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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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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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快要将手掌伸进那燃着烈焰的火中妄图徒手取出烤山鸡的一刻,一双大手狠狠的将我拉了回去,死死的摁在怀里不放手,我似乎还能听见那人剧烈急促的心跳,一声声,那样催人,那样惊心动魄……
而后,我一直盯着那掉落在火柴中心的那只极近焦黑的烤山鸡,心里有些堵,越看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是闹心,终是一把疯狂的挣开禁着我的那人,拼了命的朝着那火光挣扎而去,也不知那样疯狂的自己到底是为着那山鸡肉,还是那亮眼刺目或能吞噬万物的火苗。
“小银子!”
身后的人似乎仍在试图阻止我,我恼了,凭着本能一个甩袖震出滔天的火焰,再次挣开那人往柴火中扑去时,我突然有些醒过神,明明自己可以弄出比那柴火更为厉害的烈焰,为何还要对那样微不足道的星星之火这般执着……可体内的燥热仿佛一把炸药,争相咆哮着想要冲破禁锢着他们的这层躯壳!
刺目的红焰吞噬了一切,我望着自己身上迅速燃成灰烬的衣衫,以及被赤焰覆盖转而化成的巨大翅膀,下意识的想了一句,那火焰灼得我眼睛好疼,下一秒,一阵比我周身更刺目的青光炸裂开来,硬生生压下了周围那道急速扩大的红焰。
“噗!”
红焰被那道青色的圆形结界完全收尽的一刹那,我胸口一紧,冲口就是吐了一地血红,那人冲上前来将我抱在怀里,混沌的意识在看到他触到我泛着诡异红光身体的那一刻,焦灼的黑烟,浓烈的皮肉烧焦气味尽数扑面而来,我吓得赶紧一把推开背着身后火光那看不清模样的人。
“不、不……我不是妖怪……我不是妖怪!不是————”
趁着那人愣神,我一把推开他,将瞬间长至脚踝的乌发裹住红得诡异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冲出了破庙。

待得我冷静下来回过神,身上的红光已经消失了,漆黑的夜幕无声的下着雪花,夹杂着呼啸的寒风,我脚下没看清,一个绊倒就摔倒在了雪地里。
我恐惧的抖了抖,下意识的望向脚边,却是一根碗粗的树根绊了我一脚……然而,我却惊惧的看到,原来脚上包扎着的破布不知何时被锋利的树枝给刮碎了,孤零零的挂在腿上,而那獠牙穿透造成的狰狞伤口,早已恢复如新,再也寻不出一丝一毫受过伤的痕迹!
到底是怎么回事?!谢临风不是说临风珠可以召唤凤凰那样的式神么,临风珠是个祸害,是个不祥之物!为什么她没有跟我说?!我不是怪物!更不是妖怪!全都是这个珠子惹的祸……对!只要扔了它,只要仍得远远的我就不会这么奇怪了!
当下将脖子上的那串珠子和玉佩一起扯了下来,望着那玉佩许久,不知怎地眼前竟模糊了,用手一抹,一手的湿冷,是泪?可我又能如何?还不如早早就断了的好,不看,不听,不想,不念……
忽地抬臂一扔,那串好似有灵性的珠子乍然红光大盛,连同那润手的玉佩一同坠落身边的深崖,久久都听不到物体落到山涧的动静,我想这是天意,如此深的地方就是神仙也难取回了罢?也好,至少我还能正常些变回一个人,那样动不动就会喷火的怪物才不是我!
经得这一番折腾,好不容易睡回来的一点力气又都耗了出去,我由着自己被天空呼啸而来的大雪埋着,心想,或许我得静一静,这一切太过混乱,若是狐狸在的话,一定不会像我这般没出息……
“小银子?!小银子————你在哪里?!”






  第49章 失控的可不止是她 之 莫樊的变脸!

“小银子?!小银子————你在哪里?!”
我觉得我是幻觉了,狐狸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荒郊野外?他那样眼高于顶的臭屁男人,还能期望他不辞辛苦大老远的追来看我笑话么?索性没有理会,这大雪已经埋得只剩下进气出气的这张脸,身上早也没了知觉,不就差那么一掩埋就能解脱……
“秦隐荷!”
望着面前的黑衣少年,额,不,应该说是黑衣男人,身形这么高大,五官也开始变化还原成那道熟悉声音本该拥有的容颜,我居然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就像是意料之中似的。
印象中,我十几年来的梦境里好像经常这么做,常常惹得一个看不清面容,且被我唤作叫做“阿越”的男人很是无奈。遂笑了笑,想跟他说,你这狐狸专门看我笑话才用术法幻成黑月的模样么?可是张了张嘴,没有声音……
黑衣的狐狸拼了命的往外挖着埋在我身上的厚雪,雪很锋利,在他好看的指节上割出了血,大片大片的染在了亮得刺眼的雪上,忽而,他停了动作,惊恐的过来扒拉着快要将我的脸淹没的雪花,使劲的搓着我冻僵的脸,不时的拿他的脸颊来替我回暖。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这般无措,发不出声音,我使出了吃奶的劲才对着他摇了摇头,张着嘴做口形:
我……不是妖怪……
狐狸眼眶一红,狠狠的点了点头,继续扒拉着压在我身上的雪。
我笑笑:没关系,你嫌弃我我也不会怨你。
他愣了愣,继而抿紧了没有血色的唇,看他那样子,好似气恨不得要把我吃了似的~
我忽而心情就好了些,一扫刚才的恐慌与阴霾,越过他望向黑沉沉的天空,无声微笑:沈景恒,你走吧……别再管我了,这样不祥的我会毁了你的,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么?
狐狸定定的看着我,也不再动作了,那眼神,看得我有些心慌,似乎已经得知一座活火山快要在面前喷发,却迟迟不见动静那般忐忑,不知什么时候就突然发作……
“秦隐荷,你非要这么绝情么。”他开口,面上突然很平静,不知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我顿了顿,不安的瞅了他一眼:我不是……
蓦地一阵天旋地转,我身子就想被飓风自雪地里扯了出来,僵冷多时的身体忽然有了疼痛的感觉,可那种麻痛的刺感彷佛自遥远的天边传来,等到大脑有所反应,面前神色平静的男人已经打横抱起我,身上也不知何时裹着他的那件黑色外袍,迈着沉稳的步子往林子深处走去。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那久违的老百姓吆喝叫卖,想起昏睡之前发生的种种,忽而就有些不安,突然不习惯自己一个人待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我摸索着想要下床,哪知手脚不听使唤,“砰”的一声就连滚带爬的跌下了床,索性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很是精致,再环顾四周,这摆设……
“她……怎样?”
咋一听到狐狸的声音,我慌乱的心忽然就安定了,声音压得好低……他在隔壁同谁说话?
“混帐!你这样,何时才能摆脱沈老贼安插在你身边的女人,同苏苏成亲?她可是等了你整整十年!再说,你来这云中不就是为了见苏苏么!莫要同我说只是为了里头的那个女人!”
居然是莫樊师父的声音!狐狸是怎么找到他的?!苏苏?成亲是怎么一回事?师父……有好些年没见着他了,刚想攀着什么撑起身子扶过去,就又听得狐狸开了口,声音很是焦急,不由得音量也高了些:
“舅舅!看在我娘面上,你就救她一救?”
舅舅?师父怎会会是狐狸的舅舅?!
“她可是太后的侄女!虽说秦沐飞抽身离开了这场局,可是这丫头……说到底太后就是到死都不会放开她,利用她就想牵制你,我和文霜不会同意你这般打算的!不消文霜在府里没有一棍子打死了她,就是我如今有法子让她活下去,我也断不会为了往后的复仇留下一丁点祸根!”
师父……那般关心我的师父……居然……要杀我……?我愣愣的退后几步,简直不敢置信。
“舅舅!你若敢动她,我就带着她隐居深山!再也不管你们这些……”
“啪!”
“胡闹!你母亲这么苦了些年,你就忍心看着她继续这么不快活?!”
“难道杀回汴京,卸了太后的脑袋推翻沈少白的政权娘她就会开心么?!只怕她倒时候会更痛苦!”
“仇人身死在自己刀下,霜妹高兴都来不及,怎会痛苦?!休要胡说!你这个不肖子!”
“舅舅!”
“哼!都是这个妖女,害得你连神智都不清醒了!我如今要为霜妹除去这祸害!”
“舅舅?!”
“哦?你这是要同舅舅作对么?”
“我自有分寸。”狐狸蓦地冷下了语调,好似又回到了以前那种令人望而却步的阴郁。
“分寸?”莫樊兀自冷笑,嘲讽道,“你也知晓何为分寸?哼!莫不是你喜欢上了那个愚蠢的女人了吧?也难怪~我那个所谓的‘徒儿’倒是生了一张狐媚的脸,你这家伙受不住也不奇怪……做戏可以,若你真的陷了下去,我看,不用我动手,房间里的那个祸害也活不久了~”
“你以为,我不敢杀她?”
我动作一僵,软倒在地毯之上,竟连狐狸也……
“哼!这可难说了!她算什么东西?你若敢负了苏苏……谁在那?!”
要被发现了?!
反应过来门外人影一晃,眼看来人就要破门而入,我慌乱之间,几个倒退,居然就一个倒栽翻下了窗口,不由得心下大乱,张口想要呼救,却是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眼看地面越来越近,偏僻的小巷子根本就没什么人,这一头栽下去铁定脑袋要开花!怎办……
“唰!”
一阵天旋地转,身边将我救上屋檐的人不是狐狸,我失落的望着前方急速退后的景象,有些无助,有些迷茫。
待到稳稳落下,那人收了功将我放开,恭敬的退后一步,行礼,“得罪!”
我苦涩的扬起一抹笑,没有看向那人,四周全是山峰,绿草茵茵,看在我眼里却是清冷至极,山上的寒风往我们所在的崖上一扫,我一个打晃差点站不住脚跟,幸得身后的一双手给扶了,不然,早一头栽下望不见底的山坳坳里结果了自己。
“沈七,你一直都在刚才那房间里?”嘶哑的声音好似那破了的风箱,喉咙瞬间火辣辣的疼。
身旁的人松开扶着我的手,点头。
我沉默一番,别开脸,“刚才……谢谢你救我。”
“……爷吩咐了,要护你周全。”沈七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倒是令我定了定心。
我艰难的开了口,“他……是不是有个未婚妻,唤作苏苏?”
沈七想了想,再次点头。
心尖一抖,我勉强站定身子,胸口添堵,涩然,“你跟我说说她。”
“……宁云苏是宁不凡的女儿,他们之前一直生活在漠北,爷出兵抗击北狄的时候路去看过他们,回来的时候将他们带到了这云中安置,据说,宁云苏是爷打小就定下的亲事,只因后来宁不凡的妹妹,也就是爷的生母宁文霜出了那样一单事,耽搁了下来……我所知道的也不多。”
我觉着,这山风确实有些大了,遂转身,平静的迈出步子。
沈七沉沉的声音响在背后,“去哪?”
我步子没停,状如行尸,嘴上却笑道,“不许跟他说起我的行踪……我想静一静。”
“……”

客栈里,新订的厢房,一碗黑糊糊的药汁摆在我面前的桌面上,我望着那徐徐冒着的白色水汽,有些怔仲。
一旁的沈七却是有些坐不住了,皱褶眉头站在旁边,很是不悦。
我愣愣的伸出手,将将就要拿起面前的药碗……
“慢着!”沈七突然伸手一把抢过那碗,狠狠往较远的桌角一掷,寒声怒道,“这可是爷的骨血!你倒狠心,一碗堕胎药就想同爷撇得一干二净了是不是?!”
我脸色一白,微微按上小腹,“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师父……师父要杀我,连他也要杀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以为只要安安静静的当个过客留在他身边,哪怕他娶……那个苏苏也好,但是,我却万万想不到他竟能这般打算,师父心狠,我不怕,可他……这个孩子不应该来的,如今,你还要我怎样?沈七,我不是圣人,我不会当妾室,更不会同她人共侍一夫!”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你这样的女人何止犯了七出?!别不知好歹!爷既给了你休书,没再赶你出去已经算是……”
“够了!”我脸色一沉,转身来到床边,“我累了,你出去。”
沈七冷哼一声,即刻背后传来甩门的巨响……我回头,望向撒了一地的药汁,叹气,这药仍是没能喝下去。
入夜,腹中不成想居然痛了起来,我白着一张脸想起身,挣扎半天却都没能动一下,最后力气耗尽,只得僵硬的倒在床上。
沈七倒是冲了进来,神色间有些不耐,“做什么?那药不是没喝么?”
我咬了嘴唇,抖了半天才说出几味药材,“速去药铺抓药……再晚一些,我倒是……不心疼他的孩子就……就这么没了……咳咳……”
沈七疑惑,忽而望见我身下盖着的被子隐隐泛了红,当下脸色微变,二话不说赶紧起身就往门外冲去。
我疼得浑浑噩噩,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似乎坐了一个人,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费劲的睁开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中,现出一张毫无血色的俊颜,渗着冷汗的额,一双焦急的,几近没有焦距的墨色双瞳也不知将视线落在了何方,惨白的唇紧紧抿着,合着那抱紧我的力度……这一切都不像是平日里的他,可那张脸,又真真切切的告诉我,面前这家伙不是别人,他又想耍什么花样?来看我咽气没?
我张了张嘴,喉间似乎都能喷出火来,夹杂着酸涩和不耐,“你来做什么?”






第50章 不干他的事 之 口是心非换来的一个巴掌

我张了张嘴,喉间似乎都能喷出火来,夹杂着酸涩和不耐,“你来做什么?”
狐狸身子一颤,缓缓的低下头望着我,他的眸底有一抹光闪过,死水似的深眸漾出一丝丝涟漪,慢慢将视线聚在我脸上,被这般盯得不舒服,我不由得皱了眉头,“你放开我,沈七呢?”四下寻找着沈七,以及吩咐他去采买的药,却不见屋中还有半个人影,遂有些气愤,“沈七!”
狐狸伸手揉了揉我的发,声音同样嘶哑无力,“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孩子?是了,刚进客栈的时候,沈七就把那日我醉酒之后的事同我说了一遍,我才知晓这个孩子不是狐狸随便找了个人,为了报复羞辱我留下的证据,而是狐狸至亲的骨血……可是,如今狐狸都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孩子若是真没保住……心下一慌,手也下意识的抚上小腹。
狐狸似乎注意到了我这个小细节,大掌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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