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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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将军-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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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

呵……她真成了傅衡的人哪!

“瞧你笑得开心,是因为气力还够,或是因为此刻伺候的是我?”傅衡低头瞧着莫喜怜,她上扬的唇瓣还泛着红肿,那是他方才啃吻的成果。

“呃……”莫喜怜突地身子一僵。

想到刚才被傅衡连续索求的情景,她尴尬地仰头一笔,“嗯……是后者。”

反正傅衡已明白她对他的倾心,承认也没什么不好,可若要她继续陪伴他那活像是水消耗不尽的精力,她明儿个八成下不了床。

“我不懂。”傅衡吐露着温声,“虽然明白你的心意,但我还是无法理解你的做法。”

“傅爷是指?”莫喜怜瞧着傅衡总是散发温和眸光的眼瞳,轻声道:“莫非是在介意我初次献身的事?可我并没打算要傅爷负责……”

“不,只是在我看来,你为我做得太多。”傅衡退出莫喜怜的身子,毫不意外地换来她一声轻咛。

他坐起身,瞧着身旁的娇躯,她身上的点点烙痕说明他的索求无度,像在控诉他一夜的放纵。

“如果伺候傅爷一夜就叫做得太多,那傅爷屡次为徽国卖命、保家卫国,岂不是叫徽国子民都欠着傅爷一辈子了?”莫喜怜摇了摇头,跟着起身,凉夜令她瑟缩了下,她连忙扯过薄被往身上覆去,免了凉风侵扰,也省去让傅衡盯住的燥热感。

“你说得太远了,我只是觉得你牺牲太多,但你看待感情的想法却又太淡然,不像一般姑娘家,眷恋又得不到便感到痛苦。”傅衡打量着蜷缩成一团的莫喜怜,觉得有些矛盾。

她分明是个大姑娘,看来却仍是个孩子。

不只外貌声调像少女,就连心思偶尔都像个孩童,挂着一点像是永远长不大的心情。



“傅爷忘了我是个当家吗?”莫喜怜偏着头,露出抹笑容,“我看尽人情冷暖,所以我学会了什么叫不奢求,也懂了怎么样让自己过得快乐又知足。”

“说说。”傅衡发现听莫喜怜说话是件挺有趣的事,因为她想的总与旁人不同。

“很简单啊!凡事尽往好处想。”莫喜怜笑眯了眸,“这么做,遇上坏事顶多觉得心情不好,却不会镇日哀叹,但若遇上了好事,就能让自个儿开心一辈子哪!”

“你话中有话。”傅衡摇头,知道她在暗示的是能遇上他的事,但也只能为她的傻叹息,却没反驳她的看法,“只把我当好人看待,不怕受伤吗?”

“不怕。”莫喜怜肯定道:“怕受伤,不如别爱了。”

干脆又毫不犹豫的回应,令傅衡的心口有些微震。

莫喜怜,绝对是个意志坚韧的女子,比起一些心志薄弱的朝臣,她若是男子,必然胜过那些人千百倍不止。

“我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好。”傅衡苦笑,“你不觉得吗?将军这称谓,听来威风,可事实上却是杀人无数换来的。”

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那可不是唬人的。

“我也很自私的,傅爷。”莫喜怜仅是扬起笑容。“只要傅爷杀的,是进犯徽国、是会伤着我熟识人们的敌军,我就不介意。”

太过坦然的心境,让傅衡找不着更好的言语回问,倒是那心口的鼓动声,抢在他理清思绪之前,已经猛然地躁动个不停。

热意窜升,为的不是情慾高涨,而是心情有了悸动。

过大的波动令人难以忽视,即使是惯了在沙场上保持冷静的傅衡,亦对这突如其来的震撼不知如何应付。

他不习惯面对这样的情况,以往就算有皇亲郡主爱慕于他,或是地方富商上门攀谈亲事,他都仅是淡然以待,客气婉拒,但这回……

不可否认地,他似乎受到了莫喜怜的影响。

“你说的也有理……”傅衡试着开口,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只是这房内就他们两个人,绕来绕去,他的心思还是免不了被定在莫喜怜身上。

“是吧?就像傅爷也没问过我,为何在继承老当家的产业后,居然没收店换地方生活,却是继续这行生意。”莫喜怜轻声笑道。

“我不太过问旁人私事,因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苦衷。”但若是对方想说,他会听的。

毕竟,偶尔人们只是需要个诉苦的对象罢了。

“所以啊!傅爷当将军,杀尽敌军,为的也是保家卫国,有苦衷的嘛!”莫喜怜毫犹豫地续应道。

“黑的都给你说成白了。”傅衡服了她的决心,“瞧你能言善道,怪不得能周旋于花街之间,还让不醉不归声名大噪。”

想来,正是莫喜怜这股看似柔弱,实则坚定的意志,使得旁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牵引了吧!



“傅爷是在夸奖我吗?”莫喜怜的眉角闪过一丝期盼的眼神。

“嗯!”傅衡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她对他的一切,都无条件地包容和接纳,虽说是傻得过了头,可她的情绪却如此纯粹。

就算只是一句无心的夸赞,莫喜怜都是一副能够乐上好几日的反应。

“多谢傅爷!”莫喜怜的语调里混入了兴奋之情,她揪紧覆在身上的薄被,半埋进掌心的脸蛋溢满了过度的欣喜。

她的满足笑容,换来傅衡心里的一丝疼惜之意,不期然地,他的心声抢在他的理智之前,教他开口出了声——

“唤我名字就好。”他说着连自己都没想过的应答,“或是不习惯的话,喊我傅兄,衡兄都成,我已不是将军,就不必这般恭敬了。”

“咦?”莫喜怜的眸闪过讶异与惊喜的神情。

傅衡瞧着她的反应,突地拉回了神智。

他从来没与哪个女子这般亲近过,就算感情再好,除非家人或挚成,否则他鲜少让人这么亲匿唤他的。

可他却对莫喜怜破了例。

这简直就像在告诉自己,说他的心里已为莫喜怜搁了个特别的空位……

“真、的吗?傅爷,我……可以喊傅爷的名字吗?”突临的惊喜,让莫喜怜有些慌了手脚。

就算她总是把傅衡的名字挂在嘴边,但这跟当着本人的面喊他的名,可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哪!

况且,这还是傅衡允给她的……

“嗯!”傅衡有些僵硬地点头。

话都出口了,还能收回来吗?

而且,他也不想见她失望的模样,否则只会令自己觉得亏欠她更多。

更讽刺的是,在见到她欣喜若狂的表情时,他感觉自己的心里头,似乎也在期盼着她唤他的名。

“那……”莫喜怜觉得自己的心正在狂跳,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干湿的唇让她感到有些口渴,却不知道是因为她太紧张,或是欢爱过了头,让她喊哑了嗓子。

瞧她一副需要鼓足勇气、做好准备,才能开口唤自己一声名字的反应,傅衡竟是忍不住想笑了。

虽说是个当家了,不过那似乎只限于在面对外人时。

在同他相处时,莫喜怜还是有许多孩子般的心性,以及单纯的反应。

“渴了吗?”尴尬又复杂的心绪,让莫喜怜的犹豫不决拉散了心情,不再难以控制情绪的傅衡迸出柔声,接着也没等莫喜怜的脑子反应过来,他径自下了床,往摆满点心茶水的桌边走去。

修长结实的身材因他下床走动而完全暴露在莫喜怜面前,即使两人才刚欢爱过,不过说实在话,莫喜怜还没能好好看过他的背影,因此当他一下床,她的视线和心思,立刻被他的身影给拉了过去。

流畅的肌理线条、毫无赘肉的腰身,还有那宽阔的肩……

“咦?”一道超出莫喜怜意料之外的异样疤痕,牢牢地附在傅衡右后肩,让正在醉心欣赏的莫喜怜不由得吐了惊声——

“你背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赤马山遇伏,那是傅衡这个几乎战无不胜的护东将军,最辛苦的一仗。

即使明白战事无常,失败难免,但死伤过千的沉重代价,却让傅衡在平定容坎关后,坚决不肯收下任何封为赏。

他只留下肩后遇伏时,为了带兵杀出重转时所受伤痕,那是他对自己的告诫,提醒着他,说他这辈子不能做出任何有愧于心的决定。

“其实伤已癒合,亦无大碍,只是看来可能有些吓人。”傅衡倒了两杯茶,转回床边,一杯往缩在被里的莫喜怜递去。

“你还在自责吗?”莫喜怜的心思全给他背上的伤疤拉了过去,一时之间也没想到这茶似乎不该由他来倒。

“说没有是骗人的。”傅衡苦笑,“但活着的人更重要,总不能只顾着沉溺在伤痛里。”

“喔……”莫喜怜无意识地啜了口茶,在那凉透的酸湿感窜入喉间之际,她终于有了反应。

缩起双肩,她皱眉看着茶,“这都凉了,我该叫人换新的来才是。”

让傅衡这贵客喝冷茶?莫说她这当家失职,就算私心都不能允许。

她与傅衡欢爱许久,怪不得这一桌子的点心茶水都在凉意的催化下变了味道。

“无妨,打仗缺水时,什么能喝的都放得入口,这一杯,也不过是凉茶罢了,能活着喝到,已算幸运。”傅衡失笑道。

莫喜怜怔仲地瞧着他近在咫尺的笑容,忍不住把茶往床边茶几搁去,然后松了握紧薄被的双手,转向他脸上抚去。

“小喜?”傅衡看着莫喜怜贴近的脸庞,瞧着她眉眼间少了妆点,却显得格外自然的容貌,那份柔嫩感牢牢地锁着他的视线,再一次勾动着他的心。

“我喜欢看你笑……”莫喜怜将视线定在傅衡脸上,与他四目交接,像要在彼此的瞳眸里寻找对方的身影。

稚气的音腔混着淡淡的温柔,莫喜怜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心里的自责,我帮不上忙,但是我可以听你说,不管你说什么,我半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你觉得对不起、觉得不舒服、你心里有懊悔,都可以说,把你的自责放在我这里就好,然后笑着过你的日子。”

“小喜……”傅衡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可心口上的锁,却像是给人硬生生的敲了开来,碎裂一地,把他埋藏的心情尽数暴露,然后再一个个温柔地以暖意包裹。

莫喜怜怎能为他费尽心思至此?

就凭一个喜欢,靠一个爱意,她对他的相许,已不只是“一相情愿地想以身相许”可以形容了。

她在为他牺牲每一分人生,就像他情愿为徽国子民尽每一分薄力。

这样的追逐与奉献,是不是太过宠溺了?

她对自己的爱意,对自己的珍惜,早已像一缸满溢出来的水,淹没着他也浸满了他的心……

“你说,这样好不好?衡……”不期然的心境下吐出的轻柔语音,听来却是如此自然,莫喜怜浅浅地低唤,微眯的眸子带着满心的笑意,可这么轻浅的一声呼唤,却为她刮起了无止尽的风暴。

“你会……后悔的!”

意味不明的低吼肆虐过后,原本还握在手中的茶杯已落至床角,傅衡猛地堵上莫喜怜的粉唇,如攻城掠地般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分开她的唇瓣,往内探入,寻找着她的粉舌纠缠,尽情地吮着她的粉嫩双唇,直到她再也喘不过气。

“衡?”没料到傅衡会突然这么强烈地索吻,莫喜怜有些销愕,只是这份来自傅衡的掠夺,却又激烈得令她沉溺在享受之中。

“爱上我,你会受苦的……小喜……”傅衡唇缝间的热气在莫喜怜的耳边掠过,顺着她的颈项滑下,倾心而出的话语,却分不出是在说给莫喜怜听,或是说给自个儿听。

莫喜怜的爱意,在傅衡的心口注满着浓烈的感情,直到傅衡再也承受不住,拉着莫喜怜一同沉沦在这份过于深刻,却又不知该如何命名的情分里。

“苦什么?怕苦……就不会爱你啊!”莫喜怜只当傅衡是在述说他遭贬、不再拥有华贵身分一事,她一边感受着他拥紧自己,那股像要将她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勒散般的力道,一边喃喃吐出轻音。



一句发自真心的回应,犹如火上添油,傅衡将莫喜怜按倒在床上,大掌握上了她的酥胸,一手抬高她的嫩臀,长指就这么往她的蜜穴窜入。

“啊……”虽已非初次交欢,但傅衡这回失控的力道,还是教莫喜怜尝到了些苦头。

她浑圆的玉乳让傅衡毫不客气地搓揉,另一边则被傅衡含住,乳尖在他的唇齿与舌尖之间来回滑动,不停地遭到逗弄,身下的幽径则在他手指的攻势下再度燥热起来。

因中间的休憩而变得有些干黏、附着在莫喜怜穴口与腿根的蜜液,自是对傅衡的人侵毫无润滑的作用,反倒令他指节的粗糙感倍增,在磨蹭着她甬道的时候显得更加刺激。

细微的疼痛感扰动着莫喜怜的身躯,教她在呻吟之中混入了呜咽。

“呀、啊啊……衡……啊……慢……请你……慢一点……啊啊……”莫喜怜觉得自己已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可在同时,她的躯体却在傅衡的侵犯下兴起了异样的快感。

这股被傅衡强烈需求的感觉,令她在疼痛之余亦倍感欣喜,她知道这个风评向来只与温厚冷静及沉稳沾上边的男人,若真的会失去理智,想必是什么令他牵绊的事梗在了他的心里吧!

可她,愿意分担,而他,似乎也愿意让她代他肩负。

“小喜……”傅衡咬着莫喜怜胸前的蓓蕾,长指挑逗着她的蜜穴,强烈地抽动着,直到她的疼痛渐渐被快感吞没,泛出浓稠蜜液。

或许就像莫喜怜说的,他虽带兵征战,无怨无悔,但心里多少是盼着太平盛世到来,却不愿总带兵厮杀送死,毕竟那一条条都是人命、都是人子。

因此,不管失去任何徽国百姓的性命,他都放在心上,所以,他带兵出征时总绞尽脑汁、谨慎注意,务求将伤害减到最低,却能大获全胜。

常胜将军,那不过是个虚名,只是锦上添花,藏在背后的理由,只是他想捍卫所有子民的心愿,却不是他的骁勇善战。

但是,有些话总是说不得的,而有些话,则是说了也不一定有人懂得。

而今,莫喜怜却轻易地破解了他的心防——

“啊……衡……再……进来……啊啊……再快点……”情慾的火苗再度延烧开来,莫喜怜攀住了傅衡的肩头,那厚实的触感令她与他一同陷入慾望的渊源。

傅衡抽出了手指,将硬挺的慾望尽根贯入莫喜怜的花穴之中,昂扬在湿热的蜜穴里犹如猛兽般推挤啃噬,应和着傅衡的推送,不断地深入,往花心直去,引得那蜜液肆流,她的尖吟不休。

“不……啊呀……衡……不行、啊……我要……要出来了……啊啊……”猛烈的力道将情慾的交欢浓缩到刹那间,莫喜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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