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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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到妻来-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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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现在是下午五点啊,我还得吃饭。
我为难地扭捏了下,“老师,可不可以带回去做啊?”
毕献咳嗽了两声,语气孱弱:“不可以,你赶快做,做了我给你讲。”
好吧,毕混蛋吩咐不得不从啊。我颤颤巍巍地拿着笔,开始奋斗。
做题的时候,毕混蛋就一页一页地改着我们的作业,时不时眉头紧锁,然后很快在本子上写了不少字。当然,这作业不是我和辛末抄写的那个。
好吧,我承认我做作业也忒不认真了,可是,要是你身边搁个美男,你能认真啊?
历经了一个小时,我把能做的都给做了,我推了推毕献的手臂,怯怯生生地说:“毕老师,这题真……真是你出的?”我真想说这题真变态。
毕献点了点头,从我手里抽过卷子,看了两眼,沉声说:“错的还不少,你大学数学怎么学的?”
我冷汗直冒,呵呵干笑:“可能确实不太认真。”
毕献皱了眉头:“那你靠过来,认真听。”
那啥,男女授受不亲啊大哥……
我为难地站在原地不动,主要是一接近这生物我就呼吸速率不正常,别说认真听课了,就是思考都有点困难。
毕献见我半天没动作,抬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干干地咳了两声,还是迫于他的淫威,搬着凳子到他旁边坐着。
“老师,都六点了,我饿……”还没等他开讲,我直接望着他深邃的眼睛,饥渴地说。
毕献犹豫了两秒,放下卷子:“你可要想好。竞赛就在后天,跟辩论赛一个时间。你补得回来?”
好吧,我承认,竞赛这事儿我早有所闻,只是一直太自负,没放在心上,今时今日再做做题,妈咧,心一下子就慌了起来,我怎么落下这么多?
“要不,我们吃了饭过来讲?”我可怜兮兮地说,还扯了扯他的袖子。
他埋头不说话。
我再接再厉:“老师,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拜托啦,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啊。老师,我请客,好不好嘛……”眼光垂进了他的眼帘里,我不禁脸一红,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
毕献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情愿:“走吧。”他拿了钥匙,率先离开。
随同毕献到停车场取车,我看了半天都没有看见别克车。接着,便看到毕献走到了一保时捷跑车的面前,我慌了神,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老师,你干嘛走到别人的车前。”
毕献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然后淡淡地抛下炸弹:“这是我的车。”
我结结巴巴地说:“老师换车了?”妈咧,这么快?毕混蛋,你到底吊了一个多富的富二代啊?
“一直都有。”毕献不轻不缓地说,然后拉开车门,对我说:“上车。”
我踌躇着不敢上,说不定这是他男朋友的车,我上了不就令人误会了么?我可惹不起跋扈的富二代啊……
“上车。”毕献不耐烦地瞟了我一眼,然后转了转方向盘。
我被吓得咯吱一声就跳上了车,然后尴尬地将安全带系好。
“毕老师,我们这是去哪啊?还得坐车。”我郁闷,不会是直接朝香格里拉走吧?干脆哪天我炸了它得了,以免天天在我脑海里危险地跳过去跳过来。
“我有个饭局。”毕献冷声说,专心开着车。
啊……天啊,不会是去见……他……男友吧?!不要啊。不知为什么,我特别怕这个,连忙摆了摆手:“毕毕毕……毕老师,我看我去不合适啊……”你俩情人恩爱,我去干啥啊?我长针眼啊我。
“几个老朋友,没关系,一会儿就OK。”他声音放缓,带着宽慰的感觉。
不知为毛,我的心突然间就沉淀了下来,我点了点头,不管了,死就死吧,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啊。不如骗吃骗喝后光荣牺牲,算了……
“在哪吃啊?”我比较关心这个。
毕献终于笑了笑:“味香阁。”
味香阁是和香格里拉齐名的饭店,都不是一般的贵。只是味香阁味道要更加好一点儿。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个甜美的笑容,傻呵呵地自个儿乐。又是一顿好吃的啊。
“到时候,你就只管吃就行了,别管他们说什么。”在快要到的时候,毕献突然对我说,语气是随意,但却又不乏正经。
我点了点头。
直到到了我才知道为啥毕献要这样说了。




、第二十三章 面对豺狼虎豹不为所动

加上我和毕献一共五个人。其余都是三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穿着名牌,一脸的坏笑。
我本拘谨地坐在毕献旁边,结果这丫去WC了,任我一人面对这豺狼虎豹。一个长得白嫩嫩的人凑过身子笑得邪恶,流里流气地问过:“小妹妹,成年了吧?”
我无语地点点头,还示意般的挺了挺胸,没成年的能发育成这个样子么?
长得白白嫩嫩的人还没开口,另一个长得黝黑却英气十足的男子插嘴道:“你这问的什么话!我说,小妹妹,啥时候被毕老给开苞的啊?”
我脸腾一声就红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开苞啥意思……这话能乱说吗?不过这两人站一块,真有……
于是乎,我特正经地顿了顿,然后告诉他们俩:“这话不能乱说啊,啥开苞啊。而且我想说,你俩站一块儿整个白加黑啊。特好笑。”
果不其然,俩人的脸一下子就给青了。此时,毕献也从WC里回来了,他应该是听见了这话,闷声笑了笑,然后打了圆场:“你俩该干啥干啥去。她只是我学生。”
这时,一个被忽略的人插了进来:“哟,学生啊,毕少,啥时候好这口啊?禁忌恋感觉怎么样啊?改天我也找个未成年玩玩?”说完还撞了撞毕献的肩,贼贼的眼睛却上下打量着我。
我,我真想去shi啊!毕献,你丫还我清白啊!!
我正想解释,就听到毕献厉声开了口,像把箭一样刺向了三个公子哥:“适可而止。不然,别怪我给你们老爷子说说你们的风流事儿。”
三个公子哥脸立马就拉了下来,然后疑惑地扫了我两眼,撇嘴,不甘充斥着他们周遭的空气。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我不敢抬头,只能干巴巴地坐着。
长得白白嫩嫩的公子哥笑呵呵地调解这个尴尬的气氛:“好了好了,都别说了,赶紧让服务员上菜,吃饭才是正事儿。我都饿成片了都。”
得了吧,装啥啊,就你那肌肉,都快成肿瘤了,还片儿,3D的吧?
毕献坐到了我旁边,轻啜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荡着椅子。
三位贵公子都识相地不去碰触我这个雷区,而是尽说一些生意上的事儿,我也听不懂,就盼着菜赶紧端上来。
菜一上来,我也不敢动,毕献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才敢大朵快颐。正吃得高兴,就听到那位长得黝黑的男士小声对那位白嫩的人说:“你说今个儿怎么回事啊?”
我疑惑地看向他们,然后白嫩人士拽了拽黝黑人士的手,接着跟变脸似的笑得跟老虎似的端起酒来,对着我说:“来来,初次见面,敬个酒。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啊,平日里兄弟都这个德行,开玩笑没分寸,小妹妹别放在心上啊。”
我瞄了瞄毕献,见他脸色正常,便端着饮料红着脸小声地说:“没关系……”说完便喝了口饮料,然后坐下,继续吃。
毕献没怎么动筷子,一直都不咸不淡地跟他们交谈,别说,真有气势,光坐在那儿就足以秒杀他们了。
我想了想,毕献等会儿还得给我补课,不吃点东西怎么成。于是我鼓起勇气,放下筷子对白嫩男士说,“能不能拿碗粥来啊?”
毕献也注意了这边的动静,不过没搭话。
白嫩人士原来叫余袅,真娘,不过非常符合他一身受的气质,他敛出个笑,对站在门口的服务员说,“上碗粥。”
我急忙说,“越清淡越好。”
服务员应了声,下去端粥去了。
虽然不知毕献什么病犯了,但吃清淡点总归没错。
而黑娃趁着这个空际,又给毕献盛满了酒。我着急了,拦了拦,嘴急一下子就说出来了,“别喝了,今天都去医院了,喝不得。”话语有些模糊,但是和毕献熟悉的人自然就理解了。
黑娃和白娃以及另一位常常被忽略的名为陶寅的人都诧异地相视一眼。
黑娃放下酒杯,皱着眉头说,“还是不是兄弟啊,胃病这又犯了都不说一声,你是鸭子还是怎样?死着嘴不肯说?”
我尴尬地呵呵笑了笑,心下却一紧,完了, 毕献肯定会责怪我话多。  毕献的手划着酒杯,微微抿嘴一笑,“还好,这几天饭局太多了而已。”
白娃出口斥责,“下次叫上我,看谁还敢灌你酒,上次去医院住那半个月你忘了?”
气氛冷了下来,我没见过毕献受训,顿时忘了自己的担忧,看着好戏。看来这三个真是毕献的好朋友,不是好朋友敢这么骂吗?哈哈。
服务员小姐打了个圆场,她端着一碗看起来不错的粥,放到了我面前。我红着脸,捏了两把汗,还是端到了毕献面前,看着他凤眼瞄过来的诧异,我粗着嗓子说,“老师,你得多吃点,等会儿还得加班呢。”说完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毕献愣在那儿,没回过神来。
大家都看着这出戏呢,于是我脸就更红了。
黑娃爽朗地笑了起来,拍了拍毕献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毕献,你有个好学生啊,挺体贴细心的啊,不错,哈哈。”
我头都快低到衣领里去了,早知道会引起这么大骚动,我宁愿毕献饿死也不冒这个泡,我真是傻了我!
毕献没说话,嘴角有着淡淡地笑意。我乐呵呵地继续吃着碗里的菜,却味同嚼蜡。白娃眯着眼和陶寅说着话,黑娃时不时调戏下貌美的服务员,而毕献则专心地吃粥。
啊呸,别说,这吃粥的样子就跟吃燕窝一样,优雅,有派头,这有气质的人就是不一样。我叹气,哎呦,我们土农民也只能唱着“挨打了吧受伤了吧”回家吃土去。
我时不时偷看毕献一样,装X夹着菜吃得最动人,好几分钟后我才听到毕献淡淡地说,“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下几章好戏发生哦活活




、第二十四章 气氛暧昧关系斐然

心里传来一阵暖意,我抬起头,还以他一个甜美的微笑。
整个饭局就这样诡异地进行着,我吃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筷子。毕献见状,顿时站起来,板着一张脸:“我们先走了,有事儿再联系。”说着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快步走出包间。
我却因为他这个无心的动作,红了脖子根。哎呦,他他他竟然拉了我的手?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我的心跳跟打鼓似的,扑通扑通的,我暗暗安抚,妈咧你超速了知道不?超速了要领罚单的,赶紧给我恢复正常正常。眼睛却瞄了到他牵着我的那只手,骨骼分明,白皙修长,微微使了点劲,都有点儿泛青筋。
越看心就越跳得快。妈妈咧,在这样下去我非得休克不可。明日就出现一新闻,X大某大二女子因和一俊美男子牵手而导致呼吸紧促心率反常,最后休克,不治身亡。
丢脸啊丢脸……
他拉着我走出了饭店,风迎面打过来让我不禁闭上了眼。凛冽的感觉让我瞬间清醒,我甩了甩被毕献紧紧握住的手,尴尬地埋下了头。
毕献很快松开,然后毫无波澜地说,“我去取车,原地呆着。”
手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的手很大,带着安稳的味道可以将我的手整个包裹,我脸上发热,被他握过的手滚烫滚烫。
“上车。”毕献摇下半边窗,侧着脸,将他完美的俊脸展现无遗。 我愣了愣,甩开脑袋里一切奇怪的反应,哆嗦着上了车。
毕献抿着嘴,也不说话。我心虚地看了看他,讨好地说,“毕老师有胃病啊,我妈说有胃病常喝蜂蜜水,对胃好。”
窄窄的空间里回荡着我的话。毕献没有回答,只是转着方向盘,快速向学校驶去。
完了,毕献肯定生气了,我,我多嘴干啥啊哦。我懊恼地垂着头,半晌,偷偷瞄了瞄他,嗯,还是很严肃。
“毕老师,你,生气了?”我慌乱地说,“对不住啊,我,我不是故意多嘴的。”
毕献打断我的深刻检讨,冷言冷语地说,“没有。”
这还叫没有?我丧着脸,毕老师,“你要生气就生吧,别憋着,你慌,我也慌。”
毕献装正经破功,狭长的凤眼闪过一丝笑意,他稳了稳身子,语气淡漠下来,“没有,你放心。”
捉摸到他眼底的笑意,我放下心来,真心实意地感叹,“别看你的朋友都流里流气的,还挺关心你的。”
啊呸,我说了啥,怎么一下子就把实话给吐了出来了。我连忙补救,“我的意思是……意思是……那啥,你懂得。”
没想到毕献只是夹着微小的暖意,柔声说,“对,从小在一块儿。”  “发小啊。有那么几个发小真好。”
“你没有吗?”毕献转过了头,看了我一眼。
就因为他这一瞥,我脸又不争气的红了,我结巴着说,“没,没,没有。”
毕献了然地点了头,揶揄道,“也是,有的话也被你给折腾没了。” 
我惊讶,“毕老师,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特闹腾?”
我记得我小时候住的院子里有一年龄和我相当的小女孩,跟我玩过几天后,硬是哭着闹着要搬家,闹了几天,在我妈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情况下,那家人终于给搬走了(你妈究竟干了啥?!)。
临走前,那小妞终于不哭了,还仰着她鼻子长成眼睛,眼睛长成耳朵的那张凤姐脸特骄傲地对我说:“我哥说,十八年后我就是一条好汉!你等着,等我找到我哥哥,我叫他来收拾你!”
而她家大人赶紧拉着她就走,就跟避灾一样。在她要消失在我视线里时,还不死心地大喊着:“你等着我哥,我哥帮我报仇啊啊啊啊啊——”余音袅袅啊。女高音就缺这样的“莫扎特”啊。
我压根没放在心上,哥哥?哼,就凭我,一样可以把他收拾成格格!
后来,我就迎来了花爷。不过花爷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全家移民去了美国。啊呸,崇样媚外啊!
毕献低声笑了笑,笑得我头脑发热,五脏六腑都震着。
他凤眼里映入了我的倒影,“看得出来。”
好吧,你乃神人。 

此时晚上八点整,学校里只有自习室还开着灯,好吧,我是说除了宿舍以外的楼。我站在校门口跺着脚等着毕献,他去停车场了。
过来的路上,车里的气氛一直都很融洽,我眉飞色舞,言语间却是小心翼翼,他声音沉稳,带着安稳人心的力量,让我和他从头聊到了尾。那天下午那种异样的感觉今时今日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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