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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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dog-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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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鞭痕上毫不留情的舔吮和抚触,令恋次口中窜出的音色,迷乱外裹上了一层痛苦的糖衣。这份痛苦和甜腻,听在掠食者耳里,直接启封深埋心底的嗜虐欲:“就是要你痛!”免得你老是记不住:你属于谁?…………浓厚缠绵而残酷无比的抚触舔咬,追逐着簌簌抖落的月光砂砾,洒遍深色的脊背……滚过轻颤的翅膀、碾过黑色的脉络、熨烫殷红的创伤……把你浸染我的气息、篆下我的印记、连身带心…永久的烙上我的名!这样,你就再不会忘记,你只属于我……  

“啊~痛呀!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呀啊~”被疼痛和快感煎熬得抖得风中落叶一般,恋次伏在床上,无力的扯动被束缚的手腕,哭得一塌糊涂的叫出在床上不知曾经被逼着说过多少遍的誓言:“喀啊…啊~不,不要…啊~白,白哉…痛!~我,我属于你~我属于你……我只属于你!!……啊~……”  
“你发誓?”  
“我发誓~我发誓!唔~呜……”  
“再说一遍。”  
“呜~啊!喀啊……唔~我,我阿散井 恋次,呼~呼……只,只属于你朽木白哉……呜……”  

——我阿散井 恋次只属于你朽木白哉——  

涤荡灵魂的誓言透过耳鼓,沉进心里,令伏在恋次背上的白哉一瞬间满足的眯细了双眼,在心中细细品位这份誓言所带来的甜蜜和满足,这是能让冥王的灵魂也得以安定的极上魔咒。从魔咒的甘甜余韵中回转出来,不同色的双眼再度睁开时,白哉从胸膛深处叹出一口气。随着这声叹息,那份令人禁不住腰腿发软的性感嗓音,再度从夜色深处浮了上来,醇酒一般醉人心脾:“~乖孩子~”余音飘绕,咬在椎骨上的吻已滑过弯弧,落在了末处……   

 ?!!!意料之外的地方、意料之外的触感,让恋次一瞬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但是那份异常淫靡的触感却是那么的真实。被轻拉开的开口,火热、湿润、灵巧而柔软的感触,蠕动着探了进来……脑海中下意识的反应过来这意味着怎样淫乱的一副光景的瞬间——“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啊……啊啊,呜~喀呀啊啊啊啊啊啊~~~”幽远如梦幻的紫罗兰色月光下,伏在床上的琥珀色脊背绷成一张魔幻的金竖琴,天鹅般仰着脖子,红发的妖精从灵魂深处扯出天籁般的高亢魅音……  

…………夜色深幔,月光清浅,黑色尖顶楼宇的紫玫瑰色房中,夜风轻轻流转着妖精的动人夜曲…………  

“啊啊啊啊~呜……不,喀啊,呼呼……啊啊~呜啊~不,不要……啊呜……”手指几乎将紧缚着双腕的紫绢腰带抠成缕缕布条,趴伏在床上的身体滚落大粒汗珠,恋次努力挣扎着企图逃离。圆滑的臀却被有力的手紧紧扣住,身体被拉得更开,执拗的舔噬产生的蚀魂快感,合着身前的疼痛孤寂,炼狱一般让人无法承受——他是希望白哉能填补他的空虚,但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是用舌头——这样的对待,与其说是爱抚,不如说是刑求。绷紧了身体的每一丝肌肉,狂乱的摇着头,恋次泣不成声的被逼入癫狂的绝境,砂糖一样甜腻的嗓音终于禁不住叫出哀求:“啊呀啊啊啊啊呜~啊……别~白,白哉……停,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来……呼~呜~~求你!求求你~……呀啊啊啊~”  


终于榨出恋次泣血似的哀求,执拗又邪恶的舌也终于满意的撤离……白哉松开手的瞬间,恋次挣扎到脱力的身体,立刻就像一具被人剪断牵线的木偶,轰然倒塌回褥子里,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宛如溺水了很久,用力喘息着空气,听着全身各处脉搏撞击肌肉和骨骼发出蜂鸣,恋次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喉咙也几乎叫出血。被折磨得太过,就连意识都开始飘忽混沌,然而自始自终都得不到半点抚触的欲望中心的疼痛,却硬是将恋次几欲涣散的神智栓在现实里,不容他晕过去。同样不容他晕过去的还有压在身上的那个人。  

和刚才性质完全不同的纯洁的吻,轻柔飘落……喘息半天才摆脱头晕目眩,浑身瘫软如泥的恋次无力的缓缓扭头,看着那个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此刻却好像做游戏的猫咪一样,轻轻的舔吻和指抚,沿着他背脊的弧度,又游了上来。本以为泪水已经流空的眼里又有液体凝聚,恋次除了流泪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呜~呜~我会死。呜唔……咳~唔……我真的会被你玩死的,白哉…呜~……”  

然而,对于他的这份担心,轻舔着他肩胛凹陷处的白哉,则是回以一笑,美丽的笑容月光下极尽温柔:“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啧”的一记浅吻啄在恋次唇上,贴着唇的低音域耳语,毒药一般性感而致命:“所以,放心……最多逼疯你而已。呵~”  

“呜……”绝望的哭出声音,离被逼疯只有一步之遥的恋次,拼力挪动软瘫的身体,翻个身,沾着泪水的唇慌乱的吻上已经变成和他直面相对的白哉,白哉的脖颈、额头、脸颊、下颌、唇……所有一切他能够够得着的地方…………腿勾着白哉强健的腰,撑起汗湿的胸腹黏着他的胸怀厮摩,已经哭得快化成一瘫的恋次,小狗一样胡乱的舔吻着身上残酷的情人,切切哀求:“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咳~呜…我,我会乖……饶了我,饶了我啊~呜呜……”  

被逼到这份上,他经什么都顾不上了,理智、尊严、骄傲和矜持,这一切的一切,在这场残忍的欢愉面前,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他只求白哉别再这么折磨他…好好爱他……  

小动物的低呜哀告,终于打动了男人的铁石心肠。搂着恋次努力贴上来的瘫软身躯,揉着他光滑的脊背,白哉轻啄着那张哭到五花的脸,追加不平等条款:“以后还随便受伤吗?” 摇头! “还到处乱跑?” 摇头! “还听蓝染和银的话?” 死命摇头!! “我的话?” 摇头!? “嗯?” 赶忙点头。 “到乱菊店里喝酒?”…………“……呜~和,和你一起去,可,呜呜~可不可以?呜~~”即使什么都不顾了也还是有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的东西。   
   
 怀里小动物慌乱又可爱的表现,令生性冷酷的人嘴角忍不住拉出上翘的弧度,眼眸深处漾出柔情,白哉低头深深的吻上他。这就是他的恋次,莽撞、野性、张牙舞爪的倔强,却也迷糊、单纯、妖艳甜美、可爱无比……而且最重要的是,只属于他…………  

————恐怖的独占欲得到了满足,白哉终于不再按耐自己也压抑得异常艰难的情欲……深深的一吻终了,拥紧恋次用力一个挺身,让两人合二为一 。“呀!啊~呜嗯…嗯呜~”突如其来的强力贯穿,令恋次一瞬间忍不住痛叫出声。但是虚空以待太久的身体却也因为这份异常饱满的填充感而感到愉悦非常,满足无比……颤抖着身体,绞紧了腿,恋次眼睫上凝出大滴的泪珠,濒临崩溃的边沿。被折磨得太久的身体早已敏感到无以复加,现在光只是白哉的进入,快感的潮涌就已经足以使他没顶……  

然而……“不行。”随着耳鼓中金属敲击一般的这声低喃,恋次炙热的欲望被白哉有力的手指快速摄住,技巧的一紧。“呀啊!!”拔空一声尖叫,欲望的洪流瞬间被关闸堵截,“啊~呼呼…呼…呜呜~白…白……”红发飘摇,无力的蠕动着躯体,此刻恋次已经连白哉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只能撑着海底落日一般的泪眼,涣散迷乱的望着他。  

充分享受着恋次这份迷乱妖娆的极致美丽和他炙热的体内紧致绝妙的收缩,小心的遏制着恋次的欲望,白哉轻抚开他散落前额湿漉漉的乱发,就着紧密相连的姿势,倾身在那花纹繁复的额前印一个吻。鼻息相闻的距离里,不同色的眼睛镜子一样倒映着恋次润泽剔透的红眸,白哉浅笑自若:“如果现在就让你射的话,你一定立刻就昏过去。”好像为了证明这一点一样,白哉刻意邪恶的缓缓挪动了下腰,如愿的掘出恋次一声甜蜜沙哑的呻吟,白哉继续满意的将轻浅的吻滑落那双微张轻喘的红唇上:“那样的话,我怎么办呢?”浅吻渐深,白哉松开捆着恋次双腕的紫绢腰带,胶着的唇吻深吟浅:“而且,道歉之后,你不觉得你还应该要给我一点补偿吗?”  

听完白哉的话,恋次迷蒙涣散的红眸眨了半天,才终于觉悟的睁大,之后就沉没在绝望的泪海里——明白了在白哉没满足前,自己绝对没可能获得解脱……“呜~~”越想越委屈,葡萄酒红色的眼中泪光不断,恋次忍不住满腔愤恨的抡起被捆得刺痛麻痹的双臂,无力的乱拳软绵绵地敲在紧搂着自己的白哉的背上。边敲边走投无路的小动物一般,一口一呜咽的用力咬着那黑发披垂的肩颈,声泪俱下:“呜~混帐!…呜呼呜~混球、混蛋!唔~坏蛋、笨蛋、王八蛋~呜…呜呜嗯呜……你,你怎么能…呜咳~咳…怎么能这么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嗯呜~~恶魔……”话虽如此,最终敲到累的手臂,最后还是跟他圈在白哉腰上的腿一样,紧紧的环着白哉,撑起酥软火烫的身体就这样深深的贴进那副胸怀里——密着楔合得好像他们生来就是一体的一样……  

而对此……拥紧了这名主动贴进怀里的火辣妖精,任由他在自己怀中撒欢磨牙……亲吻着那头月光下炼狱之火般妖娆艳丽的红发,心眼就跟自身头发一样黑的恶魔,俊美的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有着说不尽的幸福满足…和恶劣:“多谢夸奖。”语毕,月夜里,黑发的恶魔渐渐鼓动原罪的节律,捕获妖精跟着他一起沉沦进更加淫乱堕落的欲望深渊,万劫不复…………  

——————月满华厅,情人相依……即使没有乐器的伴奏,只要二人能够拥紧彼此,遵循着心鸣的激荡旋律……在哪都能舞动激情美妙的双人舞——————   
  
时光的沙漏悄无声息的倒转了另一头,紫罗兰色的月在时间长河的水流涤荡下,渐渐的隐褪了颜色,最终变成薄薄的一片残影串在楼宇黑色的尖顶上……当恶魔的饕宴终于画上休止符,已是残月西涯,浓紫色的晨曦随着地中海的风轻轻的飘进房中……修长的手臂越过床头取过静立另一边床头胡桃木柜上的腕表,瞄了一眼: 6:00。——卡休斯•;穆罕默德•;克莱特克冰冷的尸体被发现,应该已经有2小时了,尸检应该也已经完毕,那么接下来会来的就是——  

敏锐的听觉截获远处隐隐传来沉重的车轮声和嘈杂的人声,渐渐的一路开了近来,然后车轮声在宾馆门口被“嘎~”的一声刹车声截断。之后,嘈杂又隐约有序的嗡嗡人声,便随着快捷有序的脚步声,从古老的宾馆卧房敞开的镂花木窗下对着的街道,一路踏进这座伊斯兰教古典建筑风格的宾馆的天井处……特制的鞋底擦着宾馆天井石子路面迈过的脚步声中,间或还夹杂着金属轻微敲击的低声轻响——军靴和武器,而且是只有编制正规的政府军队才能拥有的正统配备——和白哉预想中的一样。  

听着这些军人的脚步犹如一块石头投进水里,打破了暗色晨曦中古老宾馆的宁静沉睡,激起一层层声浪涟漪,沿着楼层由下往上漫了上来……“呀?!干什么?~”“安全临检。”————“哗啦~咣铛……”————“你的护照?”————“@#%&”————“你们小心点,那是我昨天在古董商那买的古董。”————“这个要搜缴!”“你们有什么……”————“抱歉,戴摩罗德先生,我们酒店对此真的 很抱歉~”………  

静静的听着军队逐个搜查宾馆内各个房间,盘查旅客的嘈杂喧闹。一手引发这场遍及巴格达全境的安全临检的肇事者,却是半点愧疚也没有的继续赖在宾馆总统套房的大床上……冷漠的唇角溢出一丝弧角,将腕表随手放回远处,伸手拨过自己一头黑发,即使一夜未眠也丝毫不见疲态的人,慵懒闲适的半支着上身,垂眼看着微蜷着身子倒在自己身侧,爆睡得人事不省的恋次。  

经过漫长的献祭,黑发黑心的恶魔终于餍足的停止掠夺时,被迫作为人身祭品进行献祭的恋次也终于获得解脱……当神魂迷乱、哭得嗓子都叫哑了的恋次,目光涣散的彻底释放之后,便一头扎进睡眠的黝暗深渊,彻底的昏了过去……所以即便现在下面吵开了锅,瘫陷在柔软的床褥里,精疲力竭的小动物,依旧昏沉沉的睡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睫毛都不颤一下——也让故意将他压榨到这步田地的白哉,非常满意。  

听到军人们的脚步声已经渐渐响在下一层搂与本层的交接处,低头在恋次还濡着微湿汗意的额头上盖个吻,白哉扯过散乱的揉在床尾角的被单、长巾,慢悠悠的将恋次仔细裹好,连那头长长的红发都一丝不露的盖在被单下——如果可能,情事过后恋次的这副酣纯模样,哪怕是一根头发,白哉都不愿让其他任何人见到。裹好之后,白哉满意的伸手拥住被裹得白花花的一枚蚕蛹一般的恋次,躺了下来假寐,临闭眼前,忍不住再吻一记——小动物裹成这样也很可爱。  

之后间隔不到一分钟,一阵钥匙的轻响过后,总统套房的胡桃木描金的雕花大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鱼贯而入的一串脚步站定之后,被这阵脚步声吵醒,总统套房内豪华黄铜大床上的黑发的男人,慢慢的撑起身材出色的上半身。“什么事?克力迪威卡先生……”打个哈欠,睡眼惺松的扫了一眼,眼前房间内突然多出来的这群人,白哉最终看向其中自己唯一认得的一个——酒店经理,嗓音有着刚睡醒的低沉:“我记得我今早好像没叫客房服务吧?”  

“是的!这样突然来打搅,我非常抱歉!布莱辛顿先生。”立在敞开的门前,被唤作克力迪威卡的酒店经理恭敬的鞠了个躬。对待入住本店总统套房的贵宾,世界上所有五星级宾馆的酒店经理,都会保持绝佳的礼貌,这间全巴格达历史最悠久也最有名的古老宾馆,这一点自然也不落人后。在看到白哉并无生气的迹象,侧头示意了一下,站在自己身边的临检军人小队,酒店经理继续礼数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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