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总裁的小蛮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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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总裁的小蛮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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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抹浅到虚无的笑容,但看在啊豹的眼中却格外刺眼。
救人还须先救己?看样子,蓝馨睿有的受了。



84

十坪的传统办公室内,一组看上去不是很新潮的组合沙发,一张看似红木却是仿制品的高级办公桌,一把掉了扶手的老板椅,简单,明了,这就是传说中电子业霸主刘辰一栋的办公室。整个房间,唯一有点值钱的估计就是他手中的超薄笔记本电脑了。
如白玉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敲点着,刘辰一栋习惯性地抚了抚银边眼镜,继续做着他的计划书,对身边暴跳如雷的蓝馨睿充耳不闻。
“什么视察业务?你的工作为什么要我去做?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想让我跑腿。”他的事情一大堆,白氏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白家大宅何时能买回来,子伶的尸首身在何处,他样样都需要亲力亲为,根本没多余的时间去帮刘辰一栋搞什么合并项目。
刘辰一栋仿佛早已预料,摘下眼镜,轻轻地揉着太阳穴,“我只是觉得你比较闲。给你点事做,省得你再去自杀。”赖彻把他在白家发生的事可是很积极地在到处散播,害得他不得不出此下策牵制于他,谁叫,他们是生死与共的烂兄弟呢!换做别人,他才懒得浪费脑细胞呢。
“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就知道赖彻的那张嘴不会乖乖闭上,就知道来多管闲事的人会一波波如雨后春笋直冒个不停。
“你去帮我把那块地拿下来,这边的事我帮你搞定。”刘辰一栋说的很肯定,一丝丝询问的口吻都没有。好似听他的话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心领了,我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办。”都是得了多管闲事发慌病吗?先是鲍枫,然后是赖彻,这会儿又是刘辰一栋,他不是三岁小孩,用不着轮流看护吧,真是越想越气。
咦?一栋的办公室竟然会有酒,真是稀奇啊。哎呀,这一看倒觉得有些口渴了,蓝馨睿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来便一饮而尽。
“你抢了我的酒。”声音缓慢而又慵懒,刘辰一栋依旧盯着电脑屏幕,似乎并未真为失去一杯鸡尾酒而感到心痛。
“工作时不能喝酒。”他给了他一个最好的理由。
好吧,姑且承认这理由很具有说服力。刘辰一栋耸耸肩,“今天下午啊豹跟龙会跟你一起上路,所以回去你好好收拾收拾,那边比较偏僻,夜晚也比较冷,记得多带些衣服。”
嘎?小插曲结束,又绕回了主题。拜托,他都拒绝了,一栋这还搞什么啊?
“我说我心领了,你听不懂人话吗?真是越忙越多事。”
刘辰一栋假装未听到,瞥了他一眼,“你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看看报纸吧,明天大家就会知道蓝馨睿已经启程去了意大利。”刘辰一栋甩出一份还未刊登的明日早报,上面赫然印着蓝馨睿出游散心,直飞意大利的字样,醒目而又刺眼。
蓝馨睿眯了眯眼,将那份报纸狠狠地攥在手心,“你什么意思?”去意大利?那为什么今天还要他去乡下,况且,白霜雪也一定会看到报纸,到时,她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懦夫,在逃跑吧。
“没什么意思,为了珍惜我亲爱的兄弟的那条宝贵的生命,我决定浪费些时间帮你收拾烂摊子。”刘辰一栋一副慷慨大方的模样险些把蓝馨睿呕出血。而他呢?还悠悠哉地带回眼镜,手指还不停地在键盘上继续敲打着。
“烂摊子?我可没说要你帮我收,况且,你觉得你那副弱不禁风的小身体能够留得住我吗?”嘲笑,讥讽,蓝馨睿丝毫不肯退让。还挑衅地伸出食指轻轻地戳着刘辰一栋的胸部,似乎在说:小样,本大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刘辰一栋轻笑,气氛一下子由低温转向高热化。他摇摇头,停下了手边的工作,双手抱膀,一副你是白痴的表情。
“这个世界上早就不流行武力解决事情了,难道,大兄弟您还活在远古时代?”有趣,刘辰一栋从来都不认为他会在武力上占他便宜,拜托,他是金头脑,有脑子的人干嘛亲自动手啊?只有那些单细胞动物才会傻乎乎地滥用武力。
“什么意思?”他就知道,跟刘辰一栋说话最浪费脑细胞,说完话还要思索一会,生怕被他逮着个语病,进行人身攻击。
“刚刚那杯马提尼不错吧?”刘辰一栋笑得十分奸诈。
“干嘛啊,笑得那么淫荡,难不成你下药了?拜托,那是你自己的酒!”蓝馨睿嘴上虽然逞强,可是那颗心却一层层地往下沉。
他不会被算计了吧?
“我有说那是我的酒吗?你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痴耶。”刘辰一栋翻翻白眼,有时真为自己太过聪明而感到头疼,为什么他就是找不到可以匹敌的对手呢?难得蓝馨睿也是个IQ超过120的聪明人嘛。哎,真是让人失望!罪过!罪过呦!
“Shit!我就晓得你那么爱装穷,怎么会平白无故来奢侈喝酒啊?”后悔吗?他真的有种哭得冲动。
“既然知道还自己上钩,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呵呵地笑着,刘辰一栋就算是笑,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抹看破红尘地忧郁神情。
“我不走,死都不走!”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法把他弄走,结果还是一样,他会自动归位拉。路是走出来的,反正他脚够大。
“那可由不得你了。5、4——”
“干嘛?”还倒数计时吗?他才不会配合他倒下去呢。
“2、1!”
“咚”地一声,他真的很不想倒下去啦,呜呜,是真的啦。
“切,浪费我时间,你们可以进来拖走了。”话音未落,破烂的办公室门被打开了,鱼目贯出地来了好几个人,啊豹首当其冲,竖起大拇指直夸刘辰一栋厉害。
“哇。真的昏倒了。喂,你踢踢看,跟死人差不多咧。”
“别再踢了,把他踢出个神经病来,你负责啊?况且,我敢保证,等他醒来,成死人的人绝对会另有其人。”赖彻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刘辰一栋收到那抹神秘的眼神也浅浅地笑了笑。是啊,等他醒来,谁在他身边,谁就是死人呗,反正啊,他绝对绝对会活的比老鳖的还长——
我是调皮的分割线——
南方小镇上,虽没有都市夜的妖娆,没有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但有的却是豪爽的土乡民情。这里地处江河要道,四周环绕着葱郁的山林,天,要比城里的蓝,空气当然也比城里的新鲜。说这是世间最后的净土一点也不夸张。这里以捕鱼为生,热情地土乡民族会把每位游客都会照顾的不想离开,当然,副业便是旅游观光,难得还能保留着最为传统的生存方式,有人说,这太落后了,但也有人说,这是进步的源泉,但不管怎样,这里的人,绝对绝对可以成为世上最可爱的人。
“刘奶奶,她还没醒吗?”一扇漆红木板门悄然打开,露出一颗精致如陶瓷娃娃的小脸蛋,弯弯地眉毛下一双秋眸颔待冰露,看似冷漠却火热十足。
“嘘,她需要休息——”



85

蓝馨睿不知道是怎样到达这里的,但他可以肯定得是,他的确被人下药了,而且还是那种很猛的蒙汗药。
“哦,MyGod!不要告诉我,我以后的日子都要在这里生活。”他被眼前的建筑所惊吓,确切地说,他宁愿闭上眼睛,以为还在做梦。
眼前的这栋传统三层建筑物外头爬满了蕨类藤蔓,白色的琉璃瓦上也堆积了不少灰尘,很明显这是一栋长期无人居住的废气建筑。它的四周围满了参差不齐的白色小栅栏,值得庆幸的是不大的院子里倒是栽了颗石榴树,或许正值结果季节,瘦小的石榴树倒零零散散挂了几只红红的小石榴,这才让人感到有些勃勃生气。
蓝馨睿用力地拍了拍额头,在确定不是做梦之后,他这才把目光锁在了身后——啊豹身上。
“一栋那混蛋打算把我藏多久?一个星期?”他不是没脑子,只是,若对象是刘辰一栋的话,他不得不甘拜下风。就像现在,他还是被一栋搞到了乡下。
摇摇头,啊豹一边从后备箱里拿行李,一边还要观察这里是否真的安全。
“半个月?”
再摇头。3箱尿布湿2箱奶粉已经稳稳落在手上,准备搬进屋。
“一个月?喂,等等我,别走啊。”蓝馨睿穷追不舍,一个不稳,被楼梯旁的藤蔓绊倒。
“我劝你还是别乱走动,药效应该还没过。”龙出现在了古老的房子里,身材魁梧的他怀中却抱着一个婴儿,他轻声轻语地说话,好似孩子的父亲一般,眼睛始终盯着孩子,生怕有个闪失。
“她?连她也……”不要吧,把他丢在这里已经很不人道了,竟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呜呜,他哪有那个心情去带孩子拉。
“没错。刘总说当这是弥补孩子母亲的蜜月旅行。”
啊咧?蜜月旅行?跟啊豹、龙、半岁婴儿度蜜月?真亏他想的出来。
“我要离开!”
不是有句俗话,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他就不信,一个穷乡僻壤的小乡下还能困得住他?
“好啊,在你离开之前,我要给你解释一下这里的地形。我很热心吧?”啊豹走出建筑,继续搬货。眉目间净是得意。
“这里四处环山,是江河总汇的交通要道。我说的交通要道不是陆地哦,是水上。还有啊,我听说这里每半个月才会有一班车是通往就近小城镇的,是小城镇哦。你若想搭飞机的话还得先坐3个小时火车,当然,你可以开咱们这部吉普去搭飞机,但是,这里到处都是小树林,很容易迷路,想走出去没有当地人帮忙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OK,我解释完了,您看,您是走水路呢还是走陆路呢?”呼呼,口好渴,原来动口不动手也挺累人哦。
“吼。你倒是蛮清楚的嘛。既然这么难走,那我们是怎么进来,难不成有时空隧道,嗖地一下,飞过来的?”敢跟他打马虎眼,还嫩着呢。
“是飞过来的啊,赖总还很热心把他家的私人飞机借给了你。”
该死!蓝馨睿额上的黑线是一层层地往下压。他就知道,他不可能被一个人设计,感情把他丢在这做农夫的人还不止一个。
想着想着他突地沉默了,抬起那张几夜未合眼的俊彦看向了天空。万里无云月在中,原来都已经入夜了!
“蓝总,您没事吧?”啊豹有些心怵,一项呱噪的人变成了沉默君子,一定,一定会有些事发生。
“没,我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需要兄弟们这样为我操心。”他是该反思了,到底他在哪里出的错。
“额……这句话从您口中说出来,听起来好别扭哦。”啊豹看着陷入沉思的蓝馨睿,突然感觉,眼前的花心男人正在一点一点改变,究竟会变成什么,他竟然开始有些好奇。
“别蓝总、您您的了。我记得15岁之前,你跟龙一直叫我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们就改口了。”蓝馨睿微微侧身,银白色的月光洒满了全身,神秘地气息在一点一点向他靠拢。
“呵,总会改变啊。15岁,好怀念那时的我们啊。”那时,他们不分彼此,只知道训练结束后总会偷偷地溜到风帮的大厨房偷吃的,每次都是龙放哨,每次被逮到都是一起受罚。不分彼此,的确,那时他最觉得他们最像兄弟。可是,多年之后,他们成长了,也选择了不同的路,或许也是上天注定的,注定他一辈子都只能做手下,但,他仍心甘情愿。啊豹叹了口气,给了蓝馨睿一展亲切的笑容,这才卖力地将手中的物品再次拖进屋内。
“改变吗?那我有没有改变呢?”他自言自语,对着漆黑地夜空开始思念,他该思念谁?他犹豫了,他只知道脑子中总会不自觉地浮现一抹白色的身影,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总在他脑中徘徊,挥之不去。
“啊————”
静寂的夜,一声嘶鸣打断了蓝馨睿的思念。侧耳倾听,本着职业杀手的敏锐,他很快判断出嘶叫由自家宅子旁边的小屋传出,他这才发觉,原来,这里还住着别人。
通明地灯火在诉说着屋内有人,两个模糊的身影匆忙地徘徊在屋内,显然,屋内发生了些什么。
走近些,他想透过玻璃窥视究竟,看到的却是一灵秀女孩端着一只木盆来来回回地换水,再靠近些,他这才看见狭小的房内还躺着一个浑身绷带的病人。听刚刚的嘶叫,他猜想,那病人一定是个女人吧。
只是,这穷乡僻壤的乡下怎么会有人受那么重的伤,看那一盆盆的清水变成红色,他看的都觉得有些心悸。难道这里有野兽?
“刘奶奶,怎么办?她腿上的血怎么都止不住。”尖锐的女声传入蓝馨睿的耳内,他本该转身离去的,但不知为何,像着了魔一般,推开那扇破旧的漆红木门,“去拿些干净纱布,还有消毒水,她需要止血。”
几个箭步,他来到病人身边,昏暗的光线几乎看不清床上人儿的模样,但,那都无所谓,女人,现在对他来说,就像过眼云烟,挑不起他一丝兴趣。
“你是谁?”显然,屋内人并不欢迎突兀的造访者。警惕地目光不断地打量着卷袖急救中的蓝馨睿。
“我学过急救,不想她死,就照我说的做。”他狭长的冷眸透着些寒冰,仿佛生命的操控者一般,生于死只因他一句话。
“给,这布很干净,我们,没有纱布。”女孩双手递上,眼眸中流露出担心的神情。
瞥了眼跟前的白布,蓝馨睿叹了口气,干净?他不晓得那女孩所谓的干净标准到底是多少,没有污垢吗?算了,时间紧迫,先止血要紧。
容不得他多想,熟练地将布缠绕在病人的大腿上,他这才发现,这病人的腿竟然会那么白皙、滑嫩,如果,没有那些血迹,他敢保住,这双腿一定比名模还要诱人。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那只伤及动脉血管的大腿,此时他以汗流浃背了。在放手离开之时,一声惨叫如二月里的寒冰,直直插入他的心扉。
“她的腿断了?”他猛然回头,询问身边的那一老一少。大腿伤及动脉,小腿骨折好像还很严重,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这个,是断的吗?我猜好像断了,可是谬郎中不在,我也没法肯定。”这下,屋内的老者有些急了,她斑白地短发上零零散散地也沾了些血渍,眼神中满是惶恐。
郎中?蓝馨睿在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几乎差点昏厥,这个年代还有人称医生为郎中?还是说,真的有郎中存在?
“她必须立刻送医院。若拖着被病菌感染,早晚都会死。”他严厉地警告着,眼睛划过病人,在思索着是否需要离开。
可是,在他转身准备离开之时,一道刺眼地光亮射进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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