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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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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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巧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昏迷的状态,看来她受了相当大的刺激。
我把我桥洞地下的安乐窝搬迁了过来。照顾雨巧。
  为了雨巧,以后的两天我被打了三次,都是为了抢夺看着干净一点的食物,一次是被一个乞丐团伙,另一次是被食品店的年轻人,还有一次是水果摊上的老板。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我最终得手了,我把这些吃的捣碎,和着水给雨巧灌下去。
  我每次出门,都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因为我要白天出去,才有可能弄到好吃的干净的东西。而且我还要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如果被人发现而带走了,雨巧没有人照顾,一定会死去的。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雨巧的生命比我的更加重要。我一定要让她活过来。
  整个夜里,雨巧都会做噩梦一样挣扎着,我的脸上也被他抓伤了好几道,但是我一点都不疼,让她抓吧,如果她抓我的时候能够得到安宁,我宁肯让她把我的脸抓个稀烂。
  雨巧终于醒了,她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对着我说:“黎明哥,你受伤了。”是的,我的脸被人用大头皮鞋踢肿了,嘴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撕裂了一条大口子,脸上还挂着雨巧的彩。
  不过,我高兴的眼泪直流,拍着雨巧的胳膊说:“没事没事!!哥和野狗打了架。”
  雨巧哭了,她哭着说:“黎明哥,你还要我吗?”
  “要,当然要,你是黎明哥的心肝宝贝。一辈子黎明哥都不会离开你。”我把雨巧扶起来抱在怀里,她瘦弱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的靠在我的胸膛里。“雨巧,你醒了就好,我好担心,好担心。”
  “黎明哥,我没事了。我能很快好起来的。”
  “嗯!黎明哥会照顾你的,你安心的躺着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是格外的蓝,一切的东西似乎都那么美好。
  雨巧在一天天的恢复,开始露出了她灿烂的笑容。似乎以前的一切,她又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她吃我带回的东西的时候,总是嬉皮笑脸的硬往我嘴里塞,我不吃她就挠我痒痒肉,但是我每次含在嘴里,只要不是一下子就化了的东西,一定会偷偷吐出来,藏在其他的东西里面让她吃下去。很快,雨巧能够下地活动了,并能够象一只小黄雀一样,在我回来的时候从我背后蹦出来,钩着我的脖子让我背她。
  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尽管一切都很艰苦,但是每次我看到我那个温暖的小窝的时候,所有的委屈、艰苦、恐怖、担心都忘掉了。那个小窝里面,有我的雨巧在等我。
  我知道我爱上了雨巧,真正的爱,是会让对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个组成部分。她就是我的生命,我可以为她生为她死。以前我不懂得爱是什么,但是现在我懂得了,这就是爱啊。
  雨巧也应该爱上了我,她总是偎依在我的身边,紧紧地盯着我,好像深怕我从她的眼中消失了一样。睡觉的时候,也紧紧地捏着我的衣服,我从睡梦中醒过来好几次,都看到雨巧亮亮的眼神冲着我眨呀眨。我也总是把她的鼻子揪一下,让她快点睡觉。她有时候会说:“我如果睡着了,你不见了怎么办?”我总是心头一阵发酸,安慰她说:“我一定会在你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在你身边的。”
  所以,我从来不在雨巧睡觉的时候出去,因为我担心她会害怕醒来的时候看不到我。
  很快,我和雨巧能够一起出门找吃的了。她如同一只欢快的鸟儿,总是让我看这里看那里。我们一起去公园边的草地上散步,尽管我们进不去,但是一样很开心。我们也一起去看星星,看日出,看KFC里面的人吃冰淇凌,就像我们自己吃了一样。我总是问她:“想吃吗?”她一定告诉我:“我刚才吃过了哦!你看我眼睛里不是有吗?”
  我是一个男人,为了我的女人,我开始有了让雨巧生活的更好一点的动力,我不再为了温饱而费劲脑筋,而且开始收拾一些垃圾,卖一点点钱,终于有一天我给雨巧买了一个真正的毛绒玩具,却也花掉了我好多天弄到的钱。雨巧看着这个玩具,真的开心极了,她很小心的把这个小狗熊放在屋里最干净的地方,而且每次都是在外面把手洗得干干净净才去摸这个小狗熊,而且不敢抱在身上,因为她的身上的衣服有点脏。
  我很想给雨巧买一个KFC里的冰淇凌,但是一直没有勇气走进KFC,因为我还是一个乞丐的样子。
  有一天晚上,雨巧专门让我把自己洗得干净点。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把自己弄得干净了点,雨巧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自己干干净净的回来了,还洗了头,雨巧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那天晚上,雨巧赤裸裸的趴在我的身上,把她给了我。
  我很小心很小心的进入雨巧的体内,雨巧也小声地呻吟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我只要有雨巧,其他的女人对我来说都是狗屎一堆而已!想到以前和假晓云的做爱,我都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我们做了十几次,直到不能再继续下去。雨巧有点刻意的不让我触碰她的伤口,不过,我的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她才不在意她自己身体上的伤痕。
  在这样一个简陋甚至破烂甚至有些古怪的味道的小房子里面,我们两个如此的幸福着。幸福到了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雨巧问我:“我是你的女人吗?”我说:“是的,你是我的女人。”雨巧又问我:“那你是我的男人吗?”我说:“是的,我是你的老公。”雨巧就会甜甜的笑着:“那我是你的老婆哦!”这样的对话,一亿次也不会腻。
  我也很谨慎的了解着雨巧的情况,她应该是某种失忆,3个多月前她发现自己躺在一条没有人的马路边,身上有巨大的伤口。但是她是谁却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雨巧的知识并没有丢,从我的判断来看,她应该是一个大学生,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和学校的教育。她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说出一些诗,说是她脑袋里面本来就有的,只是随口念出来而已。但是她非常害怕陌生人,不管是看着慈眉善目的大妈还是一岁的小孩或者婴儿,她总是说她害怕那些人。到底为什么害怕她也说不出来,她只是说觉得他们都是某种可怕的动物。如果是这样,雨巧估计也只有当一个乞丐的命,因为她根本无法面对正常的社会和人际交往。
  不过,如果我在,她的胆子就会大很多,我总是在想着,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一定会让雨巧过上非常美好的生活,甚至有可能知道她是谁。不过我不敢这样,因为如果我被蓝制服抓到,我都不敢想象雨巧她又将如何。每次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都会一阵绞痛。
  有一天,我对雨巧说,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吧,我们去找一个深山自己养活自己好不好。
  雨巧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而且她说:“到山里去,我给你生10个孩子好不好,那样一定会很热闹。”
  在留恋了我们那个小窝很久很久之后,我和雨巧踏上了新的逃亡道路。前面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为了我的雨巧,雨巧也为了我,我们勇敢而坚定的踏上了寻找安宁的生活的旅程。

十二、A医生出现了
  我能想到的地方是人际罕至的地方,在研究好路线后,我和雨巧向青海走去,那里有深山,戈壁滩,并且我也准备了100元钱应付非常时候的需要。尽管都是一毛一毛一块一块的,雨巧还是非常仔细地把这些钱藏在自己的内衣里面。
  我们这两个夫妻乞丐一路走来,尽量的在夜间走路,并避开人多地地方,长期乞丐的生活,让我们总是能够找到一些残根剩饭,填抱自己的肚子。尽管非常辛苦,但是有雨巧的陪伴,我们两个人并不觉得很累,因为我们总觉得希望就在前面。
  我们在一个非常非常小的村落里面有辛的买到了一直5毛钱的雪糕,雨巧尽管很馋,但是她一直让我吃。我每次只是用舌头舔一下,她就说我是个赖皮,最后雪糕化的差不多了,我们才珍惜的吃掉。非常的甜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雪糕。
  按照我带的一张烂地图,我们应该接近了青海境内。这个时候,雨巧发烧了。
  雨巧身体一直很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长期步行的,又受了些凉,雨巧还是病了,但是雨巧一直说她没事。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估计快烧到40度了,滚烫滚烫的。雨巧不让我去找医生或者药,她担心我被黑社会认出来就糟糕了。我尽管安慰她这个地方很荒凉了,黑社会应该不会来这里。不过雨巧还是不让我去。直到她一天晚上烧的昏了过去。
  这是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我背了雨巧一个晚上,终于看到了一个小村庄。我把雨巧背到村边上放下,她靠在我肩膀上,眼睛半睁着,很无力。不过,雨巧却猛地睁大了眼睛,摇着我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我顺着一看,很远的地方有三个人走过去。
  我安慰她:“放心,是村民啦。”
  雨巧却说:“我认识他我认识他!”
  我认为雨巧是烧糊涂了,也没有相信她说的话。只是不断的安慰她,这下雨巧受了一些惊吓一样,嘴巴里尽管嘀嘀咕咕的,但是很快又昏迷了过去。
  我必须给她看医生。
  这个村庄很小,因为是清晨,并看不到什么人。我有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很快克服了,可能是我这么直接的进入一个村庄吧。
  我背着雨巧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一个破烂的划着红十字的房子。我跑上去敲了敲门,很快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把门打开了,她看到我这个乞丐背着另一个乞丐,着实吃惊了不小。我忙不迭的问道:“请问,医生在吗?我爱人发高烧,能不能帮帮忙。”可能我说的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和诚恳的眼神打动了她,她有点犹豫的看着我,还是把门全部打开,让我进去。
  我跟在她后面进了对面的屋子,这个小姑娘叫道:“爹,有病人。”
  一个看上去有点苍老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等一下。是谁家的病人啊?”
  这小姑娘看了我们一眼,应了一声:“陌生人。”
  “哦。”很快,一个个人不高,白发而且秃顶的老头从屋里钻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小姑娘说有病人,这个老头和平时见到的农民并没有什么区别。他看了我们这两个人的打扮,也是一愣。
  我赶紧说:“大爷,我爱人发高烧,都昏迷两三次了。我们不是乞丐,我们有钱。”
  这老头也没有说什么,叫我把雨巧扶过来。老头先把了把雨巧的脉,又拿出听筒听了听。量了一下雨巧的体温,39。7度。
  老头说:“着发烧应该好几天了吧。”
  我说是。
  老头又问了我几句具体的情况,我都如实地说了。
  这老头打量了我一下:“你们两个看着不象乞丐啊,你是个有知识的人。是北京人吗?”
  我回答是的。
  这老头站起来,祝福那个小姑娘去拿药。然后坐下来问我:“这姑娘要不是身体好,发烧这么长时间还能挺得住,不简单啊。这是急性肠炎。还好,现在打两瓶吊针能缓过来。不过你们不要再乱吃东西……哦。要注意这些。”
  我一个劲地点头谢谢,问多少钱。这老头摆了摆手,说:“算了,我年轻的时候也乞讨过,这孩子他妈就是在乞讨的路上得肠炎,一直发高烧不退,最后死了。年轻人,我不知道你们受了什么委屈,要这么折腾自己,乞讨都是到繁华的地方去。你们怎么往我们这个地方来。”
  我叹口气,笑了笑:“一言难尽啊。大爷,谢谢你。”
  过了一会,小姑娘拿着药过来了,我把雨巧扶到旁边的靠背椅上坐着。那小姑娘给雨巧挂上吊针,雨巧还嘀咕着:“我不要打针,不要打针。”
  我摸着雨巧的额头,轻声道:“雨巧乖,雨巧要乖噢,老公陪着你呢。”
  这老头叹口气,这可怜的孩子。转身到院子里面去了。
  雨巧打针的时候,进来了几个人,看到我们这个乞丐在打针,也是一阵诧异,还好他们只是来拿药的,并没有多说什么。后来有一人似乎又返回来,在院子里面问那个老头什么。地方话说得比较快,我也没有听懂,大概知道是问我们的事情。
  等到两瓶吊针要打完的时候,那老头问我们下面怎么办,这种针还需要打几天才能好。看到我一脸的苦笑,老头说:“我好人做到底,我这个小地方多少年没有来过外地人了。我看你也不是坏人,如果你愿意,你在这里住两天吧。这个病一定要治好才能走,不然发作起来性命也难保。”我看着雨巧,还有什么办法,只好答应了。
  这个老头姓孙,他们一个村子的人都姓孙,村子不大,也就100多户,离最近的县城有20多公里。我和雨巧就住在孙老头家的偏房里面,里面全部都是破铜烂铁,不过我稍微打扫了一下,看起来比我们一起在西安的小窝要宽敞和整洁多了。
  我还是第一次好好的洗了个澡,雨巧晚上也有了点劲,也在我的帮助下洗了一下。真的,逃亡的日子应该有三个月了吧,认识雨巧也有快两个月了,我还是第一次好好的洗了个没有人打扰的澡。并把胡子也剃了一下,但是为了保险,我还是留了一些胡子在脸上,不过整个人应该精神多了。雨巧也梳理了一下,尽管还是很憔悴,但是整个人也出奇的漂亮。而且,老头也拿了几件可以换的衣服给我们。
  以至于老头见了我们大大的吃了一惊,张着嘴半天没有说话,直到我说是我们,他才把嘴和上。
  雨巧打了第二天的针,看着精神好多了,她还是拉着我悄悄地说:“我们还是走吧,我总觉得心里有点慌呢。”我安慰她好长时间,她才犹犹豫豫地答应下来。为了雨巧能好,就算我多担惊受怕一点也值得了。
  孙老头中午拉着我和雨巧吃饭,问我们下一步到哪里去,我说还没有定,走到哪里就是哪里,最好是没有人烟的地方,我们两个想独自生活。孙老头嗯了两声,抬起头问我:“如果你们两个没有地方去,是否能够就呆在我家里呢?我无儿无女,那小姑娘也是我捡的。如果你们答应,我愿意认你们两个做我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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