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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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前叙-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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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睁大了眼睛看着赵哲,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温柔和真挚。心里似乎有了种奇妙的感觉,不再向之前那么大的挣扎了。
赵哲看着她的紧张,有点谦意道:“好好睡吧。”说着便走了出去。
郭襄望着赵哲的背影,在他走出门去的一瞬间。郭襄松了一口气,可是心头却不停的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她有些慌的自言自语道:“郭襄,别跳了。别跳了,他已经走了。”她慢慢地躺下,不知为何满脑子却是赵哲的身影,他的眼神,他的笑,还有面对他时那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第五章 芳菲到访

第二天依旧是个美丽的早晨,空空的肚子,闻着那满桌的菜香,最是叫人开心的了。可是餐桌上的菜虽然很丰盛,却只有一人独食实在显得有些落莫,而且也实在是浪费。没有见到赵哲不知道他现在调查到了多少。“荷叶,王爷了?”
荷叶答道:“王爷在翠语楼了,刚刚陆轩来了。”
“这便是传闻中的狄王妃了。”人未到先闻其声,只见来人轻盈体态,纤纤细腰,十指如玉。一袭粉菲轻衫似灵如幻,笑眼汪汪,露齿盈盈。郭襄简直看呆了,这古代美女怎么就这么多啊!看来这纯天然养出来的就是好,可是这女子是谁阿啊?看他的举止不像是大家闺秀也不像是小家碧玉。“荷叶这位姑娘是谁啊?”
荷叶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微怒道:“这位是如意楼的芳菲姑娘,是王爷的红颜知己。”
原来如此,难怪荷叶那么不高兴了。不过她是郭襄不是欧阳蓉。郭襄客气道:“芳菲姑娘来得正好,一起吃早餐吧。”
话一出口,荷叶愣住了。真不明白王爷为了这个女子,一直以来都冷落她,而现在她却可心平气和地请她吃早膳。芳菲心头也是一惊,然而她必竟是混迹风场的女子,仍旧面不改色地看着桌上那一桌的菜肴,慢慢地坐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狄王妃好胸襟啊,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其实她心里莫不是一片凄苦,她本是来气气这个狄王妃,可是刚看到她如此大方地邀请,显然是摆出了女主人的恣态。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耀武扬威了,毕竟不管怎么样她才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
“我刚吃过了,这个挺好吃的。还有这个,这个。”郭襄一边热情地给芳菲夹菜,一边介绍道。自己一个人吃早餐实在是太无聊了,荷叶又说什么怕逾了规矩。
“好啊。”芳菲到也不客气,来者不拒。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好气又好笑,自己明明是来气人的,可是一见着她这样却什么气也没有了,反而有点喜欢。
赵哲刚走到门口看见了这一幕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才是她的本性,看来平时他让她感觉太紧张了。他走了进去坐在了郭襄旁边,他看着郭襄,也希望郭襄能向刚才一样对他。可是郭襄却突然不语,只顾着低头吃自己眼前的餐点。芳菲也很是好奇但这不是她所能关心的,不过这个狄王妃还挺有意思的。赵哲有些失落,才回过头来看着芳菲道:“你来了。”
“恩。”芳菲轻轻地应了一声,便从腰间拿了一个小香囊递给了赵哲道:“这是给你的。”赵哲伸手接了过来,顺手放进了腰间。
芳菲问道:“你这次要去多久?”
出门,听到这两个字。郭襄立马竖起了两耳朵,她在这里已经闷了一个礼拜了。之前因为赵哲不理她还可以偷溜上街,可是这次赵哲看得那么严,别说踏出一步,就是出了院门他都知道。
赵哲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随意地答道:“说不定,可能一月,可能一年。”
“恩。那我先走了。”芳菲扫了一眼赵哲和郭襄,眼中满是意味深长。
“我送你。”赵哲起身瞄了一眼郭襄想看清楚她此时的表情,可是可想而知的只有失落。
翠语楼这是一个令人陶醉的地方,简单的三层小楼,没有精细的雕刻,没有华丽的装饰。四周围的是翠屏白蕊。清新淡雅,环林碧木。清晨在此临模书意,最是惬意静思的好地方。赵哲本不喜欢书写,他觉得手中的笔往往没有他脑中思绪来得快。但他今日却提起了笔,只因这两日除了那一个个烦心的疑问外,他的心中有了美妙的一刻,他希望此刻时间能缓些。
陆轩汇报道:“王爷,刚刚天灵来信说,见一身穿血红大袍之人去往了西北方向。”
赵哲停住了手中的笔,道:“这么说他是去往了天池国。”
陆轩没有肯定的回答,他做事向来谨慎。若说赵哲的大胆假设只需八分的把握,那么他就需掌握十二分的证据,做好十二分的准备。“路途上属下会继续命人严密监察,天池那边易会命人做好严密的准备。”
赵哲满意地点了点头,陆轩便退下了。
赵哲拿起了桌边的玉笛,他喜欢玉笛,因为乐所奏本就来源于心,随着一曲“羌杨怨柳”此时他脑中已满是思绪。那人去了天池国,难道“白面玉佛”易是他所盗,他中了雪银的毒需去取火萤冰晶解毒,或是为了别的。而欧阳蓉了,她被一名蓝衣人所救,这蓝衣人将她带往了何处,为什么一路上竟连一点消息也没有。若是仍在树林里,那为何连天灵地灵都找不出一点线索。想那天灵地灵是专为了寻人而训练的,武功虽不可说个个精英,但寻人却从未失过手过。这天灵皆有踏需无痕之轻功,专门负责追踪和传讯。地灵则熟知百理,专门负责观探及收集资料。可是这两日来却无那蓝衣人半点消息。
郭襄轻叩了三声,却依旧没有人回应。或许是被那扬扬的笛声掩盖了,她推开了门。笛声突然中断了,赵哲正柔和地看着她。郭襄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点心慌,她解释道:“对不起,我敲了门只是你没有听到。”
赵哲没有回答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郭襄见他不回话,继续说道:“那个你要出远门是吗?”
赵哲依然没有回答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他似乎已经知道了她的来意。
“那个,那个我能跟你一起去吗?”郭襄有些紧张地说完,瞪大了希望的眼睛看着他。
赵哲终于叹了一口气,他走近郭襄看着她。赵哲实在想不明白,他明明对她很温柔,可为什么她总是在他的面前紧张地说不出来,而对刚见到的芳菲却可以那么热情地招待。“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是。”郭襄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其实她也不知道。只要看到他眼睛她就不自主的整个人紧张起来,不知是因为怕被揭穿而心虚,还是因为别的。
“只是有点吓人。”赵哲自嘲地说笑道。
郭襄先是意外的一愣,后笑了笑,没想到赵哲还挺幽默的。赵哲看到她的婉然一笑,有点释怀,道:“你要跟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个要求。不过你放心,我的要求都是你可以做到的。”他说完寻问地看向了郭襄。
郭襄还是有点意外,他总是让她感觉到意外。郭襄慢慢地边走边思考着,三个条件,这次他出去应该是跟欧阳蓉有关的,到时候找到了欧阳蓉,她就可以回去了。嘿嘿,到时候他就算是想算帐也没有地方去算了。一想到这她得意地转回头,转头的瞬间一双柔和而真挚的眼睛正在望着她。而且此刻两人的离得如此的相近,只差一秒便是亲密接触了。郭襄似乎被人抓住了一般竟无法动弹,看赵哲的样子,他似乎也没有要退步的意识。郭襄的脸上已是些许的红菲,她愣愣地说道:“那个,三个条件在找到我的救命恩人后在施行。”
赵哲他本也只是逗逗她。可是此刻却似乎看得有点呆了,他愣愣地说道:“嗯,好。”
郭襄突然回过神来,她如受惊的小鹿般。一闪而转,悲剧的一幕,她刚才已不知不觉走到了阳台边。头是撞了,可是撞的却是软软的。她睁开眼才看到赵哲那白晰的的手上已经添了一片红印。
本以为一个王爷出门,怎么也得软玉香车。可是看着眼前的三匹马,郭襄才严重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荷叶和陆轩带着简单的行装走了出来,一人骑上了一匹马盛下的便是眼前的白色骏马。只见赵哲纵身横跨上了马背,笑着伸出了那可以气死女子的手。说出了那句让人翻白眼的温柔体贴的话。“我知道你不会骑马,所以帮你安排了一个最好的骑士。”可是郭襄不仅翻不出白眼,而且她的眼睛里只有如梦般的幻影。
郭襄心中暗自感楷:上次虽然也是和芳远骑同一匹马,但那是权宜之计,而且坐在后面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赵哲却把她放在了前面,而她却连反抗的理由都没有。因为这是为了她的安全。

第六章 残忍真相

黑夜慢慢心中的悲伤似乎只有在这一刻才能释放。陆棋山无力地靠在了太师椅上,他没有惊恐,没有哀求,任由着鲜血漫透了衣衫。他只是希望眼前的这个人能释怀不再为了他心中的魔障所累,但他易没有勇气去说不舍,只能怔怔地看着。
“总标头。”突然一个满头沧发的人冲了出来,他的声音夹带了乞悯。
芳远看着这个挡在剑尖前的人,心里的怒火没有减轻,反而带了点不耐烦和不忍。“齐叔你让开。”
“齐福你让开。”陆棋山易是无力地归劝道。
齐福没有让开,反而更坚定地挡在了那里。乞求道:“大少爷,你不要怪总标头了。当年他也只是被迫听命于刘总标头的。”
听完了这句话,芳远的剑已经没有那么坚定了。而此是陆棋山也应体力不支再加上急火攻心而晕倒了。齐福看着陆棋山,眼中是怜惜,继续道:“我还很清楚地记得那天的雨下得很大很大,夫人也就是你的母亲。一早醒来便找不到了你,全标局的人都急了,到处去找你。”
齐福的眼中闪烁着,那日的呼喊声还仿如昨日。突然他的眼前一亮,“最后是刘总标头把你抱了回来,可是回来后你却满脸苍白,昏迷不醒。刘总标头便莫名的向陆总标头跪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齐福说着眼中却已有了惊恐之色,而芳远只是听着,可是心里却好似堵了块石头。
齐福看了他一眼,心里的怜惜由然而生,“刘总标头拜托陆总标头无论如何要保住你的一口气,听见陆总标头答应后。他便急急忙忙地出去了。一走便是三天。”齐福似有了哭腔,到底这三天中发生了什么样可怕的事。齐福继续说道:“陆总标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着你当时虚弱的身体。他想也没想地为你灌输真气。可是谁知你的身体却仿佛空洞一般,没有丝毫的好转。”齐福忍痛地看着芳远,芳远已经有点不敢听下去了,但是他需要知道真相。齐福继续说道:“大家都以为没有希望了,可是陆总标头却没有放弃。两天两夜啊,他坚持了两天两夜你的脸色才总算有所好转。”齐福看着陆棋山,眼中已满是崇敬与怜惜。芳远虽然早就听母亲提起过,可是当时他只当是为了阻止他报仇所编的谎言。可是此刻听齐福提起心里的震惊却是如雷一般。
齐福继续说道:“这时刘总标头总算是回来了,可是他除了那心急如火的眼神以外,整个人却是消瘦如柴,脸上丝好没有半点血色。谁也想不通一个体格健硕,英气豪发的人为何会一夜之间变得如此。但是他已没有时间去向任何人解释了,他看着你好转的脸色,欣喜地拿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给你吃下。你总算是救回来了。”齐福稍稍地叹了口气,那场恶梦仿佛到了此刻已是告一段落了。
芳远心里有几千个问题想问,但是他没有问,不忍也是不敢。齐福的眼泪突然落了下来,继续道:“陆总标头躺在了床上一天一夜不能动弹,刘总标头守在了你的床头一天一夜。第二日的清早,便有一群穿着怪异的人来到了门口,说是要镖局交出偷他们圣物的人。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可这时刘总标头却全身困绑着走了出来,后面陆总标头也走了出来。接着……”齐福已经闭上了眼睛,已是泣不成声。那是一场恶梦,谁都不愿再提起的恶梦。
芳远的心在滴血那一幕他这辈子也忘不了,他颤抖地说道:“接着陆棋山便拔起了刀刺传了他的心脏。”芳远看着倒在椅子上已无力反抗的陆棋山,这个为了救他不惜可以惜牲半生功力的人。这个为了保全镖局亲手杀了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的人。芳远的脑袋是热的,但他的心却是凉的,他有很多的疑问,但他此刻却无从问起,易无法面对眼前这个不知是救命恩人还是杀父仇人的人。他决然地离开了,或许他该一个人好好静静。
客栈里米勒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但他脸上没有懊恼没有焦急。只是好像懒人一般,困了便闭上眼,醒了就看看天花板。他虽然知道此次芳远若是得手了,自己便有负了香远的所托。但是此时想到了香远,他的脸上却是一幕幕甜蜜的微笑。他喜欢自由所以他总是往外跑,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思念他仿佛已经陷了进去。现在脑海中居然还在计划着香远会为他生一个可爱的宝宝,脸上又是一个甜蜜的微笑。
突然一只手在他身上点了点,米勒顿时感觉到全身酸痛。他慢慢地坐了起来,看着芳远脸上痛苦的神情,他并不意外,因为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他的表情都是该如此。他漫不经心地问道:“得手了。”芳远有些迟缓地摇了摇头,米勒虽然不在乎结果,但是心中也是点滴的欢喜,因为至少还没有辜负香远。不过看着芳远此刻的神情纵然是铁石心肠也难免有些担心:“你还好吧?”
芳远的手已经被自己掐出了血,清晰的痛楚能让他得到些许的冷静。他还有很多疑问,为什么昏迷,难道是谁下了毒手;父亲失踪的那几天他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后整个人如此的憔悴;那群人是什么人,被盗的圣物又是什么;为什么陆棋山可以拼了命救自己,而却在那一群人的威胁下,便轻易地取了父亲的性命。这些问题他需要当面问清楚,突然他一个健步人已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中了。
陆棋山房里大夫已经走了,齐福小心地在一旁站着,看着陆棋山平和的睡下才总算松了一口气。突然门似乎随着一阵风般被推开了,齐福一阵惊讶地护在了床前,可陆棋山的脸上却依旧平和。齐福十分谨甚地盯着芳远,一举一动都丝毫不敢有遗漏。
终于陆棋山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当年我的昏迷是怎么回事?”芳远抑住了心里的激动,但口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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