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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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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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贫道早已为您准备好了。”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木匣子,递到了皇帝的手中。
那一刻,皇帝从国师手中接过小木匣子,迫不及待得将其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粒药丸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继而皱着眉头说道:“国师呀,朕怎么觉得这个仙丹和你以前给朕的没有什么区别呀?”
“颜色一样,但是配方不一样,功效自然也就不一样喽,”那时候,只见那老杂毛满脸殷勤的凑到皇帝耳边言语着。皇帝将那药丸放进木匣子里,有一些不高兴,淡淡的言语道:“呵……有什么功效呀?”
“敢问皇上,您最近驾驭身体的能力是不是更有进展了?”那国师依旧笑眯眯的对皇帝说道。老皇帝听得此言,冷哼了几声,将那装有药丸的木匣子扔给了身边的小太监,之后便大步朝着炼丹房的正中央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吃了你的药,就这点见效,有时候还没完没了。”
“哈哈……皇上,这精气是人的本源,精气旺,则是本源固,本源固寿命自然就长,所以采阴补阳之法历来都是修炼长生不老术的必由之路,只有……”当皇帝听到此间,便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语,问道:“国师,你除了读黄老之书,读过史书吗?”
“贫道只研究长生不老之术,与史书无关。”皇帝听得他的回答,冷笑了一声,走上高台,坐在那榻椅之上,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龙袍,尔后淡淡的开口说道:“可朕与历史有关,采阴补阳在历史上,是荒淫无道的昏君的代名词,朕这么没日没夜的驾驭美人,将来这历史上会留下怎么样一笔啊?”
“这……哈哈……贫道明白皇上的意思了,采阴补阳之术只是长生不老之术的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皇上是高瞻远瞩,既想长生不老,又不想在史书上留下骂名,所以贫道就另外想了一个速成的办法。”那老杂毛听的皇帝的话语,突然想起前日菊妃送来的图纸,知晓此时正是提及此事的最佳时机,便灵机一动顺着皇帝的意思言语着。
“有这样的办法,国师为何不早说。”老皇帝听得他的话语,勾起了他长生的贪念,使得他开始有一些蠢蠢欲动了,急忙问道。在旁的国师见鱼儿上钩了,便朝着身边的小道童使了一个眼色,不多时,只见小道童揣着这张图纸赶来,将其交到了国师的手中,那国师一边将那张图纸展开,一边言语道:“皇上您请看,这就是我说的速成之法,不过这法子需要花很多银量,不到万不得已之时,贫道是不敢说的。”
“朕堂堂一国之君,不就是多花几两银子吗?”说完此话,皇帝便不再理会那国师说的话语,只是呆呆的望着那幅画,口中反复念叨着:“接仙台,接仙台。”其实在他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论是它的画工,还是接仙台三个字都好似出自一个熟人之手,此刻他不知为何却想起了自己已逝的十三弟,因为太像了,皇帝隐约间总感觉着背后隐藏着一些什么,就在那刹那间,他下定决心要将着背后之人引出来,所以他现在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等待着冯绍民回朝,等待着那一些人慢慢的浮出水面……念及此,老皇帝便满口答应那老杂毛提出的那一些要求,说道:“好,这个东西,朕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昏睡梦境中多情驸马尽显真情   ,  苏醒后交谈里深情只


{百草庐}
清晨,百草庐里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这里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此时,百草庐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梅园里那一些含苞待放的花朵儿,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此时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一些心平气和和心旷神怡之感。
在旁守了一夜的凌宇,原本坐在一边的圆椅上,趴在桌案上打盹,那一刻,被照进来的阳光扰了清梦,只见其张开手去遮挡照在脸上的阳光,慢慢的睁开双眼,坐起了身子,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尔后站起身,站在窗户边,透着窗纱望着外面怡人的景色,伸了一个懒腰。当他回过神之时,转过了身,看到天香趴在卧榻之上,她的手紧紧地攥着冯绍民的手,十指相扣,此时柔和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只见其甜甜的睡在自己心爱之人的身边,脸上带着淡淡笑容,好似在她的梦里有着美好的事情发生一般,充满了甜蜜幸福之感。此时呈现在凌宇眼前的画面是那般的和谐,他见此情景,只是默默的叹息着:还好昨晚自己在打盹之前,点了天香的睡穴,不然被她发现冯绍民原是女儿装就麻烦了。念及此,凌宇心中不觉有一丝余悸,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
而当凌宇将视线移向冯绍民时,只发现他依旧脸色苍白,眉宇深锁,见他如此,凌宇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能明白冯绍民心中的苦闷,更明白作为一个好人的他在挣扎什么,犹豫什么,可是在那一刻凌宇不知晓的是在冯绍民的梦境发生的一切。
在冯绍民的梦境里,他身处在万丈悬崖边,一个头戴冕冠,身穿玄衣的人挟持着天香,他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因为那人的脸被一张纯金打造的面具遮挡着,那时,唯独能看清楚的是那人头顶戴的冕冠上前后各七旒,而身上穿的玄衣则是绣着日、月、龙、星辰、山、火、华虫、宗彝八章,而玄衣下摆系着纁裳,只见其分为前后两片,前片三幅,后片四幅,而纁裳上绣有藻、粉米、黼、黻四章。腰间佩戴者玉佩,珩以下瑑云龙文,上有金钩,以小绶四采副之。那一刻,冯绍民的心中不觉有一丝奇怪,那人头上所戴的冕是三色七旒,是属于郡王冕冠的规格,可是为何身着的衮袍却是帝王的规格,这……那人究竟是谁?就在他满腹疑问之时,只听得那人怒吼道:“你选择好了吗,到底是用皇帝和太子的命换天香的命,还是本王现在就送她上路。”就在他犹豫之际,只见天香流着泪,对他说道:“有用的,今生香儿能遇见你,此生足矣!”说完此话,便挣脱开那人的挟持,想跳下那悬崖,在危机时刻,冯绍民施展轻功纵身,伸手拉住了天香的手,含着泪,口中嘟囔着天香的名字,那一刻,身处悬崖下的天香微笑着,深情的望着冯绍民,用力一挣,便如一片枫叶一般随风向悬崖底飘落着,只留着冯绍民一人在悬崖边,撕心裂肺的叫唤着:“香儿,不要……不要离开我。”
就在此时,冯绍民从昏睡中惊醒了过来,本想起身,但是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复尔躺会了卧榻之上,那一刻,模模糊糊间,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攥着,慢慢的,冯绍民才看清原来是天香躺在自己的身边,本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怎奈他此刻浑身疼痛无法动弹,只是微笑着静静的望着她。那时的冯绍民完全没有意识自己的身份是否被察觉,只是十分满足的望着眼前熟睡之人。
“冯小姐,你醒了?”那一刻,在一旁的凌宇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刚才冯绍民在醒来之前,那一声叫唤更是他惊讶,他不知道冯绍民梦里是怎么样的情景,也不知道冯绍民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说出那样一句话语,在那一瞬间,凌宇只知道他要为自己的少主好好的守护好这个女子,所以在那时,凌宇没有叫冯绍民冯公子,更没有叫冯绍民驸马爷,而是叫了他一声冯小姐,凌宇只是以此来提醒冯绍民不要忘记自己身为女儿身这个事实。
凌宇这一声叫唤才让冯绍民如梦初醒一般,看到自己身上的盔甲早已不知去向,疑惑的望了一眼天香,再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凌宇,本想开口询问,却不想再一旁的凌宇抢先一步,淡淡的说道:“你放心吧,公主,她还不知道你的身份,还有我点了她的睡穴,我们现在说的一切,她都不会知道。”说完此话,便动手解开了天香身上的穴道,之后又听得凌宇说道:“冯公子,我请世兄前来再给你诊一下脉,至于公主,我想公子应该知道如何自处。”说完之后,凌宇也不等冯绍民向其道谢,就转身离开。
这一刻,内室之中,只剩下了冯绍民和仍旧处在睡梦之中的天香,冯绍民呆呆的,静静的,望着陪伴在身边的天香时,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何此刻他的心中会有一丝暖意油然而生,更不知道为何当他从凌宇口中知晓天香还未识破自己身份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有一丝庆幸。那时望着天香的笑容,不经意间,想起了自己梦境之中,她在选择挣脱自己的手时,也是如此微笑着,唯一不同的是那时的她脸颊上还流着泪,念及此,他只是下意识的握紧了天香的手,沉寂一会后,淡然一笑,柔声的说道:“小傻瓜。”
只见天香微微一动,披在她身上的披风滑落到了地上,冯绍民见此,本想忍痛侧身将那件披风拾起,或许是冯绍民举动惊醒了天香,天香从睡梦中醒来,当她看到气喘吁吁的冯绍民依靠在床边,便急忙将其拖住,责怪道:“姓冯的,你怎么刚醒就这般不老实的,你这是想做什么呀?”谁都听的出天香的话语里虽有责怪之意,但更多的却是关心,这倒让冯绍民有一丝不好意思,在天香的帮助下,靠在了枕头之上,犹豫着说道:“我见你身上的披风掉了,不想你受寒,所以就。。。。。。”冯绍民没有把那话语说完,可是天香的心里明白,他这是在关心自己,于是乎就在冯绍民的卧榻边坐了下来,望着那张俊秀苍白的脸,关切的问道:“有用的,以后不许再受伤了好吗?”冯绍民望着一本正经的天香,咳嗽着,点了点头,他这一阵咳嗽可让天香不觉有一些揪心,焦急的开口问道:“有用的,告诉我,你还有没有不舒服,我这就找金大夫去。”
天香说完那话语便想去寻找金络寒前来为冯绍民诊脉,却不想被冯绍民一把来住了,只听得其说道:“香儿,不用了,凌兄已经先你一步去找你口中所说的那个金大夫了,香儿,你……你留在这里陪我,好吗?”那一刻,天香以为自己听错了,冯绍民没有再叫自己公主,也没有再刻意疏远自己,而是叫自己香儿,还主动要求自己留在他的身边,那瞬间,天香有一些欣喜,坐在卧榻边,双手搂着冯绍民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身上,哽咽的言语道:“绍民,你终于肯叫我香儿了,你终于不再刻意疏远我了,你知道吗,这一刻,我真的很幸福!绍民,谢谢你……”听得天香如此说,冯绍民不由自主的张开双手将其搂在怀里,心中暗思:香儿,应该是我对你说一声谢谢,也更应该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念及此,冯绍民便紧紧地抱着怀中之人。
两人就这样沉寂了良久,那一刻,冯绍民一边低首嗅着天香发间的芬芳,一边不时的打量室内的装饰,只见此间床头堆积皆黄卷,囊里名琴藏古锦,壁间宝剑挂七星,心中暗叹:看来这里的主人必定是文雅之士。念及此,咳嗽了几声,开口说道:“香儿,我想喝水。”天香听得他那般说,便挣开了冯绍民的怀抱,先将他扶起,将卧榻边上放着的枕头垫在冯绍民的身后,就那样让他倚靠的坐着,自己则是起身走到旁边的桌案,拿起茶壶,倒了一盏水,直径走到卧榻边,还温柔的服侍冯绍民饮水。
就在冯绍民喝水之际,那凌宇带着一位老者前来,见此冯绍民用手挡了一下水杯,朝着天香微微一笑,那一刻,冯绍民不时的打量着凌宇背后之人,只见他穿着一身圆领长衫,外披圆领宽袖白纱褙子,在前襟、后襟的下摆及袖口绘有水墨兰竹,白纱的飘逸和水墨的雅致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给人一种道骨仙风之感,不知道为何冯绍民心中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何时何地见过此人。就在冯绍民愣神之际,只听得那人捋了捋胡子,对其说道:“驸马爷,让老夫给你诊一下脉吧。”说完此话,便撩起冯绍民的衣袖,认真的开始诊起了脉。
不多时,只见那金络寒起身,朝着天香一躬身,继而说道:“公主,驸马爷的性命算是保住了,气血也开始恢复正常了,只不过,他的肺,恐怕很难治愈了,以后春秋两季会出现咳嗽之症,哎,老夫待会去开个方子,先给驸马爷调息一下,哎,老夫还是那一句话,日后还望驸马爷不要太过劳累。”天香听得此言,望着卧榻之上的冯绍民,心疼不已,继而跪在金络寒跟前言语道:“先生,连灵龟八方都知晓,还望先生能治愈绍民身上的伤痛。”众人见天香如此,都傻眼了,一个堂堂的公主居然为了心爱之人能向一介布衣下跪,卧榻上的冯绍民强撑着身子坐起,叫了一声天香,之后便不慎倒在了地上,跪在一边的天香见此,急忙上前搀扶,冯绍民倒在天香的怀里,喘息着说着:“香儿,你这是有何苦呀?”在旁的金络寒见他们二人如此这般,便叹息着,摇了摇头,继而说道:“老夫,尽力而为了。”
那冯绍民在天香和凌宇的搀扶下,又躺回了那卧榻之上,只见其刚躺好,便对金络寒言语道:“老人家,多谢您当日赐茶之情,更多谢您今日救命之恩。”原来此时的冯绍民已然想起眼前这位老人家是何人,此人正是当日在茶寮中相识之人,金络寒听得冯绍民那般说,捋着自己的胡子,微笑着说道:“哈哈。。。。。。老夫道是驸马爷贵人事多,忘记了小老儿了。”在旁的天香和凌宇听着这段对话,有深感意外,相互对望了一眼,那一刻,只见凌宇开口问道:“世兄,你和驸马爷,认识吗?”
“算不上相识,只不过有那么一面之缘罢了,嘿嘿。。。。。。凌贤弟,你和公主好生照顾驸马爷,我先去药庐配药了。”说完此话,那金络寒便转身离开,只留得冯绍民、天香和凌宇尴尬的留在内室之中,各怀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崇政殿内唇枪舌战风云暗涌,   百草庐里打情骂俏

{崇政殿}
京城中的清晨,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那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此时的崇政殿和往常一样,聚集了文武众臣,他们耐着性子等候着皇帝的到来,只见他们中间有的人相互交谈着,有的人相互寒暄着,有的人好似还没有睡醒一般,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而张绍民和李兆庭则是和刘韬在一边谈论着兵部传来的西南的捷报和战事善后的事宜,就在此时,只见的一个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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