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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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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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毛看我似乎不识相,目光一下子凶狠起来:“干什么?妈妈的,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完手一挥,他身后几个犯人就如狼似虎的冲上来,把我拧住,连拖带拉的把我往房间的角落拖过去,一个人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布条,一下子把我嘴巴勒住,让我发不出声音。
  尽管我劲也不小,但是毕竟双拳敌不过众手,就被拖到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上面按住。
  然后黄毛就来脱我的裤子,嘴里还嚷嚷着:“小乖乖,老实点,很舒服的!”
  我脑袋里嗡嗡乱响,羞耻感几乎让我发狂,拼命的挣扎着,但是这些人扣着我的关节,三四个人一起把我按着,丝毫动弹不得。
  就在黄毛把我裤子解开要往下拉的时候,我喉咙中重重的嘶吼一声,突然感觉从脑中跳出一道电流,在我身体里飞快地串来串去,肌肉一阵发麻,整个人的意识一下子就蒙了过去。然后,我知道我一下子甩开了按着我的人,随后好像发疯了一样,迅猛的攻击着黄毛他们一起,在我眼中,他们的动作好像一下子变得缓慢了起来,而我的拳头则舞动的快的像滚动的车轮。
  他们惨号着,一个个被我打的鼻血横流,很快就一个一个的被我击倒在地。我则又发狂一样,对着倒在地上的黄毛连打带踹,刚开始黄毛还在抵挡,不过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一个人惨叫着向厂方外面跑去,我也没有追赶,继续拼命的揍着黄毛,把他的脸几乎打得稀烂。
  而耳边,也响起来狱警的吼叫声和脚步声,我的身上,头上被警棍重重的击打着,我也丝毫不让,继续砸向黄毛已经血肉模糊的脸。
  直到一股强烈的电流涌进我的身体,我才被电倒在一边,跟着又是几次重重的电击,我才终于不再动弹了。
  这一切,好像并不受我自己意识的控制,我好像变了一个人,这个人在操纵着我的身体,和黄毛他们搏斗着,而把他们全部击溃。
  被电击感消退以后,我才恢复了自己的意识,黄毛七窍流血躺在我身边不远一动不动,整个脸稀烂,已经看不到五官轮廓了。我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可怕,刚才自己好像根本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只充满了野性的猛兽。
  黄毛死了,被我打死了,狱警跑进来的也越来越多,我则被捆的像一个粽子一样被丢在地上,场面乱糟糟的,一个狱警摸了摸黄毛的脖子,对其他狱警摇了摇头,意思是他死了。而被我揍倒的其他犯人则满脸是血的被狱警押到旁边蹲着,一样也被五花大绑起来。
  我心中升起一阵快意!黄毛这个王八蛋,终于死在我的拳下,没想到杀掉一个人,心情这么的好!尽管有些恐怖,但是我觉得很过瘾!很解恨!好像积聚多时的怒气因为黄毛的死掉一下子宣泄出来了!如果我现在能动,我还想杀了和黄毛一伙的几个人,甚至我想象着,我要把这里所有的人都干掉!这样我就自由了!
  我不是人,我是太岁人!他们都不是我的同类!他们都是肮脏的人类!我只是用太岁人的身份杀掉了一个肮脏的人类!我这样想着,居然得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这笑声就回荡在这个空旷的厂房中,和满地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被丢到了511房间,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但是我却一直没有停止过大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杀了人,狱警还要把我丢到511来,并且没有审问我什么,也没有把我暴打一顿,只是把我捆着押了回来。我满身都是黄毛脸上飞溅出来的血点,可能让我看起来很可怕,孙强他们一直不敢接近我,直到狱警吩咐了几声,把门关上以后,我渐渐停止住狂笑之后。他们才靠过来,把我放在床上。
  我逐渐平静了下来,环视了一下大家,竟让大家的眼神中流露出畏惧的神色。我说:“我杀了黄毛。”
  孙强点点头,说:“刚才狱警交待了,今天不能给你松绑。”
  吴胖子对这种事情永远是最积极的,挤在我脸前说:“你怎么可能杀了他?”
  我说:“用拳头!”
  吴胖子接着问:“你一个人打黄毛一伙,还能打死他?”
  我说:“是的!”
  老谢把吴胖子一扒拉:“吴胖子,别问了。”
  我哈哈笑了两声:“他该死!这里的人都该死!”
  林虎把我扶了扶:“白皮,你现在没有问题吧。”
  我看着林虎,说:“我很好,我只是觉得很开心,我现在很好!”
  孙强吼了一声:“都他妈的闭嘴!!白皮你他妈的给我老实躺着!”
  大家还算听话的,各自退开,坐到自己的床边。
  长腿一直没有动,却突然吼出一句:“妈妈的,夜审!”
  猴子吓的跳了起来:“长腿你乱吼什么呢!”
  蒜头也悠悠的说:“该来的总会来,该不来的永远也不会来。”
  一片沉默,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夜很深了,最后一遍熄灯号响过后,房间就迅速的暗了下来,窗外透进来一丝丝的光亮,冰冷的射在房间正中。
  没有人再说话,但是谁都没有睡着,在床上翻滚着,所有人都侧着脸牢牢地盯着门,门黑漆漆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我被绑着靠在墙上,已经完全的冷静了下来,我很疲劳,肌肉开始酸疼,好像用了很大的劲造成的。
  我回忆着打死黄毛的那一幕,那应该不是平时的我,如果是愤怒冲昏了头脑,让我爆发了,但是我却觉得不是,那一幕是如此的清晰,每个细节都是如此的清晰。我还记得黄毛慢慢的挥拳向我鼻子上打来,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拳头卷过来的风压,在拳头马上靠近我鼻子的时候,我非常容易的偏了一下头就闪开了,因为黄毛挥拳的动作是如此的慢,好像只有我以外,他们全部都是慢动作。甚至连他们吼叫的声音都是慢慢的。我闪开后,一拳打在黄毛的鼻子上,黄毛慢慢的脸歪斜起来,口水慢慢的从嘴中喷出,而我则连续的挥拳打在黄毛的脸上,这一切是如此的轻易。
  就这样,我毫发无损的将黄毛和周围的六个人打倒在地,从未感觉这么好。
   当确定黄毛死的时候,我那种轻松愉快的感觉也是如此的强烈,我的确在武斗中开枪打死过人,但是还是心中难受,但是这次杀人,却如同吃了一块爽口的糕点一般。
  想着想着,却精神慢慢的模糊了起来,好像睡着了一般,眼前的一切逐渐的亦真亦幻起来。
  而这个时候,511的房门轻轻的卡拉响了几下,慢慢的打开了。
  几个白色的鬼魅一样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十六、只有听觉的旅程
  尽管我眼睛睁着,但是却一点也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白衣服在黑暗的房间中显得刺眼,却又笼罩着一层白雾一样的光芒。
  这些人一进来就径直向我走来,一个人靠近我的脸似乎摸了几下,但是我没有什么触觉,然后迅速的割断了我身上的绳索,将我架了起来。我脚如同踩着棉花似的,腾云驾雾一般被他们“托”了出去。
  然后,我被带出了监舍,在诺大但是静悄悄的广场中站立了一会,另外几组人也似乎也从其他监舍钻了出来,也是架着人,有两个人好像穿着是浅蓝色的囚服。我被蒙上眼罩,顿时什么都看不到了。
  随后,我知道我被带出了监狱,那沉重的铁门声音只有监狱的那两扇铁门能够发出这样难听的响声。坐上了一辆车,颠簸了接近一个小时,才又下了车。
  凌晨的冷风让我慢慢的清醒过来,我知道我被夜审了,但是为什么不在监狱,而是带出了监狱外面?一路上,没有人说话,这些带我出来的人,也都是一声不吭。
  由于看不见,我只能凭自己的听觉来感觉到了哪里。
  下车以后风很大,好像我们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广场上面,随后就听到螺旋桨的轰轰声和风压。
  我被带着走上了一个铁质的小坡,然后双手绑在了冰冷的铁管上,同时身上还系上了很宽的带子。我知道这个地方应该有几个和我一样的人。
  当感觉到离心力的时候,我猜到我大概是在一架飞机中,没想到我第一次坐飞机,是这样的一个状况。
  飞行持续了两三个小时,非常的不平稳,这架飞机好像一会升一会降,一会又大幅度的倾斜着,如果没有那些宽带子固定着我,我几乎能被甩飞出去。然后,飞机才降落了。
  随后的旅程如同上飞机之前一样枯燥,坐上了一辆车,没有人说话,只是估计和我一样的被带去夜审的人都坐在了同一辆车上。
  颠簸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下车以后似乎被带进一间屋子,然后是坐电梯下降,下降以后出来,走不了两步,又坐电梯下降,这样持续了好几次,估计至少进入到地下很深很深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人员分散开了,我和另一个人被带进一个很暖和的房间,被按在床上,牢牢地固定了起来。随后,其他人退下去,房间安静了下来。
  躺了一会,迷迷朦朦的感觉才算完全消退了下去,很快,就听到隔壁床上的人开始慢慢的喊了起来:“放开我,这是哪里!放开我!”我没有想喊叫,只是也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是毫无挣脱的可能,从腰部,要手腕,都被紧紧地套着金属质感的环,将人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可能我发出的声音也比较大,隔壁床的上喊了几下,就叫道:“你是谁??”我猜想他可能在叫我,因为这个房间听不到除了我们两人以外的其他人存在的声音。我答应了一句:“5监舍的!”隔壁的人又问道:“你看得见吗?”我回答:“看不到。我应该和你一样。”他顿了一顿:“我是8监舍的。”我知道他应该是穿浅蓝囚服的,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和8监舍的人接触。
  他又喊了起来:“有人吗?这是哪里?有没有人。”他持续叫了一会,我说:“应该没有人。”他回答:“那怎么办!”我说:“听天由命吧!”他沉默了一下似的,安静了下来。
  在他安静下来没有多久,有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气味飘了出来,闻起来很舒服,但是慢慢闻了几口之后,人又渐渐的迷糊了起来,最后好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有所反应的时候,是因为一阵针刺的疼痛。我并不能动,全身好像消失了一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身体一般,连整个脑袋都感觉不到了,但是却能听见和有疼痛感。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知道自己存在着,但是却好像失去了肉体。
  我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几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声音说:“长老,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听起来很苍老的声音说:“好。再检查一次。”
  随后我的手臂上和脖子下面贴上了两块冰冷的金属,持续了一会之后离开了,一个声音说:“都已经深度的无意识状态。”
  这个苍老的声音说:“好。”似乎坐到了一个凳子上,说:“先念一下这个人的情况。”
  一个人哗啦翻动了一下纸张,念道:“陈玉成,男,生于1930年,出生地广东广州市长平区,父亲陈良识,广州人,共产党员,初中文化程度,解放军连籍干部,死于1948年广州黄华巷战斗,死因中弹,集中胸部,当场死亡;母亲王氏,未接受过教育,目前生活在广州。育有子女五人,陈玉成居第二,陈玉成,1949年1月入伍,参加过海南岛解放战争,立个人二等功,参加过抗美援朝,重伤,1953年退伍;任广州造船三厂轮机员,1958年任轮机组组长,1958年12月
  结婚,配偶刘嘉婷……”
  他持续念了一会,然后停顿了一下,那苍老声音说:“继续。”
  这个人继续念道:“1969年秋,被判为右派,1970年被关押至广州第三监狱,因屡次在监狱不服从管教,被其他犯人殴打至右腿骨折,治愈后,于1971年6月经安排转移至703监狱,5监舍509室,7月份发现有异常体波长,转移至8监舍803室,身体恢复能力强,9月份企图自杀未遂,
  多次散步极端言论,昨日企图自杀,再次未遂。”
  那苍老的声音说:“很好。下面念这个。”
  哗啦啦翻纸的声音,一个声音念道:“赵雅君,男,生于1948年,出生地福建南海市松江区,父亲赵清途,南海人,国民党员,留学德国,军事士官学校毕业,服役于国民党王牌军805师,1945年退伍,南海市最大的资本家,49年协助国民党撤退,后经共产党地下组织说服,解放后任南海市工商联主席兼治安局局长,1956年被判为反革命特务头目,1958年戴罪立功,参加台海炮战,立个人二等功,后任南海情报处顾问,1966年被大女儿揭发,再次被打为反革命,死于1970年,死因肺炎;母亲曾美灵,毕业于国立武汉大学中文系,1940年与赵清途结婚,亦死于1970年,死因心肌衰弱。育有子女四人,赵雅君居第二……”
  “赵雅君,高中文化程度,南海市前进大队队员,参加过1968年南海兵工武斗,狙击手,后因恋爱纠纷斗殴,性格大变,1971年秋被怀疑为特务分子,被关押审讯,有较强的身体恢复能力,1971年年底企图跳水自杀,被南海市革命委员会主任陈景强搭救,并平反。1972年2月由于参与了南海市除夕爆炸案第三医院抢救,受到监控,和北京卫戍特工营长徐德有搭上关系,同时遭到逮捕,并一起关押于南海海防司令部,中央专案组明令南海除夕爆炸案专人专审,造成了A大队以及张……”
  那苍老声音打断了这个人的话:“可以了,后面的我知道。说703监狱中的情况。”
  一个人说:“是!张雅君在703监狱,未检测到任何体波异常,但表现出超常的身体康复能力,昨日晚,和5监舍副舍长黄从从斗殴,以一人之力致伤6人,并将黄从从当场打死。由于始终未检测到体波异常,但是其身体和行为状况特殊,故临时决定送来接受瑜伽检测。”
  苍老的声音说:“做的很好,很必要。”
  一个人请示道:“长老,从哪位开始?”
  苍老的声音说:“这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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