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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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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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你知道吗,我原本以为自己在妙州时跟剑哥哥离开过着向往的日子,会很逍遥,会很开心,可是我错了,在那时我才发现我已然习惯了他,开始思念他,甚至渴望回到他的身边。”
“天香,可是……可是他不爱你,也不喜欢你,为了冯绍民值得吗?”简辰逸本想将冯绍民就是冯素贞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当他要说可是的时候,想起了皇帝的交代,他妥协了,开始有一丝沮丧,转而说道。
“不要再说了,不许你再说了,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管,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不管他的心里装是不是我,我只要他留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辰逸老兄,我不想再听你说他的不是,不然我们就不再是朋友。”天香感觉那一句很刺耳也刺痛了她的心,虽然他没有表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但是天香知道在那人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人。她的心里只希望冯绍民能一直陪伴着自己,只要能见到他,便知足了。
“天香……”简辰逸本来还想继续说一些什么的,只听得外间有人在说话,便没有在继续往下说,走到门边,对着外面说道:“何事?”
只见一个侍卫匆匆跑到简辰逸跟前双膝跪地,说道:“回禀指挥使,崇政殿传来消息说:刘长赢被侍卫总管东方胜擒获,不过那刘长赢身受重伤,当场死亡,而且刘夫人也随着自己的儿子而去。还有那清雅苑也被副指挥使给扫平了。”
简辰逸听到刘夫人时,心中疑惑了一下,便开口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刘夫人,她怎么会在崇政殿的,不是早就下令不得让外人进入的吗?”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刘长赢被东方总管击倒在地而后,刘夫人便出现了,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进到崇政殿的。”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让他们都回内卫署吧!”此时的简辰逸心中明白这一切定是自己那位少主安排的,念及此,他叹了一口气,对那个跪在地上的人说道。
“诺。”说完只见他转身对着院子里的人一挥手,就看到站在庭院中的那些守卫便撤离了。望着院子中撤离的人,简辰逸不知为何自己的心有一丝丝痛意,是因为刚才天香的话伤到了自己吗,他不想再多想,转过身望着神色又一些恍惚的天香,回想起当初自己刚进内卫之时,忍受不了内卫署严苛的训练,也忍受不住做卧底的内心煎熬,他曾经沮丧过,也想放弃过,是那一日天香在御花园中,对自己的微微一笑,给自己的温暖,她的笑容是那样的天真无邪,自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喜欢偷偷的跑到御花园中等候她的到来,看着她的随性的笑容,看着她玩弄着手中的甘蔗,不知道为何他会随之开心起来,后来在一次宴会偶遇中,两人相识,后来还变成了这皇宫里的知己好友,那时简辰逸便已然喜欢上了天香,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他只能把这一份喜欢埋藏在自己的心里,念及此,简辰逸原本想说的都咽了回去,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公主,既然没事,那微臣告退。”说完一躬身,便离开了,因为他知晓屋里那人的个性,他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都是徒劳,而自己则只能是像以前一般默默的守护着她。
天香望着简辰逸远去的背影,从怀里掏出了那只冯绍民送给自己的荷包,心里念着:绍民,你知道吗,今日宫里发生了一幕骨肉相残的戏码,为何我要生在这冷漠的帝王之家,长赢老兄为了那把龙椅命丧黄泉,父皇,他设局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为何会这样,在这冰冷的皇宫里,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多呆,绍民……念及此,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了荷包之上。
{邕州驿站}
前一夜,冯绍民一夜未眠,只是拿着带着的兵书结合西南之事细细研究着,直到清晨,才将手中的兵书扔在了书案上,伸了一个懒腰,整了整衣装,便走到窗边,推开窗门,一缕阳光正好照射进来,照在冯绍民的脸上,给他一种温暖的感觉。
当他低头看到自己手上戴的那枚戒指时,使他想起了天香,他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微微一笑,心中思绪不由得展开:天香,昨晚你睡的好吗,你现在在干什么,用过早膳了吗,我不在你身边,你有好好照顾你自己吗?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萦绕在自己的心头。
“驸马爷……”来人望着屋里还飘着青烟的蜡烛,便知道那人又一夜未眠,便上前叫唤道。
“什么事。”冯绍民回过神,背对着那人悠悠的说道,
“回爷的话,漱洗的事物和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请爷移步。”那人一边对冯绍民说道,一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见如此,冯绍民便跟随那人一起走到了外间,漱洗后便坐到那圆桌边上,望着一桌的吃食,微微的叹息着,当他拿起筷子想用膳时,不知为何,有一刻自己的心莫名的疼,好像在牵挂着什么似得,冯绍民放下筷子,捂住自己的胸口,脑海闪过的却是天香的身影,为什么会如此,我的心为何会隐隐作痛,难道会是天香出事了吗?念及此,他便唤来管家,命其赶回京城代替自己去探视天香。
{汇通商号}
“爷,事情都解决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凌宇从外间匆匆赶到东方毓的书房,单膝跪地回禀道。
“凌宇,前日我让你准备送给土司的的礼物都准备好了,既然朝中的事情都已经解决,那我也该去西南一趟了。”东方毓望着刚灭的烛火,愣了一会神,走到他的身边,扶起凌宇,继而对其说道。
“爷,东西我已经置办好了,只是……爷这样置身前往会不会太危险了,毕竟那边人心惶惶的,要不还是让我去吧,反正我也常年在外经商,什么场面都见识过?”凌宇望着眼前之人,关切的说道。
“不,这次由我亲自去,我不放心冯素贞一个人在西南,西南边陲,军队之中的事和人,错综复杂,弄不好会惹祸上身,虽然我吩咐人暗中帮她,可是我还是担心,怕她意气用事,凌宇,你就安心帮我打理京城中的事物,还有派人在宫里盯紧了菊妃,别再生出什么事端了。凌宇,吩咐下去三日后出发,我最近心神不宁,想搬到皇觉寺住三日,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到那里找我吧。”
“诺。”凌宇俯身施礼继而离开了,东方毓望着那远去的背景,转动的手中的念珠,暗叹道:刘长赢,对不起,别怪我,怪只怪你是他的儿子,怪只怪你自己对权力的那种渴望,怪只怪你身处在了那场权力纷争的漩涡中,我会让人为你多念几遍往生咒的,好助早登极乐,下辈子投胎可千万别在那么得糊涂了,选择在那帝王之家。念及此,他闭上了双眼,口中还念着经文;以求内心的平复。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书信字里行间透真情,  郡王苦心斡旋全因其执

{公主府}
话说刘长赢谋逆事件后的第二日黄昏,天香坐在寝殿的门槛上,望着夕阳西下,大地好似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晚风徐徐地拂送来一阵阵梅花夹杂的幽香;使她心旷神怡,更觉夕阳无限好。一抹殷红色的夕阳照在庭院中,而那湛蓝湛蓝的天空浮动着大块大块的白色云朵,它们在夕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倘若仔细地看,便会看见那云絮在空中飘动,就像置身于轻纱般的美梦似的,天香望着这一切,闭上了双眼,静静的感受着,好似远离烦恼的困扰。
就在天香感受大自然给她那一丝丝安逸之时,只听得杏儿那鬼精的声音飘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公主,公主,驸马府的管家求见。”当他听到驸马两个字时,便不再听后面的话语了,便睁开了双眼,站起来,一个跨步就走到了杏儿跟前,急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驸马的?”
“奴婢说呀,驸马府的管家想求见公主,您见还是不见呀?”此刻杏儿见天香那紧张的神情,于是乎便一边眨着她那双明亮的双眸,一边还故意把最后半句话加重了语气,捉弄般的对天香说道。
天香听杏儿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便知道她在捉弄自己,伸手便要去打,只听得杏儿讨饶说道:“公主大人,奴婢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吧?”那杏儿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假装可怜巴巴的望着天香。
“好了,饶了你,还不快去把那人叫过来的,你要是在那里磨磨唧唧,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你的?”天香说完此话便假装伸手要打杏儿的摸样,吓的杏儿一边讨饶,一边朝着大门的方向过去。
不多时,只见得杏儿带着一个人入内而来,只见那人身着一件浅灰色的对襟窄袖棉长衫,衣襟和袖口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而那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正大步而来。当那人走到天香跟前,只见他双膝跪在地上向其请安道:“奴才给公主请安。”
“起来吧,对了,你不是和驸马去西南了吗,怎么就你回来了,是不是驸马在路上出事了,还是……”天香走到那人的跟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急切的问道,说道还是时,天香才发现自己的莽撞的举动,便松开了手,退后了几步,定了定神。
管家微微抬头,瞄了一眼天香,见她神色紧张,满脸都是关切之色,低下头回禀道:“公主,两日前的早晨,在邕州驿站之时,驸马爷正准备用早膳,可是不知道为何他的脸色突然变的苍白,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还反复念叨着公主的名字,之后驸马爷对小人说他感觉有一丝心疼和不安,便命奴才回京看看,京中是否一切安好!这是驸马爷让我给公主的信。”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交到了天香的手中。
天香急急忙忙的夺过那人手中的信,压抑内心的喜悦,他还是记挂着自己的,尔后便转身便想走进了屋里去,扔下杏儿和管家愣愣的站在原地,刚跨过门槛的天香停下了脚步,转身对那两人说道:“杏儿,你带他下去休息一会吧,再赏十两银子给他。”
只见那人一手垂向地面,单膝微微一弯,躬身,言语道:“奴才谢公主。”说完便随着杏儿离开了。
天香走进屋后,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她小心翼翼的拆开那个信封,拿出那张白色的纸笺将其打开,一行行熟悉的字映入了她的眼帘,只见上面写道:天香,你还好吗,有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不知为何此刻心里挂念最多的人是你,你的一笑一颦时刻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我真的很想一直在你的身边守护着你,可是我……回想那一日,你对我说自己的心里装满了我时,那一刻,我的心为之动容;当你与我十指相扣在雪地里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时,我已然被你的深情所感。我本无意伤害你,可是如今回想起来,伤害你最深的是我,从我离开的那一刻,我想过再也不回头,为了你,为了父皇的江山,在那战场上,那怕洒尽最后一滴热血,我也心甘情愿,因为我要弥补你,弥补自己对你伤害,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有太多的事情要和你说,有一件事,我还欠你一个解释,若是死,我想自己也该死在你的剑下,这是我欠你的。天香,我害怕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更害怕看到你绝望的模样,我不想你那般,对不起,天香,绍民此生只愿你能平安无事,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留在京城等我回去,好吗?我一切安好,勿念!冯绍民亲笔。
当天香看完冯绍民写给自己的信之后,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她将纸笺放在自己的胸口,心中不住的呼唤着:冯绍民,你这个傻瓜,你是天底下最傻得傻瓜,为何会那样想,若是你真的死了,那我活着又有何意思,我说过你已然走进了我的心,而我的心却很小很小,除了你再也装不下任何人,我把全身心的爱都倾注在了你的身上,难道你就不知晓吗,为何?念及此,天香走到那书案前,在砚台中加了一些水,便开始研墨,之后便开始在一张纸笺上书写着。
当天香写完后,擦拭着眼角的泪痕,将那纸笺放进了一个信封中,尔后,小心翼翼的将其黏贴好,之后,便走到门口开口叫唤道:“桃儿杏儿,你们两个给本公主过来。”
在不远处的桃儿杏儿见天香召唤自己,便一路小跑到她的跟前,当她们赶到天香跟前之时,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便相互看了一眼,继而异口同声道:“公主,有何吩咐?”
“杏儿,你把这封信交给那管家,让他连夜赶往,将此信交到驸马手中。”天香说完此话便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杏儿,尔后,吩咐道。继而转身有对桃儿说道:“桃儿,你收拾几件棉衣和驸马爱吃的糕点,一并让他带去。”
“诺。”只听得桃儿杏儿应声而去,各自准备去了,天香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此刻的心为那般不安,本想亲自前往,赶到他的身边伴其左右,可是当天香看到最后那一行字时,她再一次妥协了,此刻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自己心爱之人能平安归来。
{皇觉寺}
在皇觉寺的后院的森林里,此处古木参天,空气清新,给人一种悠闲清雅之感,那东方毓和隐晦大师经过这两日的熟络,已然成为了忘年之交,此刻只见他两人二人盘腿席地而坐,他们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双目紧闭,就那样感受着大自然给他们带去的安逸和祥和,直到一阵风后,隐晦转转动着自己手中的佛珠,悠悠的说道:“你听了吗,有风声?”
那一刻,东方毓犹豫的愣了一会神,依旧闭着双目,淡淡的回答道:“嗯,在下听到了。”
“可是风是有声音的吗?”东方毓听隐晦那么说,便睁开了双眼,望了一眼双目紧闭的隐晦,支吾着说:“这个……”
此刻的隐晦也睁开了双眼,望了眼前满脸疑惑的少年一眼,而后便抬起了自己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风本无声响,只是它吹动了树,树摇出声音来,它吹进了山谷,吹进了洞,这才发出了声音,风本来是无声的,树也无声,可是风吹过了树,也就有了声音,这是树声还是风声?”
“大师是想告诉在下,世事无绝对,凡事都是相辅相成的,对吗?”东方毓沉思了片刻,继而会心一笑,朝隐晦起手行礼道。
“施主,果然有慧根,殊不知山鸣谷应,举头四顾,海阔天空呀。”说完此话,隐晦便开怀大笑。
东方毓沉寂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转动着手里的念珠,淡淡的说道:“大师还是想劝我放下吗,其实大师之言,在下岂会不明白,我也想放下怨恨,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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