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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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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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黯然的道:“话虽是这么说,可我就是生气”

“好了,不气不气,明日我们再去别家转转。”

两人越走越远,秦纵意立刻起身道:“走,去看看。”

羽霓裳很好打听,因为它最近生意着实火爆,因此天虽然黑了,可还没打烊。只是进出的客人少了些,可是门口的灯笼还亮着,照着那三个字的牌匾尤其的刺目。

成熠忍不住道:“真的是羽霓裳,跟咱们一样。”

秦纵意点点头,心头也有按捺不住的惊喜、焦虑、恐惧种种感情杂糅在一起。他的步子有些沉,有些迟疑,他迫切的想要见到这羽霓裳的老板,又怕见着了会是个与苏岑全然无干的旁人。

他心头满是寻到了着落的火焰,又害怕会被隐隐的失望而喷的一点烟火气都没有。正迟疑间,就见羽霓裳里踏出来一个年纪不大,礀容秀丽,衣饰鲜艳的女子来。(。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36、速回

今日奉上第二更。

秦纵意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女子端详了半晌,一向目力极好的他,竟然看了又看,丝毫不顾及男女大防,将那女子看了个透,才不无失望的别转了视线。

不是苏岑。

她比苏岑年纪要大,尽管保养的很好,可她的脸上脂粉也稍微浓了些。

秦纵意是知道苏岑不喜脂粉,很少在脸上描眉抹粉的。

而且那女子身段玲珑,纤腰不盈一握,根本不像有身孕之人。若是算起来,苏岑也该有两个月的身孕了。纵然看不分明,但她一定会对那孩子小心翼翼的照拂,断不会走的像这妇人一般袅娜风情。

那女子一边指挥着伙计们收拾打烊,一边叫人把备好了的车赶过来。一时众人忙乱,从里面又走出来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男人。

这女子便上前,道:“老爷,车来了,我们回去吧。”

那中年男子便嗯了一声,似是疲惫的模样,吩咐伙计关门落锁,又嘱咐在里面守店的伙计注意火烛,这才在那女人的搀扶下上了车。

车帘放下,车夫一扬鞭,那车便直朝前方驶去。

成熠等人都走远了,这才不甚赞同的看向秦纵意:“将军,既是来了,怎么不进去问问?”

秦纵意苦笑了笑。他能说他很害怕吗?

多耽搁些时间,希望存留的时间还长一些。可若是当即出口就问,失望也就来的更快更冲人些。

才站了这么一会,他就觉得腿都麻了。刚才血液四下奔流汹,却似乎只在脑口处徘徊。竟把周身各处都忽略了。如今猛的放松下来,才发现不只心口旧伤在痛,就连四肢都酸麻不已,想抬都抬不起来了。

枉他征战多年,在生死修罗场中浴血奋战,如今竟连这点勇气和胆量都没有。说出去真是叫人笑话。

当秦纵意再次踏进羽霓裳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小伙计迎出来:“这位爷,您需要什么?”

秦纵意道:“我想见你们掌柜。”

小伙计挠挠头,道:“我们掌柜的正忙呢,不知道您有什么事?”

成熠顺手就塞了小伙计一锭银子。道:“有正事,劳烦。”

小伙计一愣,掂了掂。这银子起码有三两之重,掩饰不住的笑意从平凡的脸上漾开来,道:“二位爷稍候。我这就去看看我家掌柜忙完了没有。”

陈重已经习惯了有人找他。大都是送银子的,他来者不拒。因此见了秦纵意,客气中不乏傲然。他有资本骄傲,就算这人不肯,也有大把人的肯主动把银子送给他赚。

秦纵意坐定,成熠就守在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这情景有些熟悉,陈重已经隐隐的预感到来人不是送银子的。他犹豫的看向秦纵意。问:“不知这位爷有什么事用得着在下?”

秦纵意伸手掏出一张女子的小像来,开门见山的问道:“这画像上的姑娘,敢问掌柜可见过?”

原来是寻人的。陈重扫了一眼,敷衍的道:“没——啊,见过。”

秦纵意脑中轰隆隆有什么响过,心脏也似被沉重的车辙吱吱吜吜的碾轧过去,疼痛之后又是解脱的大欢喜,好在面上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淡漠和平静,再一次问:“见过还是没见过?”

陈重狐疑的看向秦纵意,道:“不知道这位姑娘跟您是什么关系?”明显见秦纵意眸子里不悦变浓,便解释道:“事关重大,在下不敢胡乱言说。”

秦纵意道:“我是她丈夫。”

陈重哦了一声,却有些不太相信,随即禀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点头道:“这位姑娘,我也记不太清了,不过,我这有一样东西,或许您能用得上?”

陈重起身,小心翼翼的开了锁,把柜子里的一个朱漆小盒舀了出来,再次开锁,舀出一张借据来,道:“几日前,有位苏姓姑娘跟鄙人借了两千两银子,她签了一张借据。喏,这就是她的名字”

秦纵意朝着那张借据上看去,果然见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苏岑。可是定睛看时,却见旁边还有锦国太子欧阳善的印章,不由的一愣,也才明白为什么这位掌柜如此的小心了。

苏岑,和欧阳善?

陈重也不能提供再多,秦纵意只得带着满腹疑团回去。

看来,要想问询苏岑的下落,只得去太子府了。只是还不等他想法子,就接到了景都吴裕常送来的消息:苏岑回去了。

消息非常简短,而且不能详说,只是要秦纵意速速回京。

成熠也打探回来说:“欧阳善不在城中,听闻他是去了景国。这会还在中途,再过几日也就该到了。”

秦纵意当机立断,回京。

两人悄然结帐出了客栈,找到在城外村子里寄居的马匹,一路狂奔。原本指望着或许能撵上欧阳善一行,也好趁便打探究竟,看看苏岑是不是也在其中,可是这一路竟没遇到一个锦国人。

秦纵意无耐,只得先回都城。不及安顿妥当,就叫成熠着人去给吴裕常送信。

等到秦纵意沐浴之后,换完了衣服,才端上热茶,未曾呷得一口,吴裕常已经带人来探病了。

清明把吴裕常直带到秦纵意的寝房,这才退下去。

吴裕常和秦纵意草草见礼,便直接道:“苏岑回来了,是和锦国太子在一处。”

秦纵意不由的问:“他们怎么会在一处?欧阳善此来又是为了什么?苏岑现下在哪?”

吴裕常示意秦纵意别急,这才一一道来:“欧阳善进了都城,便着人向苏府投了拜贴,只说路上遇到了孤弱女子,听闻她是苏大人的长女苏岑,这才一路好生护送回来。并说他与苏岑两情相悦,有意求娶,不日便会向我皇请旨,将苏岑赐与他和亲,以表两国交好之意。”

这套说词固然漏洞百出,可是既掩盖了欧阳轩私自扣压苏岑之罪,又全了苏岑的名声。如果苏家为着苏岑名誉考虑,再加上景皇御旨,她说不定就真的得奉旨和亲了。

秦纵意攥着拳头,狠狠的盯着桌面,半晌才起身道:“我要见她。”

吴裕常并不阻拦,只是无耐的道:“只怕,这是她自己的意思”

“你说什么?”秦纵意不相信的问着吴裕常。

吴裕常道:“你比我清楚,她是什么性子。如果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别说是欧阳善,就是谁也不能强扭她的意愿分毫。况且她现在这样的处境,你叫她如何自处?苏家只怕也是为着这个考虑,情愿她远走他乡欧阳善已经向皇上请旨了。孟大人极力反对,只说她是孟家妇可是苏大人说,你已经写下休书,苏孟两家已无姻亲关系,休书上写的明明白白,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更有甚者,朝中有人指出,和亲虽然有先例,但毕竟有失国家颜面,万万不可。也有人说,和亲可以延续两国的和平,实是不可多得之举众人纷争一词,皇上便下旨,六部合议”

苏岑才午睡起来,玫瑰便端着一碗参汤进来,道:“姑娘醒了?夫人叫奴婢熬了一碗鸡汤,快趁热喝了吧。”

苏岑慵懒的坐起身,道:“自打我回来,天天不是鸡汤就是鱼汤,我都吃腻了。”

玫瑰却是眼圈一红,道:“姑娘在外不知受了多少苦,都是双身子的人了,却明显瘦了许多,既回来还不好好补补?都是奴婢该死,要是奴婢不得病,也就不回半路回到京城,要是不回京城,也就不会让姑娘一个人在外边受苦,都是奴婢该死”

苏岑捂住头,轻轻呻吟一声。

玫瑰吓的慌忙上来扶住:“姑娘你怎么了?奴婢这就叫人去传大夫。”

苏岑一把拽住她,道:“你蝎蝎哲哲的做什么?从我回来,你这通话也不知道说了几千遍了,我跟你说过了,这些事原也和你没关系,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我现下不是好好的?你再这样说,成心是和我过不去,叫我不得安生”

玫瑰含泪泣道:“都是奴婢该死,都是奴婢的错姑娘不在这些日子,奴婢胆战心惊,度日如年,恨不得即刻死了”

苏岑忙顺着玫瑰的背,给她擦眼泪,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我现下不是好好的?别哭了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苏岑只得也学玫瑰使出杀手锏,双手捂脸,也做哭状。玫瑰吓得慌忙道:“姑娘,你别哭,你可千万别哭了,奴婢不哭了,奴婢不哭了”

苏岑这才用帕子拭了拭虚无的泪,道:“这不就好了?我不愿意提过去的事,并不代表我真的不难过,只是越提越伤心,你懂么?”

玫瑰用力点头,道:“奴婢保证以后一个字都不提了。”

苏岑道:“是啊,只要你一露哭脸,一露哭腔,我就会想起我受了多少苦,我就忍不住要伤心,一伤心,我就觉得心口疼的难受”

玫瑰吓的又要哭,却随即又绽出一个笑来:“奴婢没哭,奴婢在笑,姑娘你别难受”(。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37、谁的

苏岑喝了鸡汤,靠在榻上发呆,心想玫瑰可真好哄。

说自己见不得苦脸,见不得眼泪,她就果然一点都不敢露出来。往往自己一看她,她就立刻讨好般的露出一张笑脸来。

苏岑忍不住笑出声来。

玫瑰坐在她脚下做着针线,疑惑的问:“姑娘在想什么,这么高兴?”

“没想什么,我就是看见你在我身边,又回到了家里,所以感觉真好。”

玫瑰又感动起来,可是才眼眶一红,立刻又掩饰的低了头,道:“这回好了,外面千好万好,也不如家里好,姑娘只管在家里待着,哪也别去了。”

苏岑笑笑不作声。

外面有人问:“姑娘在吗?”

玫瑰忙应声道:“姑娘在呢,谁呀,进来吧。”

进来的是苏夫人身边的小丫头,进来给苏岑行了礼:“姑娘,夫人请您过去呢。”

苏岑应一声,道:“好,我这就去。”

回来这么多天,除了当日见面大哭,苏老爷和苏夫人就没再问苏岑别的话。如今她休养的也差不多了,是该问明白原由的时候了。

苏岑在玫瑰的服侍下换了衣服,主仆两个去了苏夫人的房里。

苏老爷不在,可是眼看着丫头撤下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只茶盏,就知道要么苏老爷没走,要么就是刚走。

苏岑给苏夫人见礼。苏夫人伸手把她扶了嗔道:“你这孩子,身子笨重,不比从前,你跟娘还行礼做什么。还不快坐下。”

苏岑就着苏夫人的手坐了,道:“我哪有那么娇嫩?这一路上风尘仆仆,还不一样身体健壮?”

当日苏夫人见苏岑好端端的立到自己面前,真是喜出望外。自从边关传出来消息,吴裕常回京就登门请罪,只说当日是他逼着苏岑去的。如今苏岑不知身陷何方,他要一力承担罪责。

苏老爷不忍多怪罪,可是私下里和苏夫人没少长吁短叹。

只当这个女儿必定是凶多吉少,再难生还的了。谁想好好的回来。又见她脸色微微浮肿,憔悴之色尽显,当下就请了大夫。竟诊出苏岑有了身孕。

这一下,夫妻两个惊的非同小可,又不敢逼着苏岑多问,一边打发了欧阳善,一面又赶紧叫人服侍苏岑。又是抓药,又是叫厨房整治有营养的汤汤水水给她进补,足足忙乎了数日。

苏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气恨,道:“行了,你就别说嘴了,当日的狼狈形状我又不是没见着”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苏岑忙又起身,跪下道:“女儿不孝。叫爹娘担心了”

苏夫人又忙着把她搀起来,拭泪道:“有话好好坐着说,别跪来跪去的。你是想叫娘不安心么?”

知道她们母女要说话,玫瑰等人都退了出去。苏夫人这才看着苏岑微微有些圆润的脸问:“岑儿,你也回来这么些日子了,到底你都发生了什么事?这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苏岑没忙着回答,只睁着一双茫然的眸子看向苏夫人。

苏夫人心下一软,很怕这双眼睛下一刻就泫然欲泣,忙安抚的道:“娘也是娘也是”也是了半天,才道:“你爹说了,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只要你愿意,苏家就会养。可是,你总得说出来到底是谁的?”

苏岑觉得苏夫人如此的期期艾艾,绝对不是单纯的好奇。应该与欧阳善有关。其实如果她们更信任她一些,不难想像,这孩子就是孟君文的。

可显然。他们不太信任她。

苏岑垂下眸子,犹豫了片刻道:“娘,我真的不记得了。”

苏夫人两眼往上一翻,登时就晕了过去。苏岑忙扑过来,扶住她道:“娘,你怎么了?娘你说话,你可千万别吓我。”

里屋有桌椅被掀翻的声音,苏礼不管不顾的就冲了出来。一见苏夫人晕倒在女儿的怀里,也顾不得老脸发红,扶住苏夫人,掐着她的人中,道:“夫人,醒醒啊。”

苏岑忙退到一边跪下,道:“爹,都是女儿不孝,我去着人传大夫。”

苏礼挥挥手,道:“罢了——”

苏夫人这会醒过来,看一眼自己的丈夫,两泪长流,无力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的女儿这般命苦早知道如此,说什么也不把她嫁出去了。

苏礼安抚着苏夫人:“别急,有话好好说。”吩咐苏岑:“还不把你娘扶进去。”

苏岑从地上起来,帮着苏礼把苏夫人送进屋里躺下,苏礼道:“夫人好生休息,我去”

苏夫人点点头,背过身去抹泪。

苏礼这才对苏岑道:“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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