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公需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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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公需放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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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筱无谓地耸耸肩,人总是会变的,艾草的婚姻注定一个人维持不下去。她的男人,要的只是艾草肚子里的种,现在她的肚子平了,那个男人自然又继续去找下一个猎物。
“值得吗?”
艾草被她问得一愣,夹在手指上的烟也忘了抽,半晌她的嘴角随即绽出一抹灿烂,“你觉得呢?”
一张脸能随意地调换喜怒哀乐,这一刻的郑筱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隐隐只是觉得哀凉,那个明媚静好的女子,就这么没了。
见她沉默,艾草又狠抽了一口,安慰道:“我没事。就这么耗着,我乐意。”
就算是死,她也要耗着这份名存实亡的婚姻,他不要她好过,她自然也不会放过他。即使她明明知道,放手,是最好的解脱。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偏执,不管是感情还是生活,这不是她一两句话就能让他们改变过来的。郑筱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艾草,放手吧。”
不管她接不接受,但她还是想说。
她轻轻柔柔的一句话,抵过别人千言万语费力地劝规,艾草的心痛得像要窒息,夹在指间的烟在昏暗的空间里亮着。她终究靠着郑筱的肩哭了出来,她来成全那个人,可是没了恨,她该那什么来支撑呢?
本来说好是六个人的聚会,最终因为种种原因,宿舍里曾经相亲相爱的姐妹,只来了四个。郑筱,艾草,简洁,杨因。
即使是人没到齐,四个人有些沮丧,但因为每个人各怀心事,喝喝酒唱唱歌,把所有不好的情绪发泄了一通后,气氛也嗨到了□□。
到了凌晨三点,这几个女人都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但杨因的男人却跑过来,把他家刁蛮的小女人接回去了。艾草有些落寞,简洁提议今晚她们三个人不醉不归。
最后艾草也被那个渣男接走了,简洁醉得一塌糊涂,见着人就要亲亲。郑筱实在招架不住,半夜三更地只好把贺程从被窝里拖了出来,把简洁暂时安置在了贺程家里。
末了,她才抱歉地看着忙里忙外的贺程,“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搅你。”
大半夜的她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恰好贺程是那个站在离她心最近的那个人,她伸手就可以拉到,却又不用顾忌他的身边是否有其他人。
贺程从冰箱里倒了杯果汁给她,揶揄道:“啥时候还学会矫情了。”
当初要不是她倾囊相助,他又如何能够守住家业?这份恩情,是他这辈子都还不完的。
接过他的果汁,她捶了他一拳,在他夸张地皱起脸的时候,她轻声道:“贺程,她是个好女孩儿,有时间帮我开导开导她。”
贺程自然是知道她们之间的纠葛,点点头,算是应了。至于能不能把那只暴躁的小姑娘拉回来,他就只能尽力而为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郑筱起身告辞,虽然跟安然招呼过媒体的事情,但她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该避讳的她还是得避讳的。她虽不怕那些人言,但也不想误了贺程的终身大事。其实把简洁跟贺程搁在一起,她是有私心的。所以对于贺程执意要护送她回家,她偏头指了指在床上睡得像个孩子似的简单,“你只要把她照顾好了,我就放心了。”
她的酒意在深秋的夜风里,早就吹散了去,再加上喝了些果汁,人也舒坦多了。郑筱没有直接开车回家,而是径直回了公司。如果大半夜的回家,让郑乾闻到了一身酒味,估计在一旁又会叨叨唠唠的。不是怕父亲的碎碎念,而是她不想让关心她的人还为她操碎了心。
直到办公大楼的灯光亮起,有些残缺的月牙也躲进了云层,靠在座椅上的某人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地伸了个懒腰,发动引擎驱车向城市的另一头离去。

第二十九章 秦青

大清早郑筱正难受的蜷缩在沙发里补眠,手机铃声锲而不舍的在手边响着,实在是被闹得不耐烦了,她才伸手接过电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对着话筒哼唧了一声。
“姐,俺哥不行了!你快来!”
宋岩一顿鬼哭狼嚎,顿时让郑筱一下打了个激灵,愣是睁开了双眼,不确定地求证道:“你说什么?”
“俺哥……不行了!你快来看看他。”
有人听说过五雷轰顶的感觉么?郑筱这会就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前一阵姜胜君还信誓旦旦地告诉她,令狐腾如果能够好好调养身子再接受治疗的话,以国外先进的医学技术和设备,他是有机会能渡过这场劫难的。可是——怎么会这么突然?
她都不知道自己一路上是怎么来到医院的,跌跌撞撞地找到了手术室门口,一群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压抑的气氛让她透不过气来。
宋岩一眼就瞅到了他哥最想见的人,鼻头一酸,上前就拉住了郑筱的手,“姐——你可来了!”
眼瞅着宋岩又要拉着她哭上一通,站在墙角里的姜胜君快步地走了过来,“宋岩,别胡闹——这是医院。”
宋岩瘪瘪嘴,安分地坐在了顾姚的身旁。
打从郑筱进来起,那个踩着高跟鞋都要人仰望的顾姚,没说过一句话,没抬过一次眼,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只要她安安静静地等着,里面的人就能平平安安地出来。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顾姚屈尊纡贵的人,恐怕也只有令狐腾了。郑筱本想安慰她一番,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一刻,所有的事情都让她觉得沉重不堪,如果令狐腾这次手术有什么差池,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如果重生真的要赔上一条性命的话,她宁愿此刻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她。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姜胜君柔声安慰道:“很快就会出来的,没事!别担心!”
他的声音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让她那颗浮躁的心也渐渐地退了去,转而投给他一个宽慰的笑脸。这个时候,他们虽然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地守候在顾姚的身边,陪着她一起等令狐腾平安的出来。
焦急地等了一上午,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顾姚却是第一个冲上去,“医生,他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是个中年男子,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顾姚顿时一阵天旋地转,一下晕厥了过去。宋岩更会来事,索性往地上一坐,哭天抢地起来,“哥,你怎么能就这么去了呢!”
姜胜君一边掐着顾姚的人中,一边喝道:“宋岩你胡闹什么,听医生把话说完!”
郑筱边安抚着宋岩,目光却一直盯在主治医生身上,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事情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急切道:“医生,他到底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叹了口气,“能不能醒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说着便离开了。
那就是说——令狐腾,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郑筱踉踉跄跄地走出医院,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的车流,这一刻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坚持的理念究竟是什么。郁曼天也没有上一世的恶贯满盈,安然也什么都没做,令狐腾却不明不白地躺在了医院里,或许以后都看不到这个世界。是她的偏执,害了令狐腾。如果从重来的那一刻起,她就不依附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
贺程在见到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时,也吓到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颓然得令人后怕。
“出了什么事?”
郑筱只觉得自己浑浑噩噩的,抬眼看了下他,忽然就笑了,“你说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贺程之前也曾疑惑过,为什么她一直要盯着郁曼天不放。但跟她越相处下来,就不难看到她眸中的别样情绪。尽管她一再否认,但他隐隐觉得,似乎她的身上有着他不知道的秘密,让她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如果你认为做的事情,它是有价值的,你就该一直坚信它。就算是错了,我们也要努力纠正。郑筱,我知道你不愿告诉我,但是……有什么事情,我一样会跟你一起承担。”即便她真的错了,他也会一力承担。
令狐腾的事情发生之后,郑筱的人生就像被重新洗过牌一样,崭新得令她有些畏惧,一步错,步步皆错。既然郁曼天是这一切的源头,那么顺着他的线索继续追踪,就肯定会有新的发现。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她露出一个令人心安的笑容,“没事。贺程,你帮我继续盯紧郁曼天,看看他最近有什么动作,不管花多大的代价,一定要找出有用的东西!”
虽然他暂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件事一定跟郁曼天的关系很大,贺程当下也不再追问,随即匆忙离开。
媒体上一直没有传出令狐腾的事情,显然是顾董事长爱孙女儿心切,亲自封锁了消息。郑筱一根紧绷的弦,始终没能松懈。贺程带来的消息,让她更是一筹莫展。自从郑筱第一次给了郁曼天重重地一击后,他将自己的行踪便藏得滴水不漏。
贺程如今也是心事重重,郑筱宽慰道:“没事的,查不到也没关系。我让你查查他的对手,有没有眉目?”
二人贴耳说了一番后,郑筱一脸的不置信,讶异道:“龙泽怎么可能会找他儿子的茬,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父子!”
虎毒尚不食子。
这一点也正是贺程所费解的,郁曼天在商场上虽然也存在不少对手,但根据老曾提供的线索,郁曼天貌似行事手段算得上光明磊落。反倒是龙泽,一直都跟他的儿子过不去,而郁曼天对龙泽的态度自然是熟视无睹。当年龙泽跟郁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这些后辈更加不得而知。
即使简洁也曾跟她聊过他们父子关系并不融洽的问题,但她一直没放在心上,眼下倒觉得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静。踌躇再三,她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深秋的味道越来越浓,走在街角的一个裹着风衣的女子,脚步越来越急,却在一家咖啡馆门前停了下来。她焦急地四处张望着,显然是在这里等人。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跟前停稳,车窗明晃得能当镜子使,自然看不到里面的动静。女子慌张地朝两边望了望,快速地钻进了车内。
暗藏在咖啡店二楼靠窗的角落,只听‘咔擦’一声,恰好记录了刚才的一幕。他微微拉低了帽檐,昏暗的视线正打照在他上扬的唇角上。
然而那个钻进豪车里的女子,此刻并不轻松,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男人开口问道:“进展得怎么样了?”
男人的双眼虽然一直眯着,但脸上那块刀疤还是让刚刚抬起头的姑娘又骇得低下了头,战战兢兢地回道:“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行事的,您尽管放心就是。”
他的双眼蓦然睁开,许是他的乔装打扮看起来过分狰狞,此刻他即使不用瞅那姑娘一眼,便能断定她惊悚的模样,不过——他可不在乎。他慢悠悠地点上一根烟,意味深长地吐了一句,“这样最好。”
姑娘自然是连连点头,虽然在从前就已经见过这位诡异的老先生,但她依旧不敢直视他遮住的容颜,心里暗自祈祷这位先生能够进入正题。
沉默许久,他的司机朝后丢过一个档案袋,“这个拿回去交给你老板,需要他做的事情都在里面了。”
不等她回过神来,司机又扔过一个信封,女子接在手里沉甸甸的,是她一直以来最……需要的东西,可是付现的事情远远没到时候,她怀揣着满腹疑惑望向那位先生。
“你算是个有胆识的,我老板很欣赏你,这是给你的小费。”司机代为开口,同时也下起了逐客令,“天色不早了,就请这位小姐下车吧!”
这姑娘显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荒郊野外的,就把她扔在这里?
“你就在这里等会,待会会有车来接你的。”
司机语毕已经客气地替她打开了门,绅士道:“请。”
站在城郊的高速出口上,秦青抱着自己的大包,看着渐渐来临的夜色,颓然地蹲在了地上。冷风习习,尽管只是秋末,她已经感受到了初冬的气息。那叠钱安安妥妥地放置在包包里,她的心跳得厉害,刚刚她偷偷瞄过一眼,那些已经足够支付父亲昂贵的医疗费了!不知不觉,她将包攥得更紧了。
一辆的士停在了她的跟前,朝她招了招手,“请问是秦小姐吗?”
秦青的双眼顿时放光,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大半个小时,向她搭讪的司机不少,但幸好她都唬弄过去了。如今人家既然能够知晓她的姓氏,应该就是这辆车没错了!

第三十章 姐夫

后来郑筱又去医院探望令狐腾好几次,都被顾姚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于顾姚而言,如今令狐腾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就像酣睡了的一场梦,而这一切都是因郑晓而起,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郑晓,难道戴上面具去扮演一个温柔得体的未婚妻?
可想而知,顾姚是不会这么做的。这一次,郑晓依旧被顾姚推了出来,不同的是,此刻她的身旁还站着贺程。
她笑得有些落魄,朝病房里头呶呶嘴,“你现在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带你来的原因了吧?”
顾姚就像一只红了眼的小豹子,见着谁都咬上一口,如今他也跟着去了,难免让她觉着是在看她笑话。贺程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甭想太多了,一切肯定会好起来的。”
郑筱只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也就接受了他这片好意。两人心事重重地上了车,贺程钻心地开着车,没再说些其他的事情。车里的空气有些闷,她摇了一点缝隙透气,这段时间她将令狐腾的病情告知有些朋友,大多石沉大海,想到这里,她又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见她依旧一副愁眉不展的忧心模样,贺程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车里的气氛并不轻松,郑筱轻叹了口气后,瞅了一眼也是一脸忧愁的贺程,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眼滴溜溜地在贺程身上直打量,“我说——贺程,你最近不老实了啊!”
她没来由的一句话,让贺程听得心下一惊,都不知道怎么去答她。
“你发什么愣呢!快点老实交代——你把我们家简洁怎么样了?”最近都没见着那丫头,再结合他最近魂不守舍的状态,自然觉着他们俩有□□咯!
贺程没料到她是在问这个,额间被吓出来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汗珠顷刻又变得凉了起来,对于郑筱待简洁的情谊,他是知道的,当下也就据实相告,“目前在疗伤中。”
末了,他还不忘加上一句,“你懂的!”
郑筱翻着白眼送给他一个超大的卫生球,托着下巴又苦口婆心道:“简洁是个好姑娘,你可别错过了!”
简洁是不是一个好姑娘,他姑且不确定,但他唯一明朗的就是——他身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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