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军长的师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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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军长的师太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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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安知芝问这话的初衷到底是因为愤怒,好奇,还是替广大女同胞着想,亦或者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忧就不得而知了。
恐怕安知芝自己也讲不清楚。
提到这事孟沧澜有些尴尬:“其实我并不能单方面跟人确定婚姻关系,之所以跟你可以,是因为我事先从你母亲那里骗来了你们家的户口本,又爬窗溜进这里偷了你的身份证!”
“什么?那我手上的难道是假的?”安知芝大惊,又气又急。
孟沧澜连连摇头:“你手上的是真的,我用完后又很快还了回去,毕竟我拿着也没用了,我又不是真正的小偷!”
“嘿!”安知芝简直被气乐了:“真正的小偷恐怕都得拜你为师!”
孟沧澜对自己的做饭也有些羞愧,堂堂解放军高级将领一军之长却行这等鸡鸣狗盗之举,实在是给军人的脸上抹黑啊!
过了一会儿,安知芝突然神情变得忧虑:“孟沧澜,你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到底要怎么处理?跟你离婚你又不离,我已经伤害到古木了,你为什么就非得赖上我啊?我长得既不是倾国倾城,性格也不是那么温柔似水,以你的家世,什么样优秀的女人得不到,你脑袋秀逗了啊,看上我?”
孟沧澜道:“你说得对,你也许不是倾国倾城,但是我看着却最顺眼,你也许不是温柔似水,但是我感觉却很真实,我的家世或许可以得到很多优秀的女人,但是我只相中了你,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其他女人跟我没关系!你说我脑子不正常也罢,死赖着你也罢,我做不了主了!我很多次强迫自己不想你,可是做不到!我能轻易击杀每一个敌人,能轻易取得任何一场战役的胜利,我能做到许许多多,唯独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这一切也许从你第一次答应帮我拍照的时候就注定了,我逃不掉,也不能让你逃掉!”
安知芝连连叹气,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既然现在已经成为夫妻了,不管是怎样达成的,我都不打算跟你离婚,好不容易抓住你,怎么会放你离去?再说,一旦跟你离婚,你将来嫁人不就成二婚了吗?据说二婚很多都不幸福,所以你干脆将就一下我吧,我保证会对你好的,在家里你就是老大,我虽然是军长,但是你却是司令!”
“凭什么啊?凭什么由你决定我的婚姻?我不服!”安知芝气恼道。
孟沧澜的回答差点让她崩溃。
他说:“多为孩子想想吧,都快当妈的人了,别这么大气性!对了,你现在是孕妇,得有人照顾,所以我今晚就住在这里了!”
安知芝闻言暴跳如雷:“你以为你是谁呀?这是我家!”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你脸皮敢再厚点么?敢么敢么敢么?
孟沧澜很无辜地一摊手:“我没以为我是谁啊,我就知道我现在是你老公!”
“老公公还差不多!”死太监!
“唉!”孟沧澜应了一声:“老公后面那些字耳朵自动屏蔽!”
安知芝发现此男真是太无耻了,忍不住反唇相讥:“你往日里的冷漠高傲都哪里去了?你不是冷面军长吗?”
孟沧澜笑道:“冷面那冷的是脸,心却是热的!外人只能看到我的脸,所以他们只能感觉到冷,而你住在我的心里,自然只能感到热了!”
安知芝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呸!你——他——妈——的!”
——我是卖萌的分隔线——
某家二流档次的酒吧里,古木坐在吧台旁边,一杯接一杯地疯狂将酒灌进嘴里,有些酒水洒在外面,在他的下巴上凝结成水珠,顺着白皙的脖颈随喉结的滚动而滚动。
这时一位成熟美艳的女人看着他走了过来,用修长的手指按住他手里的酒杯,柔声劝道:“古老师,你已经喝了不少了,别再喝了!”
古木扭头用朦胧地醉眼盯着对方,大概足足有十几秒钟才辨认出来,打了个酒嗝道:“原来是你啊!”
这女人旁听过几次他的课,古木有些印象。
他并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乃是天都市最高档最大最豪华饭店的老板,她叫水曼丽,号称天都市单身男人的梦中情人,天都市男人最想拿下的目标。
“古老师原来还认得我啊!”水曼丽神情喜悦。
她见古木又要喝酒,连忙出手夺过酒杯,递给吧台的调酒师,再次柔声道:“酒喝多了伤身!”
“伤身?哈哈,伤身也比伤心好!我都要结婚了,妻子却突然变成别人的老婆了,像我这种窝囊废,不喝酒还能干吗?”古木说着又难受起来。
水曼丽道:“你可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找你的情敌报仇!”
“报仇?找孟沧澜报仇,知芝恐怕会……伤心的,我看得出来她还是有点喜欢那个家伙的,我不想她伤心,一丝也不想!”古木喃喃自语。
水曼丽闻言眼中神情更温柔,心说真是个温柔又痴情的男人。
噗通,古木脑袋贴在吧台上,他狂灌那么多久,此时酒气上头,终于醉倒了。
水曼丽将他扶过来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往酒吧外面走去。


 、第一卷 大龄剩女闷骚军长 069 夫妻那些囧事,BOSS紫雨驾到

深秋的日头已经不那么暖和了。
有人说太阳就像男人,春天的太阳是刚刚发情时的男人,这时候他很柔和,嘴里说着甜言蜜语让人迷醉,夏天的太阳则是正在激情时的男人,这时他热情如火,炽烈得能将人融化,威猛又强大,而秋天的太阳就像刚刚激情后的男人,有点疲软,但是高潮后的余韵还在,至于冬天的太阳就是熟睡的男人了,剧烈活动让他疲惫,急于休养生息,虽然偶尔翻个身说个梦话,但是没什么活力了。
现在是深秋,太阳已经疲软,照在身上只能依稀感到一丝温度。
水曼丽穿着修身的长棉裙,外面搭着一间桃红色披肩,她扶着酒醉的古木上了自己那辆保时捷,然后一骑绝尘而去。
她不知道古木住在那里,当然也不可能将对方带回曜日明珠大饭店,那地方人多眼杂,难免流言蜚语,她倒是不怕,不过就怕有人出于嫉妒对古木不利。
所以水曼丽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酒店。
酒店某房间里
古木平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酒品倒是不错,酒后很老实地睡了,没有大喊大叫大吵大闹上吐下泻乱折腾。
水曼丽一路扶着他上楼,累得出了一身汗。
她此刻静静地坐在床边,俯首注视着床上的古木,嘴角不由泛起一丝柔柔的笑意:“真像啊,连睡觉的时候都跟他那么像!”
自从不久前一次偶然地机会让她在街上遇见古木后,当时水曼丽就惊住了,因为古木的长相跟她死去的丈夫太像了,不论是五官,还是说话时的神情语气。
让她恍惚间都有些分不清现实了,难道丈夫没死?
后来一番打听后,她得知这个男人叫古木,是天都大学中文系的副教授,然后她便鬼使神差地去听了几次他的课。
古木在讲台上谈那些诗词时那种飞扬的神采,更让水曼丽难以自拔。
因为她丈夫活着的时候也喜欢古典诗词,曾经当着她的面朗诵过不少爱情诗给她听。
水曼丽不自觉地就把古木当着了她的丈夫。
她认为这一定是天意,是她每天的祈祷感动上天,所以老天让她和丈夫再续前缘。
所以她一直在偷偷关注他。
其实在民政局外,不光有孟沧澜跟着安知芝,水曼丽也开着保时捷跟着古木,后来她不放心更是一直跟到了酒吧。
古木睡了一觉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刚睁开眼就发现身边坐着一位姿态典雅的女人。
女人背对着他,看不清长相,但是却可以看出身段婀娜。
“你是谁?”古木大吃一惊,暗想可别是自己昨天酒醉后干了什么荒唐事啊。
水曼丽转过身来柔声道:“你醒了?”
瓜子脸,尖下巴,黛眉修长,瑶鼻娇俏,嘴唇诱人,这女人的长相实在是美,不,古木觉得只有一个词能形容她:媚。
看到她第一眼,很多人只怕都会在心里冒出一句话:人们说得狐狸精大概也就长得这样吧!
古木认出了这女人,因为那几堂旁听课给他留下了一些印象。
他的课虽然每次都有不少旁听生,不过基本都是天都大学其他专业的学生,像面前这女人之类、已经步入社会的人士倒是不多,所以古木不可不能没印象。
“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我怎么会在这里?”古木一边说一边坐起身用手轻轻敲了敲脑袋,头好痛。
水曼丽给他接了一杯开水,道:“先喝点水吧,我知道醉酒后人一般都会很渴的!”
古木确实觉得有点渴,说了声谢谢,便接过杯子大口喝了起来。
水曼丽在一边轻声解释道:“你上午喝多了,所以我带你来这里醒醒酒!”
“那我们……”古木有些心惊胆颤地问道。
“什么?”水曼丽已经猜到对方要问什么,却装作不知道,笑盈盈地反问道。
古木觉得非常尴尬,期期艾艾地问道:“我是说我……喝醉了以后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水曼丽噗嗤笑了:“我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我更不是随便的男人,古木心里跟了一句。
他跳下床,穿上鞋子,看了水曼丽一眼感激道:“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不过我得回去了!”
“回哪?回你那个女朋友那里吗?”
这一句话倒是问住了古木,他不由黯然,是啊,回去哪呢?安知芝现在身份已经不一样了,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自己还有资格去她那里吗?去了干什么?
那就回家,回自己的家,可是那地方本是作为新房布置的,倒处是喜庆的东西,就连彩灯彩带都挂了十几条,回去看到后恐怕也是黯然神伤。
不过他很快就做了决定,还是去看看安知芝吧,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况且不管怎么样都得见一面。
水曼丽走到衣架前,从自己的LV包里掏出一张金色的名片递给古木:“我会帮你完成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不过前提是你必须做我的男人,想好了,就来找我!”
古木闻言怔了怔,眼睛里充满了羞愤和不敢相信,随即恼怒道:“我不是卖身的!”
说完夹起外套愤而离去。
水曼丽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笑了起来,这才是值得自己喜欢的男人。
她本可以徐徐渐进,慢慢靠近古木然后让对方喜欢上自己,不过水曼丽并不打算这么做,她非常急切地想拥有古木,因为她太想念自己的丈夫,她没有那个耐心静静等待。
再说她都四十岁了,虽然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不过时光匆匆,和这个男人能多一点在一起的时间就要努力争取,她耗不起了。
至于古木会不会就范,对此她毫不怀疑,既然老天让自己遇到他,那他就再也跑步了了,她会帮他做某个决定的。
古木来到安知芝出租屋的时候,敲了敲门,结果开门的却是孟沧澜。
古木心里一阵刺痛,果然,这就开始住在一起了吗?
知芝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履行你作为一个妻子的责任了吗?
孟沧澜看到古木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只是侧身让开门,淡淡道:“进来吧!”
并没有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趾高气昂地表现一番,或者干脆以主人家的口吻说一句:古先生,欢迎到家里做客!
古木突然间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外人了。
客厅东西摆放得很凌乱,原来放在中间正对着电视摆放的沙发被挪到了靠墙位置,沙发的位置现在却支了一张单人床。
孟沧澜解释道:“我随便弄个睡觉的地方!你坐吧!”他说完冲安知芝的卧室喊了一声:“知芝!”
里面传来安知芝恼火的声音:“我说过了,要睡这就自己支床去,别烦我!”
孟沧澜讪讪地走到卧室门口,却不敢进去,因为刚才他死皮赖脸要住进来,安知芝提的要求里就是他孟沧澜不准踏进卧室半步。
“姓古的来了!”
安知芝听到孟沧澜的话,急忙从床上蹦起来,到穿着拖鞋就慌慌张张奔了出来,她一面打量古木,一边问道:“木头,你去哪了?你没事吧?”
古木木木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安知芝,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孟沧澜,彻底地死心了,人家小两口过日子,自己到底算什么?罢了,还是离开吧!
知芝大概是不想让我太伤心所以还没有提出分手,自己何必让她难做?她幸福就好,分手的事还是自己识相点提出来吧。
想到这里,古木虽然心中痛得几乎窒息,但是还是强忍着道:“我还有几件衣服落在你这了,我是来拿衣服的!我们……就这么结束吧,孟沧澜这家伙虽然卑鄙无耻了一些,但是我看得出对你还是真心的,既然已经结婚了,就好好过,就当从来没有认识我这个人,我也会忘了你!就这样,我走了!”
古木说完转身欲走,安知芝惊呼道:“木头!”
古木扭过头深深地看了安知芝一眼,脸上慢慢挤出一丝笑容,柔声道:“你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这不是你的错,只能怪天意弄人,祝你们幸福!”
然后毅然离去。
安知芝叫了几声对方都没有回头,她追了几步又无奈停下了脚步,追出去能怎么样?
最后只是对着古木的背影大声喊道:“木头,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你!”说完眼泪唰地一下奔涌而出,呜呜哭了起来。
古木听到了安知芝的话,不过嘴里却喃喃道:“下辈子?我会乞求上天下辈子不要在遇到你!”
刚说完又有些后悔,暗想还是遇到吧,虽然或许结局还是伤感,但是人世走一遭,遇到能够让人刻骨铭心的女人,不管得到得不到,幸福或是伤痛,都不算虚度了。
一时感慨良多,不由随口诵起了诗词: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fǎngfú)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lù)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yè)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吟诵到这里,古木突然顿住,接着苦笑起来,自己还真是中毒颇深了,吟着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居然都能无意识地拐到曹植的《洛神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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