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人鬼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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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人鬼之战-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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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个表达式的物理含义是:一个空间内的熵等于该空间在一定过程中所吸收,或耗散的热量除以它的绝对温度。

可以证明,只要有热量从空间内的高温物体流向低温物体,空间的熵就会增加:

s∫dq1/t1+∫dq2/t2假设dq1是高温物体的热增量,t1是其绝对温度;

dq2是低温物体的热增量,t2是其绝对温度,则:dq1dq2,t1大于t2于是上式推演为:s|∫dq2/t2||∫dq1/t1|大于0这种熵增是一个自发的不可逆过程,而总熵变总是大于零。

一个被孤立的空间总是趋向于熵增,最终达到熵的最大状态,也就是空间的最混乱无序状态。

但是,对开放的空间而言,由于它可以将内部能量交换产生的熵增,通过向环境释放热量的方式转移。

所以,开放的空间有可能趋向熵减而达到有序状态。

而玛土撒拉血族的艾克西利欧战舰制造出来的异空间,则是一个独立的人造系统,一个完全跟星系中的引力、热能以及辐射能等等能量完全分开的孤立空间。

所以,这个孤立起来的空间,完全试用于以上的熵增定律,以及这个定律所衍伸出来的物理表达式。

根据葛里菲兹所知,熵增的热力学理论与几率学理论结合,还产生了一种形而上的哲学指导意义:

事物的混乱程度越高,则其存在的几率越大。

这是他的原话。

虽然包裹着整颗地球的异空间屏障,看似非常稳定,并且坚不可摧。

但它的内部却是一个极其混乱的无序状态,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找到它内部最为混乱的那一部分、那一瞬间!

用朗基努斯圣枪,将其,击穿!

第018章 点燃烽火 (上)

贝尔实验室没有我想象中的充满时代感,相反的,它并不像一个拥有最尖端实验器材的实验室。

在我眼里,它简直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了的西方家居小别墅。

贝尔实验室与罗得核避难所的其他部分相比,简直可以说是老古董,仿佛是在那个政教合一的年代诞生的建筑,从这里的摆设与设计一看便知是中世纪的风格,甚至与希腊、罗马等国实行城邦制度的时代也相去甚远。

到了贝尔实验室入口处,就需要用双脚攀缘古老的旋转楼梯,楼梯一侧的墙壁上标识着黑色箭头,每个箭头上都用歌特式的字体写着“Belllabs”。

……

在罗得核避难所两侧墙壁后,圆桶形的部位,就是这些楼梯的所在。

要进入这间世界上最著名的技术开发实验室,坐升降机是到不了的,必须走这些楼梯才能抵达实验室。

给我们带路的是卡尔,楼梯顺着下去,越转越深,到我和依诺船长都头昏眼花的时分。

终于,出现了一条平坦的水泥通道,向左右两边无限延伸着,宽阔得足够一辆十二轮大卡车通过。

我们站在通道的哪儿,哪儿的灯就会跟着亮起,而走过之后则又会变得一片漆黑。

我和依诺船长两人来到罗得核避难所的时间已经不算短了,对这里的主要结构也都是轻车熟路。

但,我们却从来没有接近过的贝尔实验室,这个实验室附近一直都是军事禁区。

这回,依诺船长和我,还只是凭借着自己特别行动局成员的特殊身份,才有机会进入到这里的。

黑暗中阴风阵阵,看来这个地方与地下通气管道靠得比较近,我可以听到沙沙作响的声音,这些声音不时地提醒着我们,我们现在正在地下深处,我几乎都可以感觉到自己头顶上的沙砾还有石头的重量。

一瞬间的错觉,我又回到了2012年12月21日那天……黑暗使我又回到了……回到了那长达二十个小时令我几乎窒息的雪崩之下,那是拂之不去的阴影。

我紧紧纂住了拳头,心想:自己一定要打跑它。

从走出楼梯到现在,前面带路的卡尔都默不作声,只是在黑暗中大步向前,把我们甩得老远。

我们头顶前方的荧光灯一路闪烁着,照亮了卡尔前进的道路,这真让人不安,我心中不禁感慨,这条通向贝尔实验室的通道,就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殷切地期待着我们的每个步伐,而我与依诺船长则远远地跟着,不过一会儿,我们两人身后的灯就自动熄灭了。

……

十几分钟后,在通道的尽头处有了一扇小门,侧身进入,居然金碧辉煌。

虽然先前楼梯窄小,但实验室内倒是宽敞明亮,若瑟·拉青格教皇的休息室就在它的隔壁。

“那个……朗基努斯之枪的功率增大器,”我小声问道,“也在这个实验室里……布置好了?”

“就在这儿。”卡尔指了指房间的右边,一条沿着贝尔实验室外墙铺设的锰钢管道,在一侧的黑暗中泛着冷光。

我顺势看去,大为不解。

“这也太夸张了一些吧……这就是朗基努斯之枪的功率增大器?”

这个装置可一点也不像我所想象的,先前我还天真的认为,功率增大器的大小就像一个台式电脑主机。

而我眼前的这条管道,异常笔直,直径大约有一点五米,在墙壁上水平向前延伸,一直消失在门后的黑暗通道中。

如果,卡尔没向我说明,我还会单纯的把它当作高科技的排污管道。

我暗自讨度道。

“我还以为功率增大器是电脑主机样式的呢。”

“这个功率增大器一直延伸到罗得核避难所的顶层小屋,”卡尔解释道,“连接在朗基努斯之枪的末端,看上去是笔直的,但这只不过是一种视觉假象。这个管道其实是半圆弧的形状,因为圆周的宽度太大,大得我们如今在贝尔实验室中,仅仅看到的这一部分,还不能够完全了解到它的全貌——这个道理,就像我们脚下所踩的地球一样。”

我立时傻眼了,这里的管道还只是一小部分?

“噢……天!那它实在是太大了!”

“朗基努斯之枪的功率增大器,是目前世界上除去大型粒子对撞机以外的最大仪器。”

这话使我回想起一个场景,欧洲粒子物理研究中心(cern)建造的大型强子对撞机,在2008年2月21日举行的启用典礼。

但是,原本预计进行的质子束对撞,却因对撞机故障而延期。

强子对撞机出现电力故障中断运行,故障发生在位于地下100米,深27公里长环形隧道中的冷却系统内。

类似的故障,我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发生在朗基努斯之枪的功率增大器上。

这种大型装置,如果出现一点点的故障,就需要检修好几个月的时间。

而我们等得已经太久了,已经消磨掉了最后的耐心。

但愿一切,都能在葛里菲兹的操作下顺利进行。

依诺船长在我身旁,他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的管道,不禁有些失神,“难道,以前在贝尔实验室附近挖出的数百万吨的土,就是为了架设这枝朗基努斯之枪的功率增大器吗?”

卡尔耸了耸肩。“这是三任总统共同完成的工作,我们的政府为了保证自己超级大国的地位,也只好移山填海。”

……

从这里离大家集合的位置还有一大段距离,我们集合的位置在贝尔实验室的样本储存中心,在那个地方,所有的墙壁都采用的隔音板夹层。

通往贝尔实验室样本储存中心的走道,全是由单调的海蓝色瓷砖铺成的,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走到了一个地下精神病院里。

不过,我也完全明白罗宾上尉为什么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制定所有作战计划的理由。

为了接下来的所有动作,我们必需谨慎再谨慎才行。

因为,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一个让地球获得新生的机会,也是这个吝啬的时代赐予我们的唯一机会。

如果因丝毫的疏忽,而没有把握住的话。

那等于就是说,是我们自己!

把地球,以及所有人类的未来,拱手相让给了玛土撒拉血族。

第018章 点燃烽火 (中)

房内走道两边的墙壁上挂着机十幅镶有镜框的素描作品,尽管我也是一个学习过多年绘画的专业人士,但这些作品我却感到非常的陌生。

一会儿像是水手服的横条纹,一会儿又是类似双螺旋结构的图案,令人眼花缭乱,这些哪是素描啊,污七八糟的涂鸦还差不多。

超现实主义?

我不由得冥丝苦想起来,萨尔瓦多·达利的《记忆的永恒》。

这幅画展现的是一片空旷的海滩,海滩上躺着一只似马非马的怪物,它的前部又像是一个只有眼睫毛、鼻子和舌头荒诞地组合在一起的人头残部;怪物的一旁有一个平台,平台上长着一棵枯死的树;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出现在这幅画中的好几只钟表,都变成了柔软的有延展性的东西,它们显得软塌塌的,或挂在树枝上,或搭在平台上,或披在怪物的背上。

好像这些用金属、玻璃等坚硬物质制成的钟表,在太久的时间中已经疲惫不堪了,于是都松垮下来。

相信对绘画感兴趣的人,一定见过这幅著名的油画。

“早期的超现实主义画风。”卡尔显然注意到了我对墙壁上的作品颇有兴趣,介绍道,“孙先生,您现在看到的这些素描,都是出自前任科研小组组长——乔治·沃克·布什之手。这些素描表现了一种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个人梦境与幻觉,是自己不加选择,并且尽可能精密地记下自己的潜意识,自己的梦的每一个意念的结果。而为了寻找这种超现实的幻觉,前美国总统布什先生曾去精神病院了解患病人的意识,认为他们的言论和行动,往往是一种潜意识世界的最真诚的反映。”

对超现实主义的画风,我其实并不太感兴趣。

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实在点的东西。

“布什?小布什?”我惊讶道,“美国第43任总统,这个科研小组的前任组长就是他?”

“没错,”卡尔指着一条模糊得几乎看不清楚了的线条讲解道:“这是现任组长,葛里菲兹先生设计朗基努斯之枪的配套功率增大器时,所使用的原理。”

“可这只不过是一根模糊的线条罢了啊……”我又仔细地观察了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孙先生,这不仅仅是一根模糊的线条。”

“哦?那它是……?”我一面问道,一面思考它所包含的玄机,但还是没看出什么科学原理在其中。

“这是乔治·布什先生发现的粒子碰撞时的电脑图述,这是基本粒子的运动轨迹。”卡尔的表情这时候显得很老成,一个人在思考时的表情都很老成,他继续说道,“这是葛里菲兹组长在朗基努斯圣枪拼接完成之时,所发现的理论,纯能量……无任何质量存在。这就是上帝所创造的宇宙里,最小的结构单位了。物质只不过是受到限制的能量而已。”

……

物质就是能量?

这句话很熟悉,我好似在以前就听到过。

不过,就算以前略有耳闻,现在听起来依然很玄乎。

我和依诺船长这时都不由得放慢了自己的脚步,仔细端详着那出自小布什之手的、细如发丝的线条。

我设想着,如果自己告诉那帮武汉大学物理系的哥们儿,我在世界上最著名的技术开发实验室中,所见到的一切东西,并且今后的一段日子里,都要在这附近晃悠,同时,还瞻仰了基本粒子的撞击轨迹绘图,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孙先生,依诺船长,我们到了。”快到贝尔实验室样本储藏中心那气派的钢制大门前时,卡尔说道,“大家都在里面,你们两人是最后到的,请进吧。”

我微微一楞,问道:“怎么我们是最后进去的呢?我还以为自己来得算早的……”

“因为,孙先生,您不记得了吗?您当时并不在罗得核避难所中,我们在海岸附近的诺亚方舟里才找到你。”卡尔边说边指了指门上的一个精密电子器件。

“啊……对……不好意思。”我说道。

卡尔说:“没什么,我这就去开门。”

卡尔先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到墙上的机械装置边上。

我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毫无准备。

卡尔站在装置的正前方,小心地将左眼与一个凸出的眼镜镜片似的蓝膜透镜对齐,然后扭下了按钮。

这个装置里面的什么东西咔哒喀哒地响了一下,两道光左右来回出现了几次,像个复印机似地扫描着卡尔的眼球。

“这是视网膜扫描系统,”卡尔解释道,“这个样本储藏中心绝对安全,不会被窃听,也没有外人能进入。因为它只认识两副视网膜,我的和葛里菲兹组长的。”

我和依诺船长楞楞地站在钢制大门前,对贝尔实验室的安全性算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十五秒后,钢制的大门滑开了,我们三人迈步走了进去。

……

美国海军科研部门负责人玛格丽特、全美科研小组组长葛里菲兹、伏尼契教授、贝多芬研究员、艾萨克·辛德勒下士、艾萨克·辛格参谋以及罗宾上尉、约翰·潘兴上将他们都在这里。

这个样本储藏中心,是一个典型的未来派风格。

雪白的圆形大厅不加粉饰,墙壁的四边排满了电脑和样本检测用的专用电子仪器,看上去简直是个手术室。

我随后向他们打了个招呼,但依诺船长一进门,却有些心神不宁地瞄着这个房间,仿佛在搜索任何可疑的物件。

我们两人立刻注意到,除了我所熟悉的特别行动局的各个成员外,房间中央那些立着成排、光洁如新的钢柱,每根大约有三米多高,约摸有二十多根,在房间中央排成了一个圈子,就像一个微型史前巨石阵,这不由得让我想起历史博物馆中的展示台。

不过,上面摆放的并非古代文物,而是储钱罐大小,剔透明亮的瓶瓶罐罐,里面所装的东西各式各样,有植物的种子,葛里菲兹前几个月收集到的桫椤双树下的泥土,以及一些破碎的磁欧石碎片等等稀奇古怪的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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