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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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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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夕眼神闪了闪,看向琅琊:“姨娘的意思是?”

琅琊脸色慢慢的恢复,惨白不见,竟然奇异的有了一抹嫣红。那双刚才还如同冰潭一样的眼睛,这会也灼热起来,却更加的蚀骨销肌。

永夕的心就是一颤。

琅琊只是极轻极淡的笑了笑,道:“你总不至于,也怕脏了你的手?”

永夕觉得委屈,突的跪下道:“奴婢不敢。”

琅琊微微仰起头,看着顶上在烛火下明明灭灭,鲜亮颜色也变的模糊的花纹,许久才道:“你不怕脏了手,也不是不敢脏了手,只是你不敢说罢了。对着我,你还有什么可避讳的?合欢香,是为紫荆准备的,红花散,是为”

是为春柳准备的么?呵,她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蚂蚁。尽管每次孟君文除了这里就是她那里,可她还不到让琅琊嫉妒的地步。

永夕便应一声道:“奴婢明白。”她不必追问细节,只需要按琅琊吩咐的去做就是了。她确信琅琊不会阳奉阴违。

小王爷有命:若琅琊万分不舍,那么,就由她来执行。

永夕不必问原因,也不必问时间,她只需要听照吩咐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

香炉里加了一味东西,因为火星的噼啪声,这香气就越来越浓。等到火星慢慢的成了死灰,那香气也就慢慢的淡了下去。

可琅琊还是能闻得到,那几不可闻的香味。隐隐的,这香里似乎有一种让人血脉奔张,**奔腾的东西。

琅琊对这香的味道极其熟悉。几乎从很小的时候就总能闻到母亲的寝房里燃着这种香。

她问母亲,这香味,好怪异的香。

母亲只是凄苦却美艳的笑,道:“这香,叫合欢香,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你只记得快乐,不记得悲伤。”

等到年纪再长,她渐渐的知道了这香的作用。气极败坏之下踢翻了母亲寝房里的香炉,怒斥母亲:“已经逼不得已,何必再把自己作贱的如此下溅。”

母亲只是缓缓的绽放她那美艳绝伦的笑,吩咐人将狼籍收拾干净,依然点上这种香。母亲对她说:“就是因为不得已,所以才要用这种**的东西,否则只会记得身体上的痛苦。”

她不理解,也不明白,直到欧阳轩把她掀翻在床上,让她闻着嗅着那合欢香,整夜整夜的不能合眼。

她在这香中妖娆起舞。

欧阳轩就在一旁冷眼看着,那轻蔑不屑的眼神,不加掩饰的暴露了他对她的侮辱。他会说:“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放荡。”

她没有母亲那份殊荣,可以记得快乐。很久以来,她只记得自己赤着身子,在欧阳轩的侮辱和轻蔑中,在床上翻滚,呻吟,煎熬、挣扎。

她像一只垂死的蝴蝶,鼓动双翅,倾尽所有的心力,挣命一样的起舞,却恨不得把自己浑身的某一处都撕碎。

她对这香熟悉到骨子里,只有一点点,便能敏感的察觉出剂量。

她对这香,也恨到了骨子里。

跟孟君文圆房的那夜,她才终于体会到了这香的妙处。果然,可以只记得快乐,忘记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厌恶。

只需要闭上眼,把自己的身体打开,任凭孟君文驱驰。

等到香气的药性上来,她便完全不是自己,而是一只妖娆而舞的蝴蝶。更放纵,屈辱的耻辱却更轻更淡。

一觉醒来,绮梦虽在,身体却又成了冰冻下的死灰。

琅琊的房门紧紧的关着,屋子外面只守着永夕。听着屋里熟悉的动静,她的面容和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许久之后,那yin糜而媚人的呻吟声渐渐褪下去,才传来了琅琊无力而虚弱的召唤:“要水。”

永夕提着热水进去,经过琅琊的床前,便看见大汗淋漓的琅琊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赤身背对着躺着。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一颗颗像是美丽的明珠,折射着夜半上烛火的七彩光芒。

雪白上浮着一层嫣红,就像初熟的苹果,无一处不散发着诱人的媚香。

尤其是她那弓着的身子,玲珑尽现,更加的惑人。饶她是女子,永夕还是不可控制的红了脸,她垂了头,快步提水进了净室。

等她再出来,琅琊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永夕轻声道:“姨娘,热水准备好了。”

琅琊缓缓的打开身子,翻转过来,轻轻的看向她,嫣然一笑道:“你扶我起来。”

永夕便敛眉垂目,伸手扶上了琅琊热痛而柔软的身子。

琅琊软软的,如同一根柔软光滑的丝带。

永夕几乎不能动弹,手也慌乱的不知道抚摸到了哪。

琅琊身子一颤,那嫣红便如同上好的胭脂,着色越发的浓。

两人踉跄,摔倒在床上。永夕要起身,却被琅琊突的抱住,媚声道:“别走,永夕,抱抱我。”

永夕怔住,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抱住了琅琊秀美的肩。

她闭上眼,脑海中却全是琅琊放肆无尽的媚态。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却仍有一种潮涌的感觉袭击着她脆弱的心灵。

琅琊只是媚惑的笑着,亲上永夕的红唇,喃喃着:“永夕,好夕儿,永远都只有你对我最好。”

永夕颤栗着,像是在膜拜的承受着琅琊的爱意。

琅琊伸手扯住了永夕的衣服,撕着扯着,将自己的肌肤与她赤luo的肌肤迫不及待的贴合在一起,急促的道:“夕儿,来,给我,给我啊”

永夕的肌肤也渐渐泛起了潮红。合欢香的余孽还在,她的身体也受到了鼓惑,唯一的一点自制,随着琅琊越发放肆的扭动摇摆而变的不堪一击。

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找到了最熟悉的位置。

琅琊低低的尖叫着,修长的腿缠住了永夕的纤腰,像是要把她吸进身体里一样。

永夕的动作越来越快,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滴滴,落在琅琊的身上,落在她自己的身上

091、合欢

091、合欢*

092、夜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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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苏岑睡到半夜,忽然被惊醒了。

侧耳倾听,似乎是人声嘈杂,倒像是有许多人都闯进了碧叶居。

她迅速披上衣服,系好繁复的带子、扣子,趿了鞋下地,一边匆匆理着长发一边问:“谁在外边?”

丁香气喘吁吁的扑进来,道:“大*奶,不好了,老夫人院子里的妈妈长松带着许多来闯了进来,说是要找您过去问话。玫瑰姐姐才说了一句您还在处着,就挨了一个妈**耳光现在玫瑰和冬忍都在院子中间挨板子呢。”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还不分青红皂白,连话都不让人说就打,也太欺人太甚了。

老夫人这才消停了几天,又作出来给谁看呢?

苏岑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自己又做了什么不招老夫人待见的事。

丁香回话道:“听说,是琅琊姨娘的胎掉了”

苏岑猛的刹住步子。丁香站立不稳,差一点就扑撞到苏岑的身上,吓的白了脸。好在苏岑扶她一把,问:“老夫人怀疑是我?”

丁香点头,小声而快速的回道:“据说姨娘房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紫荆燃上的,又有许多人批评紫荆和玫瑰过往甚密,甚至还有人搜出了紫荆房里的荷包,那是玫瑰亲手做的春柳晚饭时分去过青娥院,说是奉您的吩咐给姨娘做的鸡汤”

有人证,有物证,矛头直指苏岑。

苏岑迅速分析形势。人在暗,她在明。人在先,她在后,人主动,她被动。怎么看这形势都不利于她。

别说玫瑰和冬忍挨板子,只怕她也逃不了一顿打。

打都是轻的。

这罪名可就大了。谋害子嗣,她自己又无出,判休都是仁慈的。闹不好就聚了孟家苏家两大家族,直接把她逐出族中,当场勒死。

究竟是谁要害她?孟老夫人和孟夫人不太可能,她们盼着这孙子等同于盼星星盼月亮,绝对不会为了惩治她就以自家子孙为代价。

孟君文不在,就只剩下了琅琊和春柳。

琅琊不可能牺牲掉自己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呢。那就是,春柳?可她再蠢笨再毒辣,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去送鸡汤,还直接说是自己让去的

苏岑顾不得多想,几步奔出房门,见果然四五个人按着玫瑰冬忍,当众就扒了中衣直接暴打。

院子里虽说都是婆子丫环,可好歹玫瑰和冬忍是她的陪嫁丫头,一向在这府里都是有头有脸的,这样算什么?不亚于直接打在她苏岑的脸上。

将来这两个丫头还怎么在府中走动?再替她苏岑发号施令时,还有谁会信服?

苏岑怒不可遏,喝道:“住手。”

打板子的人看一眼长松。

长松走上前,朝着苏岑一施礼:“大*奶,恕老奴斗胆,只因老夫人请您过去问话,这两个丫头不懂规矩,老奴就代为教训一下,还请大*奶宽恕——”

苏岑咬牙一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道:“她们不懂规矩,自然该打,你可以代得我教训,那么你不懂规矩,我也自然可以代老夫人教训了?”

这一巴掌,倾尽了苏岑浑身的力量,收回手时,只觉得手指尖都肿胀不堪。可以想见,打在长松的脸上该有多疼了。

长松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以手捂住脸颊,不服不愤的道:“那老奴就请大*奶明示,究竟奴婢哪里做的不妥,哪里是不懂规矩?”

苏岑一声冷笑,居高临下的道:“怎么,你还敢质疑我的话不成?这本身就是不懂规矩。都知道你们奴大欺主,我是小辈,你们仗着老夫人,平日里惯常狐假虎威的,自然你就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长松扬声道:“大*奶冤枉,奴婢从不曾,也不敢,更没这份狗胆。还请大*奶明示,究竟奴婢哪做错了,奴婢也好改过。”

不依不饶,非要苏岑说清楚,否则她就是不服。她是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在这府里几十年,就是老爷见了,也得恭敬的叫一声妈妈,她苏岑算个什么东西?才过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下堂的怨妇,竟敢动手?她要是咽下这口气,她就白活了这么多年。

苏岑不想跟她计较,可她倚老卖老,动了她的玫瑰和冬忍就是不行。

在这没有人情味的孟府,若不是玫瑰和冬忍几个,她早就被人挤兑死了。说是奴仆,可苏岑只当是姐妹,朋友。她都没舍得打过,凭什么让一个外人这么不给面子的往死里打?

她看那些婆子们还要打,便知道她们都是看长松的眼色行事的。如果她今日镇不住长松,不仅救不下玫瑰和冬忍,就是她自己,也别想在这府里立足了。

苏岑冷冷的看向长松。一个奴才,仗着自己在老夫人身边甚为得宠,就敢这样欺负人?她道:“我尊你年长,叫你一声妈妈,可这府里究竟尊卑有别,你说是不是?”

长松不得不挺直背脊,不情不愿却还是道:“大*奶真会说笑,难不成奴婢还没把您当主子不曾?”

“那好,我且问你,有谁教过你不经通传,擅闯主子的寝房的?”

长松微微缩了下瞳孔。

闯进碧叶居,的确是她心急了,可她仗着有老夫人呢,便狡辩道:“奴婢并没有擅闯大*奶的寝房,虽是热闹了些,却不过是在教训不懂事的丫头。”

苏岑呵笑一声,道:“照你这种打法,这两个丫头就算不死,只怕也站不起来替你通传,难不成你就打算在门外一直恭候我自己起来不曾?”

长松道:“大*奶不是已经起了么?若奴婢有不敬之处,还请大*奶宽恕。”

来来回回就是这么一句话,可实际上她没有一点诚心认错的意思。

苏岑点头,道:“好你个刁奴,你还敢强辩。谁给你的权利替我教训奴才?”

长松转了转眼睛,堆出一张令人厌憎的笑脸来,道:“大*奶,老奴当真知道错了。可是老夫人催的急,又动了雷霆之怒,老奴也不敢误事不是?这会连老爷和夫人都在颐年院等着大*奶呢,您就委屈下,随同老奴先去回话吧。”

这便是避重就轻了,最后还是拿出老夫人的款来压她。苏岑忍了半天的气,才道:“也罢,既是老夫人有急事,就那”

算了只能是算了,可是却不可能遂她的心意。

苏岑看向丁香:“把玉兰等人叫来,把玫瑰和冬忍都抬到我的房里,请大夫上药,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擅闯我的寝房,若是丢了一丁点东西,你们也就照猫画虎,给我先直接打死再说。”

她竟是把所有人都留在了碧叶居。若果然有危险,谁肯替她辩一句?谁能替她求情?又有谁能救她?

丁香眼睛一酸,道:“奴婢跟着大*奶,叫玉兰等人照顾玫瑰二人好了。”

苏岑道:“这么多人,你还怕我有什么事不成?怎么,你也跟着外人一起欺负我?”

丁香落下泪来,道:“奴婢不敢,就算是再给奴婢几个胆子,奴婢也做不出来猪狗不如的事。”

长松气的直翻白眼,可是丁香自堵她的咒发她的誓,又没指名道姓,她倒也不好跳出来承认她就是那“猪狗不如”。

苏岑道:“既是不敢,就留下吧。”

玫瑰强撑着道:“大*奶,奴婢,不碍事,叫丁香,跟着去。”

苏岑转身,走到玫瑰近前,替她理了理衣服,拭了拭脸上的汗,笑着道:“傻丫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我,你又何尝不懂得我亦在惦记着你们?”

玫瑰紧紧抓着苏岑的衣襟,吃力的道:“但凡奴婢有一口气,奴婢就绝对不会离开大*奶。”

苏岑挥掉她的手,道:“好自为之。”决然的转身,头也不回。

玫瑰、冬忍和丁香哭成一团。

还是丁香劝住,道:“两位姐姐先别哭了,这会挨了打,本就郁火结于心,再生出点病来,可就白白的辜负了奶奶的一片心。你们只管安心养伤,我去照顾奶奶。”

冬忍却拉住她道:“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叫人去送信,给夫人和老爷送信”

丁香忽然醒悟过来。这事若是闹大了,老爷和夫人念着父女母女的情份,总不可能束手不管。最次最次也能免得苏岑的死难,总能留下一条命来。

她便起身丢下玫瑰和冬忍,自己跑向院外。

门口站着两个小厮,当头一拦道:“谁,去哪儿?”

只怕老夫人和夫人早有安排,就为的是不管是谁都拦下,只怕她们会去苏府送信。

丁香心如火烧,只得哀恳:“两位小哥,请你们高抬贵手,叫我去服侍大*奶吧。”把散碎银子递这去,连连作揖。

两个小厮不肯接,喝斥道:“你自己找死倒罢了,也要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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