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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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将军-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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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当真扭动起身子想脱离傅衡,只是傅衡的手臂却抱紧了她,没让她多半点空间挣脱。

“你不也在挑逗我?”傅衡将她腰身往上一抬,身下的律动亦加快了几分,显然是明白,自己再拖磨下去,莫大当家要发火走人了,到时候没人为他消火,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别说什么扯平的鬼论调!”莫喜怜觉得自己的爱液都快满溢出来了,吞吐着傅衡的时候也更加容易,因此那空虚而未曾得到满足的花心,也就惹得她的火气更大。

“不说扯平,那……你说点自己的事让我听?”   傅衡的喘息声混入了话音间,“我的事,你知道得清楚,你的过去……我却听听过那么一点。”

许是傅衡的声调亦显露出他的忍耐,让莫喜怜总算平息了怒意。

她揽上傅衡的肩头,将脸颊靠在他的肩上,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抱怨道:“几个月生意谈下来,你这武官都成奸商了!还向我讨价还价。”

她含舔着傅衡的耳垂,娇吟渗透在她的话声中,像是喃喃自语般,她一边挨紧傅衡,互相摩挲猎取彼此的甜腻,一边迸出了久违的回忆……



第八章

“莫这姓氏,是我爹的。”

长椅上,傅衡让莫喜怜推得横倒,她则伏在跪在他身上,坦露着摇晃不止的浑圆,主掌着她与傅衡之间的欢爱。

蜜穴从容地吞吐着傅衡的欲望,时而快,时而慢,就像刚才傅衡对她所做的那般,她边抚慰着傅衡的胸膛,边迸出轻音。

“听说……娘生我时,心头又喜,又为我怜……”莫喜怜的指尖滑过傅衡的乳珠,毫不意外地惹来一阵颤动。

那身上进犯的猛兽因为莫喜怜的挑逗而骚动,令傅衡的喉间吐出了深沉的音调。

“所以……叫你喜怜?”傅衡的大掌滑过莫喜怜的大腿,有些粗糙的手指为她细滑的肌肤带来异样的摩擦快感,让她吸纳着自己欲望的动作被扰乱了步调。

“嗯……”分不清是欢愉叹息还是回应的声音,自莫喜怜的唇缝间逸出。

她伏在傅衡身上,微张的唇含住了傅衡的乳尖,在灵活小舌的逗弄下带出一阵阵剧烈的起伏。

傅衡箝住她的腰身,深入浅出地冲撞起她的嫩穴,霎时沉积已久的欲望一口气被勾引起来,让她不由得紧抓着他的双肩跟着律动,口中更吐露着放肆的娇音。

“呀……啊啊……衡……再快、快点儿……啊啊……”欲望一倾倒便难以止息,火热的触感延烧着四肢,将沉浸在爱欲当中的两人拉跌进更深的情潮之中。

“小喜……啊……小喜……”傅衡猛烈地贯穿着莫喜怜的娇躯,几乎没让她有任何的喘息机会,他的昂扬犹如烧烙的利刃,不停地在她的蜜穴当中散发火热的高温,逼得她只能以更多爱液的溢流来回报他的热情。

“衡……好舒服、好烫……啊啊……衡……你顶得好深……呀啊……”莫喜怜放肆地发出尖吟,期盼已久的激烈交欢令她几乎失控,只想叫傅衡再多深入她一些。

傅稀仿佛是受到她的鼓励,身下更加热切地抽送,令她的俏臀在撞击下拍打出美妙的节奏,以及交缠着淫靡气息的水音。

“呜……啊……好棒……衡……再来……呀啊啊……快给我……”莫喜怜紧紧搂住傅衡,渴求的声调已变成了娇吟不断的喘息。

傅衡的掌心泛起高温,烧灼着紧握的嫩臀,像要将指节一段段地掐入她的肌肤当中。

黑发在半空中飞舞,随着摇晃而飘散不断,薄汗微泌,抹去了夜风寒露的气息,即便是窗外凉竟,亦无法吹熄两人身上燃动的欲火。

娇躯骑坐在傅衡的胯间摆动不止,微微蜷缩趴伏的柔嫩身子带着畅快的颤抖,像要被掏腰包空力气的密穴不断地流窜着爱液,教那臀缝与腿间都沾染着湿黏晶露。



长椅发出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宛如在抗议这个过于激烈的冲击,只是就椅为床的两人,早已顾不得这许多。

强烈收缩的密穴毫不留情地挤压着傅衡的昂扬欲望,想教那阳刚在湿热肉壁的催促下弃甲投降,早些往花穴之中灌注浓浊爱液。

“呀……啊啊……来了……要出来了……衡……啊啊,给我,再多一点……”即将奔上欢愉顶峰的狂喜令莫喜怜哭叫起来,她紧抓着傅衡的臂膀,娇喘成了哀求的呻吟,过热的高温使得她烫到有些失去理智,只能任由眼角滑落的泪珠将她体内的燥热一一带离。

花心洒出了大量蜜汁,诉说着莫喜怜的愉悦,只是傅衡那么被蜜液紧密包裹的欲望泉源,并未就此停歇。

在感觉到莫喜怜达到快意的高峰后,傅衡紧跟着搂住她的腰身,飞快地翻身换了姿势。

“啊?衡?呀……”莫喜怜感觉自己突然腾空而起,待她意识到傅衡短暂地脱离了自己之际,傅衡身下的昂扬猛兽,已再次奔向她湿润的入口。

傅衡立于椅旁,高举着莫喜怜的双腿,将她半截腰身抬高,架在自己的双臂上,欲望则往前挺入她的花穴当中,让半躺在长椅上的她感受到比先前更加猛烈的进犯。

“呀啊啊……”莫喜怜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刚洒出爱液的花穴哪里禁得起如此侵犯,霎时热意再度被点燃,而这副连她自己都能仰头瞧见自己与傅衡交合处的羞人姿势,则令她在羞怯之余更加兴奋。

这样看着傅衡的昂扬在自己穴口进出,让莫喜怜彻底感觉到自己被疼爱着,而傅衡为她着迷的表情,为她吐露低沉喘息的模样,则令她更是无法抑制地连连发出娇音。

“衡……啊呀……衡……”莫喜怜觉得自己的力气正被一点一滴地掏空,热气迸散开来,缠绕着两人的身躯,让交欢之处更加火烫。

“小喜!”黑发在颊旁摇晃,吸附着薄汗而缠上肩头,傅衡热情地蹂躏着臂弯里的娇软身子,在数度的冲击后,终于将欲望尽数释放而出。

“啊……衡……”莫喜怜发出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的尖叫声,抽搐的身子在一瞬间紧绷,而后又在刹那间瘫欢下来。

傅衡未曾退出她的蜜穴,却是压着她的双腿,就这么倾身弯下,往她唇上吻去。

“小喜……我的喜怜……”傅衡啃舐着她柔软的唇瓣,喃喃吐露着柔情轻唤。

“衡……”莫喜怜脸上红潮未曾褪去,她捧住傅衡的面庞,舌尖与他相缠,炽热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脸颊上,她闪烁着迷蒙的眸子,淡声应道:“你知道吗?喜怜衬着我的姓氏,就好像在说我这辈子注定了——莫自喜,亦莫自怜……”

听老当家说,娘亲总抱着她,感叹她的命运,却又欣喜她延续爹娘的性命,这欣喜与优伤并存的感情,才会让娘亲为她起了这名字。

而她的性情,似乎也随之而定,她不过分自怜自艾,也不会轻易波动自己的喜悦,总是维持着一定的平衡。

直到傅衡的出现,直到这男人真正闯入她的心底,她那一贯的均衡,终于在傅衡的情意下溃散。

“我不这么想……”傅衡的喘息声带着倦意,却又别有一番令人想紧拥的魅力,“你应该……是能够兀自得到喜悦,满足自己的心,却又值得我怜惜的姑娘!”

别有含意的解释,教莫喜怜忘了疲惫,只是定定地瞧着傅衡。

“衡……”莫喜怜欣喜地吻上他的唇,泪水再度迸散。

怜惜呢!她眷恋多年的傅衡,正疼惜着她啊!

喜怜,喜怜……为她自己受到这倾注爱意的怜惜而喜悦的莫喜怜——

娘亲与爹,九泉之下也该瞑目吧!

因为,她已经得到了傅衡的怜惜啊!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说话的是梦铃,娇软的嗓音含着取笑之意。

“那是当然的嘛!喜怜姐这么值得人疼。”翠翠跟着接话,手里抚着刚送入莫喜怜房内的上好京城织锦,笑得眼儿微眯。

“你们两个,别把我当笑话谈。”莫喜怜放下布料,没辙地瞪向两个待她如姐妹的姑娘。

“哟!有了丈夫当靠山,说话就大声了。”梦铃笑得更加放肆了。

“哎呀!哪天你找着靠山,看你张不张扬几天呢?”翠翠把织锦往自个儿身上披去,笑呵呵地应声。

“比起不能靠的靠山,当喜怜姐的姐妹还好过些啊!瞧这送来的织锦多漂亮!那傅爷不只疼喜怜姐,连咱们都当一家子了。”梦铃往莫喜怜身上挨去,开始呵着痒。

“梦铃!”莫喜怜尖叫着跳了起来,“别胡闹了,还不去挑你喜欢的料子,当心我把衡的好意都替你退回去。”

“喜怜姐真不耐痒,晚上怎么应付傅爷呢?”梦铃倒在桌上,不顾形象地大笑。

“衡又不会呵我痒。”莫喜怜白她一眼,“你也别在他面前多嘴。”

“那你得收买啊!”梦铃笑得更是乐不可支。

“用这些布够不够?”翠翠在旁搭话。

“那些花样我没兴趣,留给花铃挑去。”梦铃摇头应道。

“说到花铃……我让她去唤姐妹们,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莫喜怜疑惑地往门口走去,正想去找花铃,却没料到……

“喜怜姐,不得了啦!”花铃匆匆冲进房里,差点迎面撞上莫喜怜。

“怎么回事啊你?慌慌张张的……”莫喜怜扶住花铃跌跌撞撞的身躯,纳闷地问道。

“喜怜姐,刚才韩大爷派家丁送信来,说是容坎关关外聚集大军,正往寒城来了!”花铃面色苍白地揪紧莫喜怜的手臂,花红的唇吓得颤抖不止。

“花铃,那韩大爷怎会知道这事的?”梦铃跟着丢下布料往花铃走近,焦急地道。

“韩大爷说是送木材去关外时,听醉了酒的戈连副将说溜嘴的,而且那些山头上真如戈连副将说的,藏了许多士兵,就等着攻下容坎关啊!”花铃急得眼泪直掉。

他们寒城百姓好不容易过上一阵子的平和日子,本以为容坎关外不会再起战火,哪晓得关外部族依旧无心归降,甚至在暗中策划战事!

“这……”莫喜怜打了个寒颤,她握紧花铃的手,咬了咬下唇,回头对梦铃喊道:“梦铃、翠翠,你们快去叫不醉不归的大伙儿收拾细软,轻装便行,立刻离开寒城!”



“我们能去哪儿呢?喜怜姐。”翠翠摇头,“女人家脚程慢,能逃到哪去?而且我们根本不会骑马啊!”

“花铃,叫人去我们认识的车行雇几辆马车来,走不快的全坐马车先逃。”莫喜怜吩咐过后,匆匆将花铃推出房外,跟着又回身往床底下钻去。

她抱出个铁盒子,从里头取出一叠银票、一个小木箱,统统递给梦铃跟翠翠,又将两人的卖身契递上,“这不醉不归里,我最信的就是你们,银票你们收好,这木盒里是大伙儿的卖身契,就交给你们收着了,记得替我带大伙儿逃出寒城,离容坎关越远越好。”

“喜怜姐,那你呢?你不跟我们逃吗?”翠翠握住自己的卖身契,泛黄的纸张几乎一揉便碎,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这样的处境下得到自由的同时,她也担心起莫喜怜来。

“喜怜姐,你不是想去找傅爷吧?”梦铃瞧了眼自己的卖身契,直接将它收进怀里,向来嬉闹惯的她脸庞上如今多了抹担忧。

“韩老板会找人前来通报,想来是要我们在寒城尚骚动前先一步离开,这样才有机会活命。”莫喜怜握紧粉拳,语音微颤,“所以你们记着,装扮越不引人注意越好,分批走人,至于我……我得去找衡,他性子老实,若知道容坎关将遇难,依他的个性,绝不肯走的。”

“喜怜姐,你不如与我们一块儿走吧?”翠翠扯住莫喜怜,不想她逗留寒城。

“翠翠,让喜怜姐去吧!”梦铃帮着拉开翠翠的纤手,扯着她往外走去,“别棒打鸳鸯,咱们还有事得忙着的。”

在这不醉不归里,她们见着太多缘浅情深的过去,如今莫喜怜既已找着了心爱的对象,哪怕是眼前有座火焰山隔着,莫喜怜也会奔过去找情人。

“有缘会再相见的。”莫喜怜送走好姐妹,接着收拾了点细软,随后立刻奔出不醉不归。

看着身旁东华大街上热闹的景致辞,莫喜怜紧张情绪,一路狂跑,赶向傅家布庄。

她也不想寒城沦陷,更不想看着大伙家破人亡,但是……

说她自私吧!她现在只顾得了自家姐妹安危,脑子里只想得到傅衡啊!

即使傅衡不想逃,她也要拉着他走,她不想像娘亲一样,将来只能孤坐愁窗,空叹息。

“衡!”



傅家布庄前,熟悉的身影正与一旁的仆人谈话,身旁还牵着几匹马,备上了马车,一副要出门远游的样子。

莫喜怜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傅衡挥手叫喊,傅衡回过头,见到她的表情显得有丝凝重,却不似平日那般欣喜。

“衡……我有话……要跟你说!”莫喜怜不由分说地扯住傅衡,语音还喘息着。

“小喜,我也有事要告诉你。”傅衡声调一沉,没让莫喜怜拉着走,却是立于原地不动。

“不管你想说什么,总之,你快点收拾一下,我们得离开寒城!”莫喜怜催促道。

“什么?”傅衡眼光一闪,抓紧了莫喜怜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小喜,你怎么会知道应该要离开寒城了?”

“咦?”莫喜怜愣愣地瞧着傅衡,再瞄了眼他身后一脸谨慎的布庄仆人,忍不住讶道:“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时间多谈,你先上马车跟他们走。”傅衡沉声道:“路上我让他们跟你解释。”

“那你呢?我已经叫不醉不归的大伙儿先离开了,我是来叫你一块儿走的,你不走吗?”莫喜怜紧张地揪住傅衡的衣袖,一股不明所以的压迫感直逼而来,教她的内心兴起不安。

“不,我不能走。”傅衡如莫喜怜预期地摇头,“我还有事要办。”

“有什么事比保住命还重要!”莫喜怜拉紧傅衡,挨着他悄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叫我走,但我知道我们非走不可!因为刚才韩老板偷偷叫人知会花铃,说关外大军聚集,往容坎关攻来了!”

“我知道。”傅衡没有莫喜怜料想中的惊讶,仅是淡淡地应声,“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他们带你走。”

只是他没料到,原来那韩村还挺有义气的,居然先派人通知了不醉不归。

“什么叫你知道?”莫喜怜瞪着眼,“你这意思是……”

“对不起,”傅衡苦笑一声,“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小喜。”

“什么!”莫喜怜迸出惊叫,“你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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