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撒旦的契约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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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撒旦的契约恶妻-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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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赶到楼上的人被这一瞬间吓傻了,纷纷入内看个情况。
“嗯!”章毅朗半梦半醒地张开眼睛嘤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看见安瑞茜时,忍不住的内疚从内心发泄,“瑞茜?!你怎么在这里?呵,不对,我老婆被我推倒流产了,还躺在医院,我连看不敢看她一眼,我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男人。”
章博猛然上次揪起章毅朗的衣领:“你到底要醒还不醒?做错事竟然躲起来喝酒,对老婆看都不看一眼,你也知道自己糟糕了?”
随即一拳挥在章毅朗的脸上,他人摔在地上,霎时引起在场的人尖叫:“啊——”
“看,你现在像什么样?颓废个屁啊?颓废就有人可怜吗?我告诉你,不会!”章博再上次揪起章毅朗的衣领,再挥出一拳,他人再摔倒在地上。章博又再上前揪起章毅朗,把他的脸搁在安瑞茜的面前,“你看看你老婆,孩子没了,她一滴都没流,谁不知道她比谁都难过,你这个做老公在她最难过的时候竟然不见踪影,只有她为了不让疼她的人所担心而强颜欢笑,还想办法逗大家分散注意,但有谁不知道她内心的孤独和无助,而你又做了什么?”
安瑞茜听着章博把她内心的痛楚一层一层地剥开,泪水从眼角泛滥而涌,就算她再怎么自欺欺人,身边的人一样了解她的心情,只是配合地不让她伤心难过,软坐在地上崩溃痛哭。
章梓晴和纪雅楠上前扶住安瑞茜,陪着她一起痛苦:“总算哭了,会哭就好,哭吧,尽情地哭吧,不要憋在心里,万一憋成心理病我们更痛心啊。”
“走,一盆水也浇不醒你,我要让你彻底清醒。”章博托起无心用力的章毅朗,“管家过来帮忙。”
两个男人把章毅朗拖到浴室里,把他丢进浴缸,开了花洒用冷水在章毅朗身上从头淋到脚,连衣带裤流出的全是污水。初冬之际,章毅朗坐在浴缸中一动也不动,承受着冷水的冲激。
章博手中的花洒被人夺走,他身前挤进了一个女人,取替他的位置,并且不慌不忙地调整着水龙头开关,花洒头洒出的水转为暖水。
“阿博,让我跟他谈谈,好吗?”安瑞茜通红的双眸正看几章博,以沙哑的声音请求着。
章博沉默数秒,他们夫妻俩的事应该由他们自己解决,他只好点头转身离开,管家也跟在后面一同离去。
安瑞茜将暖水淋在章毅朗的头上,又从旁边的透明的塑胶瓶口按出粉绿色的乳液放在手掌中,双手轻轻摩擦出泡沫涂在章毅朗的头发上帮他洗头。
“起来,坐到凳子上”安瑞茜命令,语气不冷不热。
他总算有了反应,听话地自动自觉站立,坐在镜子前的凳子前面向安瑞茜。
“来,转过身,背向我。”安瑞茜再命令。
他又乖乖地转过身背着安瑞茜,面向镜子。
安瑞茜继续搓洗他的头发,他头顶上的头皮传来几阵颤抖到她的指尖上,她停住动作问:“冷吗?”
章毅朗透过镜子向她投射无助的目光,安瑞茜转身打开浴室的柜子,取出一件白色的浴袍,披在他身上,再取出一条毛巾搭在他的肩膀,又继续帮他洗头。
当她的手触碰到他时却被他的大掌握着,哽咽说:“我……自己来吧。”
安瑞茜透过镜子露出担心的表情,而他的神情瞬间却变得十分坚定,她才安心地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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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畅谈
当章毅朗自身清洁完毕走出浴室时,迎来的是安瑞茜站在梳妆台旁带着微笑的面容,右手拿着吹风筒,左手向他招手。
“过来坐啊!”章毅朗不由自主地走到她跟前,安瑞茜拉下他手臂让他坐下,“哎呀!坐吧!”
“让我自己来!”章毅朗抬手跟她抢吹风筒。
“我来!坐好!”安瑞茜也抬高手中的吹风筒。
章毅朗放弃跟拗闹,乖乖地坐好。吹风筒发出轰隆隆的声音,他任由她帮他吹头发。
他从镜子中呆看着她的脸容,虽然她面带微笑,眼睛里的红血仍有残留。一直以来,她跟章家的相处得愉悦甚欢,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事没事就能轻易调侃他的耐性,还会执着跟他抬扛,但又对他的事那么的关注备致,她替他孝顺他该孝顺的孝顺,她替他弥补他该弥补的父母,她替他照顾该照顾的亲人,一直总是站在他的角度去做媳妇,这是她覆行作为妻子的义务和婚姻契约而做的吗?
失去孩子她比谁都心痛,然而他亲手伤害了自己的孩儿,她有否责怪于他?现在的微笑是表面的还是发自内心的呢?而他作为丈夫,可曾覆行过作为丈夫的义务,哪怕是婚姻契约里面该做的条款,该死的,他现在有点痛恨那份契约的存在。是的,他就是一名不合格的丈夫,一心只为自己的遗产和利益,但家里的每个人总是对自己是那么的宽容。
“瑞茜,我……对不起!”章毅朗愧疚地说。
“什么?”吹风筒的声音吵得让她听不见他的道歉,然后关了吹风筒,“好了,干了!你刚刚在说什么?”
章毅朗拉住她的手,面对她:“我想说,对不起!”
安瑞茜微怔了一会儿,裂开尴尬又牵强的笑容,说:“没关系,都过去了。”
“瑞茜。”章毅朗怜惜地轻皱眉头,这次伤痛将是她一生难忘的疙瘩,她会因此而离开他吗?他们的合约期限在不久之后就要结束了,此刻,他痛恨合约的存,但也不得不考虑是否续约,他希望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是不是需要找到康端宜已经不重要了,况且章家人已经认定她就是“康端宜”。
“好啦,休息一会儿,看你酒瓶的数量,该不会是把酒当饭吃吧?喝了那么多酒不伤胃才怪,我到楼下给你倒一杯牛奶,等我。”安瑞茜反握住他的手,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瑞茜……”他想叫她别忙,让管家送来就可以,但是安瑞茜闪人快到让他想要喊停也喊不住。
二十分钟后,安瑞茜把热腾腾的牛奶送到房间,章毅朗却熟睡了。
“来!来!来!牛奶到!”咦?睡着了?她放轻腿步,把牛奶放到床前柜上,坐在梳妆台旁的梳妆椅上,右手手肘撑着台面,手背托着自己的右测脸观赏着俊俏的睡容,不一会儿连她自己也打困趴在梳妆台上睡着。
当章毅朗醒来时发现她正趴着睡,担心她会着凉,欲把她到床上睡,才一触碰,她就醒了,惺忪地询问:“嗯?你醒了?”
“怎么趴着睡啊?你才刚刚……身体健康才刚好了些,万一着凉了可不好。”章毅朗担忧着说。
“我只是不小心睡着嘛,才不会那么弱鸡啦!来,喝牛奶。”安瑞茜微笑以对,拿起牛奶递给他,“都凉了,我去热一热。”
“欸,不必了。”章毅朗把她拉住,接过她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凉了不好吧?”安瑞茜担心。
“我也不会那么弱鸡啦。”章毅朗学着她的语气说话。
“你又不是鹦鹉,干嘛学我说话?”安瑞茜不悦地抱怨。
“有吗?夫妻本应是一体啊,这是我的声音啦。”章毅朗继续模仿。
“吼!你说得好难听哦,不要再说了。”安瑞茜全身都鸡皮疙瘩,要发火了。
“瑞茜。”章毅朗不逗她了,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回自己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谢谢你。”
安瑞茜白了他一眼,疑惑:“干嘛谢我?”
“谢谢你一直对我家人的照顾。”突如其来的道谢让安瑞茜有点不自在,也没多说什么话,他继续说,“虽然我是一个商界的能手,却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也是一个好爸爸,更不是一个好儿子,我突然发现原来我的一生是多么的可悲啊,满手只有铜臭味,没有一点人情味,在商场的笑容也是那么的虚假。”
“呃……”安瑞茜也不知道该给予他怎么样的安慰,“不是说都过去了吗?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若是爸泉下有知,现在的你如此难过,他也不好过。相反,善待他爱的所有人,他会很高兴哦。虽然……呃……妍惠妈妈跟爸是没有爱情的商业婚姻,可是她一直没有反对爸妈的来往。爸除了不能爱她以外,他们是挚友,他也有尽到丈夫的义务。对于妍惠妈妈离开时候爸不在她身边的事,爸一直都耿耿于怀。爸走了,就住在妍惠妈妈旁边,相信爸还会好好照她的。留下他最爱的女人在世上,他一定很希望有一个人能好好照顾她,而照顾她的人就是你,好好珍惜身边人,不要再让自己后悔。”
“原来我的气度连老……爸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哪怕他真的……起码他能善待……妍惠妈妈。可是那个……妈……咳……会原谅我吗?我做了那么多让她伤心的事。”要他章毅朗从原来喊妈的刘妍惠改念别个称呼,又把原来误恨的纪雅楠喊做妈妈,确实有点别扭,现在得知真相以后他不知道要怎么在面对才是好啊。
“除了那天你对爸做的大不敬的事,妈没有责怪你,而且事事替你担心,有些时候她不方便出面,都让我做替她做,当妈的也不求什么,孩子能快快乐乐,健康成长就是心足了。可是你一直都不快乐,反而她操心你的事比阿博的事要多。”安瑞茜挨在他的肩膀上,“虽然她知道可能一辈子都听不见你喊她一声妈,但是我知道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期盼。”
“我知道了,我会试着改变,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我要重新学习,以后如何做一个孝顺的儿子、好丈夫。”章毅朗向她承诺。
“呵呵!”安瑞茜浅笑。以后?还会有以后吗?以后有多后呢?你尽管做好儿子该做的事就好,丈夫?那个有福气女人准不会是她。



70。解开心结(一)
在所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章毅朗和安瑞茜也搬回了章家居住,他每天傍晚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向章景宏上香。
偶尔纪雅楠和章毅朗在章家碰见的刹那,二人的气氛显得有点尴尬,哪怕在安瑞茜再三催促的情况下,章毅朗那一句“妈”仍然因为自己的过去恨错人而不敢呼喊。
纪雅楠明白事情急不来,虽然心里有一点失望,可是为了让气氛不那么的绷紧,她都率先跟儿子打招呼、问好,跟平常没两样。不同于以往的是,章毅朗不再冷眼以对,会回应打招呼、问好,关心一下她有没有吃得饱、穿得暖。
章毅朗站在门口,看着纪雅楠忙碌的身子东走西逛,连下人该做的事都抢着来做,也许是因为少了父亲在身边让她照顾,而找一个精神牵托,渐渐过度和遗忘父亲去世的事情吧?
此时,纪雅楠双手举起了一个沉重的箱子,可她单薄的身躯又怎能承受箱子的重量呢?章毅朗快步上前,以高大身躯保护着纪雅楠,伸手扶托着箱子,把箱子的重量卸在他身上,箱子安全入柜。
“谢谢!”纪雅楠认清来者之后诧异地微笑着,客气地道谢。
“不用谢!”其实章毅朗有点介意她的客气,母子之间竟然以相敬如宾的态度来相处大概就只有他们俩了,不过也难不了谁,他们的情况是比较特殊,“为什么不叫佣人做呢?”
“也不为什么,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刚整理的东西也不重,只是……可能人老了使不了力罢了。”纪雅楠依然微笑着。
“闲的话你可以种种花、浇浇水,约一约朋友去旅游,不是非得做这种危险的事。”章毅朗有点恼怒地责怪。
是啊,她老了,他从来没有正式看过她一眼,更别说仔细地看她的容貌似,他错过了她年轻时的光阴,现在他仔细观看到的是眼末那几道慈祥的皱纹。
最近,他总是在思考该如何弥补她、孝顺她,给钱她吗?不,太俗气了。虽然他有的是钱,但此刻以钱搭救的话,又跟以前有什么差别,他想要用心去弥补,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呵呵!”纪雅楠傻笑了两下,虽然儿子的语气有点掘,可她看得出来他是在紧张她才生气,她心满意足了。
“要不我们把家里东面那一块停车场改为菜园或者花园吧?反正家里车位多得是,相信阿博和小晴都会同意的。还有恺杰的妈妈对种花钟菜很有研究,我让恺杰跟她的妈妈聊聊,你们可以一起有个伴。”章毅朗给个建议。
“可是……好吧!”我希望你有空可以陪一陪我就够了,弥补我们错过的母子时光啊。纪雅楠心里的话说到嘴边却退缩了。
“嗯,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找来人动工。”说完,章毅朗旋身离去,转上楼梯回房间去。
刚回到家的安瑞茜一直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嘴角露出欣喜的微笑,但愿经过这一役后,他的心扉可以打开。眼看章毅朗的农历生日即将要到来,但纪雅楠曾经说过他从来不在农历生日庆生,也许今年会是一特别的。因此,安瑞茜擅自做了一个决定,为他筹备小小庆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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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毅朗的小车在进地下车场前停下,看了看章家大宅,怎么全都黑灯了呢?停电了吗?不会吧,他们家是独立发电机,直通供电所的啊。他简单地停好小车的位置便下车。
章毅朗打开宅门,打开自己的手机里的电筒软件,环绕四周一遍,人都去哪儿了呢?
“福伯!”章毅朗呼喊了一声,没回应,再喊其他人。
“瑞茜!”还是没回应。
“小晴。”仍然没回应。
“都去哪儿了?”他摸索着电灯的开关,往上往下各推了几次,果然是停电了,估计他全都到外面了,怎么没有通知他的呢?他无力地坐到沙发上。
整个房子漆黑一片,偌大的空间显得有点孤寂,他记得今天是他的农历生日,也是刘妍惠的忌日,正因如此,他从来不在这里庆生,每到这一天他就会想起她去世前的痛苦。尽管后来知道父亲赶不上见她最后一面的真正原因,但他的心里仍有余悸。
每年的今天,他总会独自到她的坟前拜祭,今天也不例外。虽然她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可是对他的疼爱程度不输给亲生母亲。他犯错时,她照样会骂他、惩罚他,疼而不宠。难道这就是亲娘不及养娘亲?他本为以自己会不会很难面对刘妍惠,结果,当出现在她坟前面对她的时候,有着感恩和不舍的心痛,他知道她永远是他敬爱的母亲。
换位思考,他应该是幸运的,能拥有两个疼爱他的母亲。对于纪雅楠,他有着无限的愧疚,因而到现在还不敢喊她一声“妈”,他觉得自己不配。在她正式入门之后,她对他和小晴没做过什么恶毒的事,因为他是她的亲儿,而小晴呢?因为是他最疼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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