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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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童养媳-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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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宜听了却很无所谓,耍赖道:“我就爱这么喊,爹!娘!怎么了,碍着谁了?”
曾玫瞪了他一眼,扔下一句:“无耻!无赖!”
安承宜脸色微窘,然后又释然一笑,“对,我是无赖!也很无耻!但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人敢这么直言骂我。你不就是嫌我碰的女人太多了么,你干脆叫我大淫贼得了,我无所谓的!”
曾玫突然一转身,朝他劈头盖脸地道一通:“你可以因你的无赖、无耻而骄傲,我也可以充耳不闻!你可以视你的荒淫无度为炫耀,我也可以视而不见!但请你不要跟在我身边,让我跟着你一起丢脸,颜面尽失,请你立马离我远点!立刻!现在!”
安承宜对着曾玫如此恼怒的容颜,却嘻皮笑脸地道:“我还要去拜见大哥与新嫂嫂呢!”
曾玫气得直翻白眼。
曾玫在前面走着,他就在后面紧跟着。伺候的几个丫鬟则远远地跟在后面。
到了明澈轩,曾玫进了宝菱的卧房,与宝菱、曾敏等几人寒喧一阵。
安承宜抄着手、踱着步,对着明澈轩素净中透着华贵的正厅好好审视了一番,然后转过身来,对曾珏说:“大哥,还真没瞧出来,你还挺有鉴赏涵养和品味的,你的这个明澈轩比我的王府可没逊色到哪里去!”
曾珏被他一声大哥叫的有些发懵,若说安承宜对他有多恭敬,但就他那种说话语气,曾珏可没有感觉出来。
曾珏只是彬彬有礼地作辑应对。
安承宜当然早就知道曾珏的惊世才华,但也知道他现在不能说话了,满腹才华恐怕也是毫无用武之地了。
曾珏对他的话毫无应答,安承宜觉得很没趣,对他来说,唱单簧戏太寡淡了,便靠过来,眉飞色舞地问:“大哥,如今你有几个小妾了,你又刚娶了新娘子,她们几个相处得还融洽不?”
见曾珏惊愕地看着他,安承宜又道:“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本王就有……”他先伸出两个手指,觉得太少了,然后又变成五个手指,说:“整整五十个!”
曾珏本以为他会说五个,没想到是五十个,顿时厌恶地看着他,难以直视,心里一阵发紧,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妹妹曾玫而忧虑。
“你有几个,伸出手指给我看看嘛!”安承宜催道,心里忖道,以曾珏这般风流倜傥之容貌怎么也得有好几个吧。
曾珏不屑地瞥了安承宜一眼,顾自坐了下来,接过玳安给他递来的茶,抿了几口,完全视安承宜为不存在。
安承宜站在那儿有些尴尬,这时曾玫与宝菱、曾敏、曾绒、曾缃都从卧房里出来了。
安承宜见了这一色标致女子,立马来兴趣了,笑问:“哪位是新嫂嫂啊?”
宝菱上前福了福,说:“小女子见过十五王爷。”
安承宜瞧了瞧宝菱,“嗯,不错!不错!”然后他又瞧边上站的几位,“那么这几位就是大哥的小妾吧?”
他心里正暗想着,曾珏假正经什么呀,本王爷实际上只有两个小妾,你都三个了,还装什么装!
正在他胡乱寻思着呢,迎面见一个巴掌朝他的脸挥了过来。
曾玫仰着脖子,脸色愤怒,抬手给了他一个凌厉的大耳掴,嘴里训斥道:“混帐!她们几个是我的妹妹!”她简直因安承宜的厚颜无耻愤怒到了极点。
安承宜的脸被打得一偏,他本能地抬手捂住脸,讶异地看着曾玫。
他此时已懵住了,根本忘了疼,他脑子里正在仔细回忆着他十六年多的成长记忆,根本没有挨打的印象,哪怕一个掐一个拧都没有,更不要说打脸了。
因为没有被打的经历,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曾玫。
在旁的宝菱及曾敏几个吓得不轻,连曾珏都惊得赶紧走了过来。
妇打夫这种事,完全与三从四德相背,可是万万了不得的,何况他还是十五王爷,皇上最疼爱的儿子、皇后的心肝宝贝,太子一向照顾的亲弟弟!
他们以为安承宜此时肯定会还手,会用更狠招式来对付曾玫。
为了保护曾玫,他们几人顿时围在曾玫的身边。
曾玫也意识到自己这一掌打得有点过了,但她绝不后悔,若不是看在他是王爷、是她名分上的夫君,且又在大哥的房里,否则,她恨不得掌他一百掴一千掴。
在这连空气都凝滞之际,安承宜慢慢地恍过神来。
他放下了手,然后似有语重心长的意味,语气十分缓慢地道:“我搞错了她们的身份,你好好说清楚不就行了,干嘛动手啊。一个女子行如此不雅举止,可不太好。你可是大家闺秀,不要与泼妇这个词走得太近嘛!”
他此话一出,令众人皆哑然。看来这个十五王爷,也不是那么难对付的。
待安承宜与曾玫起轿回王府后,这靖宁府里也不知道是哪些人,就暗地里把十五王爷挨了王妃的打,传了个遍。当然,十五王爷骄奢淫逸之气他们也没少传。
最后兜兜转转地就传到了高夫人与侯爷的耳朵里。
这个晚上,侯爷曾义恩歇在了高夫人的至圣堂。
烛已吹灭,高夫人躺在床上,在黑夜里叹着气,道:“侯爷,都怪我眼拙,当年见十五王爷在皇后面前可是斯斯文文的,出口成章、一表人才,没想到竟是这等货色,这可实实地委屈了我们的玫儿啊!”
曾义恩虽也疼惜女儿,但对十五王爷也没那么反感,说:“十五王爷自小被娇宠惯了的,有如此乖张行为也可以理解。我瞧着他对玫儿还算是敬重的,玫儿今日对他掌掴,他都能硬生生地忍了,这可是一般男子都做不到的。何况,他还能放下尊贵身份,喊我们爹娘,这足以看出,他也没有多么万恶之极。”
高夫人仍为女儿担忧不已,“十五王爷虽然在我们面前恭恭谨谨地喊了一声爹娘,可他那般淫逸,那么多妾室偏房,这可叫玫儿如何受得了!”
曾义恩在这方面却看得很开,道:“妾室再多,他又能消受得了几个?你别为这种小事忧心,玫儿是正室,是王妃,那些没正经名分的女子不足为患。”
有了曾义恩这几句开导,高夫人总算舒服了些,她翻身靠近曾义恩,为他宽衣解带。
*
明澈轩今夜是由香儿在卧房的外间侍夜。
香儿自从来了明澈轩,是与徐昌家的、温福家的轮流侍夜的。
这几个月来,每次侍夜并没有什么异常,就是去卧房铺开床被,给他们小夫妻打好洗脸洗脚水,或去沐浴房给大浴桶放好热水。
宝菱与曾珏也一直没生过病什么的,无须她半夜起床伺候。所谓侍夜,只为以防万一临时有事。
昨夜洞房花烛,是徐昌家的侍的夜,也没听她说有什么异常,因此香儿还毫无心理准备。
当香儿有些迷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一阵阵极轻的娇、喘之声,她顿时毛骨直发紧,这种声音……应该是宝菱发出来的吧?
此时就在她的隔壁,曾珏正伏在宝菱白玉般的娇身上亲、吻着,宝菱难以抑住娇、吟,忍不住就发出了那种让香儿无法入耳的声音。
虽然宝菱的声音很小,且又隔着一道墙,若是徐昌家的侍夜,肯定早就睡着了,打着呼噜,什么也听不见了。
而这种极轻的声音,香儿听着却很难受,浑身越来越焦躁。
隔壁又响起一阵长长的轻娇声:“唔……”这时曾珏噙住了宝菱胸、前的某个小尖尖,宝菱嘴里的吟声根本控制不住。
香儿想象着曾珏与宝菱两人亲密的画面,彻底受了不了,她一下坐了起来。
她下了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突然灵机一动,大喊:“啊呀,有蟑螂!”然后她又直拍门,“大少爷、大少奶奶,屋里有蟑螂!”
宝菱和曾珏惊得不行,先是一怔,然后触电般的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
宝菱羞煞了脸,拉过薄被把曾珏的光、身子盖好。
她自己则穿好衣裳出来了,顶着一张羞红的脸,问:“香儿,哪里有蟑螂?”
香儿顿了顿,说:“刚才我床上爬上来了一只,我吓得用力一甩,现在不知掉哪里去了。”
宝菱纳闷地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明澈轩每日可是打扫得连一粒灰都没有的,蟑螂是怎么进来的?”
“可能是……白天从门外爬进来的。”香儿心虚地说。
香儿瞧着宝菱绯红的脸,再想到刚才她那般享受的娇、吟,想到曾珏对她行那般之事,恨不得伸手掐她的脸!
可是,香儿还是什么也不敢做,只说:“要不,我去你们房里帮着找一找,说不定还有好多呢!”她想进他们房里搞搞破坏,搅乱他们的气氛,让他们做不成!
宝菱想到曾珏可是没穿衣裳的,虽然盖着被子,若香儿进去,他肯定会生气的,便道:“我们房里应该不会有的,有我也不怕,我从小都不怕虫子。你……不用找了,睡觉去吧。”
香儿被噎住了,只好闭嘴,乖乖上床睡觉。
宝菱回房,再躺上床,曾珏又搂着她。
“子珏,香儿会不会听得到声音?”

第四十四回感动涕零

宝菱这么一问,曾珏稍犹疑片刻,然后微笑摇头,接着继续埋头温柔地亲、吻着她。
曾珏是个极聪慧敏锐的人,就刚才香儿说有蟑螂之事,他压根儿就不信。
既然香儿唱了蟑螂这一出戏,那她能听得见某种声音是肯定的了,丝毫不用怀疑。
香儿对他那点小心思,他是早就知道的,若不是碍着玳安的面子,他根本不会让她来明澈轩。他只花那么一瞬间的空隙寻思了一下,明日就将香儿打发出去吧。
之后他便视睡在隔壁的香儿为虚无缥缈的空气。
更确切地说,他一会儿便忘却了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宝菱刚才已穿好的衣裳又被曾珏解开了。
宝菱捉住了曾珏正在脱她衣裳的手,发窘地说:“我怕香儿她能听……”
话未说完,她的唇便被曾珏突然袭击,堵个严严实实。
有了昨夜那一次,曾珏知道宝菱喜欢他的轻抚,喜欢他的侵、入,很愿意与他共渡合壁之欢。
嗯,宝菱,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曾珏心里如此想着,手上与身上的动作便更加放肆了。
宝菱身子发软,根本无力拒绝曾珏越来越肆意的侵入。
她极力忍住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但之后她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陷入泥潭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香儿听见隔壁的他们丝毫不被她刚才的打搅所影响,继续做那种事,心中恼愤不已,暗忖,肯定是宝菱厚颜无耻主动勾、引的,否则大少爷哪里会对她那么有兴趣!
她不禁在心里狠狠骂道,好一个淫、荡的宝菱,小淫、妇!
可是无论她心里怎么骂,都阻挡不了隔壁传来的轻微动静。那种比刚才更细微的声音,她却听得更真切。
她不仅认真的听着,还禁不住将这种动静放大,放大得跟她能看得见那个画面一样。
最后,她只好想象着躺在那个床上的是她而不是宝菱,感受着曾珏侵、入的也是她而不是宝菱,将曾珏与宝菱身体触撞的那种噼、啪之声幻想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如此,她才能有一种欣慰感、满足感。
她真正入眠的时辰比曾珏和宝菱他们都晚。
次日一早,曾珏就对身旁伺候的玳安示了意,写下要香儿出明澈轩的事。
玳安有些为难地看着曾珏,说:“大少爷,香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了你?我回去好好说说她,其实她做事还挺谨慎的……”
曾珏明白,玳安是想与香儿都在明澈轩伺候,他想与自己的媳妇离得近倒也没什么错。
玳安是曾珏多年的心腹,他这点小想法曾珏还是会满足的。
曾珏退而求其次,写下:香儿不需侍夜。
这下玳安可欢喜了,若香儿不用侍夜,以后到了晚上他与香儿就有更多相处的时间了。
当玳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香儿时,香儿脸色阴沉,手举无措。
玳安还在一旁欢喜地说:“你瞧大少爷对你多好,体恤你白日辛苦,就不让你晚上侍夜了!你赶紧去大少爷面前谢个恩吧。”
半晌,香儿瞪了他一眼,走开了。心里忖道,你个榆木脑袋,懂个屁!这哪里是什么体恤,分明是不想让她打搅他们夜里的好事。
她越想越气,觉得这肯定是宝菱在大少爷面前挑唆的,不禁又在心里骂起宝菱来,你个小淫、妇,浪、荡的小蹄子!还说什么从小就不怕虫子,哪日进来虫子爬上你的床,咬死你才好!
尽管心里这么骂着,但是谢恩的礼数她还是要过一过的,何况她也想独自见一见曾珏。
她瞧着这时曾珏与宝菱刚从后花房里逛回来,曾珏一人进了书房,她便跟了进去。
“大少爷。”香儿进来先叫了他一声,然后福身行礼。
曾珏只抬头扫了她一眼,便低着看书。
“听玳安说,大少爷允许香儿不需侍夜,香儿感动,特来向大少爷谢恩。”她说着,便靠近过来,闻着曾珏身上的气息,她都感觉一阵晕眩。
但总不能傻站在他身边吧,她提过一瓶暖壶,准备给曾珏上茶。
曾珏头也未抬,左手将茶杯口一捂,右手朝她挥了挥,示意她赶紧出去。
香儿尴尬地立了一会儿,直咬唇,最后只好默默地退了出去。
她担心自己再迟疑不出去,曾珏会拿茶杯砸她,当年宝菱不就是挨过砸么!
出来之后,她憋屈地流了几滴泪,心里悲伤,委实想不通,大少爷为何如此不待见她,她就真的有那么惹他讨厌么?
*
婚后第三日,本该是回娘家的日子。宝菱起床后,便坐在窗前,双手托着两颊,思念着家人。
她已经整整六年多没回过家了,平日里也经常会想家人,只是今日她特别地思念。
童养媳成亲毕竟与媒妁之言成亲不同,门不当户不对的,她的家人显然被侯爷与夫人忽略了。没有侯爷与夫人的示意,宝菱当然是不敢自行回娘家的。
这时曾珏也凑了过来,靠着她并肩坐了下来,还学着她双手托腮,那模样倒挺可爱的。
宝菱见了忍不住发笑。
只不过,曾珏的眼睛不停地向外左右张望着,像是在满心期待着什么。
宝菱随着曾珏的目光也跟着左右张望,没发现与平日有什么不同啊,不禁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曾珏却保持着神秘的表情,朝她坏笑一下,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往外看着。
宝菱纳闷地忖道,哼,一向沉稳静雅的子珏也开始学坏了,玩什么神秘!
正在此时,林管事领着一群人朝这边走来,他看到曾珏与宝菱坐在窗前,远远地就喊:“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快看,他们是谁?”
宝菱愣直地站了起来,看到林管事后面跟着五个人,最前面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穿着朴素的妇人,后面跟着一位同样朴素的少妇,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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