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妈咪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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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妈咪又吐了-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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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被抓的却是按摩女郎的一只手腕,生生快要被他掐断,痛得大叫起来,这才惊到在门口的那两人,双双回过头来。
女人,总算看到我了吗?!凌斯阳的脸色变得越加难看,因为韩心仪只是漫不经心地望了他一眼,随后又马上被巫泽风吸引了过去。
“科考的过程与日志我都记录下来了,给我一个邮箱地址或者通讯工具,我回去发你。”
“嗯,好啊。”韩心仪正在找纸笔的当儿,手腕突然被人狠狠扣住,她吃痛地抬头,对上了凌斯阳那双几乎冒火的眼睛。
“凌先生,你扣人手腕的技术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该不是平时走在大街上,也这样吧?”韩心仪看向他的神情带着鄙夷。
巫泽风不知原委,只道两人调戏着玩,还添油加醋着乐道,“原来你俩认识,那就不用介绍了。来,心仪,我这半年在南极可是风餐露宿,也得亏了身体棒,抵得过那彻骨寒冻,你倒是给我灸几针,再拔个罐松一松。”
说完,巫泽风也走入了里间,凌斯阳这才注意到里面似乎还有一个超大六人圆形按摩浴缸,正汩汩往外冒着热气,巫泽风便是脱了只剩条裤衩下水,泡得那叫一个舒服!
韩心仪则跪坐在一个莆团上,靠在那小巧的红木茶几边,从瓷瓶内小心翼翼地取了些沉香粉,熟练地点上一炉沉香,顿时沁香四溢,挑动着凌斯阳的每一根神经。
他正巧又坐回沙发,望着她恬淡而认真的样子,突然萌生出一股幸福感,他知道她深谙香道,还记着她点香时的每一个身影。
而今他却这么被无视般晾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韩心仪那双纤纤巧手开始在巫泽风背上游走,禁不住一声冷笑,“你不是只负责拔罐与针灸的高级理疗师么,怎么倒干上按摩女的活了?”
“这就是待遇啊,你小子羡慕不来的。”巫泽雷不知何时清醒了一阵,大着舌头慢吞吞道,“大、大、大巫别的、不行,就、就哄女人有一手,只要他、他他乐意,哪个女人不争着上、上?”
说完,又被公主灌下一杯烈酒,歪嘴一笑又趴下睡着了,不仅凌斯阳听得憋闷,韩心仪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她只是将泽风当作朋友才主动帮他做定罐前的准备工作,没想到就被人误解了。
“他醉了,你别当真,要是觉得不方便,叫别人来就可以了。”巫泽风意识到背上的那双手变得迟钝。
“心仪姐,刚巧你前几天教过我,让我来练练手吧,你在一旁看我做得对不对?”小浅也知道韩心仪的性子,最听不得那些话。
韩心仪觉得半途换人似乎显得不太专业,况且巫泽风都这般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将此话放在心上,便拒绝了小浅的好意,倒了些她自制的按摩油,继续开背。
凌斯阳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脱了上衣扯过小浅,来到最中间的那张按摩床上,“你来!全身按摩!一个部位都不准落下!”
说完,狠狠闭上眼睛,颇有壮士不去不复返之气慨!




、第十章 离他远一点

凌斯阳被巫泽风盯得浑身不自在,没好气地,问,“都是男人,看屁看!”
“别的男人我是不要看的,可你不一样。”巫泽风乐了,哈哈大笑,也幸亏韩心仪够专业,硬是对准了穴位下针,换作别人,在这硬石般的肌肉上下针,再那么抖动两下,莫不是将针也要别断了。
“怎么不一样呀?”小浅在一旁好奇,这凌斯阳的皮肤可真好,白皙细腻,软硬适度,那手感怕是连女人都没法比的。
“他那身子可金贵了,还操着尿不湿呢,就已经是谁也瞧不得摸不得的,今天倒是便宜美女你了。”
“呵呵,真的呢,我要有这皮肤,可就该高兴坏了。”尤其与一旁巫泽风黝黑的肤质比起来,更是显得美!
小浅说完,便要去扒凌斯阳裤子,他连忙揪住了皮带,“你要干嘛?”
“不是说全身按摩吗,背部做完了,该做腿了,对吗心仪姐?”小浅显得很虚心。
“唔。”韩心仪扎完针后,坐在一旁等着给巫泽风醒针,听到他们谈到凌斯阳的皮肤,脸上不禁有些微红,曾经她也是这般夸赞着他的皮肤,贪恋着他的身体。
看着小浅与凌斯阳扒起了裤子,韩心仪更加面红耳赤起来,清了清嗓子,也不知与谁说道,“我出去一下。”
“韩心仪,你站住!”凌斯阳站在身后,方才脱下的那件白衬衫斜斜地罩在他身上,一半系在皮带里,一半拖在外面,且似乎连钮扣都错扣了,头发也是凌乱不堪,完全找不着往日里的形象。
韩心仪这次很听话站在原地,昨夜照顾发烧的达达,这会儿还是精神不济,只觉腿软发虚,也没力气与他争吵,便想把话说清楚吧,就趁现在,于是便道:“如果是工作的事,我不想再听你……”
“离他远一点。”凌斯阳打断韩心仪。
“谁?”韩心仪觉得莫名。
“巫泽风,离开他,不要与他扯上关系。”
他以为她对巫泽风有意思,她只不过叫他拍些南极生物的照片给她看而已,因为她对一切生物都充满了兴趣与好奇,想到此,她不禁脸上浮笑,她都迫不及待想与达达一起发享那些照片了!
凌斯阳见她对自己的劝告无动于衷,甚至是漠视,那脸上挂着的充满期待的淡淡笑意,犹如尖刀刺入他胸口。
“泽风他……”
“泽风不是你该叫的!”凌斯阳不由得提高音量,再次将她打断,“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曾做过什么事,睡过多少女人,知不知道他……”
“够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谦和可亲见多识广,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待丽芙宫的每一个人,因而尊重我,需要我,赏识我,见到他时我会觉得开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疯子似地需要扯着嗓子尖叫!”
听到她这样为巫泽风说话,凌斯阳更加吃味,瞧见她脸上的憔悴,忍不住伸出双手搂住韩心仪的腰,似要抚慰她,声音也变得温柔了些,“你想嫁入豪门傍上金主我不反对,可是巫泽风他并非善类,他不适合你,在他那儿你是得不到幸福的,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丽芙宫里没有适合你的男人!”
可是这话听入韩心仪耳中,却是十二分的难受,“凌斯阳,你可不可别这么多管闲事,不是人人都如你说的这般龌龊,何况他还是你朋友,还有我做什么工作找什么男人,也不需要取得你的认同!”
“我这是为你好。”他的脚被她狠狠地不留情面地踩踏着,可他仍抱紧了她不愿松手。
听到这话,韩心仪不禁觉得好笑,不冷不热道:“他不适合我,那谁适合我?你吗?他那里我得不到幸福,那我能从谁身上得到幸福?你吗?他非善类,那谁才是善类?你吗?”
“我不是个好男人,我辜负了你,给你带来痛苦都是我的错。”凌斯阳陷入回忆,带着些凄苦,“你曾经那么好,该去找回属于自己的幸福。”
“幸福?你觉得我还会拥有幸福吗?”韩心仪冷笑,“曾经我以为我是最最幸福的女人,谁会知道呢,就因为身体不舒服,扫了你们几个人的兴致,连面都不再见,就将我扫地出门,在你眼里,我就是货物是玩具是宠物,能说要就要说嫌弃就嫌弃说扔就扔。”
“每个人都有拥有幸福的权利,尤其像你这么好的女子,是我不配拥有这幸福。”他曾经得到她又失去了她,天知道他当时是承受了多大的痛楚,可是他不能让她知道,见她眼神变得柔和了些,便顿了顿道,“当初错不在你,别再背负那个可笑的罪责了,好不好?”
“凌斯阳,那你告诉我,给我一个理由。”对于过去的这件事,她本不想再追问缘由,可不知怎地,看到他这副颓废的模样,使她有些不好受,似乎责任在她,可事实上错的人是他啊!
“现在不行!”
呵,韩心仪为自己感到羞耻,一直以来的坚持与矜持哪去了,说好了不再追问,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想要一个解释,委屈涌上心头,竟落下泪来,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哽咽着道,“凌、斯、阳,我最后一次为你哭!”
“心仪姐,是不是该醒针了!”小浅是受巫泽风的委托,出来找韩心仪替他醒针的,没想到竟在拐弯处见到心仪姐和凌斯阳在一块,之前看到凌斯阳来找过几次心仪姐,言语之间仿佛两人是旧识,这会儿心仪姐低着头走过身边,红着眼睛,似乎是哭过……
凌斯阳默默去了洗手间,一捧又一捧凉水拍在脸上,却还是无法冷静,四年了,以为她会找个男人嫁了,重新过上幸福的日子,像她这般娴静美好的女子,温婉柔弱,从来不愁没人呵护,更不愁嫁,可是她竟然选择走现在这条路,是他伤得她太深了吧?
还说呢,连自己都以为放下了,一心一意筹划着他的大计,还不是没想到,一回国便又重新被她俘获,魂少了一瓣,魄丢了一片。
许是因为,看到她走上欢场这条路而不舍吧,凌斯阳有些痛恨当初想得不够周到,对她太过绝决,无论她是以此作为对他的报复,还是真的改了本性追逐金钱,他都全然接受了,他不能怪她,只要她觉得幸福,只要她别跟巫泽风在一起!
他现在不能爱她,但是他要保护她!




、第十一章 谁他妈欠操

“hey,Isaytalkaboutyourmother,talkaboutyourfather,talkabout ……”巫泽雷被巫泽风一路扛到加长林肯车厢内时,人已醒来,这会儿正抓起手机拨号,可惜他通讯录里没几个夜猫子,皆是如他之流的乖乖宅男,好不容易逮到个半夜不关机还跟他“喂喂hello”的接听者,立马兴奋地一个鲤鱼打挺,扯开金口,唱起了RAP!
“hey!heyhey!Talkaboutthemanyoulove……”
凌斯阳揉揉鼻子,“他还会唱歌?”
“爱玛,哥也是第一次听到!”巫泽风不禁皱眉,“他最近没受刺激吧,还唱这么激烈的情歌!”
“倒是有一件事……”趁着巫泽雷还未清醒,赶紧将他以身试药,错上男人的事迹向董事长作了详细的汇报,最后总结,“令弟无论是作为集团大股东还是药理研究师,都为集团利益作出了极大的牺牲,难能可贵!”
见巫泽风沉思不语,凌斯阳从车厢酒柜内倒了杯高度伏特加递给他,巫泽风毫不犹豫地起身将巫泽雷摁翻,趁他唱得正HIGH之时,将酒全数灌入巫泽雷口中,一滴不剩!
凌斯阳走近一瞧,问,“睡着了?”
“嗯。”巫泽风捋了捋微乱的头发,正想躺下眯一会,又听到哪里传来咆哮声,就在这时,凌斯阳又递来一个白色物体,他接过一看,原是小巫的手机,放耳边一听,差点没气炸,对方那洪亮洪亮的嗓子正喊得起劲。
“你TM半夜欠操,找操找上门来了!你等着,总有一天老子非爆回来不可,不爆得你哭爹喊娘半身不遂老子不姓鲍!”
“爆爆爆,爆你妈,趁早给老子夹紧了滚蛋!”巫泽风骂完,摁了电话扔给凌斯阳,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人啊这是,真他妈欠干!”
凌斯阳一双眼睛扫过屏幕,不紧不慢道:“你完了,坤天有难了,兄弟俩把鲍爷都得罪了!”
坤天大厦内,巫泽风坐在办公室里,休闲地翘着二郎腿看这半年落下的公司发展情况及各部门重要汇报,目前为止,还剩下总裁尚未递交报告。
“美丽,给我买根冰棍进来,嗯牌子无所谓,好吃就行,哦,顺便,提醒凌总裁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大致按原计划进行,注意随机应变。”凌斯阳一边向坐在对面的何楚雯交待着,一边收拾需要的资料,“巫董事长找我,先这样,有需要再商讨。”
嗯,何楚雯摘下发带,甩了甩长发,绕过桌子款款走来,俯身贴近凌斯阳咬唇,“凌总裁,我的新居刚落成,只是装饰上还有些瘕疵,你也知道我久居美国,很多……”
“晚上我过来!”凌斯阳走出办公室,不带一丝喜怒。
董事长办公室门口,隐约传来“咻呼咻呼”声,偶尔还吧唧着啧啧两下,惊得凌斯阳不知怎得突然想到了韩心仪,来不及等徐美丽秘书通报,便迅速旋开门锁入内。
“哟,大凌来了,快过来,我给你留了一根,再不吃就该化了。”
凌斯阳木木地接过纸皮包着的冰棍,脸部肌肉有些僵硬地抽动两下,一滴糖汁落在衣襟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些哭笑不得,大巫他从小就爱吃这麻酱棒冰,一吃至少三支,每次吃完嘴角都像长满了胡茬。
“收购华瑞医药器械?”巫泽风合上凌斯阳方才递交的计划书,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盯在坐姿松散的凌斯阳身上,“这就是明日你要我们在股东大会上通过的计划?”
凌斯阳不紧不慢地眨巴一下眼睛,道,“没错。”
“呵,看来你已经知道华瑞的董事长是谁了。”
凌斯阳没有否认,只冲着巫泽风淡淡一笑,“华瑞能弥补坤天在医药器械这一块业务方面的缺失,你别告诉我你从未觊觎过这块新鲜肥肉。”
“华瑞业绩虽然年年下滑,但是股价却连年攀升。”巫泽风托腮沉思,“此异象叫人无法磨琢。”
凌斯阳嗤笑,“股价不时候不需要业绩,基金看订单想盯报表,散户盯基金看名气,报表靠编订单靠蒙名气靠买,只要股份拉升了贷款增量了,还要业绩干什么?”
“所以,按目前的股份来收购这大烂摊子,我怕那些股东大伯们明日一个个心脏病发。”
“股价可以上,自然也可以下,在海外与内地同步上市筹资的,聪明点的风险早该预料得到!”
巫泽风打量着满是不屑的凌斯阳,“我知你迟早会动手,却没想到竟这么快,你容不下他。”
凌斯阳直起身子,理了理袖口,同样看着巫泽风,微微一笑,说,“容不容得下,还得看你。”
“华瑞那董国国顶上父职之后,倒是产品创新不断,也算为这枯燥的医药行为增添了不少趣味和笑料,可惜啊……”
“呵呵,等这件事办完了,只怕你笑得更欢!”
“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第十二章 搞定大股东

离开何楚雯家后,凌斯阳并不急着回家,而是驱车至市郊一普通单身公寓内,说是单身公寓,却也有一百平米,室内装修简洁明快,却不失格调,家居一应俱全,乃此小区内品质最高的一间,可直接拎包入住,凌斯阳回国前一天托中介买下后,又着人按照他的意思重新略加修整了一番,今夜也是他第一次来此。
凌斯阳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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