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邪皇逼良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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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邪皇逼良为妃-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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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冰雕!你敢取笑我!”柳蝶漪愤愤不平道。
楚云霄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和她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下去。
要不是身边走过一群看热闹的宫女,柳蝶漪定要将楚云霄的耳朵磨出茧子来。
砰——
门,楚云霄很豪爽地用大脚将门踹开。
巨大的声音,将怀中睡得正香的柳蝶漪震醒。
“喂!冰雕!你跟门有仇啊?怎么老用脚开门啊?没长手啊?”睡眼惺忪的柳蝶漪对着不懂人事的小王爷谆谆教诲。
砰——
“哎哟,好痛,不知道轻点放,想摔死我呀——”被楚云霄摔在床上的柳蝶漪嚎啕呼痛,含烟带雨的美眸中射出要杀人的凶光。
“你不是说我每长手吗?”楚云霄不咸不淡地说道。挑着剑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柳蝶漪再次伸出绑满绷带的手指,对着楚云霄释放着她的怒气。
还真是一副欠扁的样子!
柳蝶漪不想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身边还有这只可恶又可恨的大冰雕在。便嘟着嘴道:“喂!冰雕谢谢你送我回家!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七爷也赶紧回府休息吧。”
本来还是站着的楚云霄听闻此话,干脆搬了个板凳坐在了桌边,斟了杯水递到了柳蝶漪嘴边。
“嗨!你很闲吗?”嘴唇早就干裂的柳蝶漪边抢钱似的往肚子里送着救命水,另一边还不忘表达着她的愤怒。
“我只对你一个人闲——”楚云霄说的一板一眼,很是认真,连望柳蝶漪的眼神都变得异常的深邃。
噗——
含在嘴里的水全部被柳蝶漪喷了出来,一滴不剩地喷到了正深情凝望着她的楚云霄脸上和身上。
囧——
罗曼蒂克,毁在了一口水上。
三秒钟的冷寂。
楚云霄见鬼似的跳开。
因为他看到柳蝶漪缠满绷带的手,就要向着他的脸蛋扑来。
这个死丫头,又忘了自己手指受伤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虽然是道歉,但楚云霄还是从那双充满歉意的美眸中,捕捉到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狡黠。
“注意点你的手,笨蛋!”虽是训斥,但楚云霄的嘴角却兀自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淡笑。
“你,你笑什么?”柳蝶漪不知死活地问道。
“我?我笑——”楚云霄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两朵红晕再次爬上了脸颊。
见状柳蝶漪才明白过来,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垂下脑袋,吐了吐舌头。
“我,我走了——”楚云霄放出要离去的话,身子却依旧纹丝不动。
“哦——”垂着脑袋的柳蝶漪弱弱地回答。
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可恶!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救了她两次的大恩人好不好!
说句挽留的话能死啊?
楚云霄气呼呼地瞪视着脑袋依旧低垂着的柳蝶漪。
“咦?你怎么还不走?”过了良久才将脑袋抬起来的柳蝶漪无辜地说道。
呜,好可怕的眼神!
眼不见,心不怕!
哼,敢怒视本姑娘,本姑娘——闭眼!
我看不见,反正我看不见!
黑线顺着楚云霄的额头滑下。
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怪丫头!
柳蝶漪的反应让楚云霄简直就是哭笑不得,时候也不早了,母妃那边也该处理一下。楚云霄深深地望了一眼垂着头闭着眼的柳蝶漪,笑着摇了摇头,迈开大步要离去。
“喂!冰——七爷,等等——”想到什么的柳蝶漪忽然叫住了转身离去的楚云霄。
“四爷遭人暗算,现在身中莫名之毒,七爷和十爷都已回京。难保不会有人再下毒手,所以希望七爷能多派人手加以防范——”柳蝶漪满脸担忧地说道。
听到柳蝶漪说“等等”二字之时的欢喜,立时被此话冲散淡化。
原来,她在意的是别人,尽管那个人是自己的哥哥,尽管柳蝶漪言之有理,可是依旧压制不住内心涌起的莫名怒意。
“此事不用你操心——”说罢重重地将门摔上。


第71章:美人心计之是谁导演这场戏12
更新时间2012124 16:34:56  字数:2169

 原来,她在意的是别人,尽管那个人是自己的哥哥,尽管柳蝶漪言之有理,可是依旧压制不住内心涌起的莫名怒意。
“此事不用你操心——”说罢重重地将门摔上。
砰——
巨大的关门声响,如同重锤一般敲击着楚云霄的心,背无力地靠在门板上,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楚云霄平复了一下狂躁的情绪,复杂地回望了屋内一眼,终究还是选择了离去。
苍茫的夜景,那个离去的背影是那般的孤独和凄伤。
柳蝶漪久久地盯着门口的方向发呆。思绪很乱,心,比之受伤的手指更加的疼痛。
她,不想背负这么多的人情债。无奈,天不遂人愿。她欠下了太多、太多,多的让她背负不起,承受不了。
眼角扫过芸儿的空床,泪随之涌出。
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昨日的欢笑,几分真,几分假,几多无奈与强颜?
芸儿,她真的是小瞧了这丫头。
冯琅之事,芸儿守口如瓶,姜汤之事,芸儿做得天衣无缝,原来,所有的一切感动,都不过是为了换取她柳蝶漪的信任,为了最终给她柳蝶漪最致命的一击!好一个放长线钓大鱼的高招!
实在是高!实在是妙!
不自觉间柳蝶漪无意识地攥紧了双拳,全然没有感觉到因用力迸裂的伤口流出的汩汩鲜血。
辗转难眠,直到凌晨才朦朦胧胧地睡着。
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在自己的房间。
柳蝶漪睁开眼睛,见是一个俏丽的背影,下意识地喊了声:“芸儿——”
那女子回头,容貌平淡远不及芸儿的清丽脱俗。“姑娘醒了。”
“你是?”柳蝶漪诧异地问道。
“奴婢是七皇子派来侍候姑娘的。姑娘醒了,奴婢这就准备清洗的水去。”
柳蝶漪礼貌地点了点头。
见那宫女远去,柳蝶漪不自觉地又望了望芸儿空空的床铺,心像是被掏空了般空空荡荡。
七皇子这人,外表虽然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其内心却是如此的细致。
“冰雕——”柳蝶漪不禁笑着喊出了这个绰号。
俯身看去,方才发现自己手指上的绷带,显然已经是换上了新的。
“是谁?”她睡觉一向轻浅,略有风吹草动定能醒来,更何况是拆绷带,上药这一系列浩大的工程!
正在柳蝶漪盯着手上的绷带,苦思冥想之际,宫女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
小宫女对着柳蝶漪道:“姑娘,我来帮你。”
柳蝶漪望了一眼小宫女,想问她的名字,终究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言语分外客气道:“有劳了。”
芸儿的事儿,伤她实在是太深了。现在的柳蝶漪周身如同萦绕起了一堵墙,别人无法轻易走进去,而她也冰封了自己,禁锢了真情。
经历昨晚之事,柳蝶漪方才领略什么叫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滋味。这便是陷阱无处不在的**啊!
小宫女帮着柳蝶漪清洗完面部,又忙着给她梳妆,自始至终,未曾主动跟柳蝶漪说一句话。
“你怕我?”柳蝶漪望着镜子道。
没想到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小宫女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道:“奴婢,奴婢不敢——”
柳蝶漪侧身望着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小宫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你起来吧。”
“谢姑娘——”小宫女如负释重地倾吐一口气。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这沉默,让柳蝶漪不禁地想起芸儿。
每天清晨,看到的是彼此的笑脸,听到的是姐妹间无拘无束地打趣欢笑,从未有过这般的沉默。
小屋不大,却给人空寂之感。
寂寞,渐渐地席卷了全身。
是她柳蝶漪变了?还是周围的人变了?
柳蝶漪的目光不自禁地停留在了芸儿的床铺上,问道:“你知道和我同房的芸儿姑娘去了哪里?”
小宫女手中的梳子,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又是一副被吓坏的模样,小宫女扑通一声再次跪了下去:“奴婢不知。”
柳蝶漪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扶小宫女,每次说话,都把人家姑娘骇的下跪,柳蝶漪的语气中颇有点愧疚道:“你这是何故?”
小宫女见柳蝶漪缠满绷带的手冲着自己探了过来,哇的一声大叫,往后摔了过去。战战兢兢道:“姑,姑娘,您的手千万不能再伤着了,否,否则,奴婢的命——”
“抬起你的手,我看看。”柳蝶漪截断小宫女的话,突然说道。
小宫女低眉顺眼,颤颤巍巍地将手抬了起来。
年纪不大的宫女,却有着这样一双老茧纵横的小手。
柳蝶漪望着小宫女的小手出神,脑海中满满的全是芸儿那双大家闺秀的手。
她,早就该料到,早就该识破,早就该疏远和防备着芸儿——
可是——她却没有——
因为,她始终无法相信,那个可以忍受他人羞辱,不畏路途遥远,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穿梭来回,只为让她喝上一碗热姜汤的芸儿,会陷害她——
是她看不穿,还是世人太肮脏?
屋外传来熙熙攘攘之声。
依稀听到有人说什么“落水”。
满脑子都是芸儿的柳蝶漪听闻此声,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翻身欲出。
小宫女见柳蝶漪冲得凶猛,身形异常灵活地拦在柳蝶漪身前。道:“柳姑娘,七皇子吩咐过你不能离开房间半步。”
哼——
刚才的战战兢兢样,果真是假!
刚才柳蝶漪要看她的手,就已经猜出了这宫女绝非看上去那般胆小怕事!
那双手上压根不是什么粗活留下的老茧,而是常年练剑留下的老茧!
柳蝶漪冷冷道:“掩饰的可真好!差点就被你给骗了!不过,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吗?”
小宫女见事情败坏,不再言语,双拳齐出扑向柳蝶漪。
柳蝶漪嘴角微弯,低头横隔开去。
小宫女一个扑空,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见柳蝶漪趁机冲向了门口,一个蛟龙探海向柳蝶漪的后心抓去。
只听得恶风不善,便用双手去防,匆忙之间竟忘了自己十指已然受伤。
熟料这小宫女见了柳蝶漪缠满绷带的手指,神色猛然大变,生怕碰伤了柳蝶漪,竟硬生生地将施展出去的功夫收了回来。
柳蝶漪见状,心生疑惑,这小宫女并无伤害自己之意,但想限制自己的自由,也是大大的不行!既然小宫女忌惮自己受伤的食指,那就要好好利用一番。
但凡小宫女发招,柳蝶漪非但不躲,反倒伸手迎上。


第72章:美人心计之是谁导演这场戏13
更新时间2012125 10:00:17  字数:2688

 柳蝶漪见状,心生疑惑,这小宫女并无伤害自己之意,但想限制自己的自由,也是大大的不行!既然小宫女忌惮自己受伤的食指,那就要好好利用一番。
但凡小宫女发招,柳蝶漪非但不躲,反倒伸手迎上。
小宫女顿时束手束脚难以招架,这样一来,柳蝶漪可谓游刃有余,将其戏弄于股掌之间。
外面嘈杂声更胜。
芸儿一夜未归,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柳蝶漪心系芸儿安危,见那小宫女依旧痴缠不休,便瞅准机会,狠狠地用手肘猛然击向小宫女的额头,说道:“不跟你玩了!”
一直被柳蝶漪戏弄的小宫女,体力渐渐不支,心里清楚,再这么纠缠下去,柳蝶漪逃走是迟早的事儿。所以,尽管柳蝶漪撞击自己额头的力道,不至于令她昏厥,她还是顺了柳蝶漪的心意,软塌塌地倒在了地上。
在目送柳蝶漪离开之后,小宫女利索地从地上跳了起来,犀利的目光投注在柳蝶漪离去的背影之上。直至柳蝶漪消失,方才向着相反的方向疾步走去。
顺着熙熙攘攘之声,柳蝶漪随着一干宫女来到了事发之地。
太液池畔,阳光明媚,绿柳成荫,虫鸣鸟啼。
燕瘦环肥的宫女叽叽喳喳地议论着顺着小路赶来,却在看向太液池畔的刹那间,不约而同地失了粉黛,惊恐尖叫。
却是两具尸体漂浮在太液池水之上,面目均已浮肿难辨。
林枫率领着众侍卫,将两具尸体拖向池畔,找了各宫掌事前来辨认死者身份。
一宫女掩嘴说道:“这不是浣衣局的穆彤姑姑吗?”
另一个宫女往前看了一眼,道:“身边的好像是宫女芸儿。”
“芸儿?!”听闻有人说芸儿的名字,刚赶过来的柳蝶漪不顾手上的伤,拨开人群猛往里闯。
当她看到横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之时,仿佛听到了天塌地陷的声响,全身失去了力气,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尽管芸儿的面目早已浮肿难忍,但芸儿的身上的衣物,柳蝶漪却是无比的熟识,还有芸儿手上的银镯。
银镯,泛着清冷的光泽,耀痛了柳蝶漪的双眸。
这银镯曾是柳蝶漪为拉拢芸儿送与她的,不曾想芸儿致死依旧戴着。
柳蝶漪颤抖着双手,将芸儿细细的手腕握在手中,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口中喃喃道:“芸,芸儿……”
喉头哽咽,难以言语。
虽然芸儿陷她于不义,但她却始终不能对芸儿无情。
现在人都已经没了,什么怨啊恨啊,都如同海之泡沫,随人而去,余留心底的全是痛。
一小宫女蹙眉道:“昨儿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这般模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另一个颇有些年岁的宫女,似乎见怪不怪般道:“鬼才晓得,宫里面三天两头死个人有什么稀奇?定是得罪了那位主子——”
“再乱嚼舌头,保不准下一个就是你!赶紧处理掉!真是晦气!”声音极为严厉,透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众宫女听闻此话,不自觉往后退了小步,低垂着脑袋,叽喳的喧哗之声顿时安静下来。想来这说话之人定是位得势的主子。
身穿大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比之一般的宫装倒是华贵了几分。只是生得却难以恭维。身材虽不肥胖,但也算得上是粗壮。有了这副悍妇的身板,倒是也衬得上刚才的威风。此人便是宁贵妃的近侍明翠。
柳蝶漪扫了明翠一眼,心道,宁贵妃善妒的传言果真不虚,怪不得连身边的近侍都生成这副模样。
“你,你好大胆!”在这宫中,从未有宫女用这样肆无忌惮的目光瞪着自己,明翠怒火顿生,呵斥着冷眼瞧着她的柳蝶漪。
柳蝶漪声厉色严地说道:“死亡原因尚未查清楚,怎能如此草率?如此草菅人命,倒不知是你大胆还是我大胆?!”
明翠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望了望柳蝶漪十指上的厚厚绷带,冷嘲热讽地说道:“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别以为有七皇子照应着,就目中无人!这宫里是娘娘待的久,还是七皇子待的久?自身都难保,管什么闲事儿?”
还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婆娘!
柳蝶漪冷冷一笑道:“你是宁贵妃身边的人,做事前也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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