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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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杨家将-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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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于连云山令我们兄妹训练。半月前,襄阳王的镇殿将军雷英带段家‘四猛’到长沙传令,叫连云山新兵假冒山贼与钦差对抗。吾主刘循义乃是个没有主见的老实人,大人如能开天地之恩,容长沙王悔过自新,黄某人愿意承担一切罪名!替主消灾!”道罢,伏地扣头不已。杨文广感叹地道:“黄将军义薄云天,忠义之心,可感天地!只要黄将军能听吾命行事,本使自有救长沙王之策!”黄继强道:“皇天可监!只要大人有令,黄家五兄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心口不一,天打雷轰!”杨文广道:“现在连云山上还有襄阳王多少人?”黄继强道:“共有五人,今早请大人上山时已将他们全部拘押,大人的意思是、、、、、、”“立即全部杀掉!控制山上人众不得走漏消息!”“末将明白”
稍停杨宗兰来到,略一看黄继娟的伤处,果系‘毒蝎子’咬伤,自然是药到病除。黄继强大喜,摆宴叫众弟妹陪天使、杨宗兰饮酒。谈笑间,杨文广问杨宗兰是何时放毒物咬了黄继娟,且能活到现在。杨宗兰道:“吾与黄小姐阵前有约在先,岂能失信于人?大概是黄小姐提着我回山之际,蝎子闻到生人的气息,爬出来在她手上蛰了一下。我们‘五毒门’以前养的毒物,都是见血封喉,伤人即死,就算带着解药也来不及用。我父亲做门主后,认为有伤天和,就新培育出能使中毒者多活十二个时辰的毒物,供门人外出时使用,我身上带的就是新品种,幸亏黄将军通知我们早,如果过了午时,神仙也无法救治!”说的诸人毛骨悚然,对杨宗兰刮目相看。
杨文广回到大营,单独与苏良谈了许久,苏良知黄氏兄妹已投诚朝廷,就毫不隐瞒地讲了事情的原曲,表示:只要钦差能保证长沙王无罪,愿以死相报!杨文广大喜随派苏良、杨宗兰、焦挺、上山,帮助黄家兄妹整编新兵。派杨金豆夫妇去长沙请刘循义来大营议事。
长沙王忐忑不安地来到大营,杨文广单独对刘循义道:“连云山之事本使已心知肚明,不知长沙王还有何话可讲?”刘循义忙跪下道:“刘某罪不容诛!望天使笔下超生,仅罪及循义一人,放过诸将士及家小!”杨文广道:“按宋律,谋逆大罪当诛杀九族!首恶、协从同罪!你让本使如何笔下超生?嗯!这样吧!本使的奏折已写好,先念与你听听:查长沙王私招兵马一案,纯系襄阳王府镇殿将军雷英指挥段猛风等人,打着‘为襄阳王府招卫卒’的旗号所为。长沙王刘循义知情不报,难逃同谋之嫌!天使降临,长沙王能调附近州、县驻军,派府中司马苏良、家将黄继强兄妹五人,带府中卫队,不惧生死助天使剿灭逆贼盘踞之地‘连云山’巢穴。使雷英以下贼首十三人,贼兵八千人授首,万余新兵投诚。臣以为参战将领焦挺、孟环当奖,长沙王虽有翻然悔过戴罪立功之举,臣亦不敢自专,如何发落,恭请圣裁!怎么样?此奏章王爷还满意吗?”刘循义叩头连响,声泪俱下道:“刘循义代全家老少三百人及全体家将谢天使‘天高地厚之恩’!唯如此上奏,虽然免了吾等一死,却埋没了杨天使的功劳,于心难安!”杨文广哈哈大笑道:“长沙王起来坐下吧!杨家人做事向以社稷安危、百姓利益为重从不计较自身得失!你亦不必耿耿于怀!倒是有两件事须王爷慨允,第一件,本使要将苏良、黄氏兄妹带走用一段时间;第二件是连云山的新兵尚有一万五千人,本使欲将他们训练后充做钦差卫队,他们的服装、粮饷短时间还不便向朝廷索要,需要你设法供给,可以吗?”刘循义连连点头道:“没问题!小王回府就安排此事!”
刘循义走后,杨文广在奏章上添上:“‘洞庭湖君山’乃襄阳王的重要据点,剿之需用水军,请圣上秘密地调几名水师将领来湘,帮助微臣训练水师、围剿湖匪。”几句话后,就以六百里加急快报发出。
朝廷能否为杨文广调来水军将领呢?请看下回“怒打招夫擂”
 
第六十三回怒打招夫擂
说仁话宗天子接到杨文广的奏章,龙心大悦。传旨寇、吕二位丞相、枢密使呼延明、兵部尚书金辉到御书房议政。仁宗道:“杨爱卿报捷已平定长沙,奏请密调水军将领助其进剿洞庭湖逆党据点。众卿以为如何?”寇准奏道:“老臣以为,洞庭湖据点乃襄阳王赖以谋逆的主要支柱之一,必须摧毁。杨文广既然需用水军,朝廷就应该大力支持才是。”仁宗道:“寇爱卿所奏正合朕意!金兵部你说调何处水军为佳?”金辉道:“驻在夏口的长江水师离襄阳太近,军中难保没有襄阳王的内奸,调动时间不易保密,黄河水师多系汛兵,战斗力不强。月初,登州水师都监‘杨登’呈文兵部,称他新招数名年轻牙门将领,堪为大用,欲提他们做水师游击副将军,呈兵部审批。臣正拟派员去考核,是否行文将他们调来,暂时拨归杨天使试用?请圣上裁定!”吕丞相道:“臣以为金兵部所奏欠妥!杨都监所招的新部属尚未考核,调来后,若名副其实堪为大用,自然大佳!倘若是浪得虚名之徒,岂不误了军机?”寇准道:“老臣以为吕阁老之言有理,此事确实马虎不得!莫如派呼延枢密使密赴登州,亲自面试他们,能用就带尔等来京,不堪用就在登州水师将领中另选良将为妥!”奏罢看了呼延明一眼。呼延明忙奏道:“臣愿意亲赴登州选将!”仁宗大喜道:“如此甚好!朕即写旨,卿明天就简从起程吧!”
呼延明出宫后对寇丞相道:“老伯父保愚侄去为杨家选将,又不许带御林军公开前往,让我这年近花甲的老匹夫匹马单身去,万一路上有个闪失,误了差事,你老向圣上如何交代?”寇准抬手用扇子敲了呼延明一下道:“老小子甭说这话!老夫就不信堂堂‘铁鞭王府’、高手如云的老呼家连两个手脚麻利的随从也派不出!”呼延明苦笑道:“这几年,老杨家不在京城住,朝廷的麻烦差事都派到了呼家!你老算算看,我大哥呼延丕显带了八铁卫去江西巡狩;我长子呼延忠义带四建将在延州;二儿呼延忠仁带建忠叔家的两个孙子去了川东;剩下的马家两位楞小子月初还被大侄呼延忠信传到北平;现在府中有点能为的全是女的,难道你老叫我带两名儿媳妇做随从不成?”寇准道:“嗯!如此说来这还真是个事、、、、、、这样吧!你现在就去‘杨宗勉’的府上,穆丫头现在也住在那儿,你只跟她说圣上派你一人去登州为杨文广选将,老夫保你有人护送就是!”
呼延明将信将疑进‘少卿府’见到穆桂英,讲过杨文广的近况,就站起道:“圣上派老夫独自去登州密选水军将领,明早就得出发,我得赶紧回去准备一下,告辞!”穆桂英大吃一惊道:“山东近年遭旱灾,世道不稳,道上打闷棍、套白狼、拦路截道的毛贼遍地都是,老叔若大年纪,怎能一人前往?万一、、、、、、”呼延明道:“老夫府中有点能为的人皆有事外出,一时调不回来奈何!不过,老夫老是老矣,可手中钢鞭还不老,何惧几多小毛贼乎!”穆桂英略一思忖道:“杨家当下也没有合适人,就让小女金花扮假小子护你老去登州得啦!她的身手我还是放心的!”呼延明不由自语道:“寇老西就是寇老西!厉害!”穆桂英道:“寇老爷子怎么了?”“没什么!老夫是说走前还要找他问个事,告辞!”呼延明掩饰道。
次日黎明,呼延明、杨金花全是走江湖的武师打扮,以祖孙相称,登上山东道。一路上,大股山贼看他们没油水,不值得动手;小股的见爷俩都带着长兵刃怕是硬手,不敢下手,果然平安无事。这天进入登州地界,看到官道上有不少武生打扮的人、携刀带枪、三三两两进城。杨金花甚感不解,道:“老爷子啊!怎么有这许多年轻习武人进城?难道是府里举行武举乡试?你老听说朝廷今年要开武科吗?”呼延明道:“朝廷武科要开也是后年,我想登州可能有什么武事发生!一会进城见了杨登,就什么都明白了!”“怎么?爷爷想直接去找杨都监?我看不如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下,明天找个水军将士,摸摸水军的家底,再去找‘杨登’也不迟!”“你是怕杨登会藏私?好个精明的丫头!行,爷爷听你的!”二人说说话话就到了城门口。突见一名店小二拦住马头道:“二位爷是来看打擂的吧?请到我们客栈住下,本店离擂台最近!已经住了好多位年轻爷们啦!”“有干净上房吗?”“有!有!包爷们满意就是!”
二人住下后,杨金花悄悄给店小二一小块碎银作赏钱,道:“待一会让厨上做几味当地的名菜,烫两角好酒送来!你先告诉我,打擂是怎么回事?”店小二道:“原来客官爷不知道?小的这就告诉爷是怎么回事,我们这城内有一位大户人家的美貌千金小姐,学了一身好武艺,准备选一位武艺高强的武生做东床娇客,就在前面不远的小校场搭了一座擂台,比武招亲。凡是未婚的男子皆可上擂台比赛,揭帖已经张出十多天啦!明天正式开擂。我看公子爷一表人才,何不去试试呢?听说那小妞长得像天仙一般哪!”“好啦快去备饭吧!爷们饿着呢!”店小二走后,呼延明眯咪眼,笑道:“丫头哎!招夫擂是年轻小哥们的事,你是个假小子,凑什么热闹?”“我的爷哎!你是不是老糊涂啦?我们是干什么来着!明天说不定能发现几名好手呢!真是的!”
第二天早饭后,杨金花一身武生劲装,提着双花枪来到呼延明的住房,呼延明见她拿着长兵器,不解地道:“假小子真要上台抢夫人?”“非也以防不测而!爷爷也带上鞭吧!擂台可是个是非之地耶!爷爷如果在登州让人欺负了,我们的人可就丢大啦!”
登州的小教场已经人满为患。附近有意打擂招亲的武生、会个‘三脚猫’把式的狂小子、没事来瞧热闹的闲汉、闹哄哄的有好几百人。擂台搭在校场中间,台面比一般擂台要大些,看来是允许用兵器的全武行擂。台两边柱子上挂有布对联,上联是,一招一式点到为止;下联是,好中选优胜者有缘;横批,比武招亲。有数十名身穿捕快服装的府役,挎着腰刀、在擂台前后转来转去,想是官衙派来维持秩序的。杨金花不想在台前男生堆里挤站,就拉着呼延明站到人稀的远处瞧热闹。
一会儿,台上一位军卒鸣锣数响,全场肃然。一位年约二十许的英挺武生,单手提双戟,从后台走出,微微一笑对台下一抱拳道:“在下是擂主的兄长杨海,先抛砖引玉,充当第一挡擂。哪一位上台把在下打败,即是立擂人,应付众人挑战,以此类推,最后立于不败之地的英豪就是入选娇客!哪一位先来赐教,请吧!”第一位上台的是一位提象鼻大砍刀的红脸大汉,上台恭恭敬敬站在下手,先是向杨海施了一礼,道声:“请赐教!”扬刀进招。交手五个回合,刀头即被双戟锁死,杨海飞快起脚在对方心口轻轻一点,红脸汉认输下台。接着跳上一位使日月双刀的莽汉,见面也不说客套话,抡刀就砍,不到三个回合就被杨海的左手戟将双刀拦在门外,右手戟控住咽喉有害,那人喊了声:“你厉害!”就跳下台了。第三位上台的是一位头梳着冲天独辫,脖子上吊两只‘窝瓜铜锤’的少年郎。上台对杨海呲牙一笑道:“这位大哥,咱叫孔三元,咱不是来抢老婆的!只是来给你玩一把!”边说,边拿起双锤,摘掉锁锤链子开始进招。杨海可能是看这孩子憨厚好玩,就抡起双戟接招,哪知‘孔三元’不仅锤重,且招数精熟,与杨海激战十六七回合不显败相,看的台下人纷纷喝彩!又斗数合,杨海施一招‘叶底偷桃’用戟刃挑断孔三元的束腰带,孔三元嘻嘻一笑,认输下台。杨金花低声道:“姓杨的双戟使的好!不亜于我家文远;那小孩子吃亏在于临阵经验不足,如果再大两岁,杨海绝对斗不过他!”“可惜年龄太小,不便带走!是吗?”呼延明笑问。爷俩议论时,台上又上了一位,小耳朵、塌鼻梁、年鱼嘴、脸上密布麻坑,提了一对‘六合八卦钩’的锦衣青年。杨金花扑嗤一笑道:“天哪!这位要当上娇客,擂主小姐就有的瞧啦!”呼延明亦忍俊不住地道:“人家比的是武艺,不是比相貌!丫头是听评书落泪——替古人难受!咦!快看!杨海怎么与这位‘坑人’不动手就让了位?”杨金花向台上看时,只见那位麻子哥大咧咧地站在台前道:“各位请回吧!擂主小姐已经属于本公子啦!奉劝各位不必再上台送死!本公子举手不留情!擂台上伤人是不偿命的!”道罢,将双钩一碰,火星四溅,看来能为不小。这时台下哄叫声大起,已经有不少人,吐痰、低骂,愤愤离去。杨金花甚感不解,低声问身边看客:”请问仁兄,台上那位是何许人也?是‘打遍登州无敌手’的高手吗?”“哼!他算什么狗屁高手!不过仗持、、、、、、算啦!你老兄再看一会儿就明白了!”说话间,一位拿长剑的武士已与麻子交起手来。麻子出手倒也不凡,数合间就把对方的长剑锁住,啪的一声折断,那人扔下手中的半截断剑,正转身下台,麻子突然飞起一脚踢去,把已经认输的武士踢下台,跌了个灰头土脸、、、、、、。在台下一群无赖的哄笑声中,又一名提竹节鞭的青年飞身上台,与麻子交手。打了三个回合呼延明就惊呼:“那小哥回防太慢,要糟!”话音未落,已被麻子钩掉左臂。那小哥倒是硬朗,忍痛捡起断臂,下台飞奔而去。台下顿时大哗,一位手提双铁锤的青年大吼一声:“好狠毒!”铁青着脸飞跃上台,可能是出于义愤吧,也不说话,抡锤就打。那锤每只约重五十斤,挂动风声砸下,怕有数百斤力气,噼噼!啪啪!交手六合,就将麻子的兵器震脱手,他也不瞧麻子的狼狈相,收锤站在台边,等麻子下台。哪知,麻子竟不认输,突然发出一把飞刀,射入得胜者的后心,刀尖透前胸而出。拿锤的青年转身喊了声:“你!、、、你、、、、、、”慢慢倒下。这时,台下一位道长飞身上台,恶狠狠瞪了麻子一眼,抱起青年的尸体就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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