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异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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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异瞳-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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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砂隐村的房子是先前就置办好了的。木叶和砂隐一直都有交换生,妈妈几年前被派到这的医院来学习过。我觉得总有一天爸爸妈妈会搬离木叶,没有一族没有瞳术,继续作为不被期望的人活着,开个小饭馆种种菜什么的,只是现在因为我而不得不提前了而已。同时这又是没有必要的,结局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的。他们在争取的又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房子很快就被打扫好了,生活用品也是早就买好了的。我苦笑,他们早就知道这一天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躺在床上,爸爸在厨房煎着对我来说已没有意义的药,妈妈去医院打点之后的住院事宜。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挪向窗口。这里的窗户都是圆圆的,房子也是圆圆的,像滑子菇一样。没准这些房子都是很久以前被风蚀了的石头呢,然后后来的人从外面凿了圆洞把里面掏空做成房子。无厘头的想法在脑子里窜来窜去。
“啊啊!放开我!”方才还在路上走着的那个路人现在已经倒在地上,脚上被流沙似的的东西缠住。而这些流沙都来自几米外的一个红发男孩子的身边。
那个男孩子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鲜红的头发,嫩绿的瞳色。未褪的婴儿肥让他显得更加年幼,可那极重的黑眼圈和杀气却是那么不适宜。也不知是因祸得福还是怎么,没有查克拉导致我能敏锐地察觉到他人的查卡拉,绝不亚于精锐的感知忍者。所以我现在能感觉到围绕他周围的奇怪查卡拉,骄傲狂野暴戾,覆盖住他本身的查卡拉。
那男孩向倒下的那人走去,嘴里轻轻念着什么。
“救……救命啊!救救我!”那人向周围的居民呼救着,我向四周望去,的确有不少人听到惨叫赶到窗前但又随即惊恐地关上窗户。他们在害怕这个少年吗?我记得的,我回想着,我记得曾在爸爸的书上看到过的,砂隐村的人柱力,叫……
那人的呼喊声被沙子淹没。男孩伸出手握成拳。
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般,我终于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个名字,那个我觉得很漂亮的名字。
砂瀑我爱罗。
被束缚着的路人发出了最后一声惨叫便停止了呼吸,鲜血从逐渐松散的沙子里溢出。男孩猛地抱住了头,痛苦地蜷缩在路边,好像在努力承受着什么。他凄凉的哭泣声在空落落的街道回荡,显得如此突兀。
我突然觉得很难过。回忆里那些人异样的眼神和带刺的话语都纷纷涌了进来,不被认可的爸爸,不被接受的妈妈和不应存在的我。是为什么我要存在呢。我捂住心脏顺着墙壁跌坐在地上,小声地啜泣继而是放声大哭。爸爸闻声赶来,看到窗外的景象后马上关上了窗户。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紧紧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为什么要那么活着,为什么要那么死去。
“太可怜了啊……我爱罗。”
当晚我就被送进了医院。房子前的那条路已经被打扫得很完美,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我同一个病房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通过她床前的资料卡我知道她叫伊藤葵,和我一样大。她看到我的爸爸妈妈时露出了极其羡慕的神情。她或许是失去了吧。
然而,面对注定的命运,究竟是独自面对幸运还是复制三人份的痛苦幸运呢?
和葵成为朋友算是顺理成章的事。年纪相同,病房相同,即将来到的命定也相同。在木叶时,我很少出门,同龄人多去上忍者学校了,我顶多躲在门口偷看族长家二儿子佐助君上学而已。如果硬说朋友的话,日向家的雏田或许能算一个。虽然和雏田比较投缘,但是她作为日向宗家的大小姐能和我接触的机会也很有限。
后来我知道她的父母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死去了,现在的亲人只有比她大6岁的姐姐伊藤静子。我也渐渐了解到她们家族的事。似乎是和她们的血继限界捆绑在一起的遗传病。这也是她们一族最后只剩下她们两人的根本原因。
“我想要成为优秀的忍者,这是我的梦想。”葵站在我的床边说道。栗色的发丝在风中划着无名的符号,眼神格外坚定。我躺在床上扯了扯嘴角,道:“可我们都没通过入学考。”
“我相信,就算没有上学,还是能成为了不起的忍者的……瑾酱的梦想是什么呢?”她并不知道我是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也好日向也好,都是各国虎视眈眈的强大力量,所以爸爸妈妈都对外貌进行了伪装,现在我只是个刚搬来砂隐村的叫佐藤瑾的家伙而已。
“不知道。”我坦诚答道。我从未想过梦想之类的事,毕竟那是在活着的基础上的愿景,不过,我认为葵有可能活下去。我垂下眼睑,将被子的褶皱一一拉平。她们一族的血继限界并非人人相同,但是总结出来会发现都是与血液有关。“伊藤一族”在显赫时名气也绝不亚于宇智波日向,然而族人的纷纷发病又使其迅速落幕,如今已无几人了解甚至知道。好在爸爸平日乐于搜集各种轶闻和忍术,所以我才略知一二。虽然爸爸因此被人说“不务正业”……如果她12岁的姐姐静子能顺利觉醒的话,或许就能帮到她的吧。
她没从我这听到想要的答案显得有些泄气,露出无辜的神情。我作投降状,道:“好啦好啦,我一直在看书,没想过这个问题啦。”
我托着下巴,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脑海中突然映入了那日看到的红发男孩。没有眉毛呢。
“找到能互相信赖的人吧。一起种种菜吃吃饭看看电视什么的。”
她像是感动到了,脸涨得通红。“能……能找到的,是瑾酱的话就一定能找到。”她安慰我说,却说着说着流下泪来。
这个笨蛋啊,我拍了拍她的头。
我最后还是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妈妈。
自从那天听到了那个称我为“妹妹”的陌生女孩子的声音后,我的身体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起初并不明显,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无法逃避了。
我开始能吸收他人的查克拉。同时能知道别人的内心。
那是非常恶心的感觉,查克拉和他人的想法像是粘稠的石油在血管和脑海里蠕动,如食人般将对方的一部分吃掉了,却无法成为自己的一部分。由此带来的疼痛是我从未忍受过的。想着要不把所有的血都放掉吧之类的。好在能逐步控制思想了,查克拉的话不碰别人也就行了。
妈妈似乎并不惊讶。也对,是日向家的人啊。没有因此远离我,而是如往常一样把我拉进怀里,喃喃道:“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我听出了声音的异样。
妈妈的查克拉在缓缓进入,不同于那些医生的,是非常柔和的感觉,喜欢。我环住妈妈的脖子,把额头靠在她的肩上。
可以的话,我也想活下去。
回病房的时候,葵的病床却空了。
“听说不行了呢,怕是熬不过今天了。”“哎,伊藤家就剩这么两个孩子了。”……他们的心里这么想到,我有些作呕,疯一样地在走廊上奔跑,想把那些思想都赶出去。等停下来时,已经来到葵的新病房附近了。我轻松躲过重症监护室的监护站。值班的医疗忍者被我吸收了大部分查克拉晕倒在地,虽不致命,但也能让他们躺一会了。于是成功进入葵的病房。
她就像即将凋零的花般静静地躺在那里。苍白,冰冷,柔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找葵。可我觉得或许能行,如果我能吸收他人查克拉的话那么或许能行,或许能逆使用,把我的生命留给她。
爸爸妈妈和我都很明白,我的衰弱并不是本身造成的,而是由于被姐姐不断剥夺着生命力。那么这样的话,我的生命力就能用来挽救葵了。
我越想越肯定这个想法并马上付诸行动。我把手放在葵的心脏位置,咬住嘴唇,试着去把力量推向她。葵的心跳渐渐恢复,我疼得跪在地上,心脏在我的胸腔撞击发出沉闷的钝响。
“不要,不要,不要!”耳边突然传来那个女孩,我的姐姐的声音,她近乎咆哮,愤怒地嘶喊着。“不要给她!我的,我们的,不要死!”眼前一片混沌,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感觉好不容易流向葵的生命力又回到体内,包括葵自己的。
“住手啊……”我的意识被关进了一个满是镜子的屋子里。我拍打着那些银色墙壁,却看到镜子里的我不再是灰眼,而是白眼。我一怔,一个女孩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把我扑倒在地,双手掐着我的脖子。
我看清了她的面容。她和我长得没有一模一样,但能依稀从她身上辨别出爸爸妈妈的影子,尤其是那双腥红的写轮眼。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指甲嵌进我脖子的皮肉,我能感到自己加快的脉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她松开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我讨厌你,瑾,我讨厌你,你为什么是我妹妹,为什么活着的不是我,你为什么要死……”
她和我融为一体,镜子屋破碎成片,碎渣扎得我生疼。我睁开眼,是病房的天花板。而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心电监测仪那冷漠的“哔——”声。葵的脑袋无力地倒向一边。
“腾——”我的心跳突然加快,像是有什么要从中突破。
失去意识前,我所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匆匆赶来的爸爸妈妈。
要死了吗?我闭上眼睛。
姐,我们一起死吧。
往昔【二】
“兔子,你再这样的话就没有地方能放了。”
我的动作一顿,环视了一下被我塞满了各种我爱罗周边的房间,又看了看站在门口打趣着的妈妈,脸有点红。
“那什么……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它带回来了……”我抱着一只我爱罗娃娃道。
“兔子以后就嫁给我爱罗吧。”妈妈笑道。
我转过身去,苦笑。如果凭我这种长相都可以的话。
我叫蔡宛瑾,16岁,高一。现在是高一的寒假。刚才的那位女士是我的妈妈,不过除了她以外的人都不相信,其中包括我自己。
我和妈妈一点也不相像。我没有她那样澄澈的眼睛,也没有她那白皙的皮肤,我只是个全身长痘双眼呆滞眼距略宽的胖子罢了。粗鄙什么的。我对幼儿园的记忆是一片空白,记忆的初始似乎就是睁开眼见到了她。那时我大概是6岁,十年过去,我变得更加丑陋,而她却保持着最初的容貌,二十六七的样子。我翻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领养的相关文件。最后我泄气地想,要么她真是我的母亲而我的父亲丑得要死,要么我就是穿越来的。
不过,这个家也只能算是个暂时的遮蔽处而已。她是个英语老师,在我现在就读的高中就职,所以分到了教师宿舍。结果一住就是多年。隔壁的破教室都从正式教师变成了自习室又改建成学生宿舍最后两间合并成了教师宿舍。
嘛嘛,不过好处就是可以和她一起看火影,然后欢脱地中二,在家披着晓袍乱跑。我的小名“兔子”也是因为火影。“如果是写轮眼的话,会很像兔子吧?”她那么解释道。她好像对日本文化很是了解,日语也很流利。总是非常仔细地看新出的每一话,然后轻轻地叹口气。她时常会对着里面宁次出现的场景发呆以致我吐槽道:“妈妈,你不会是喜欢宁次大表哥那样的类型吧?”她也不回避,淡淡地笑了,道:“是啊,眼睛是黑色的就更好了。”不知是我写作业写得眼睛花还是怎么,我看到她的悲伤。一种失去重要的人的落寞。有点难受。
只是上了高中后,她的落寞更加明显了。一个人坐在窗台上看楼下操场上打篮球的学生,把我拉进怀里默默地捋顺我的头发,把我小时候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理好再一一放回去,好像我马上就要离开她了一样。
我拎起桌上的背包,上面的小葫芦磕到桌面发出好听的脆响。
“我去找林离了。”
我带上门,站在门口,捏着那只葫芦,直到膨胀的空虚感即将破茧而出。
这是一所不大的高中,算是把钱都投在了学习上,除了校舍之外的软件设备都是当地的领先。本体是我之前的初中,在近几年又设立了高中部,生源来自本校初中部。要么学习好,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从小我就不招同龄人喜欢。不过是小孩子不善于掩饰,大孩子更善于间接攻击罢了。林离是我唯一的朋友,只是因为记住了她的名字就让她兴奋了好几天,接着便成为了朋友。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十岁开始,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一个被镜子覆盖的房间,而镜子里的我却这么也看不真切,我就在那个房间里一直徘徊,直到难过得哭出来。高中开学前,我终于在梦里找到了那件房间的裂口却扒得手血肉模糊,血一落入镜子就如滴入水中般绽开蔷薇,接着不知何妨传来了女孩子的呢喃声。
醒来后我正想吐槽说拍鬼片呢,却感觉到周围无数的思想都一瞬间涌进脑海。
恶心以及疼痛。我开始能明白别人想什么。
好在很快就学会了控制,就好像曾经经历过一样,只是平时不能太分神了。
也就是那时发现了林离的不同。总是顾自陷入沉默却要强装开朗的笨蛋。有时候看她盯着窗外出神就会有她不是这个世界的感觉,那样一个不应被任何事物拘束着的林离。
“吧!”林离突然从教室的门后蹦了出来。
“有没有吓到有没有。”她显得兴奋。
“没有。”我摇头。
林离鼓起一边脸颊走向座位。
两周一次的假期,我们总是会来教室自习,期间一起犯二。
“呐,兔子……”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面。
“什么?”
她陷入沉默。
“没什么,就是叫叫你。”
这个藏不住秘密的家伙。
开学后林离就老实交代了。她好像进入了一个类型游戏的设定里。
寒假的某天,突然出现一个蛋,蛋里孵出了个迷你佐助。“鸡蛋神耶鸡蛋神。”她说着高兴地跳起奇怪的舞步。我狠狠地给了她一拳。咳……然后出现了游戏面板,有用的信息就是,一:这个小佐助是宠物,二:宠物和主人不能离得太远。
“所以我在想啊,或许我是在用我自己来养他呢,”她笑得惨淡,“感觉越来越容易累了。”
“如果能让他摆脱批量复制的宠物的命运的话……”她看向空气中飞扬的浮尘。
就像那些无趣的言情杂志里的小说一样,似乎是以我为中心的故事里,有一个针对我公主病弃治疗的女二,还有一个导致我被针对桃花泛滥的男二以及一只快乐的蛇精病林离。男主呢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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