感觉离我好遥远。她已经变成一个成熟自信、落落大方、懂得打扮的时髦巴黎女孩了,还是一个女大学生;而不再是从前那个凡事依赖着我,只想待在我身边的我的小女孩了……
我也得承认,那个马克看起来确实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以法国人来说,他还算可以;虽然没有我们德意志人来得沈稳踏实,不过看起来是个真诚爽朗的小伙子,勉强还配得上我的玫瑰。可恶的死小子,算是便宜你了,你这个幸运的混蛋……你要是敢让我的玫瑰掉半滴泪,我会让你从此后悔曾经了解当过男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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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只能这样看着我的玫瑰,却不能再亲吻她,拥抱她?我如果再不能像以前一样跟她见面,我会痛苦得立刻死掉……
她会来吗?她会来吗?她说她不会过来,叫我不用等她。她已经不爱我了……是啊,我凭什么奢望她还会爱我呢?她现在爱的是那个小子,不是吗?我有什么资格希望她来跟我见面,我能给她什么?我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我还想要她为我做什么?她已经为我做得够多、牺牲得够多了,我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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