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异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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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异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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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是打算这次就完结掉的 因为已经高三了 之后就真的是两周一次21小时的假期了 
不知道能不能突破宠物的字数orzzzz
、第二十八章
我看了一眼在前面带路的兜,多好一青葱少年郎,奈何一失足走上中二路。
去见大蛇丸应该不可能,正版写轮眼拥有者都在边上了还要我个伪宇智波作甚。比较大的可能是去见佐助,往上数几代都是一家子嘛。
被留在一间屋子里,蚂蚁们在地上走啊走。
“是谁?”
我看向隐藏在黑暗中的那抹身影,脑海里浮现出了课本上的那篇《边城》节选,便很想回答“我是翠翠”。以前,经常和林离进行这无营养的对话,然后被后桌偷偷骂傻BI。愣了会后,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是宇智波瑾,现在叫兔。就是当年住你家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那家。”兜肯定已经告诉过佐助君我的信息,再问一遍,算是确认吗。
那人从黑暗中缓缓走出,俊美的脸庞上光影变幻。我注意到他的手腕上系着和我相似的铃铛。他看不见这铃铛。如果没有记起林离的话,是看不见确实存在的它的。并不是为了提醒我们,而是林离怕忘了自己后再忘记我们。真是个笨蛋,我捂住左眼。那是你愿意的吗。被这么忘记,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提醒,值得吗。
“这样就不会迷路了。”仿佛能听到林离这么说道——林离、佐助君、还是我?
“不会影响你的。我离开的时候鼬先生还在木叶,不会影响你的复仇。”我看到佐助君的眼睛里出现了些许波澜。果然,这是没有任何改变的佐助君,依旧是那个他。其实该夸奖他多年如一兄控一生推的。
我低头看着他的鞋,忍者总是能不管不顾地露出自己的脚指头。如果有汽车压过就会看到自己的血肉模糊不是吗。脱了鞋之后会不会看到自己的脚面黑白相间。所以穿不惯忍者草鞋仍是地摊帆布鞋。至今仍没有忍者的觉悟。
“你有没有……去过一个地方,佐助君。”我用脚尖磕着地面。为什么要问。
“一片白光,没有尽头,脚下是镜子一样的河。手腕上会系着一个铃铛,”我举起手腕示意,“铃铛上会连出一条红线。”够了够了够了,停下来。
“红线的另一头是一个女孩子,不出众。会听到一声铃铛响,那个女孩子本是失焦的眼睛会重新有了焦点。会觉得她和自己有关,会觉得自己忘记了不该忘记的东西。”可是,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和佐助君对话了。拼命地拼命地,想让更多的被记取。时间的沙漏滴滴答答,每一粒砂都化为血雾。没用的。
“你会想起来。”
她叫林离。
一只蓝底黑边的蝴蝶在不断撞击窗户。挣扎,挣扎。
我想起了火影ED中的《Wind》。
泛黄的色调,地上的棒球,摇晃的秋千,跌倒的少年,挣扎的蝴蝶。
记得初一时英语老师曾布置过一项回家抄英语歌词的作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首歌,认认真真地抄写好后回校才发现没多少人把它当成真的作业,估计连老师自己也只是信口而言罢了。
太过认真,所以当真。
我推开窗户让它出去,留下隐约的弧线。
放下头发,慢慢理顺,镜子里的我越来越不像妈妈。
待你青丝绾正,笑看君怀她笑颜。
“1月19日呐呐我爱罗已经是第几次抱着这样的心情等待这一天了呢我都已经十六了你再不长大我就要比你老了至今仍抱着想见到你的幻想如果是十二岁以前 我应该会被你杀掉如果是十二岁之后我应该会被关起来【笑嘛你的世界太美好了我想着若是真能相见一定要变得优秀可是我易胖易长痘大概是没办法提高存在感了像我这样的人能喜欢你又永远不会被你知道真是太好了最后生日快乐啊村长大人请快点长高XD 又一年lalala~” ——想起高一时的日记,那个叫“我爱罗”的人承载了我所有不表露出来的情感。隐藏就不会被发现,就不会让他被班上的人侮辱。不想他受伤害,虽然这是没有意义的保护。
我系好头发,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确认那个瓶子放在工具包里最安全的地方后走出了房间。我来到户外,想想来这的这段时间还没去附近找山楂呢,大概是没机会了。阳光正好,不知道现在离迪达拉捉我爱罗还剩多少时间,明明知道最后他没事,还是会越发忐忑。在林子里漫步,脑子里想到了wander这个词。
阳光下,那张蜘蛛网像张开的透明雨伞将那只蓝色蝴蝶困住。挣扎、挣扎。
我只是与它擦肩而过,向山坡的高处走去。俯瞰,错落在林间的房屋和树木融为一体,让人回想不起来十几年前这是一片战场。
回去吧。
又是一场表演。我端着放有换洗衣物的托盘走向那个房间。
轻叩门扉,换来的是没有下文的寂静。打开门,走了进去,黑暗像是只血盆大口的怪物将我一口吞没。一个女孩子背对着我站立。脑后的白色绷带并未打结,懒散地顺着散发垂下。她缓缓转身,双眼不出意外地被绷带缚住,只是为何,那张并未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的脸如此熟悉。像是仅仅需要轻轻触碰便会炸裂的泡泡。谁。
她默然接过衣物,去了里间更换。出来时,她已经将长发束成宁次那样的发式。
她走过我身边向我所陌生的地方走去。发饰在发尾打成漂亮的蝴蝶结,羽翼擦过我的手背。我跟上。笔直的通道里是一片黑暗,她的脚步很轻,却一下一下撞击着我所有的神经。她在一扇门前停下。
她推开了面前的门,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眼睛。她继续向前走去。我才发现原来那地下建筑的最底层通向的就是外面的一片平地。我停住,而她也在不远处站定,我们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转过身,突然开口说道:“你长大了呢……”
所有的绷带纷纷松散开,即使被遮掩着我仍能认出那是我父亲的眼睛,他在临死前才开的三勾玉写轮眼。以及与林离极度相似的脸。
“瑾——酱——”
林离?我的手在颤抖,不可能,林离不可能会叫我瑾。她是……
“葵。”我说道。
“是呢。”她笑得山水明净,一如静子。
“怎么,你觉得我早该死了对不对。”她将绷带缠绕在手腕上,“可我也觉得,你早该死了。”她收起笑容,微仰起头半眯着眼睛打量着我。
“你认为我的血继限界是什么。”
“是剥夺哦,瑾,和你一样都是剥夺。十年前,不是你的话,姐姐不会带我来这里,我也就不能,得到你父亲的眼睛了哟。”
“真是神奇啊,如果不是你把生命输给我的话,我就不会觉醒这份力量,就不会明白原来我会成为神。”
她向我走近,一步一步,又露出温柔的样子,道:“所以啊,把力量送给我吧,就像你以前那样,我帮你摆脱,很痛苦吧,既不是日向又不是宇智波的你,我会带着你的份成为神大人哦。”
“啊啊,你真是。”我低下头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她诧异地愣住,观望着我。
“中二病犯了么,不要用那家伙的脸开这种玩笑啊。”眼睛变换,我抬头用瞳的写轮眼回望。我不想去揣测她是故意还是本性,或许她是在逼迫我和她战斗,然而静子这些年是在悲伤什么。为什么,要背离自己的家人。鼬先生。
可谁能知道真正的葵是什么样子。或许一直以来只是在期待她的幻象而已。那么请不要让我想起她。我解开胳膊上的封印,在烟尘散去之前便握住双剑袭向葵。
还好,这是最后一场戏。
葵的刀锋划过我的腿侧,工具包随之粉碎,那个瓶子从中跌落出来,我似乎能听见玻璃炸裂的声音,彭,流沙散于空中。而便是这一瞬,葵的手已经握住我那仍在跳动的心脏。
我爱罗……死了吗?这么快。世界从我这看来变成了无声的慢镜头。从葵的眼里我看不见那个希望成为优秀忍者的孩子的身影。砰砰,砰砰。呐,姐姐,做到这就可以了吧,我的任务结束了吧,到了葵那也记得要不定时骚扰她啊就像你对我那样。
“闭嘴。”瞳恶狠狠地骂道,“我可不觉得除了你以外谁还能和我耗这么久。”
“啊,孽缘啊姐姐。”我笑道。如果不做到这一步,如果不让自己真的死亡,姐姐她就不能从我身上脱离,若这时能进入下一个容器中的话,她就能继续。葵能直接夺取临时神的能力,姐姐在她那,也能更快吧。
“那么再见了姐姐……”
“别死啊笨蛋。”我感觉到姐姐带来的压抑感在向葵涌去,我的眼睛也由血红的写轮眼变为最为普通的白眼。
葵抽回手,带着我的心脏。砰砰,砰砰。
身体撞击地面,骨骼发出闷响。
天空很蓝,就和在沙漠里看到的一样。我爱罗的沙子在面前浮动。我闭上眼睛,在意识消散之前,一只蚂蚁爬上我的手指。
“没有把尸体毁掉呢。”兜观赏着地上染血的兔子。
“你对白眼不是没有兴趣吗。”葵瞟了兜一眼,酷爱收藏的家伙。
“啊……那还真是没什么用了啊。”他苦恼地思索着,计算着付出与收获是否等价。
葵不再理会兜,转身离开。
“嘛,反正也是要被蚂蚁蚕食的东西。”兜的视线扫过那些匆匆忙忙的蚂蚁们。
要准备转移到下一个据点了。他推了推眼镜。真忙啊。
作者有话要说:妈妈 我终于写死一个女主了XDDD
原本在学校里最初设想的是写到这就完结 然后写番外
谁料想番外想到脱线 然后就决定直接当正文了_(:3J∠)_
某天晚上突然意识到佐子说要灭了现任五影 村长就是其中之一什么的<反射弧不能再长
所以踌躇着就这么写会不会和最后的真。结局矛盾
然后一想 有太子在 村长肿么可能会领便当▽
感谢学校让我打了半个月的鸡血把剩下的情节都想通了▽
、第二十九章
我爱罗环视四周,和木叶有些相似的建筑风格,只是多了统一规划的痕迹。这是他不曾见过的地方。
“请问……”他俯下身向路过的一个小女孩问道。而那小女孩却直直地继续行走,视线没有因为他而有所颤动。我爱罗看着自己手,接近半透明,记得是和迪达拉战斗,所以现在是已经死了么?他苦笑。周围除了那个小女孩外再没其他的路人,相当空旷,好像所有的视角都集中到了这一点似的。
小女孩努力地大睁着眼睛,瘪着嘴,努力不让自己掉眼泪。放在她那肥大书包一侧的粉色水瓶往外渗着水,洇湿了一片,在书包上留下巨大的斑点。我爱罗随着她来到了一间公寓,屋内称得上简陋,连墙壁都是未经粉刷的□□水泥。她放下书包,取出水瓶和书本。电风扇呜呜转动,那些书本蜷曲不平显得憔悴。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便带着裂开一道丑陋伤口的水瓶来到屋外一个花坛边。
花坛那里有几处土被新翻过,坟墓般微微凸起。她很快就挖好了一个小小的坑,把水瓶放了进去掩上土。覆上的泥土里夹杂着她大颗大颗落下的眼泪。
“对不起……”她唏嘘着,胸脯剧烈起伏,“我保护……不好你……”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为什么……我要经历这种事……”她蹲了下来,把头埋进臂弯。
“谁来……救救我……”
我爱罗伸出手想去拍拍她的头,而接近的瞬间这个空间便被扭曲变形。
他停在一辆行驶的公交车厢里。摇晃,摇晃。路边一闪而过的广告牌上写满了中文,他意识到这不是他的世界。夕阳浓重黯淡的颜色在窗户地面上孤独跳跃显得落寞。这是一辆只剩一位乘客的末班车。
我爱罗依稀辨出这是刚才那个小女孩长大之后的样子。似曾相识。她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望向窗外的姿势,仿佛这辆车只是在湖心漂荡的一叶小舟,无心风雨。她轻轻握着一个葫芦样的挂饰——那是我爱罗的葫芦,买来时本是简陋粗糙,却被她耐心地重新上色。小小的静静地躺在她柔软的手掌里。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车里亮起了橙黄的灯,窗户上显出她的模样,一时我爱罗觉得那个穿梭在窗外明亮街灯中的幻影才是真正的她。她收回视线,转动着手中的葫芦,眼泪滴落其上。
她额前的碎发让我爱罗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只能看到她的嘴唇翕动。
仿佛是从遥远的前世传来的呼唤。周围的场景再次变换,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子站在砂隐医院二楼房间的窗前望着自己。
他即使不低头看自己也知道这是他儿时的记忆。他偷偷跟着去向被他弄伤了的人家道歉的夜叉丸来到了这里,一抬头却发现一个女孩子在看着自己。没有厌恶没有惊诧,不掺任何杂质的目光。她在低声说着什么,与方才那女孩的嘴型一致。
第二天,他有意再次路过那里。她靠在窗边读着一本书。窗台上摆放着一株不属于沙漠的植物,开着白色的花朵。似是注意到他的注视,她抬起头对上他的双眼,彼此静立,直到他不得不因为那些来自其他房间的恶意眼神而离开。回到家后,他拜托夜叉丸却问问那个女孩子是谁。虽然辨不清女孩的面貌,但他能判断出她不属于这里。
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呢?她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怪物所以才能那么平静地停在那里吗?如果我去找她,她会愿意和我玩吗?如果她知道我杀过人,她会讨厌……我吗?我爱罗躲在房间的角落里。狭窄的窗外一只游隼飞过。
我爱罗不想再回忆下去,他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第三天,当他终于鼓起勇气敲响那个房间的门并谨慎地推开时,房间里仅剩下那株未来得及处理的植物,依旧是白色的花朵却已经无力地跌落在地上。死亡。
不属于沙漠的植物又怎么能生存在这里。
他拾起那朵白花,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什么呢。
而如今他又回到记忆里这个地方,随着年岁增长,本就模糊的那女孩的形象此刻却格外鲜明。在这里她还是那个静立的样子永远不会跌落。她想要说什么呢?我爱罗跑向医院。他没有选择用沙子直接堆砌砂墙接近二楼。他想靠自己的力量。再一次地尝试。
他猛地推开门。那女孩没有消失。她缓缓地转过身来,淡淡的笑容让人安心。黑色的头发,灰色的双眼。
她轻轻地说着。
那个当时化名佐藤瑾的女孩子,那个将在未来以伊藤兔之名出现在十六岁的他的身边的女孩子,那个即将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的宇智波瑾,她在说:“Ga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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