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成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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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成妻记-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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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和几人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刚想让那伙人闭嘴时,楼道内出现了自家少主的身影。
王蕴之面色阴沉,挂在嘴边的笑意渐渐消失,快步下楼,命令他们即刻启程,不得耽搁。出了驿站,他亲自牵过马来,翻身而上,一抽鞭子,是绝尘而去。漆黑的夜,他一马当先赶在前头,方才一急竟连披风都忘了披上,如今迎面吹来阵阵冷风,他都浑然未觉,心中只回荡着那句话——齐国那小皇帝近日好似在寻着什么人。
他轻勾嘴角,能让萧衍担心的,除了她,还有谁。
先前卫延劫走了一人,之后萧衍便奋力寻找,这些事实无不说明了一点,卫衍劫的人根本就是萧鸢,是她,真的是她!
当初的一走了之虽是萧衍的一道圣旨,诈死逃离也属无奈,可这些日子,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她的淡然一笑,她的横眉怒目,她小心试探的样子,她冷漠无情的样子,和她那个温柔羞涩的样子,全部都在他心里。
在他心里,萧鸢已然不仅仅是他牵制萧衍的棋子,更是他的妻子。
“驾!”
连续重重抽了几鞭,他总觉得今天的马儿好似跑得很吃力。
赶了一路,他有些体力不支,就连卫恒也不知他这般是为何,好几次劝着他也是淡然说着没事。好不容易赶到了府里,脚还未站稳,就直接走向偏房,那是囚禁人质最好的地方,远离主屋,且守卫森严,是插翅难飞。
他一顿,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明明那么想见她的,可怎么到了门口就迟疑了?
卫恒觉得是莫名其妙,少主是怎么了,直至打开看到了屋内的人后,他惊得双眸圆睁,原来元延劫来的人是。。。。。是少主在齐国娶的长公主?瞥到了屋内的萧鸢,他看到她眼底同样是惊讶,而后便是浓烈的讥讽和恨意,他后退几步,那日在庙里刺杀她的就是自己,难道是她认了出来?
对了,是他异于常人的褐色眼眸。
“阿鸢。”王蕴之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变化,只唤着她,还似从前那般温柔。
萧鸢缓缓从屋里走来,这些天来她被人劫持而来,是把一辈子要吃的苦都吃尽了。若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真的不知能否挺过来,那些人的粗鲁待遇,那些人的淫言浪语,她险些就命丧他们之手!
“阿鸢,你的面色。。。。。”很苍白无力,“你病了?我这就请。。。。。。”
“不必!”萧鸢嘴角溢出一抹轻蔑的弧度,上前盯着他,看得他微微皱了眉,是不明所以,“何必假惺惺的,王大人,不是你派人劫我到这里来的?”看着他身形一顿,她越发觉得厌恶,“怎么,你好似不知情,难道是误会了你?”
眼眸闪过一丝刺痛,王蕴之扯了记牵强的笑,先让卫恒离开了,他上前一步刚想握住她的手,迎面而来就是一下重重的耳光,打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阿鸢?”
当见到背后那人的褐色眼眸时,她轻哼一声,所有的事情她都看透了。原来有关王蕴之的一切,萧衍都没有骗她,眼前这个人先是欺瞒,再是叛国,而最为重要的是让她一度以为,他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简直可笑。
温柔又强硬地拉她进屋,按住她的肩膀坐下,现下她怀了身孕,身子已是大不如从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王蕴之徐徐叹气,慢慢说来,这些话他是不吐不快:“阿鸢,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我愿意一一向你说来,只是,你想要听吗?”
凝着他,眼含期盼。
暖暖的烛火下,儒雅俊逸的男子深情凝视着,这原本该是很美好的画面,可萧鸢只觉心寒,或许当初的一念心软本就是错的,王蕴之从来就是不是她可以信任的。
“不、想!”
“是啊,阿鸢很自私,从来都只关心自己,至于别人是如何对你,你也是置若罔闻。”萧鸢推开了他的手,这是自萧衍以来第二人一眼就看透她。他低头笑着,从萧鸢的位置,只能看到他扯起的一条长长的弧线,仿佛那不过是一个最微不足道的动作,无关,心情,“不论你听到了什么谣言,阿鸢只需要相信,我从前是如何,今后在你面前亦是如此。且,我从未做过伤害阿鸢的事,只是这些,你不愿相信。若是信了我的话,那么陛下在阿鸢心里可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她紧紧蹙眉,而微微颤抖的双手正暴露了她此刻起伏的心情。
不会的,阿衍从来就不会骗她,只字片语都不会!
看着她的神情,王蕴之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阿鸢,我是细作之事陛下早已知晓,可为何非要要置我于死地?是不是在我假死后,陛下便迫不及待地揭发我的罪行?”他又笑了,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呵呵,我们英明神武的陛下,其实,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
她一惊,原、来、他、知、道!
而更为惊讶的是,原来这一切萧衍才是主谋,她以为萧衍让她看清了王蕴之的真面目,可不想这些她看到想到的,都是萧衍一手主导,而目的,就是她。若这话放在几日前,她定会勃然大怒,可当这个孩子来临时,她才觉着,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喜欢上阿衍了。
王蕴之眼神略略低沉,看她的神色。。。。。。
萧衍对这位皇姐的心思王蕴之比谁都清楚,萧鸢就是萧衍的弱点,他一直小心经营地他和萧鸢的夫妻关系,不至太冷,也不能太热,可怎么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陷入其中。
看着她此刻的神情,他不由地隐隐发怒,真的是他离开了太久了,他的妻子,居然移情他人。半响,他低沉地笑笑,倒也不以为然:“阿鸢早些休息,我们之间,老日方才。”
“王大人是让我就再次成为你的棋子?”
千里劫她而来,定然是用来钳制萧衍的!
她冷冷的声音从后传来,他脚步一顿,面沉如水,轻轻转过身来,略弯嘴角:“是不是我太过温柔的缘故,让阿鸢都忘了,其实我也是个男人,且不是个很有耐心的男人。”他眼眸一暗,一下横抱起了她,双臂牢牢地困住她乱动的身子,他摇头轻笑,“阿鸢,我本想与你过回从前的日子,为何你总是不肯,我本不想这样。。。。。”
“王大人,不妨告诉你。。。。。”
抱着她,轻放到了床上,他摇摇头,轻言温柔地打断她的话。
“从长安到这里,我一路赶来为的只是见你,可你好狠的心,把我当成什么?”
萧鸢冷清的眸子盯着他,不语,他赶来是为了什么她不在乎,现下她只想回到阿衍身边。
“记不记得我当时离府之前说过什么?”他压低了身子,眼里,满是柔情似水,“我说,阿鸢,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不如,今日就一道补偿。”
作者有话要说:瓦要喝喜酒去了。。。(要是能参加闹洞房就好了,瓦一定会无比虔诚地默默记录下来,变成小说中的肉,哦也,学习)
所以留言,肉神马的。。明天回了/发了。。。
啊呜,好困阿。。。0点了,要睡了
瓦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更了,先打个预防针。。。。
瓦尽量哈




、39呼唤神龙(捉虫)

两人齐齐跌入床中。
王蕴之依旧是笑着;却没了往日的温柔,他紧盯着萧鸢;眉间一皱,轻而用力地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只有他一人。忽而,他自嘲地笑了;莫不是她真的如此不愿;竟连面色都变得苍白可怕?尽管这般,他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抚过她的脸,接着他的手来到了她的腰间,伸手就要覆上腰带。
萧鸢紧绷着脸;后退了些;见他正要抽出带子,她一急,忽觉胃里如翻江倒海,她不由地在床边呕吐起来。她吐得浑身无力,过了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只得趴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见状,王蕴之一下愣住了身子,他僵在空中的手不知该如何自处,而后眉头越来越紧皱,他犹豫了会儿,想把手放到萧鸢的肚上一探究竟。不料萧鸢拍开了他的手,一脸警惕地望着他,又后退了些,瞪眼呵斥。
“你想做什么?”
“你。。。。。”他眼眸一沉,是诧异万分,轻呵一声,连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阿鸢你。。。怀了他的孩子?可你们。。。。你们是亲姐弟!你们居然做出了这等丑事!”
她虚弱地靠在床沿,微微别开了脸,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她名义上的夫君。她的确对不住他,所以此刻被他揭穿,虽有一瞬从未有过的轻松,可源源不断袭来的是羞耻的感觉,她喜欢上了她的亲弟弟,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还有了两人的骨肉。。。。。
“阿鸢,拿掉孩子。”
萧鸢怒目圆睁。
王蕴之说得异常认真,紧按住她的肩膀,这些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拿了孩子,才能遮掩你和萧衍的丑事!”她一个冷战,被王蕴之盯着无所遁形,面色也开始发烫。原本她极力压抑的心思又涌现了出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这个孩子真的不该来到这世上,若没了孩子,那么她和阿衍之间的事就不会被人知晓。。。。。
从床上坐起,王蕴之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心里念着的人居然做了这样的事。而看着她面容憔悴,神情恍惚,又觉着很是心疼,他狠下心,坚定地说道:“我的妻子,决不能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会吩咐大夫,尽量不伤着你。”
刚走了几步,他的手被紧紧拽住。
他往前一步,拽着他的手就多用一分力气。
他深深呼吸了口气,压住了心头的痛意,用力迈开步子。
“王蕴之,我、求、你!”他停下了步子,难受地听着她几近哀求的声音,“不要伤害的孩子!”他忽然觉得很可笑,素来高傲的她也会低头求人,转身笑对着她,想摸一下她有些凌乱的发,可手到了发边,又无力地垂下。
“我若拿了你这孩子,我们之间怕是永无可能了,对吗?”
“是。”她的回答,击破了他唇边伪装着的笑容。
他嘶哑了声线,好半天才有了说话的气力:“阿鸢,不得不说你很聪明,知道比起对于你孩子的芥蒂来,我更怕我们之间没了丝毫转环的余地。阿鸢,当初我虽是利用你,可你怎知我没有放进几分真心来?”
“王蕴之。。。。。”
他苦涩了扯了记笑:“或许萧衍都不知道,他羡慕我能名正言顺地陪在你身边,可我却羡慕他,有你一直疼爱着他。”同样是被人遗弃的命,可却是如此不同,他是被他的父亲一次又一次地要挟,而萧衍就能轻而易举获得她的心,这叫他,情何以堪?
萧鸢松开了手,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说了句:“谢谢。”
“不必谢我,这个孩子是你用自由换来的。”他凝着她,眼底闪现着浓烈的雾气,“阿鸢,我能不伤害他,可是你要留在这里,而我希望,这个孩子的弟弟或妹妹,是我们的孩子。”见她又要挣扎,他轻柔地帮她着顺气,“怀了身孕切莫动气。我每日都派大夫前来,阿鸢好好休息着就是。”
还未等她开口,王蕴之已经快步离开了。
她的心头纠结成团,当她下定决心拿掉孩子时,萧衍的眼神让她下不了手,可听着王蕴之的指责,她觉着这个孩子的出生便是一种罪恶,他们同根同源,生下的孩子不死也是个妖物。躺回了床上,径自发呆起来,用手抚着肚子,现在还不到一月,可她总觉得能感觉到这个孩子在回应着她。
这个孩子,她想要,又不敢面对他的存在,正如她的确喜欢上了阿衍,也不会承认半分,是一个道理。
望着王蕴之出去的方向,她叹着气,是越发看不懂他了,不管那些是不是他做的,就似雾里看花看得并不真切。现下,她就希望阿衍不要知道她被王蕴之困在这里,否则以阿衍的脾气,定然会来救她,到那时,他就是身陷险境了。
此时屋内,萧鸢担忧着阿衍,愣愣失神。
屋外,王蕴之满脸都是隐忍的怒意,他不敢发怒,怕吓了萧鸢,停了半响才平复了心情,走到了书房,见地上跪着元家两兄弟,没给个好脸色,绕过他们坐到了位上。紧紧地盯着他们,拿起茶杯狠狠就是一摔,吓得他们都不敢动弹半分,连身子僵得发麻了也未敢吭声。王蕴之问了那日的情况,他们相互对了一眼,元延自告奋勇地讲述了那天的经过,完了,又加了句。
“少主,那不过是小皇帝的女人而已。。。。。”
啪!
他面无表情地用掌拍裂了桌子。
元恒咬牙,求饶:“少主,延弟他不知那是。。。。长公主。。。。还请少主。。。。。”
长公主?元延一惊,不是少主在齐国娶的女人,可怎么会在小皇帝的御帐内,难道长公主和小皇帝有私情?轻抬眼角,正好对上了王蕴之盛怒的眸子,他暗自低垂了头,赶紧求着原谅。
“元家兄弟擅离职守,假传命令,特罚鞭刑,一百。”
两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鞭刑一百,那岂不是往死里打?
“少主,我这可是为了少主,只要用她要挟那小皇帝,等打了胜仗,少主的娘亲不是可以早些入了皇家族谱?”元延不解,正起了背,言辞之间是铿锵有力。
“不够?那就再加二十,来人,拖下去行刑。”王蕴之淡淡摆手,就有人上前拖住了他们的双手,元延愤恨地甩开,吼了声‘老子会走’,迈着大步就走了出去。元家兄弟的心到底是为了谁,他比谁都清楚,虽都为周帝办事,可触了他容忍的底线,就不得不罚,何况此事有关萧鸢。
唤了人进来,吩咐下去,不得让他听到任何有关‘长公主’的闲话,违者,绝不轻绕。
那人刚应声下去后,另有一个士兵带着信报赶来,呈上之后,王蕴之打开一扫,越看,眉头越是深锁。立刻起身,留下了几人驻守在宅子,尤其是好好照顾偏房的萧鸢,其余人即刻就去准备,跟着他赶赴前线,
“那大人,元家兄弟。。。。。”
他沉思了下,道:“他们刚受了鞭刑,就让他们休息几日。”
“鞭刑?”士兵惊呼,惹得王蕴之也有些疑惑,他赶忙解释,“是这样的,听说前些日子元延劫回来了个女人,中途后背受了箭伤,现下要是再受个鞭刑的话,恐怕。。。。。”
王蕴之嗯了声,边走边经过了堂下,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和元家两兄弟的惨叫,他有所动容,就说等鞭刑完了就派了个大夫去瞧瞧元延,走到大厅,等宅子里的人都到齐了后,立刻出发。
鞭刑刚执完,元家两兄弟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不到半刻,就有大夫前来诊治,这倒是让他们吃了一惊,少主罚了也派人来,这是说明什么?大夫可不管这些,上前来让小厮除了他们的衣物,打开药箱后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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