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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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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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婚礼是个骗局,专等你去的。”柏杨看着松西林呆呆的望着陈佳会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松西林转过头去,说巧不巧的,柏杨的嘴唇正好擦过她小巧的鼻尖,松西林一时语噎,面部神经末梢短路了两秒钟。
正是那两秒钟,柏杨看着那双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大眼睛,一股热流直冲心房,毫无征兆的就吻上了对面的樱唇,迟迟不肯离开。
“你们。。。。。。”
一个声音将松西林从短路中拉回来,她挣脱开柏杨的禁锢,望向说话的人,是Alger。
松西林脸上的温度不禁又升高了几度,本来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是那么享受的被吻着已经够难为情,现在当着Alger的面颇有些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另一边的柏大总裁反而对松西林现在的表现很是喜闻乐见。
松西林红着脸,正准备开口,仍旧紧紧地搂着她的那个男人抢先一步了:“有什么事吗?”
那语气那神情,明明就是在说你打扰到我们了,小屁孩!
Alger的嘴角无奈的抽了抽,似乎在很努力地隐忍着,终究是没有出声,将手中的点心放在吧台上转身离开,一眨眼就消失在人群里。
松西林正想转过头来责怪一下身边的男人,但是首先映入她眼帘的确实柏杨嘴唇上的血渍:“你的嘴怎么了?”
“没事,刚刚被个小猫咪咬的。”
松西林还想店里没有养猫呀,看着柏杨戏谑的嘴角得意的上扬着,猛然间明白过来:“你才是猫!”并附上狠狠地一记左勾拳
“啊——啊——疼疼!”
松西林转而又想去抚摸嘴唇上的伤痕,很明显这是刚刚她挣扎时不小心咬破的。
“你这就是谋杀亲夫!”
“切,没个正经!”松西林的脸彻底熟了,一只手支撑着靠在吧台上,不再理他。
哪料几年不见,柏杨变得那么‘没个正经’,很主动地就靠了上去,将松西林整个拥在怀里。
整个脑袋都埋在松西林的颈窝处,不安分的摩擦着。
松西林只觉得耳边被一股热热的风吹着,痒痒的,一动不敢动,她甚至可以很真切的感受到身后那个男人的心跳,还有那平稳的呼吸,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紧紧地包围着她,她有些不知所措。
“为夫今晚就不走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烟雾弹,毫无征兆的就炸了,将松西林瞬间搅成一团浆糊,只想赶快找个话题转移一下。
柏杨恰到其好的又在松西林白皙的颈窝吻了一下。
“为——为什么婚礼是假的?”那声音出来软糯的让松西林自己都吓了一跳,只好自以为很不动声色,不露马脚的挣脱开了身后的怀抱。
柏杨看着怀里的人被他挑逗的连呼吸都已经是小心翼翼,更别提早就熟成小龙虾的脸,终于笑了,笑的很得意,笑的很猖狂,笑的很忘乎所以。
躲在黑暗处的三个黑色中山装不免同时嘴角一抽,这是柏杨接手永乐之后第一次笑,准确的说是咧着嘴笑,像个白痴!
柏杨将贾乾的身份以及他回国的目的一件件的说与松西林听,松西林本来只是想就算贾乾是为了追名逐利放弃丁奇瑞的身份而成为贾乾,可是当送西林听到他去法国之前的经历时不禁对他的遭遇报以深切的同情!
作者有话要说:真真的人民智慧的结晶啊:
网友说:爸爸去哪儿的车辆赞助是英菲尼迪,爸爸回来了的车辆赞助是宝骏,档次差这么多,感觉是爸爸先去赌球,输钱回来了。
祝一切顺利
、亲爱的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丁奇瑞的父亲有严重的家庭暴力倾向,而且不仅仅是倾向,事实证明丁父落在丁母身上的拳脚几乎是伴随着丁奇瑞的成长没有减少过,而且丁奇瑞兄妹的童年也是伴随着父亲的拳脚度过的。
丁奇瑞是憋了一口气的要出人头地,从高中开始就自己开始养活自己,存私房钱补给妹妹,直到丁奇瑞的妹妹升上高中,丁奇瑞也才刚刚大学毕业,可是父亲说什么也不给妹妹出学费。
丁奇瑞说:“我不用你出,我给妹妹出!”
不料迎来的却是丁父的拳头,也许是积怨太久,丁母抡起厨房的菜刀从后面在自己丈夫的脑袋上砍了一刀,随即丁奇瑞按住父亲,他母亲发了疯似的又在丈夫身上补了几刀,丁父当场死亡!
丁母对自己杀死自己丈夫的事供认不讳,而且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个人做的,受不了丈夫多年来对自己的虐待。
后来法院对丁母判了无期,但是不到一个月,丁母就在监狱里自杀了;
丁奇瑞的15岁的妹妹离家出走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不知什么原因没多久丁奇瑞就悄悄出国了!
“那他怎么还敢与陈佳会结婚?”松西林似乎没有抓住身边讲故事的人的重点,语气随即也弱下来。
着他弱弱的笑着,语气随即也弱下来。
“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柏杨看着身边的松西林一脸好奇宝宝的天然萌,一时有些呆了,似乎那个没心没肺的笑,没心没肺的哭的丫头又回来了。
“呃?”他的思维跳跃得太快了,松西林有些没转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结婚只是虚晃一招,引君入翁!”
“小会怀孕也是假的了?”
“那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医生。”
其实柏杨知道刚才坐在车的墨镜男就是周礼,他旁边坐的是他的堂妹周雨舟,如果不是周礼从法国回来了,周雨舟今天应该是站在舞会上的,可惜被周礼拦下了。
他还没有查清楚,他能明白周礼为什么要策划那场婚礼,不过为了现在正坐在他身边的好奇宝宝能尽快恢复记忆,对待这一点他们是达成共识的,可是为什么贾乾与陈佳会会参与进来,他还没有查清楚。
远处舞池里的陈佳会,笑颜如花,如果三小姐是高贵典雅的牡丹,她就像一株罂粟花,从一个路边的小野花,渐渐地长成了一株沾上了就会成瘾的罂粟花,两年前她还只是一个花骨朵,现在完全绽放了,开的那么肆意那么诱人。
松西林想‘我是个男人,我也会被她诱惑’。
“只是这朵罂粟花没人敢带回家的。”
“为什么?”松西林开始怀疑他是不在她心里放了监测器,专门检测她的动向!
“你不用明白,男人的事!”柏杨轻描淡写的说,还一把搂过松西林的肩膀
松西林看他着那股子男权主义的胜利表情,刚才的阴霾抛至九霄云外,额头也舒展开来。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不再说话,看着舞池里热闹的场面,似乎都只是别人的事。
“你是柏先生?”松西林抬起头,正好望着他的眼睛,“还是杨木白?”
“你希望我是谁?”柏杨沉下眼帘微微转动了下眼珠看着她,有些受伤的说,
“西西,不要再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好吗?”
就那样静静地呆了片刻,松西林突然感觉有阴影压过来,想躲开,可惜晚了,柏杨的嘴唇已经凑过来了,轻轻的啃啄着她粉嫩的唇,那感觉就像是松西林献出自己的初吻时一样,头皮有些发麻,有股细细的电流在身体里急速蹿过,最后集聚到心房,直接后果就是加速了心跳的频率。
松西林收回渴求的目光,突然间又后悔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了,有什么意义呢。
他突然站了起来,向她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这位美丽的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松西林寻贼似的,迅速环顾一下四周,几个小天师都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他们不会已经看了好久的戏了吧,还是现场直播,瞬间脸颊腾起一阵燥热,不敢再迟疑,小心翼翼的将手递了出去。
柏杨已付奸计得逞的一把拉住了那双有些小心翼翼又犹犹豫豫递过来的手。
柏杨拉着松西林缓缓地踱到舞池边上,quizas的原声响起,这旋律松西林很喜欢,知道两年前失忆后也是极喜欢的,每次响起的那一刻,就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节拍也在他的带领下渐渐地熟悉起来,奇妙的爵士乐,那段深深地陷在《花样年华》里的岁月似乎又回来了,幽幽的灯光,别样的音乐,还有穿着旗袍在昏黄的路灯下犹犹豫豫的女人。。。。。。
高一快结束的那年初夏,松西林无意间接触了《花样年华》,一个晚上没睡觉,完整的看完一遍,遇到特别有感觉的桥段,回放,回放,一遍又一遍的回放,可是让她有感觉的瞬间实在太多了,恨不得那个踩着高跟鞋踏在雨水里的女人就是她自己,激起的水花,悄悄地挂在妖娆的旗袍下露出的那截光洁的小腿上……
周慕云眼神中令她捉摸不透的情感,不松不紧的挠着她的心脏,恨只恨自己怎么不是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低头间无限风情的女人!杨木白当时还说,如果你是那个女人,肯定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与周慕云走了,松西林梨花带雨的就将拳头落在了少年身上。
可是连日来都走不出电影,每每想起来就眼泪落了不停。
还好有杨木白,他请了一周的假,马不停蹄的带松西林赶到一个有着窄窄的弄堂的古镇,穿一件又一件的旗袍——虽然松西林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并不能将旗袍的娇媚之态展现的很好。
脚踏休闲运动鞋,奔跑在古老的弄堂间,却像极了一个佃户家里的野丫头,她心里很是不快,穿上旗袍穿梭在弄堂间的喜悦一天就被消磨殆尽,她又开始莫名的对着杨木白发无名的火。
最后,杨木白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摆在松西林面前,当她颤颤巍巍的踩上高跟鞋时,‘哇’的一声哭出来,紧紧地抱住杨木白,
“多买一张船票,带我走吧?”
“好。”
清瘦的少年只是淡淡的应着,轻轻地拍着怀里梨花带雨的少女,那一刻世界如此安静。。。。。。
松西林将手放在杨木白的手里,一步一步的踩着蚂蚁似的走着,穿过窄窄的弄堂,路灯发出幽幽的黄光,身边的那个仅仅大她一岁多点的少年,手掌还很稚嫩,可是却是如此温暖,给予她最大的安宁。。。。。。
那个时候外公刚去世,父亲甚至连外公的追悼仪式都没有参加;
他很忙,忙的母亲也只能寻找心理医生来决解越来越抑郁的心情;
哥哥也很忙,事业刚起步的松西辰也像父亲一样好几天都见不着面。
还好,她还有杨木白,那个那么多年来宠的她无法无天,天人共愤的杨木白。
第二日他们便飞回来了,一切恢复如初。
年少的时候,只觉得他们是碍于世俗不能在一起,现在才算是明白,什么狗屁世俗,都只不过是理由罢了。
那时的她肯定是非常非常爱着杨木白的,不然怎么可能会完全没有一个女孩子的矜持,可以说是紧紧地死缠烂打的也要跟在他的身边;
而他也一定是非常非常爱着松西林的,不然怎么会面对那样一个不温柔不可爱的女孩子的死缠烂打还能温柔体贴
的起来。
可爱在讨厌的人眼里可以是笨,可以是装,可以是神经质,但绝对不会是可爱;
就如同温柔在讨厌的人眼里可以是软糯,可以是矫情,甚至可以是贱人,但绝对不会是温柔一样。
松西林顿然感觉随着音乐晃动着的身体突然间轻巧了许多,脚底生风般的轻盈起来。
神秘而风情的爵士音渐渐消散,The First Snow的旋律缓缓流出。
是一位先生弹奏的:银色西装外披一件银色披风,蓝色衬衣,接一根红色斜纹领带,银色礼帽下一张黑羽快斗的脸——当然是面具脸。
酒吧里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钢琴师,那件黑色的钢琴除了敏敏偶尔碰下,其他时候都属于闲适状态。
松西林时常看着摆放在舞台中间的钢琴想,她肯定是会弹钢琴的,但是坐下来,却一个指法都想不起来。
事实上,松西林也确实是会的。
坐在钢琴旁的人,虽然打扮的早已看不出自己原来的容颜,可是不开口时是基德,钢琴一响起,大家就已经能猜出他是谁——管理心理班的‘钢琴王子’,楚书翰。
楚书翰在当时也是赫赫有名的,谈的一手好钢琴,母亲是有名的话剧演员,父亲则是个很出名的作家,却是个古怪的老头,不担任任何职务,不与任何出版社签约,作协邀请好多次都不理不问。
“楚书翰?”柏杨看着身边盯着舞台上出神的松西林突然开口了。
松西林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不想打破这分安宁,见柏杨却也没有再回应,她倒是又想与他说说话了。
“据说是刚从英国留学回来。”突然想到了路医生,一个念头闪现在脑海中,“也许会去‘安心’顶替路医生的缺。”
柏杨仍是没有回答,这些他都知道,路欧普去了国外进修,其实是躲出去了。
“西西,你会恨我吗?”过了好一会儿,松西林已经忘了自己刚刚突然提到路医生的初衷,柏杨却又开口了。
“为什么这么说?”松西林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火,她不知道这股火从何而来,可就是堵在心里不舒服,不知道他是指路医生的事情,还是杨木白突然消失变成柏杨的事情。
“是我骗了你。”
“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段子手出没:
演唱会,林宥嘉深情地唱:“是不是上天在我眼前遮住了帘,忘了掀开~~(大家一起来!)你是我的…”。观众:“小呀小苹果!!”。宥嘉,卒!
祝有人觉得我们可爱,我们温柔,我们体贴。。。
、没有皱纹的她们
松西林还是配合他在舞池中慢慢的晃着。
“我不该一声不响的离开,你恨我吗?”柏杨缓缓的将脑袋埋在松西林的颈窝,松西林只感觉放在她腰间的手力道紧了些。
松西林挣脱着想要挣脱他,可是柏杨却抬起头来,紧紧的把她控制在他的手臂里,使得松西林一动也动不了,只能被他带着继续在舞池中晃着,随着缓缓泻下的音乐。
一对又一对的舞者从她们身边晃过,都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异样,他把她控制的那么紧,好像是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到似的。
如果她是敏敏,她肯定已经开始甩开他边抓边咬边呼喊了;
如果她是小精,她也肯定已经甩他两巴掌了;
可是她是松西林,他是杨木白,他清楚的知道她不会那么做。。。。。。
舞会本来计划的是十二点结束,可是直到凌晨还是热闹得很,除了个别明天必须早点上班的熬不住回去了。
十之□□还在继续狂欢着,二十几个人的班级,来了有四十几个,有的是家属,有的是被朋友带过来的,还有就是杨木白这样死皮赖脸自己跑过来的,还撞了松西林的衫!
The First Snow的音乐一落下,松西林就趁机挣脱了柏杨的控制,逃也似的回到了吧台那里,随手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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