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皇后的女配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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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后的女配之路-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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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花,身子已经被萧慎压在了身下,他欺身上来,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我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在他胸口狠狠锤了两下,他闷哼一声,却没有放开我。
我被他吻得有些情动,也不禁伸手攀上他厚实的肩背。
“唔——”腹间忽然一痛,我低呼了一声,萧慎这厮还未再次化身成狼,迅速放开我。他仰起脸来看我,眼中满满的都是震惊与狂喜,很明显刚才我肚子里的胎动他也感觉到了。
接着他将脸凑过去紧贴在我腹上,甚至有些手足无措,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我低头看到他微微扬起的唇角,也不禁笑了起来,心里有些暖,窝窝的却有些涩,但并不难受。
当年多少次午夜梦回,多少次孤枕难眠,都是因着这个男人。从没言明,我有多么爱他从未奢望,他会如我爱他般爱我。
萧慎趴了一会,见没有动静,有些失望,又过来把我搂进怀里,将脸埋进我发间,轻轻道:“阿兮,这是我们的孩子。我真高兴……有你,真好……”
我听得忽然鼻子一酸,想起这几夜做的梦,胸口有些憋闷,却强笑道:“是啊,如果我离开,那一定要把你儿子拐跑,给他找个更加厉害的后爹。”
“你敢!”萧慎的脸色很难看,却邪佞地冷笑一声,狂肆道:“天下间还有比朕更厉害的人?”
他这样说着,与我五指相扣的手却握疼了我。
我将额头在他下颚蹭了蹭,目光柔和而缱绻地望着他,慢慢道:“是啊,没有比你更厉害的人了。阿慎,如果以后我比你先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照顾我们的孩子。”
可还没等他回答,我忽然又有些愤怒,立刻攥紧了他的里衣的袖口,恶狠狠道:“不行,我死了你要给我陪葬。我若崩去,你岂能独活!阿慎,你欠我的!”
他爱怜地抚了抚我鬓间蓬起的乌发,微微一笑,嗤道:“这世间哪有帝王给妃嫔陪葬的。”说完却将下颚抵在我发顶,伸手拥紧我,慢慢吐出几个字来,“阿兮,我会一直陪着你。”
在他低头的那一刹那,我分明看见他眼中的一泽水润,流光熠熠。
他拥着我的手依旧坚实,可是我耳边紊乱的呼吸与掌心下他早已失了节奏的心跳,那般清晰,强烈。
他虽是一国之君,却也是一个医者。我因这几年的沉浮颠沛而破败了的身子,到底还能撑多久,他怕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这一点,他却也从未和我提过一个字,一如我从未向他倾诉过……我是这般爱他如生命……
美好的东西,总害怕自己一急切便似镜花水月,随风消散,这些我怕,他也怕。
只是这一刻,我想和他说,对他言明我心中那份深埋的爱恋。
当然我也这样做了。
手缓缓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我也不看他,只将脸埋在他胸口,缓缓阖上眼,柔声道:“阿慎,我曾经说过我喜欢你,那是骗你的。”
他的脊背明显一颤,却没有说话。
我缓了缓,唇边绽开一抹幸福的笑容,我想此刻的我必定是最美的。只是我不敢抬头看他,因为我亦不想让他看见这一刻我眼中那将要涌出的湿意与哀伤。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那般缱绻,那般轻缓地响起,仿若跨越山河万里,飞渡银河迢迢,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永久停驻的港湾。
“我是爱你啊,这般深深地,卑微地,爱着你。很久很久……”
一声几不可闻的哽咽自他喉间溢出,萧慎将我拥得更紧了些,似要将我揉入他的骨血之中。我有些吃痛却没有推开他,也紧紧地,用尽全力地拥紧他。
一时,我俩相拥无言。
只是这一刻的沉默,却胜过千言万语,原是真的有心意相通。
良久之后,他微微松了手,只是仍旧拥着我,温和道:“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收了某厮吧……撒,新文要打气,码字要动力!某厮冻得手脚冰凉……纸妹的激情在哪里!!


、梦魇难除,软语相慰

鼻尖是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他微微起伏的胸膛熨帖在我耳侧,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安心地阖上了眼,没过多久便沉入了睡梦中。
在昏昏沉沉中,我又开始做起那些光怪陆离的梦来,都是在前世的场景。两旁高楼林立,霓虹耀眼,那条路却似是没有尽头,无论我多么努力地逃奔,都无法挣脱。来来往往的人流,我却无法碰触到他们的身体,仿佛我是一个幽魂一般,我的身体只不过是虚无的影像。
有低哑的声音一下一下穿透耳膜,直抵心脏,我惊恐地捂上耳朵,却仍旧无法阻挡那令我心惊的话语。
一切皆是虚幻,尔胡不归去……胡不归去……
我想嘶喊,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呼吸逐渐急促,胸腔中的空气愈发稀薄,仿佛下一刹那我便将要窒息一般。
不!
我的阿慎这般明烈清晰地在我身边,怎会是虚幻!我一伸手,便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眉眼,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我不愿……
不,没有他们,我能去哪……胡不归去……我能去哪!
“不,不要!”我霍然睁开眼,惊恐地大口喘息,眼前还是养心殿微黄的烛火,温馨静谧。仿佛是做了件一生中最高兴的事一般,我竟然有些喜极而泣,嘴角绽开一抹疲倦却释然的笑容。
还好,我还在这里,还在我的阿慎身边。
至少我赢得了今夜与他相守。
不待我有其他想法,腰臀间一热,我已被紧紧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萧慎向来浅眠,我刚刚的动作必定惊醒了她。
一时间,我竟不敢抬眼看他,怕看见此刻他眼中满满的痛苦与自责。占着这本该早就归入尘土的身子这些年,我一直害怕哪一天惩罚终会到来,那时我如今拥有的一切都将幻灭。
而我也不复存在。
我知道,我如今的身子愈发不济,而那些日渐消弭的意志也将把我拉入无尽的深渊,有一天我终将离开我爱的阿慎。
耳际一热,却是他用手摩挲着我的耳珠,嘴里还念念有词,“阿兮莫怕,阿兮莫怕,只是个梦……慎将他们都赶走……”
心中痛极,眼眶一热,我的泪水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地滑落下来。
他的手有些颤抖,动作又笨拙得要命,想来也从未这般安慰过他人,便弄得我的耳珠微微发疼。
这一刻,我才知道或许他比我更怕。我这些天的异常,依着他心细如尘般的性子,怎会没有留意到!
这一刻,我竟真的有些后悔刚刚和他开的玩笑,那无异于在他心上狠狠捅了一刀。当年我离宫之事,怕是他心中最不愿忆起的回忆,他如今对此仍旧心有余悸。
隔着迷蒙的泪眼,我抬头深深地凝着他,嘴唇微颤,喉间却发不出一个字来,哪怕唤他一声也好。
他的脸色死一般的灰寂,是我从未见过的阴霾,只是那望着我的眼中却带着浓烈的情绪,痛楚,愤怒,温柔,还有……坚定。
我听见我的声音有些破碎,却终于能哽咽着唤出了他的名字。
“阿慎……”
萧慎神情缓和下来,唇边泛起一贯温和的笑容,有些僵硬却依旧好看。他伸手细致地拂了拂我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低柔道:“阿兮,告诉我,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
我咬唇连大气都不敢出,他现在这般神情就和那欺哄小兔子的大灰狼差不多,笑里藏刀。沉默半晌,我笑了笑,垂下眼来无意识地抚了抚他的胸口,道:“我哪有什么可瞒着你的。真的只是做了个噩梦罢了,你不要担心。”
“阿兮,你知不知道,你对我说谎的时候,从来都不敢看我。”他伸手捧起我的脸,眼神专注而又犀利,“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我心里有些慌,别开脸躲闪着他的目光,将额抵在他胸口,闷闷道:“阿慎,再给我些时间,让我想想,好不好?”
萧慎眼中光芒微闪,却没有再逼我,只低头抵着我的前额,喃喃道:“阿兮无论何事,不可一人硬撑,更不可私自决定。否则让我知道,我便把你锁起来哪里也不许去。”
我心里难受至极,胡乱地应了一声,垂下眼来。
这时天已有些泛白,萧慎起身便要唤殿外的宫人进来替他更衣,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轻声道:“不必唤宫人,今日我给你绾发。”
萧慎一头青丝比女子还好看,乌亮柔顺,发丝在指尖纠缠,我心中暖意渐生,期盼此刻最好能再长些。
突然,他一手攥住了我的手腕,有些紧,我手中为他束发的金冠骨碌碌地滚落在地。
我疑惑地瞧他,有几分茫然,这厮这又是在发什么神经?
萧慎眉眼含笑,将我搂坐在他膝上,呢喃道:“阿兮,慎有白发了。这也算与卿共偕白头了。”
他的手掌微微张开,掌心攥着的赫然是一缕白发。
“那是你老了。”我鼻子发酸,别开脸,在他胸口狠狠擂了一拳,听见外面更鼓想起,怒嗔道:“放我下来,你这混蛋,该去上朝了。”
萧慎这厮却置诺罔闻,抱着我哈哈笑了几声,然后又把他手中的头发塞到我手里,才自个拾掇着洗漱上朝去了。
临走时,他看着一旁捏着根头发一脸茫然的我,说道:“你早前还未出阁时,女红在凤都堪称一绝,那给慎绣个香囊吧。”
不待我回答,萧慎那厮已经被宫人前呼后拥着扬长而去。我心中悲愤欲绝,他头上的这么根白毛也需我动针线绣个香囊给他存着?
好吧,最关键的问题不在这个,关键在于我根本不会什么劳什子的女红啊……
大婢子弥香进来看见我攥着手在晨风中凌乱,惊道:“娘娘,您在抽风!”
我听了几欲要抽过气去,懊悔万分当初兴起给她讲我以前看过的那些爱情小说,现在弄得她时不时也会冒出这么一句话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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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慎下了朝,在养心殿批折子,我蜷在他腿上昏昏欲睡。
萧慎批完折子,捏了捏我有孕后逐渐丰润的脸颊,笑道:“怎这般嗜睡,朕莫不是在后宫里养了头小肥猪?”
我睁开眼恶狠狠地瞪他。
萧慎噗哧一笑,过来搂我,“哟哟,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拉下脸来,哼哼, “我饿了。”
萧慎一怔,随即又低低一笑,明白我是真的饿了。自从有孕以来我每次膳食吃的都不多,却经常会饿。他起身放开我走到外殿,吩咐在殿外伺候的老内侍荣海传膳。
我心里打着小九九,想着如何能让他忘记早上说要我绣香囊的事。可是等到外殿膳食都布好了,我却还是没有想到办法,依他这人的脾性,让他忘记一件事真比哪天母猪学会爬树还惊悚。
我叹了口气,笨拙地挪挪身子,欲穿了绣鞋下床。
腰臀间一热,萧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将我打横抱起朝外殿走去。
“外面人都在呢,放我下来。”我低呼一声,有些羞恼,将脸埋在萧慎胸口,闷闷道。
“朕可没兴趣让别人看你我夫妻俩亲密,宫人都被我遣出去了。”萧慎笑得欢愉,手还故意在我臀上用力一握。
我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隔着衣服在他胸前用虎牙狠狠啃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笑得更加放肆,那样子就像和宠妃敦伦了N次一样神清气爽。
殿外偷听我俩这对极品帝后墙角的众宫人终于忍不住溢出几丝轻笑。
我顿觉自己在宫人心中原本雍容大度,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美好形象被萧慎这厮都给毁尽了。
心中愈发恼怒,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我努力拉下脸来,绷了绷嘴角,却仍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才道:“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当着我的面和阴贵妃做那事,你这人脸皮比铜墙铁壁还要厚,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我的笑语还未落,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脚步也停了下来,只凝着我,冷冷道:“第一次机见面?阿兮,你我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太液湖边?”
他这句话一出,我的喉间一哽,也笑不出来了。
脑子有些当机,我紧张地左右乱瞟,好一大会才憋出一句话来,“我的记性哪有你那么好,那些陈年旧事我早记不得了。”
萧慎冷笑着哼了一声,那样子显然很不满意我的回答,却不再说话。
长久的静默之后,我被他那冰冻三尺的目光盯得有些恶寒,心里的警惕却慢慢放松下来,他爱看看去,又不是没看过,只是他这般一动不动地抱着我,他不累么?
就在这时,他忽然开口低唤了一声,“馥儿。”
我还来不及细想,嘴巴已经反射性地应了一声,回道:“什么?”
秦馥,是我在现代的名字。
话一出口,我才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晚了。因为萧慎嘴角的笑容愈发冷凝,脸上的表情却平静得要命,可是近身伺候他的亲信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他的手扣紧我的手腕,一双玄黑的眸子深深地望着我,慢慢道:“你到底是谁?真正的上官兮又去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撒,好冷……注意保暖啊,某厮皮那么厚都感冒了……


、萧慎在手,老虎我有

他的手扣紧我的手腕,一双玄黑的眸子深深地望着我,慢慢道:“你到底是谁?真正的上官兮又去了哪里?”
我咬唇不语,却再也没有办法继续若无其事地隐瞒伪装。我是这般突然地闯进他的生命,影响他的生活,如果我有一天真的离开,他难道连知情的权利也没有么?
只是我却也难以开口告诉他,我的过往。
我怕他会憎恨我瞒着他。
只是他早前也已经存了疑虑了吧。譬如昨晚他温情的诱哄,譬如今早的香囊……如今我自己说漏了嘴,他也不必再试了。
“如果我说,我可能随时都会离你而去呢?就像当初上官兮一样,即使消失了,你也没有察觉。而我却是真的要死的。”我凄婉一笑,“阿慎,你大婚前虽与上官兮接触不深,可是她的性子跋扈专横你难道没有耳闻,只是我身上可有她的半分影子?”
萧慎脸上难看到了极点,声音沉怒粗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一缕来自另一个时空的魂魄。当年,上官兮心慕的其实是她的哥哥上官锦昊。她嫁与你当夜,本是盼着上官锦昊会来带她走,可是没等到心上人,却等到了你派去宣旨的徐福。她心中难过,又怕你让她侍寝,便心灰意冷投了井。而我,就是那时候附到了她身上。”我依旧在笑,泪水却止不住地落下来,“所以,这些年和你夜夜同眠的我,不过是个鬼魅。阿慎,你怕不怕?”
“闭嘴!”萧慎恶狠狠地瞪着我,转身快步走到床边将我放下,他的身子不住地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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