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乱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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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乱脱衣-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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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样?”
“当然还有我想娶你为妻,你是我心仪之人。”乔子洵说得明白,通透的眼神仿佛可以望进她心底,“其实这些问题你不是想问,而是想问你自己的。”
秦香香怔住。
乔子洵继续道:“香香,我
 




、成亲与抢亲

 师离到桃花镇了!
秦香香手中的玉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一惊赶紧蹲□去捡,对着萧青缎似笑非笑,仿佛已经看清了她的表情,她嘴里说着断断续续的话:“谁,谁来了……干嘛,干嘛告诉我?”
萧青缎跟着她蹲□:“是师离要来了……你还要蹲多久啊?”
秦香香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将手里的玉盒抱得紧紧的:“没有啊,没有……”
噗嗤一声,萧青缎笑得足以颠倒众生。 
缓缓的脚步声走近,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淡然的响起:“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过得很高兴么。”
霍然一惊,秦香香与萧青缎同时转头。
柳杨一身暗色的衣衫站在院中,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稳,一双眼中却燃着与之完全不同的火焰。 
萧青缎靠到秦香香耳边,急道:“他来了,你好好想想明天到底要不要成亲,如果你还是决定要和乔子洵成亲,那你最好先找他谈一谈,否则他明白一定会来。”
说完,萧青缎如一只轻巧的飞燕,向着秦府外飞掠而出。
柳杨怒色一闪而过,跟着追了上去:“萧青缎,你再敢跑相不相信我打断你的腿!”
远远的,萧青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秦府外,她的声音传来:“柳木头,你不要以为就你会武功,老娘曾是通天教的圣女,在江湖上闯出名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那一追一逃的两人远了,秦香香抱着玉盒看着他们的背影失笑,笑着笑着,嘴角的笑容慢慢凝结。
师离来了!
师离来了!
可是,最离来了她又激动什么啊?她从头到尾想嫁的人应该就是乔子洵啊,现在她也要嫁给乔子洵了,为什么还要想这么多呢?
“一脸苦色是吃到黄连了?”秦家大姐勾着秦家二姐的肩出现在秦香香背后,挑着眉看她。
“啊!你们从哪里出来的?”秦香香拍着胸口被吓了一大跳。
“当然是从墙外翻上墙头,再跳下来的。”秦家两姐妹指指身后的墙头。
“在自己家里为什么在翻墙?”秦香香拿着玉盒在凳子上坐下,不解的看她们两个。
“翻不翻墙不重要啦,重要的是……”秦家两姐妹一人一边撑住秦香香的肩膀,“你决定要选谁了没有?乔子洵?师离?”
“什么啊……”
“没什么,我们走了。”
似乎只是一个恍神的时间,秦香香再回过神来,已经是十一月十八,她已经穿妥了大红的嫁衣被人扶着到了到前厅。
头上盖着大红的盖头,眼前再努力看也是只看到一片大红,耳朵里听到的都是一声声的道贺声。
手中握着的是红绸,另一端应该就牵在乔子洵的手里。
“吉时到了。”
“吉时到了。”
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破坏婚礼

 喜堂的那一端,师离拿着大红的盖头肃然而立,他的视线碰上她的,顿时扬起一抹笑意:“秦香香,我来要我的答案。 ”
秦香香嘴角动了动,说不出话来。如果可以,她真想在这一刻叫停,她的脑中乱得很,好多事都混在一起,就算让她回房绣只乌龟也好啊,她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在她的身侧,乔子洵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师公子,这是我与香香的婚礼,你闯进来耽误吉时,揭走新娘的盖头,如此乱来,是真不将我乔家,不放我乔子洵放在眼里吗?”
师离转眼看他:“今日我不知有乔家,也不知有江湖七公子的乔子洵,我只知秦香香,我要将她带走。 ”
当一个相貌出众,武功高强,又是一教之主的男人,在举世皆敌的情况下为了一个女子置身于险境,作为女人能不感动?
即使不喜欢这个男人,也会因此而心生担忧与感动吧。
而秦香香从来不是冷心冷肺的人,相反她特别容易心软,师离的每一步都是针对着她的心理去的。
乔子洵不擅使心机,但并不表示他没有心机。师离的一举一机动看得很清楚,虽不齿他的做法,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举动已经让在场不少侠女暗暗向他投以秋波。
乔子洵沉声道:“师公子,你口口声声目的是为了香香,可是你的手段未免太见不得人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香香是个值得人珍惜的女子,你爱慕香香我无话说,但你不该用这种手段来欺骗。你真想带走香香什么时候都可以,何苦一定要在今日?你不仅是让我们乔家难堪,更是同时让香香与秦家难堪。”
师离的苍白病态的脸上露出一丝嘲笑:“没想到乔子洵竟然是个能说会道的人物,在下真是小看你了。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在香香面前我从来便是个色胚小人,讨人厌得很,但使手段却也是使得光明正大,这一点不劳费心。如果一定要说难堪,你乔公子的风流史才更让香香难堪吧。”
本来是参加婚礼的宾客,此时都将收起的武器拿了出来,一个一个将中间的人团团围住,却没有一个人擅自动手,大部分的人对于此时的情形如在看戏,再一想到最近江湖上疯传的消息,顿时更睁大了眼,竖直了耳朵。
啥,对付通天教主?没见正围着他么,即使砍了他,埋了他,也等人把话说完不是。
处在“被围”中心的师离与乔子洵,一人嘲讽的笑,一人面无表情。
秦老爹本来躲在角落里看着女儿穿着大红嫁衣嫁给别的“小子”而默默抹眼泪,此时一见女儿没嫁成,竟然跑出来一个闹事的“臭小子”,虽然是因为喜欢他女儿才闹事,但乔小哥说得对啊,你早不来晚不来挑现在才来,是故
 




、意外

 师离的动作很快,根本没有给秦香香任何思考的余地,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轻轻的啃咬,但也限至于此。 
他可以要更多,她反抗不了。但她的心不在他这里,他就算得了她的身体又能怎么样?他的目的从来就是想要她的心,然后才是她的身体。
只是,这个笨女人实在太笨了些,到现在还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谁。
秦香香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被实实在在的吓住了。这这这……是在做什么?
师离泄愤般的又咬住她的嘴唇,最终却是轻轻松开,将她从怀里推开。
“秦香香,我喜欢你,你明不明白?”
秦香香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她已经被他的举动弄得脑袋暂停思考了。 
“你这……”
师离点上她额角的手指一顿,面色微变,黑色的身影顿时鬼魅般消失在房中。
“啊!”
秦香香轻呼一声,眼看眼前空无一人,师离已经离开,她这才记起两人前一刻的亲密,捂着火辣辣的嘴唇,一张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有些冰有些凉,是独属于他的味道。
发了一阵呆,秦香香终于记起今日是自己成亲,前厅还有一堆的宾客,乔子洵说不定还在为她着急,但是师离跑出去,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她掩不住担心的转身出去,推门而出却见师离站在门外发呆。
“师离……”
师离一震,抬起头面色古怪:“香香,你爹练的武功叫什么?”
平白无故的怎么问起她爹的武功,秦香香被他问得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顺口回答道:“我爹练的是烈焰焚心掌,有什么问题?”
烈焰焚心,一听便能知其霸道之处。
师离明显苦笑道:“听名字像是走纯阳暴烈路线的武功,威力不小的样子。”
秦香香点头,本来她也不太了解,不过她后来特地问过她老爹,因此对自家这门武功还算比较了解。
“烈焰焚心掌的确是纯阳暴烈的掌法,配合心法,练了这门武功的人内力也会带上这种特性,是天下悍见的绝世武功,与传说中至阴的断魂寒冰掌为同等级的掌法,只可惜我爹没有教过我……”全家人都会这门武功,可是就她不会,也不知老爹是怎么想的,竟然从来没有问过她要不要学。
“是我大意了。”师离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对秦香香解释,“刚才我不该故意受你爹那一掌来借力。”
“你怎么了?”秦香香这时才注意到师离的表情有些不对,一时着急的上前走近他。
师离向来喜欢穿黑衣,身上的这件黑衣更是如一团漆黑的墨云。他微侧身,秦香香却见他的胸前有几点水迹,仿佛被水珠不小心打在了上面。
秦香香望了望天色,没有一
 




、再临桃花镇

 “师离!”
秦香香惊呼一声,想也不想便向着墙外飞奔而去。 
百晓生脚下一顿,接着便如鬼魅一般冲了出去,抢在秦香香前面轻巧的越上墙头,准备将倒在墙下的师离一举擒上来。
不过,在秦香香与乔子洵惊讶的目光下,他用比刚才过去更加快的速度倒飞了回来。
小院的墙外,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戴着黑色的遮脸面具,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师离不急不缓的从墙后轻轻一跃立于小院的墙上。
他迎风而立,黑发飞扬。
“你……你是飞龙。”
百晓生不敢置信的停住后退的脚步。 
他居高临下望着院中三人,轻轻开口,语气微沉:“你认错人了,师羽怜已死,飞龙怎么可能还活着。”
“原本我也这么认为,或者说整个江湖都觉得你已经死了,现在看来我们都错了。你的武功已经暴露了你的身份,你绝对是飞龙,你竟然没有死。”百晓生经过初时的惊讶,立刻便恢复了冷静。他确定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男人蓦地的转头,对着百晓生的方向一字一顿的说道:“飞龙已经死了。”
百晓生心中万分肯定这个男人一定是曾经的天下第一人飞龙,但他死不承认他也没有办法,唯一的办法是拿下他的面具便可以得知真相,但他武功虽然不弱却自认还不如飞龙。
百晓生张了张嘴,对上这个气势逼人的黑衣人,他没有道理的感觉到压力,仿佛再多说一句,他就会被他撕成碎片一般。
这种感觉,就是那些杀人如麻的亡命之徒也无法带给他。
百晓生在江湖上的地位超然,百晓生也不怕任何人。
但是,这个男人很可怕,这个男人也很危险。
黑衣人的脸隐藏在面具之下,就算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可以感受到他突然散发出来的杀气。
黑衣人沉声道:“谁再动他,我就杀了谁。”
说完,他的目光在秦香香身上停留了许多,如他突然来临一般,又突然的转身离开。
自黑衣人出现之时,秦香香便停住了脚步。见到黑衣人离开,秦香香不由自主迈动脚步想追上去。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只有她能听到的传音:“你不爱他就不要跟来,他不需要没有结果的可怜和同情。”
脚下一重,秦香香失神的停了下来。
她没有可怜也没有同情师离,她只是有些担心他……可是,她的确是要嫁给乔子洵了,她再与他接触便是不合礼数。更何况,她知道他的心意,他说得、表现得那么清楚,她没有办法装作不知道。
但是!如果她这次没有追上去,也许这辈子她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他了。
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哎哟,四闺女啊,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你是新娘子拜堂还没拜完,傻站
 




、左护法

 似睡似醒间,耳中听得鸟语啾啾,水声叮咚,缠绵略带着忧伤的琴声时不时的响起。 也许是太累了,秦香香昏昏沉沉的醒了又睡过去。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鸟语,水声和琴声,仿佛都只是梦中的声音。
糟了!
秦香香惊跳起来,恢复的记忆告诉她,她先前被人打昏了,不管打昏她的人是谁,她现在的处境可能很危险。
她惊跳的动作幅度有些大,盖着身上的淡雅细花的锦被被她带得滑落在地。
高床暖枕,锦衣华服。
看了一眼地上的被子,揪紧身上华丽的衣衫,鼻端似乎还能闻到一丝丝淡雅宜人的馨香,秦香香愣在床上。 
这里到底是哪里?
打昏她的人又想对她做什么?
满腹的疑问找不到人解答,整一个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根本没有人。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人出现,秦香香整理妥当身上的衣衫,也不去细想是谁给她换的衣服,放轻了动作轻手轻脚的下地。
屋中的摆设不多,看得出应该是一个女子住的房间,墙上挂着一些画,大多是画着些市井田园,飞马踏春,儿童嬉戏的图。以图猜人,这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个飞扬活泼的人。
北边的墙上有一扇窗,秦香香想了想走到窗边,窗前正好放了一张小桌,桌上展开的放着一幅画。画上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白牡丹,枝叶舒展,含苞怒放……怎么形容呢?秦香香皱眉,这花怎么画得有那么几分妖里妖气的?
移开视线,她轻轻推开窗子。
窗外竟是一片小湖,湖里种着白莲,原来此时天色微明,空气里还带着湿润的雾气,衬得这一湖白莲似乎带上了几分仙灵之气。
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秦香香喜静,因此,一下子便被这里的风景迷住了心神。
正在这个时候,那道在梦中出现的琴声又出现了,似有若无,缠绵哀伤,仿佛一个无家可归的少年在想念着父母,也仿佛一个正值妙龄的少女思念无法相守的情郞。一曲未完,秦香香一摸脸颊,已经泪流满面,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可是双眼似乎已经不受控制,随着琴声不停流泪。
琴声渐渐弱了下去,秦香香向外张望,湖的尽头似乎有一座亭子,与白莲一色的白色纱幔随风飞扬着。琴声似乎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收回目光,秦香香莲步轻移,从窗边走到门边伸手轻轻一推。果然如猜测的一般,门没有关。
门外同样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
打昏了她,将她抓到这里来,却又将她随意的扔在一边,也不怕她逃走,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走到屋外将这个地方看得更加清楚,四周群山环绕,山峰如剑,巨石如林。湖边是一条蜿
 




、刺杀

 被一个陌生人看到自己满床打滚的样子,秦香香小脸微红,羞涩的从床上坐起来。 
棋儿姑娘冲着她甜甜一笑,转身走到门外收拾,不一会儿端了饭菜进来,放在屋子外间的圆桌上。
“秦姑娘,可以来吃饭了。”棋儿将里间与外间相隔的珠帘打起,冲着秦香香盈盈一笑,“姑娘这几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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