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妈咪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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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妈咪又吐了-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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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斯阳自然应允了,从那晚开始,他对达达的感情已丝毫不亚于韩心仪了。他当即拨通巫泽风的电话,还没开讲,就听到达达“咯咯咯”的笑声,不禁也跟着傻笑起来。
“怎么了?”韩心仪觉得凌斯阳的表情怪怪的,不放心地就夺过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甜甜的一声:“妈咪!”
看到韩心仪与达达在电话上谈得如此欢腾,幸福之余的凌斯阳竟隐隐有些吃味,好几次撩手想接过电话,都被韩心仪毫不留情地推开了。
待韩心仪挂了电话,凌斯阳立刻追问,“达达可好?”
“好的,出院了,泽风他把达达接回家住了。”韩心仪说着将手机交还给凌斯阳。
凌斯阳一听,便高兴地拍拍胸脯,急咳两声道:“我是说不用担心嘛!”
“我走了。”韩心仪别有深意地瞟了眼凌斯阳,他对达达的关心程度令她觉得不安。
“再坐会吧?”凌斯阳试着想挽留韩心仪,不过终究只是徒劳,不得不依依不舍地她送到门口,韩心仪垂眼盯着他手臂上一条条紫红色的电击疤轻轻说了声:“谢谢你。”
凌斯阳眼圈一红,伸手将韩心仪揽入自己怀抱,韩心仪不留情面地用力推开他,凌斯阳一个不稳,撞在门栏上,吃痛地低呼一声,整个人佝偻着。
韩心仪下意识地走到凌斯阳身后,脱下他的睡袍,只见背上红紫一片,原本经过处理的大小水泡被她那一掌推得又开始渗出脓水来,水泡上的皮都被撞得模糊成了一团。
韩心仪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凌斯阳原本那白皙挺拔的背,触在伤口的手指瑟瑟抖动着,好似一块大石压在胸口,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低沉的抽泣声响起,凌斯阳转身很快将衣披上,逗着韩心仪笑说,早不痛了,吓你呢!
“渗血了,我去找百合妹妹过来。”说完,韩心仪逃也似地离开了……
日暮时分,沙滩的炽热渐渐隐去,小百合拉着韩心仪来到别墅所属的私人海滩,凌斯阳过来的时候,韩心仪正闷头忙着抓沙滩上乱爬乱窜的小螃蟹,和小百合两人咯咯笑着,坐在沙滩椅上的凌斯阳看得呆了呆,想起曾经有那么一天,亲口答应过心仪陪她一起在沙滩上抓小螃蟹,而那一年的蜜月里,他们的下一站正是迪拜,眼前的这一幕便他设想过的画面。
夕阳西下,阳光正好,水清沙幼的海滩边,两个人儿赤脚傻傻追着横穿乱窜的小螃蟹,暖风吹过,静静地只听见心上人儿的欢笑声……
只可惜,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他,自从上午那幕发生之后,凌斯阳明白自己带给韩心仪的伤害太过深刻,于是他选择了循序渐近的方式,如今他能做的,便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欣赏她,保护她!
“心仪姐?你怎么了?”小百合担忧的声音瞬间打断了凌斯阳的思绪,来不及穿上拖鞋,起身冲刺而来,将小百合拨到一边,急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
被凌斯阳无情推倒的小百合也忙爬起来,睁大了眼睛蹲在一旁细细观察着,跟着附和道,“心仪姐,心仪姐还好吧,冷不冷,想吐不?”
韩心仪愣了愣,纳闷道:“这儿的螃蟹有毒?”
小百合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摇摇头,“无毒的,还能吃呢。”
“那你们干嘛这么紧张?”韩心仪扬起右手食指,笑道,“我不过被螃蟹的小爪钳了一口而已,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妈啊,吓死我了!”小百合瘫坐在地,长长地松了口气。
“我才被你吓死了呢!”韩心仪嗔怪要去点百合小巧的鼻尖,被凌斯阳抓在手里,当他的唇刚刚触及她手指的那点殷红时,突然又松了手,淡淡道:“快含嘴里吮吮。”
韩心仪默默将指尖含入口中,轻轻吮吸着,想起刚才凌斯阳的莫名举动,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只见凌斯阳一声不吭地回到了沙滩椅上,背对着她躺下了。




、第五十三章 毒瘾发作+入V通知

躺在沙滩椅上的凌斯阳,被吮着手指的韩心仪看得心烦意乱,虽然他刚才及时放手还算明智,但却使他丧失了一次与之亲密的机会,他不得不就这么孤独地躺在一边,压抑着内心热烈的渴望,连再看她一眼也不敢了。
“心仪姐,这么多螃蟹都够我们吃一星期了。”小百合笑嘻嘻的声音传来,隔了会,又听她尖声叫道,“心仪姐,你、你干什么呀?”
凌斯阳再次从躺椅上翻身而起,跑到两人身边,只见韩心仪笑着将桶里的螃蟹一只只放归海水之中,一时间小螃蟹们纷纷从他们脚边爬过,酥酥痒痒地,逗得三人都忍不住笑了。
转身又要离开的凌斯阳被韩心仪叫住了,虽然不明白凌斯阳为何这么一惊一乍地来来回回,不过韩心仪还是说道:“要不你也坐这吧,来回跑对伤口不好。”
凌斯阳嘴上说着,“就坐那边,不妨碍你们。”,心里却暗暗地连声叫好,终于她没那么讨厌他了。
凌斯阳刚跨坐上躺椅,又听到小百合喳喳叫了起来,前面闹了这么多次笑话,这回凌斯阳说什么也不去出糗了,至少他不能再那么急吼吼地跑过去。
慢悠悠地侧躺上躺椅,被冲过来的小百合挽起手臂就拖了起来,这一急,连人带椅翻倒在沙滩上,吃了一口的沙子不说,连脚都被崴了。
“哎呀凌大哥你倒是快点呀!”小百合急得跟什么似地,又匆匆拉起倒地的凌斯阳,“心仪姐姐说她人不舒服,可能是毒瘾发作了啦!”
凌斯阳一听,甩开小百合的手就向韩心仪奔了过来,果然才五分钟的功夫,韩心仪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双手紧抱缩成一团,不时地吸着鼻子,凌斯阳不顾脚下的疼痛,紧紧抱起韩心仪就往别墅跑去。
缩在他怀里的韩心仪不住地瑟瑟发抖,揪紧了凌斯阳的衣领,难受地佝起身子,“好冷 ̄”
踢开门,马不停蹄地跑上楼,回头吩咐一直紧跟身后的小百合,“快关了中央空调,再取床厚被子来!”
这么热的鬼地方,哪来的厚被子啊?不一会儿,小百合和管家两人,抱着近十条毛巾毯闯进房间,看见躺在凌斯阳怀里眼神涣散,痛苦呜咽着的韩心仪,立马红了眼眶,抽抽噎噎地说道:“大、大哥他正买被子,马上回来了——心仪姐,要紧吗?”
“还不快盖上来!”凌斯阳急红了眼,朝小百合吼来,完全没了往日的风度。
恍然惊醒的小百合,急忙叫上管家将十条毛巾毯一齐盖在两人身上,随后便被凌斯阳赶了出去。
“阳,我有毒瘾了?”韩心仪略略感觉好受了些,抬起泪眼迷蒙的双眼,看着同样失魂落魄的凌斯阳。
凌斯阳紧抿双唇,从喉咙底发出沉闷的一声“嗯”,手边取过了纸巾,替她擦干了眼泪鼻涕,亲吻着她的额头,“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
“好。”韩心仪嘴角弯弯,平静地闭上眼睛,猛然间急剧的疼痛再次袭来,韩心仪只觉全身的肌肉如被万蚁啃噬般又麻又痒,所有的关节像要被活生生地从**中被扯离般剧烈地疼痛起来。
凌斯阳眼见情况再次恶化,心跟着揪紧了,豆大的汗珠从韩心仪的额头顺着脸颊滑落,同时湿了两人的衣衫。
“好热—”韩心仪疯狂地挣扎想要摆脱凌斯阳的怀抱,方才苍白的脸因体温的急剧上升而胀得通红,凌斯阳不得不暂时松开韩心仪来帮助她散热。
哪知,凌斯阳才刚将裹在两人身上的毛巾毯取走,韩心仪已经跨下床去,打开了门要往外跑!
凌斯阳赶忙上前从背后抱住韩心仪,一路挟了回来,重新关上了门。
“冷吗?”
韩心仪全身冰凉得躲进凌斯阳怀里,紧紧依偎着他,凌斯阳用手搓着韩心仪的手臂、后背以及腿脚,并不停得安慰着她。
只是没过多久,韩心仪又热出一身大汗,如此冷热交替着,持续时间越来越短,同时随着关节疼痛的加剧,和对毒品的强烈渴求,韩心仪近乎发疯似地嚎叫起来,“阳,凌斯阳你杀了我吧!”
凌斯阳铁青着脸抱起韩心仪,正巧柯远从外面开门进来,两腋下分别夹着床蚕丝和驼绒毯,手里还提了两个大冰袋,挡住了凌斯阳的去路。
“让开!”
“弟妹毒瘾发作迷失了自我,你也跟着犯傻了是不是?”柯远一看便知凌斯阳太心疼韩心仪,见不得她吃这么大的苦,于是站在门口左右移动着坚决不放行。
“我坚持不下去了—”韩心仪哭诉着求凌斯阳放她走。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凌斯阳说完斩钉截铁地看着柯远,似乎要往他身上踏过般,“让开!”
“我今天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去干那蠢事!”柯远语重心长地吼道,“吸毒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要再给她吸毒你这是害了她你知不知道?”
“让开!让开!让开!”凌斯阳不容分说得撞向柯远。可是他又怎会是柯远的对手?
“小百合,拿我房间的钥匙来!”柯远暴怒了,将手上的被子、冰袋往凌斯阳脚上砸。
心乱如麻的凌斯阳只想尽快带韩心仪离开这里去夜店酒吧甚至昨晚的海棠夜雨,只要能找到可卡茵,只要能消除心仪的痛苦,他已经无法再对着怀里的心仪下狠心了。
如此想着,便丝毫没留意到脚下,原先崴伤的脚不小心踩在冰袋上,一个不稳双双栽倒在蚕丝被上。
说时迟那时快,柯远看准时机,接过小百合递来的钥匙,喀擦一声便将房门落了锁。
凌斯阳不顾一切地扑向门口,最后还是晚了一步。
------题外话------
妹纸们,编编通知明天文文要入V了,饭饭是喜悦参半,这两夜估计都要在失眠中度过了…
饭饭之所以开始码字写文,是因为现实生活中的某些变故,令饭饭感到沮丧,饭饭想要证明,工作只是生活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除了工作,饭饭还可以拥有并实现更大的人生价值,所以饭饭给自己取了个笔名叫,VALUE,哈哈,别想到吧,希望没被我恶到哦~
文文写了也有十万字了,妹纸们的支持与包容,是饭饭最大的动力,入V是为了更好地回馈诸位妹纸对饭饭的支持,所以妹纸们,甩起乃们手里的鞭鞭,狠狠地鞭笞饭饭吧……




、第五十四章 一波三折回家路

凌斯阳懊恼地抬腿踢向门把手,受伤的脚踝处酸痛不已,又听得守在门外的柯远咆哮道:“这门你踢烂了都不管用,有本事把客厅的铜门,院子的铁门一起都踢飞了,你就爱怎么着怎么着,我这做大哥的也管不了你!”
凌斯阳知道彻底没戏了,拖着残腿疲惫地转过身来,却见韩心仪颤颤巍巍地爬上飘窗,吓得他几乎魂飞魄散,一边叫着心仪的名字,一边踏过床来到飘窗上将她揽下,紧拥在他胸前,声线颤抖,“心仪,心仪不要,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再次相聚。”
“给我——”韩心仪痛苦地嘶叫着,破碎的声音不断重复着,“或者,放我去吧……”
凌斯阳一遍一遍亲吻着她,终于眼角的泪水落下一滴,再守不住,哽咽着说道:“不,我不能再失去你,我答应过你,要与你一同在海边散步,抓螃蟹,看日出日落,还记得么?”
韩心仪泪满模糊地转过头来看着凌斯阳,微微顿了顿头,凌斯阳感觉有了一丝希望,忙继续道:“原谅我都没有带你完成这些愿望,现在我回来了,我要带着你还有达达,一起去抓螃蟹好不好?”
“达达——”思绪涣散,眼神迷离的韩心仪突然撑着凌斯阳的腿直起了身子,眼里竟露出一丝欣喜,“我的达达——”
“对,你的达达!”凌斯阳坚定而大声地重复了一遍,也许只有达达才能唤回韩心仪的心智,如果是这样,那便有救了。
凌斯阳正暗喜,韩心仪体内又掀起一阵噬魂之痛,双手抓挠着耳朵,摇头大叫,“妖怪,不,有鬼,放开我,快放我离开,你们这群恶鬼——”
很快,韩心仪的耳廓,脸颊都是斑斑血迹,凌斯阳不得不将韩心仪压在床上,死死按住她的双手,仍然这使得她更加痛苦,上下牙齿不住打着寒战,苍白的双唇亦被咬得鲜血淋淋。
凌斯阳索性扯开衣服,将手臂伸到韩心仪面前,韩心仪如饿狼般张嘴便咬了上去,鲜血顺着手肘落在浅绿床单上,别有一番鲜艳的美。
凌斯阳闷哼一声,咬紧牙关才不至痛得叫出声来,隔了一会,手里的两排牙齿渐渐松开了,韩心仪终于睡着了,凌斯阳高兴地为她垫好枕头,盖上被子,从卫生间搓了块毛巾,为她拭去满脸的泪水与冷汗,还有满嘴的血水。
处理完这些后,凌斯阳终于累瘫睡倒在一旁,这时他才想起手臂的伤,天生的洁癖使他不得不又重新撑起来爬到洗手间将伤口彻底冲洗干净,找了一块干净的手巾系在伤口上,换作平时,再小的伤口他也要消毒,何况这还是被咬伤的,只不过这次不同,这伤是心仪亲口咬的,有亲切感。
凌斯阳迫不及待地回到床上,面对着心仪躺好,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希望她能睡得香甜,等她这觉醒来,一切就都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刚要睡着,肩头钻心的疼痛瞬间将凌斯阳惊醒,睁眼一看,韩心仪趴在他身上,正往死里咬着他的右肩。
“心仪、心仪!”凌斯阳摇着韩心仪,惊问,“你醒醒,是不是做恶梦?”
韩心仪无从分辩声音的来源,当她的目光经过凌斯阳时,眼神空洞无神,几近呆滞,从她扭曲的身体和变形的脸宠来看,应该是毒瘾未退,原来她刚才竟是痛至昏厥,自己却天真地以为心仪的毒瘾已经解除,凌斯阳的心像被刀割似地疼痛不已。现此时的韩心仪,已经认不出他了,凌斯阳不得不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她最亲的人——达达身上,令他欣慰的是当他再次喊出达达的名字时,心仪她终于又有了反应,她松开嘴,昂起头看着凌斯阳。
“达达说他急着等你回家照顾他陪伴他给他讲睡前故事。”凌斯阳哽咽,“我知道你也记挂着达达,所以心仪你一定要坚持住,挺过这一关,好不好?”
苍白扭曲的脸上竟硬生生地挤出一丝笑容,“达达很,乖,喜欢——喜欢听,睡前故事,可、可我上班——就很少有机会,给他讲。”
这话听在凌斯阳耳中,却是万分的难受,“是啊,达达真的好乖,能跟我讲讲他小时候的事吗?”
韩心仪突然出奇地安静,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许久,她讲得缓慢,气喘吁吁地,凌斯阳听得认真,揉着她全身的骨关节,偶尔提出几个问题,将开小岔的韩心仪拉回到有关达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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