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妈咪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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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妈咪又吐了-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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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时高兴喝吐了喝吐了……”
汤姆逊叫门卫先帮忙看住何楚雯,自己去大堂另给何楚雯开了一间客房,当他回到门口时,看到何楚雯疯狂扇着年轻门卫的脸,笑骂道:“我们之间完了,以后别再指望我给你做事,你倒以为我喜欢留在坤天,还不都是因为你这只白眼狼不知好歹我要打醒你!说你错了说你离不开我要我留在你身边说!说啊你!”
“楚雯!”
何楚雯回头愣愣望了汤姆逊一眼,“你叫我什么?”
“咳,JUDY!”汤姆逊暗暗一惊,娘唉,差点露陷!
“你不说我就继续抽,抽到你说为止!”
“别打了,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汤姆逊劝道,“因为他根本不是你的凌总裁,饶了他吧姑奶奶!”
可是,偏不巧何楚雯只听到了汤姆逊的前半句话,于是她越发抽得狠了。
眼见门卫的脸已经肿成了红扑扑的猪头,汤姆逊简直不忍直视,赶紧地拉开了何楚雯,从钱包里掏出厚厚一叠百元美金,连声说着抱歉护着何楚雯匆匆逃命似地离开了。
“手好痛!”
“我看看,呦,都发红了!”汤姆逊呼呼给何楚雯手心吹气,你打那么重手能不疼?
“呵呵,好痒!”何楚雯突然笑了,收回手不让汤姆逊继续。
汤姆逊望着何楚雯的脸有些发了发呆,然后去卫生间给何楚雯洗杯浇水,才走开一会,何楚雯就躺在床上喝完了两瓶冰啤。
“喂你还喝啊?!”汤姆逊气呼呼地夺下喝剩半瓶的啤酒,何楚雯扑过去想抢,汤姆逊索性仰脖将剩下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还我,还我的酒!”
汤姆逊放下酒瓶,指指嘴里含着的最后一口酒,开着玩笑含糊道:“这儿,还有最后一口酒,要么?”
何楚雯毫不迟疑,圈过汤姆逊的脖了,一口贴在了他红艳艳的唇上,还大呼,“给我……”
汤姆逊吓得跳到床上惨叫,“我的初吻——”
何楚雯穷追不舍,一来二去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抱成一团,尺度之大不忍围观!
翌日何楚雯酒醒,一声尖叫将汤姆逊踢下床,处于熟睡状态的汤姆逊吃力地睁开眼睛,细瘦的手臂挡在胸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莫、以、希!”何楚雯长长的眼尖对准汤姆逊,“你怎么会在这里!”
“擦,竟然被你认出来了!”莫以希失望,“还想再逗逗你来着。”
“逗你个大头鬼!”何楚雯咆哮了,“昨晚怎么不出现,还有还有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以希无语了,起来三两下套上衬衫西装,“JUDY,我现在的身份是华盛顿医药代表汤姆逊先生。”
“可你,只是剪了个头发而已,怎么这会看起来又不像怪物了……”何楚雯不明白了,穿上西服以后的莫以希好像变了个人似地,她差点又认不出来了,突然她大叫,“我明白了,以前的你只是禽兽,现在披上西服的你就变成了衣冠禽兽,怪物升级了嘛。”
“别老怪物怪物的行不行,好歹我昨晚把初吻初夜都贡献给你了,早知道你只认得我的**,我一见你就该脱光了来着……”
“啊——闭嘴不准再说了!”何楚雯的脑海中隐约闪过昨晚与莫以希在床上的画面,恨不得撞墙,自己怎么就这么糊涂,喝得烂醉不说,还跟这种怪物上床,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第九十七章

两周后,韩心仪先前在市妇保配的安胎药吃完了,便趁着周末去林晨时的医院复诊。
林晨时告诉她,他们医院每周二、四、日都有市妇保的产科名医坐诊,她有需要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预约取号,韩心仪欣然谢过。
其实,韩心仪不知道的是林晨时是为了她才想尽办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邀请到这位退休的产科名医前去他们医院坐诊,甚至于当这位名医嫌弃办公室太小时,他主动让出自己的诊室也要令她满意。
照例,韩心仪空腹抽完血,来到林晨时的办公室,他知道韩心仪今早会过来,故意与同事调休不坐诊,并买好了早饭在办公室等她。
她能原谅自己那天的不理智并重新将他当作兄长看待,他眼下已经很知足了,虽然他要的不是这令他感到绝望的兄妹关系,但只要能像现在这样静静坐在一起,给她买早点并看着她吃完,能不时地照顾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接受自己的帮助,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我真的吃不下了,晨时哥今天不忙吗?”难得见到林晨时这般悠闲,韩心仪略感好奇道,“我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当然不会,适当的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你忘了师傅是怎么做的了?”
韩心仪甜甜而笑,“爸爸他喜欢看足球,因而总拿这话做借口,你还学他这一套?”
“凡是师傅说过的话,晨时永远不会忘,凡是他交代过的事就算是错的,我也仍然坚持到底!”
“别傻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两个凡是啊!”韩心仪觉得有必要纠正林晨时对她父亲的这种盲目崇拜,“谁都不是神,是人会犯错,更何况爸爸他走前……”
“师傅他没错,他是被人陷害才欠下这么多债的!”林晨时突然冲口而出,而当韩心仪好奇地盯住他的眼睛时,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马上闭了嘴。
“晨时哥,你从哪得知爸爸是被人陷害的?”
“没有,我刚太过激动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当然没有这回事,我要是知道我怎会不告诉你,我只是想到像师傅这么正直质朴的人,怎么可能去赌球还欠下一屁股债这么离谱?”
“可是爸爸他真的很喜欢足球,也许他赌球只是为了证明他对球队的了解喜爱程度等等。”
“真可笑,师傅他又不是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怎可能这般鲁莽幼稚?”林晨时说着激动起来。
韩心仪想了想,吐出一声轻叹,“昨晚我又梦到爸爸了,最近不知怎的,时常在梦里见到他,现在听你这么说,说不定他真的如你所说遭人陷害,所以想告诉我……”
“别这么迷信,我不过是一时激动才出此话,你可别当真了。”
韩心仪就这么被林晨时自相矛盾的话打断了,昨晚那一觉她睡得极深沉香甜,竟然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躺在林晨时休息室里的那张小床上,年幼的她躲在被窝里给最喜爱的洋娃娃装扮发型,床上还摊着一堆花花绿绿的碎布,这些都是洋娃娃的漂亮衣服。
“心仪囡囡,还不关灯睡觉?”父亲洪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爸爸要进来惩罚你喽。”
“啊,爸爸等等,囡囡就睡了。”韩心仪趴在床上,吃力地打开床底的一个抽屉,将被窝里乱七八糟的一堆珠花和碎布全部塞在抽屉里藏好。
父亲进来了,手上拿了一本故事书,笑呵呵地半躺在床上,打开书本给她讲故事。
“这本书里面的故事真好听,我还想要再听一个!”
“这可不行,得按规律来,一天一个故事,听完马上睡觉。”父亲说完,起身给她掩掩被子。
“好吧,爸爸晚安。”
“晚安宝贝。”父亲蹲下身子,将故事本放入床下抽屉内就关灯出去了。
韩心仪躲在被窝里屏息静静听着,待父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兴奋地掀开被子开灯翻出故事书拿在手里一气呵成,悲催的是年幼的她只认得几个简单的字,好在里面还有几幅黑白插图,韩心仪也吮着手指看得津津有味。
“心仪,心仪。”林晨时打断心仪的回忆,眼神有些忧虑,“别瞎想了好吗,对胎儿不好。”
韩心仪点点头,收敛起哀愁的情绪,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而是对林晨时道:“我有些困,最近一直都睡不够,好像之前怀达达时落下的嗜睡症又犯了。”
“看来又会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林晨时见韩心仪不再纠结,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安慰了韩心仪几句后,建议她到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先眯一会,等化验报告出来了告诉她。
韩心仪没有推却,顺从地走入休息室,待林晨时将门关上后,她从里面反锁住了门,虽然她知道林晨时有上有钥匙,这么做只是徒劳,可毕竟开锁的声音及过程可以令她有些心理准备。
她的眼睛落在那张小床上,床单有些发皱,松垮垮的空调被上面胡乱地丢着一件白色男士背心和一条休闲沙滩裤,应该是林晨时换下的,韩心仪摇摇头走过去将衣裤叠好放在床尾,又将床单重新铺展整齐,被子也重新叠了一遍。
做完这些后,韩心仪蹲下身子,撩起挂下来的床单边缘,果然被她打到一个长方形大抽屉,她欣喜若狂地捧出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坐在床上仔细研究起来。
拨开红绿花哨的碎布,找到了她小时候最爱的那个有着金黄色长发的大眼芭比娃娃,用小塑料盒子装着的满满一盒五色彩珠,令人惋惜的是珠子很多已经掉漆了。
“咦,书呢?”韩心仪将铁盒子里的宝贝们全部倒在床上,蹦出一只粉色小猪和黄色绒毛小鸭,可就是寻不见那本故事书,“难道没放入铁盒内?”
韩心仪于是重新在抽屉里翻寻,怕下蹲对胎儿不好,索性双腿跪在地上,几乎将头颈伸入抽屉,却仍未找到书本。
“奇怪了,我是上小学的时候换的床,那之后就没见过这本了,还以为能在这里找到。”韩心仪大失所望,自言自语地坐在地上都不乐意起来了,“难道真的在搬床的时候弄丢了?”
“搬床而已嘛,又不是搬家,再找找!”韩心仪索性将抽屉里那些她小时候穿过的童装也都理出来放在了床上,“衣服还都蛮新的。”
韩心仪低下头,摸摸平坦的小腹,亲切而小声对着肚里的胎儿道:“宝贝啊宝贝,妈咪有感觉你一位是个可爱的小公主,等你出世妈咪就把这些儿时的最爱统统都给你哦!”
韩心仪细心地将所有的衣服进行了分类,“这边的还挺新又漂亮可以用来给宝贝穿,那些可以用来做尿布等,倒是能节省不少钱。”
全部整理完毕,韩心仪双手撑床欲起,发现床有些晃动,她低头检查床脚,想看看问题出在哪?
“晨时哥也真是的,床这么不稳睡着也不嫌难受。”韩心仪嘀咕道,“男人结了婚不应该变勤快么,怎么反倒懒成这样了?”
靠墙的床尾脚那好像有个小缺口,难怪床这么不稳,韩心仪慢慢移开小床,从不要的童装堆里取出一件大小合适的衣服。
不过上次她躺上去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觉得床有晃动,这是怎么回事,韩心仪边想边将衣服往床脚下塞,“咦,床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韩心仪伸手探入床底,按住不明物体一角将其拽出,“原来是一本破书!”
拿到窗边拍到净厚厚的灰尘,随意翻了几页,待看到插图后,韩心仪惊喜地低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错找的就是你!”
韩心仪将书再仔仔细细抹了一遍,小心地将其装入铁盒,嘴里还不高兴地嘟囔道:“也不知是谁这么块,把你拿来垫床底了,我看多半是晨时哥干的,坏透了!”
韩心仪想在屋子里找个大一点的塑料袋将衣服装好,可转了两圈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装衣服的,却被她看到一个中等大小的行李箱,韩心仪提起来拎了拎,有些沉,里面应该装有东西,于是想着要不要打开找找,说不定会有没用的空袋子……
犹豫了一会,韩心仪觉得未经主人同意就这么开箱似乎不妥,于是决定开门向林晨时要一个袋子。
“晨时哥,你能不能给我……”
“快进去!”原本还笑盈盈回望着她的林晨时此时突然脸色煞白,不分青红皂白一把将韩心仪推入里屋休息室,韩心仪摇晃两下险些摔倒,“躲在里面别出来!”
“嗳——怎么回事啊?”韩心仪想问个清楚,但林晨时啪嗒一声关上门还插入钥匙迅速转了两圈,这是将门锁死了吗,他想干什么?!
“千万莫出声!”林晨时锁门的时候这样叮嘱她。
韩心仪还想问为什么,忽听到门外有响动,应该是林晨时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了,一阵快速清脆的高跟鞋踩地的声,接着是林晨时起身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你来这干什么?”林晨时的声音听起来极其不悦,会是哪位不速之客?
“来看看你被那只狐狸精迷住了来问问你究竟还要不要女儿要不要这个家了!”女人一进门,情绪就很激动,出口就咄咄逼人,一个女童在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爹地后便“哇”一声地哭开了,听声音极其可怜。
原来是陈自敏来了,还有她和晨时哥的女儿媛媛,韩心仪暗忖,原来刚才晨时哥是听到她熟悉的脚步声所以情急之下将自己藏在里屋。
可是,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吧,她不过是来医院做检查的普通病人,何必要紧张至此?还有陈自敏口中提到的那只狐狸精又是谁,难道晨时哥他有婚外情了?
“自敏,你把媛媛带来这里干什么!”林晨时忍住不快抱怨了一声,就赶紧哄起媛媛来。
“媛媛,把妈咪在家里教你的话跟你爹地问一遍!”陈自敏向前走进两步。
什么话?韩心仪屏息静听,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娃能说得清楚吗?大约等了将近两分多钟,还是没能听到媛媛的声音。
这时,陈自敏又大声催媛媛,甚至指责她笨得要死,林晨时很是气愤,好不容易才被他哄止哭泣的媛媛又害怕地哭了。
“媛媛乖,有什么话想跟爹地说?”晨时哥是个好爹地,韩心仪想到这里,不禁微微一笑,她不相信像晨时哥这么顾家的男子会在外面与别的女人有染!
媛媛嗫嚅着断断续续问道:“爹地,不要媛媛?”
“怎么会呢!”林晨时立即否决。
“爹地,不爱妈咪,不爱媛媛,爱狐精……”
韩心仪听了不禁皱眉,林晨时也忿然质问陈自敏,“怎么当妈的!跟孩子讲这些有意义没有!”
陈自敏还在哔里啪啦地数落林晨时的不是,只听林晨时打电话叫来一名护士暂时带走媛媛,陈自敏丝毫未被分心,仍旧吵个不停,韩心仪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劝个架,想想还是算了,陈自敏对她从未有过好感,万一将气撒到她头上……
“离婚协议书我拟好了,你拿去看看合适的话就签了吧。”
韩心仪一惊,没想到林晨时竟然有离婚的打算,陈自敏似乎也颇为意外,沉默片刻后她用不可思议的语调问:“林晨时,你真的打算与我脱离夫妻关系?”
“不是打算,我已经决定了!”林晨时斩钉截铁道,“媛媛由我抚养,虽然我平时工作忙,但我更不放心将她交由你这个不负责任素质低下的妈咪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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