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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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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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吩咐把胡子剃的一干二净。我洗得时间很长,巴不得一直这样洗下去,直到这个警察不耐烦的催促我。
  我擦干身体,要去捡我的烂衣服。那个警察一挥手,转个身从隔壁取出了一套囚服还有内裤,命令我穿上。
  我巴不得的事情。
  很久没有穿这么干净舒服的衣服了。不过我还是盯着我的烂衣服,别看衣服烂,那里面还有我很多的“宝贝”,比如一把还很锋利的小刀,一个能打着火的打火机……
  那警察不耐烦的说:“不会给你丢了的。妈的,真是要饭的!”
  我在穿衣服的时候,这个警察用一个大塑料袋把我那些衣服一古脑塞在一起。出门的时候,又摔给我一个破烂的军大衣让我穿上。
  我被戴上手铐,带到一个只有一个又厚又重大门的房间。这就是拘留室了。那警察把我推进去,警告我:“给我老老实实在里面呆着。”然后把门就反锁上了。
  这个房间很高,最顶上有一个一点点地光亮的小灯,有一扇跳起来才能碰到边缘的小窗户。门上有一个只能从外面打开的小门。有一张铺了垫子的床,和一个马桶一样的东西。那个床是我最感兴趣的东西,坐上去软软的,特别的舒服。其实也就很薄的垫子,对我来说已经很享受了。
  我又担心起雨巧来,她应该和我一样,被关起来了吧。希望她没事,不要害怕。
  我刚躺下没多久,就困意袭来,这么舒服的床我真是很久没有享受过了。
  正睡的迷迷糊糊,门哐的开了。我一个翻身坐起来,刘队正站在门口看着我,“还挺舒服吧!”刘队说道,“起来。”
    我站起来,刘队打量了我一下,骂了一声:“洗干净了还真是人模狗样的。你们两个还真是般配啊。”我知道他说的是雨巧,估计他也见到雨巧了。雨巧也应该和我一样洗了澡换了衣服,我的心才稍微的放下来一些。
  张气短也在刘队的旁边,于是我被张气短拉着,来到了一间办公室一样的房间。有一盏很亮的台灯照着。张气短命令我坐在房间正中的一张小板凳上,并用台灯照着我。然后他和刘队一人一边的坐在办公桌的两侧。
  刘队坐下清了清嗓子。打量了我一遍。问:“还装傻吗?”
  我说:“没什么好装的了。”
  “你叫什么?”
  “黎明。”
  “怎么写?”
  “黎明的黎,黎明的明。”
  “屁话!”
  “早上黎明的那个黎,明是明天的明。”
  张气短怪笑了一声,:“刘队,这名字起得好啊。”
  刘队继续问:“哪里人?”
  “湖北荆州。”这是我的老家。
  “身份证呢?”
  “早丢了。”
  “你当乞丐多久了?”
  “好几年了。”
  “为什么当乞丐?”
  “没钱。”
  “我看你身强力壮的,为什么选择当乞丐。”
  “没本事,只能要饭。”
  “上过学没有?”
  “小学。”
  “呵呵,小学?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不是没有文化的,你至少念过高中。老实交待,什么学历?”
  “高中。”我本来很想说我是大学毕业,但是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然后刘队又如同查户口一样问了我不少这样的问题。我能如实回答的都如实回答了,有的瞎编的,估计他也听不出来。
  张气短在一边记录。
  刘队问:“那女的和你什么关系?叫什么?”
  “乞讨的时候认识的,叫雨巧。没什么关系,一起要饭而已。”
  “她精神正常吗?”
  “不正常,她怕人。”
  “哦……你们认识多久了。”
  “半年不到。”
  “一直在一起吗?”
  “一直在一起。”
  “我再问你一次,你有学历,身体也不错,为什么要当乞丐?”
  我很想老老实实的对他说因为我被蓝制服们追杀,没有办法才当乞丐。但是说了有什么用呢?他们可能会认为我胡编乱造。
  “我跟人合不来,没法干活。”我只好这样说。
  “为什么合不来?你性格有问题?还是什么原因?”
  “性格孤僻,和人没话说。”
  “上河沟村去过没有?”
  “这是哪里?”
  “哪里?你在那里杀了人,你不记得??”
  “杀什么人?”
  “别装蒜,你杀没杀过人你装就能装过去?”
  “我没杀过人。”
  “呵呵,还在装,装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刘队给了张气短一个眼色。张气短从旁边的文件夹里面拿出一堆东西,走到我身边。
  是一堆照片。第一张就是孙老头的大头像。张气短问:“认识吗?”我没说话。第二张是孙老头女儿的。第三张是村长的。第四张让我把眼睛睁大了一下,这是那个被我用砖头拍死的笑眯眯的人,脸上被拍成了烂西瓜,仰面躺在院子里。拿枪的那只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炸掉了,手被炸得不见了。
  第五张照片是那个被我抠出眼睛的人,趴在地上,剩下的那只眼睛睁着,满脸是血,看样子也是死了。
  后面还有几张是这两个死人的不同角度的照片。
  刘队长挥了挥手,张气短把照片收起来。刘队问:“认识上面的人吗?”
  我摇摇头。
  刘队呵呵的笑了几声:“真是鸭子死了嘴硬啊,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看看这个!”站起来递给我二张纸。
  上面是一个人的头像素描图片,很像我。另一张是个女的,似乎有点象雨巧。我看着这两张素描,什么话都没有说,把手垂了下来。刘队站过来,把我手里的两张纸拿过来,说:“你们乞丐的样子我还真的半信半疑的,一洗干净就和图片一模一样了。你还想瞒多久。”
  这帮警察真是老到,先开始问我和雨巧认识了多久,因为雨巧的图片画的不象她,这个刘队是要确认我到底是不是和雨巧在一起,才开头那么问我。
  刘队接着说:“如果你还想继续抵赖下去,我只要明天让上河沟村的村民来这里做个人证,你就完了!你考虑清楚,最好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全部交待清楚。”
  我知道刘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最后的心理防线就被刘队这个老狐狸很快的撕破了。我知道我再沉默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
  我抬起头,说:“这个事情,雨巧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不用你说,我们会调查。”
  “我会交待清楚,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吧。”
  “就是我说的东西你们肯定不相信。所以,我只想说给一个人听。”
  “哦?”刘队咦了一下。
  “放屁!!你少他妈的耍什么花样。”张气短吼了起来。
  “张气短你先出去!”刘队沉思了一会吩咐道。
  “刘队,你别听这小子胡说!!”
  “你先出去吧。录音机给我。”
  张气短不服气的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录音机交给刘队,感情他们这帮警察还有偷偷录音的毛病。然后起身出去了,刘队停下录音机,倒回去了一点,好像把刚才他叫张气短出去的那段洗掉了。重新开始录音。
  “老实交待。”这个刘队似乎是要补上洗掉的这段录音,所以又吼了一遍。
  警察有时候做事有点神经质,不过也值得同情,工作习惯成自然了。做戏有时候做的让人哭笑不得。
  于是我从我们两个乞丐在太原认识开始讲,略过了雨巧发疯的一段,只是说我们两个打算找个深山老林去自己养活自己。
  我描述上河沟村的事情是大概是这样描述的:“雨巧发烧了,所以我们到村子里面看医生,这个医生就是孙老头,他有一个女儿。名字一直不清楚。孙老头人很好,收留了我们,也没有要我们的钱,也打算收我和雨巧做义子义女。在雨巧病好的时候,中午来了三个穿白大褂的人,村长也来了,说他们是市里面来医药扶贫的。不过这三个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孙老头怀疑他们不是医生,结果就有另外一个和他们一伙的人从墙头埋伏着,给了我们几枪,是一种麻醉枪,我、雨巧、孙老头、村长和小姑娘都被麻翻了。一动都不能动。这个医生说要销毁我们,于是有个人就拿一种放射光线的枪把孙老头他们化成灰烬,所以你们也不用找他们了,他们都被医生杀死了。当他们要销毁雨巧的时候,我突然能动了,然后拿砖头砸死了其中一个,又和他们扭打,结果跑了两个,另一个就被我用拳头打死了吧。照片上那两个人就是。然后我就背着雨巧跑了,躲在山里面两三天,到这个城里面又躲了两天,结果被你抓到。”
  刘队一直没有说话,静静的听我讲完,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目炯炯的看着我。
  
十五、刘队是好人?
  刘队炯炯的看着我,突然又古怪的笑了一下,然后脸色一下子变了,猛地把桌子一拍:“你以为我是小孩吗?编什么科幻故事给我听!”
  我一愣,把头垂了下来。
  刘队继续咆哮着:“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一次,我就立即毙了你。”
  我还是把头低着。刘队在咆哮完之后,突然伏下身子,很小声地说:“你听见了没有,你刚才说的仅此一次!”
  我有些惊讶,似乎这个刘队的反应并不正常,我点了点头。
  刘队恢复了平静的一样说:“那你承认是你杀了这两个人?”
  我说:“承认。”
  然后刘队把张气短的记录本拿过来,哗哗的在上面写着字,一会功夫,应该是写完了。然后看着我说。
  “你来签个字。”
  刘队告诉我怎么签,并掏出一个印盒,让我盖了手印。
  他上面是怎么写的,我也没有看到,反正如此而已,我也不用考虑是不是他还给我订个冤假错案。我已经是个什么罪都无所谓的人,哪怕他们非要将我冠名为还杀了孙老头,也没有什么关系。
  挨个枪子也许比蓝制服追杀掉要来得痛快。
  刘队把我签好字的文件收回来,看了看,眉头紧皱着。过了好一会才放下。然后从另一个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认识这个人吗?”我一看,也是一张素描像,是A医生。
  我的瞳孔放大,咬牙切齿的说:“认得,和他们一伙的。是头头。”
  刘队把东西收回来,又低着头对我小声地说:“伙计,我再说一次,你刚才说的那个故事是你胡编的,你不要和任何人再说第二次。不然我毙了你。”
  刘队恐怕知道的东西比我想象的更多,这只是我的想象而已。
  刘队拿出录音机,哗哗的把录音机倒带,然后好象和刚才一样把磁带洗掉了。
  他站起身,到门边把门打开,侧着身子出去叫了一声张气短。这个张气短跑了进来。
  刘队对张气短说:“招了,那两个人是他杀的。”
  张气短说:“刘队真是英明啊!!不过那几个失踪的人呢?”
  刘队骂道:“你脑袋不清楚吗?他也不知道。”
  张气短连声应合着:“是啊,是啊,我们只管杀人的。哈哈。”
  刘队挥了挥我签字的文件,:“先把他带走。未经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准提审。”
  “是!……赵局长也不准?”
  “你小子屁话怎么越来越多!!”
  “是!”
  我被张气短带了回去,张气短一路上很高兴的样子,嘴里哼着些小调,把我推进牢房,临走的时候冲我笑着说:“哥们,睡踏实点啊。哈哈。”
  门哐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里昏黄的小灯照着,窗外黑漆漆的,能看到一两颗星星。
  刘队的反应我觉得无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似乎他知道什么,似乎又只是想少给自己惹麻烦。他是否和蓝制服一伙的?这是个我想都不敢想的问题。我已经认罪伏法了,承认了是自己杀了人,我应该会得到法律的严惩,我杀人的动机尽管可以说是自卫,但是那种因为他们手持将人化成灰烬的可怕机器,论谁来听这个故事都觉得我是胡说八道。但是我又有什么理由杀了他们,刘队没有问,他只是确定了我是杀人者。可能在以后的几天,他们还要继续深入的问我杀人的理由,但是我应该怎么说?说实话可能不会有人相信,难道我应该编一个我自己发疯了,就杀人了的理由。A医生的出现到那两个人死去,他们的出现和身份对于刘队来说绝对也是一个未解之谜,如果刘队自己去揭开这个谜,恐怕他也……
  我再也不敢往下想。又开始担心起雨巧来。雨巧如果没有我,可能还是在太原过着乞丐的生活,尽管我的到来她很开心,但是我也给她带来了灾难,很可能雨巧也会因为我而死去。也罢也罢,我死了就死了,我希望雨巧能够活下去。但是雨巧会这么想吗?
  在胡思乱想中,我还是经受不住疲劳和这张“软软”的床,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还有早饭享用,一个馒头和一碗稀粥中飘着几片咸菜。这对我老说已经是美食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的房门又被打开了,张气短和刘队一脸严肃地把我叫出来,一路无言。
  我到的地方是一个比昨天的办公室好很多的审讯室,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我是犯人,我可能会认为这是一个小型的会客室,里面有沙发,有漂亮的桌子,也有一张更生猛的椅子,铁椅子,尽管有垫子,但是看的出来,我坐上去被椅子上面的栏杆一关,你根本无法随便乱动。
  椅子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正在高兴的谈论什么。一个穿着很笔挺的警服,看警衔应该不小,另一个是一个政府官员模样的看着有点发福,但是显得很有气派。我一进去,这个官员就不住地打量我。
  我心想,这次是高层来亲自提审我了啊。
  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刘队很恭敬的对这两位说:“徐书记,犯人来了。”
  “小刘,辛苦了。这次你又立功了。”徐书记笑着说。
  “哪里哪里……”刘队退到一边,和张气短坐在我侧面的一张桌子两侧,摊开本子准备记录。
  我想这个警察大概是刘队的公安局局长,而那个官员既然刘队都叫他书记,他很可能是TT市的政法委书记。
  那个局长一样的警察冲着徐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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