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无敌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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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无敌特种兵-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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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清嗓子,其实又不是,很压抑,很低沉,好象在抵御着什么。

“嘿嘿,滋味蛮不错吧?你毛哥哥对你还是挺客气的,要是别的小妞儿,你毛爷撕了裤子直接就把你办了,大闺女办成小媳妇,小缝缝变成开裆裤,哈哈哈。”

“你,你,你滚!”香雪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犀利,随即,她哼出了一连串低吟!

“继续,快些,叫高些,你毛爷最喜欢听这声音啦,哈哈。”

“滚!哦,哦,哦。”

“哈哈。玉女生春汤下,还没有哪一个烈性女子能够逃脱呢!”

“哦,哦,哦!嗯,嗯……”香雪的声音,完全变了,开始还低些,很快的,就越来越大。“哦,哦,啊,啊!呀!”由短促单纯的声音,。开始拖长,起伏变化。越来越象一只二八月的猫。

“哈哈哈,香雪,我的小乖乖,你舒服透了吧?来,哥哥给你解了绳子,随便你躺在毯子上舒服吧!”

就在这时候,毛仲将门慢悠悠地扩大,一闪身,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毛仲将弓箭搭上张开,进到屋子里看见了毛承禄的时候,他轻喝一声:“毛承禄!”

这时候,声音不需要大,越是这样,对敌人的威吓力越强。

毛仲在喊出这话时,已经搭箭瞄准,砰一声出手。

什么时候出手,怎样制造时机,对于一个超级特种兵来说,是不需要专门思考的。

现在,他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弓箭这种古老的兵器了。

毛承禄按照毛仲的预想,急忙抬头扭脸,想要看清威胁来源,而这时,那只箭已经悄无声息地闪来,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愣了。

在他愣的时候,咽喉里插着那支箭。因为毛仲异常痛恨他的卑鄙行径,用力之猛,绝非寻常。那箭看看已经深入其咽喉内三寸有余,刺透那里的气管和食管,都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张开了嘴,想要问话的样子,却因为箭的侵入,破坏了他的神经功能,于是,就那么愣着,半张着嘴巴,象濒死的鱼,慢慢地,睁着眼睛,向后面倒去。

“呃!”在将倒未倒之际,毛承禄才开始反应,挣扎了几下,还是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双手也终于发现了危险的根源,牢牢地把握住了箭杆。

毛仲走上前去,用刀逼迫住了毛贼,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而毛承禄也非常硬气,一面拔箭一面用脚猛踹毛仲。

毛仲本来还想逮捕了毛承禄,捉为俘虏,再次成为护身之符,安然脱险,可是,这家伙挣扎得太厉害,双腿的工夫也不错,让毛仲的腿上中了好几招。

毛仲吃痛,也改变了看法,左手丢了弓箭,抓住那支箭,狠狠地往里面送了几下,直到咔的一声,那箭断裂了,抓在手里的只有大半截儿箭杆。

“全部赏给你吧!”毛仲将箭杆狠狠地一送,再次插进了已经被搅拌得血肉模糊的毛贼咽喉,然后,展开了旋风般的速度,往那里机械运动了n次。

一股股汹涌的鲜血,从那里崩溃出来,很快就毛承禄的上身直到胸膛上,都浸染成一片,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将,居然眨眼间就成为一个斗败了阵的公鸡。

四十九章,洞

毛承禄在地上继续挣扎,摇晃,双腿乱踢乱弹,搞得很不消停,害得毛仲只能加以刀刃,将之细细地切割了一回,使那硕大的脑袋直接离开了树根儿,成为成熟的果实,从树上掉下来,滚来滚去,正应了陈香雪的话:滚蛋。

又在毛承禄的裆里乱踩了几回,毛仲才微微解了心头之恨。

“娘的,敢对哥的马子动歪心思!”

“啊,呀!啊!啊!”依然响彻的声音,毛仲不提防,陈香雪忽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香雪?香雪?”毛仲赶紧搀扶着她。

香雪的两只眼睛瞪得极大,鼻腔也尽力地张着,里面发出了急促的呼吸,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当她完全贴在毛仲的身上时,让毛仲感到分明是一个滚烫的火炉。

“是你?毛仲哥哥?”嘴里艰难地说出话时,香雪的两只手臂,已经藤条一样地纠缠过来,手指张开,在毛仲的身上乱揪乱摸,那姿势,要多lang有多lang,要多急有多急,这阵势,在昨天夜里的梦里边,颠倒了攻守方面,是他和冰梅大小姐两人的游戏。

是青春男人都无法把持对美丽女孩儿欲念的,毛仲的浑身热血,哗一声都涌到了头顶,惊慌隔着坚韧的铠甲,他还是能感受到香雪身上的滚烫,这小妮子呀,完了。

“毛仲哥哥,毛仲,哥哥,快,你要了我吧?快!快啊!”香雪的眼睛微闭,一片迷离,脸色涨得通红,嘴巴张成o型,好象在强忍着身心的巨大煎熬。

毛仲虽然在她和冰梅之间选择的话,铁定喜欢苗条修长的冰梅,可是,香雪的袖珍,单薄和瓜子脸儿,也别有一番刁蛮意味,被她纠缠上来时,也心猿意马,难以把握,就顺势抱住了她。

香雪猛然间一跳,攀登上了毛仲的脖子,双手藤条一样紧紧地绞着,几乎要将之绞断,她的身体,极力地纠缠粘贴上来,胸膛狠狠地挤压着毛仲,双腿叉住了毛仲的腰,一阵阵汹涌地加力,她的脸也左右摇摆,追逐着毛仲的脸,最后,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核心,迫不及待地咬住了他的嘴。

毛仲吓了一跳,想不到毛承禄这厮的玉女生春汤这么厉害霸道,假如今天自己没有及时赶来,陈香雪这个花骨朵儿真的要遭殃了。

“啊呀!啊呀!”陈香雪一面低吟着,一面将舌头强硬地搅拌进了毛仲的口腔。让后者被动地品尝了她的滋味。香香甜甜,柔弱滑腻,美不胜收哦……

毛仲也没有想那么多,要不是门外响起了沉重而纷乱的脚步声,他也乐得沉浸在这无上玄妙的境界里。

“将军?”

“总兵大人?”

毛仲正想模仿毛承禄的声音回答,将这几个三分半钟就萎缩了的绣花枕头欺骗走,忽然灵机一动,狠狠地抓住香雪的肩膀一推,使之脱离了自己。于是,房间里立刻就响彻着她娇嫩放lang的吟哦声。

“哈哈哈哈。总兵大人真厉害,带了伤还能这么威武,金枪不倒。佩服,佩服!走,咱们到外面歇息一会儿。”说着话,几个叛将走了。

毛仲被这一阵惊吓清醒了头脑。飞快地掰开了又纠缠上来的香雪的手,从地上捡起了腰刀和弓弩,在附近的兵器架上,顺手牵羊拈了一壶箭,开始寻找出路。

香雪的低吟声,实在太大了,听得毛仲一阵阵气血沸腾,没有办法,他的拳头伸到她的太阳穴边儿,犹豫不决,下不去手,看看周围,将一片珠翠珍玩的床幔上扯了一些布条儿,揪住香雪儿,将之压到了床上,背后捆绑了她的手脚,填塞了嘴巴。

要出去,唯一的道路就是打出门去,背着香雪打出门去?一个人对数百上千的叛军?毛仲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构思,那样风险太大,就算敌人麻痹大意,没有发现厕所里的两个尸体,就算他们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迟早也会发现的。自己一个人还好些,背着个大活人……

毛仲陷入了空前的危机之中。

在困苦之中,他忽然向着周围乱找乱摸,用刀子在地上乱戳,在床下翻了一会儿,没有,在墙壁上特别是那些画儿的地方,以刀捅之,试图发现暗道或者是空洞做声的木门,还将地下的毯子都揭开来探查。最好的结果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军官,在这公开的住宿之地,一定有秘密的渠道可以逃避危难。那就是暗道。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影视化,不太靠谱,毛仲还是觉得,需要尝试。

几乎将地上每一寸的地方都敲打了,没有,肯定没有,连墙角儿的柜子都搬过来寻找,也没有。

正在这时候,门外又想起了脚步声,有两个家伙走近:“总兵大人,总兵大人?”

毛仲没有办法,只好将香雪的口塞拔掉,配合着她的声音,自己也发出了压抑而持久的在厕所里蹲着时候的声音,于是,那俩家伙哈哈地笑着:“毛总兵好厉害!兄弟们不打扰了。”

再次骗走了敌人,毛仲非常绝望,看来,只有和敌人死战了。愤怒之下,他一把抓住那张毛承禄不知道祸害过多少黄花大闺女的罪恶的床,猛一使劲儿,甩到这边儿。

腰刀,转身就在毛承禄的尸体上乱七八糟地猛砍起来。如果与敌人死战,死是免不了的,其祸害的根源就是毛承禄这个叛贼啊。毛仲恨透了这个家伙。

忽然,背后传来了嘎吱吱的声音。还有一股凛冽的寒风!

毛仲下意识地弯腰屈首,兔子般向旁边弹跳而出,手里的刀,已经自主地斜出反切。

不过,毛仲在看清了问题以后,不禁呆住了。

没有敌人袭击,而是在床上位置的正面墙壁上,弹出了一个巨大的石洞!

这洞的门板是石头做的,当遮掩的布幕来开以后,就露出了本来面目,足足有两公分厚的石板,被修理雕刻得光滑水溜,先是向着里面凹进,然后才向旁边拉出,设计得异常精妙。那么厚的石材,敲打起来真的跟实体一样。

一米五高,一米宽,黑呼呼的洞穴,不知道有多渊深遥远。当毛仲下意识地跳过去,将脑袋伸进去观察的时候,怎么也看不到任何光亮。不过,用手一摸,发现那里都是青砖和石条垒砌的。虽然有一点儿潮湿和霉味儿,甚至在光滑之处还有苔藓的触觉,总的来说,足够干净。

五十章,都是玉女生春惹的祸

毛仲还不放心,仔细地寻找,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这开启的机关就在床腿儿上,需要的话,只需要那么一按,床板都能瞬间翻转,一面腾起来遮掩正面,。阻挡可能的来敌侵袭,一面也使石板拉开,给主人趁机逃脱。毛仲在洞里洞外尝试了几回,才明白这机关的应用方法,首先将床复位,一切都整理好,甚至将毛承禄的尸体也扔进了洞里,找到了一支蜡烛,一些火镰石,往兜里一揣,抱起地上的陈香雪,钻进了洞里。

在洞里,毛仲摸索到了新的机关,尝试着扭转了几次,只听呼呼啦啦的连响,洞口的石板封闭了。

毛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从这个暗洞,垈和陈香雪可以安然无恙地逃走了。

在黑暗中摸索走了大约五十余步,忽然,前额一撞,疼得厉害,用手一摸,居然流血了,急忙抹了几下,打着火镰石,点燃了蜡烛,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

前面的洞壁上,一排排尖刀阻挡了去路!

幸亏自己走得小心谨慎,要是速度快的话,可能直接就扎到刀尖儿上了。

血流了很多,毛仲没有办法,只得将自己的内里衣服扯掉,头上斜斜地来了一个日本伤兵造型。白布,红血团,跟女生们使用的宝贝差不多。

没路了,尽管他使用腰刀将前面的刀丛拨开了许多,还是找不到任何可以下脚前进的路,前面显然是死巷道。

毛仲当然不相信,于是,放下了陈香雪,仔细地寻找,几乎是摸索着一个个的青砖和石条,终于找到了一个有些松动的地方,狠狠的一掰,只听哗啦啦一连声的怪响,在石洞的一面,凭空闪出了一条新的通道,最前面,甚至可以看见些许的亮光!不,还是海涛之声,还有海风的腥咸味道!

毛仲大喜,立刻抱起香雪,冲进洞穴里。一连奔跑了五分钟,以他的速度,至少可以千米有余,这才停息下来,因为,终于到了。再辗转反侧,折入另外一条通道,不出二十步,忽然豁然开朗,来到了一个很大的洞穴里。

毛仲在骤然光亮的洞口,看到了沸腾回旋着的海平面,甚至两只海鸟儿欢快地叫着飞驰而过。

终于到了出口!

毛仲发现,这洞穴里面地方极大,可容纳百人,象一个瓮,半大圆形,洞口就在瓮壁上,在那里一看,毛仲发现,这个口儿,就开在岛屿西面挺拔而起的悬崖绝壁之上!

在这里,确实是一个良好的避难所。因为,距离下面的海滩还有数十尺高,怪石狰狞,敌人就是在海面上发现,也难以直接攻击上来,往上面看,则是一块巨大的挺拔危岩,正好遮掩了上面的视线。

毛仲一连血战数场,杀敌数人,又在洞中疾驰,早已劳累过度,只得坐下来休息。他想等休息一阵儿,马上就从这里出发,攀下悬崖,入海滩泅渡,寻找飞豹军舰队。安然脱险。

可是,他不得不发现,这是一个太过虚幻的构思。因为,海面上固然出现了舰队,却打着叛乱军的旗帜!

十几艘大船,八艘小船,上面有一些士兵往来出没,船的两侧甚至还伸出了好几个圆形的黑色铁管子,不用说,那是大炮。“李”,“刘”,“巡海军”等旗帜,让毛仲明白,敌人。切实是敌人。

怎么办?

事情明摆着,要想突出重围,唯一的机会就在晚上!

毛仲在洞穴的地上发现了许多的干草,。不禁暗暗赞叹毛承禄这厮。办事儿精细,几乎将什么都考虑到了。他坐下来,将香雪也放下来。

香雪很不安份,虽然给堵塞了嘴,身体还是作蚯蚓状态,连续不断地起伏着,狰狞地扭曲着,似乎极为痛苦煎熬。

毛仲发现,她在躺地的时候,两只眼睛圆睁,恶狠狠地盯着他,满脸通红,头上,脸上,汗水如雨,口里一直呜咽着,头摆得很疯狂。

担心她被捆绑手脚太久阻塞了血脉,毛仲犹豫了半天,才将她松开了。低声劝解道:“我是为了救你才绑你的,香雪,你不会怪我吧?”

香雪点点头,示意他快一点儿。

毛仲见她稍微恢复了理智,也很喜欢,急忙将之完全松弛。

不料,一挣扎开布条儿,香雪就恶狠狠地扑了上来。因为毛仲没有任何防备,居然被其得逞了阴谋诡计,直接掀翻到了地下!

毛仲在地下,也不敢过于反击,惟恐她刚挣扎出捆绑,心血管的疏通受到危害,只能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体上疯狂。

不过,很快地,陈香雪就扯掉了口里的布条儿,完全将手臂上和腿上的布条撕扯开。这时的毛仲,感觉很尴尬,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这么暧昧霸道地压制着,好象被强迫了似的,那感觉实在不妙。可是,他又不敢乱动,在不知名的药剂控制下,谁知道她小妮子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呢?

免费当一回地毯吧。

“坏蛋!”陈香雪摆脱了一切束缚,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儿,双手死死地卡住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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