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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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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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好一会儿西林才想起要回答,脸上的温度不免又增加了几度,声音轻轻的,怕是扰乱了这片刻的宁静似的。
柏杨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把她揽得更紧了。
“也许有,只是你不记得了呢?”他只是淡淡的说着,也许有些许失望,些许忧伤。
“也许是。”她也静静地应着。。。。。。
“西西”
“嗯?”松西林有些惊异,对于柏杨突如其来的称呼,可是这个语气这个称呼又是那么的熟悉,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从她的心底开始往上窜,可是却总是找不到出口,压在那个瓶颈处,闷闷的瘙痒很不舒服,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迷迷糊糊的应着。
“我——”柏杨对于西林如此乖顺的回应有些惊喜,以为她是想到了些什么,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有不知该说什么,顿了顿,眼眶有些热热的,“可以吻你吗?”声音带着轻颤的明显的颤动说
不知怎的,松西林心房里一直蒸着的那个锅炉这会儿突然炸开,蒸汽瞬间充满所有血管,最后集聚到眼角,止不住的眼泪往外流着,混杂着激动,欢喜,惊异,还有丝丝的委屈,仿佛等这句话等得太久了——那一秒,他是如此熟悉,可是她却搜不出任何有关的信息,而那种复杂的久别重逢的恋人般的感觉更是莫名其妙,她更解释不了!
她实在止不住那些奔腾的,滚烫的泪水,从心房的那顶锅炉里源源不断的往眼睛里输送,身体因为刻意的压抑而变得轻轻颤抖着。
柏杨心里升腾起慢慢地心疼掺杂着激动,俯身,吻向那个倔强的有些颤抖的唇,给她此刻有些冰凉的唇送来潮湿的温暖,他吻的很轻,轻到像春天的一缕风,滋润着松西林已经渐渐被抽离的身体。
她仍然一动不动的接受着这一切,不反对,也没有回应。
柏杨自认为他是默认了他的热情,唇角变得越来越炙热,惹得西林的心也是燥热的难受,小心翼翼的更加不敢有其他动作,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他点燃了,怕那压抑着的莫名其妙情绪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全部发泄出来。
灵魂仿佛已经抽离到半空中,悬着,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两人之间的所有热情,渴望,以及小心翼翼。
柏杨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迟疑,突然间的将滚烫的舌尖送入她齿间,怀里的人儿瞬间融化在他温暖的胸膛里,任凭他在口中索取着。。。。。。
顷刻间,感觉这个吻也许真的是已经等了太久了。。。。。。
当阳光再次照耀时,松西林睁开双眼,朦胧中,伸出双臂想要拉个长长的懒腰,有种错觉,昨天发生的种种都只是一个梦,感觉自己现在醒来是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的,还有些想讥笑自己的冲动,有感觉那个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一觉醒来,那个浓烈的男子气息还停留在嘴边,不禁嘟着嘴皱起鼻子,本来是在嘲笑自己不够矜持,居然做那种梦。
可是柏杨进门仅看到她刚睡醒睡眼蓬松的露出这种似嘟着嘴巴皱着鼻子的苦笑,全然一副小可怜的表情,这个表情太过熟悉,禁不住的想逗逗她: “你醒了?”
床上的女人一下子将刚刚要舒展身体的力道收回,一骨碌做起来,清醒过来,张在空中的双臂尴尬的收下来,睁开眼睛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笑,全然不知道她自己顶着一各鸡窝头坐在床上的傻笑是多么的妩媚可人,柏杨庆幸自己来得及时,幸好没有被其他男人看到!
松西林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昨天躺过的床上,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昨晚发生的事也——清晰起来,脸上一阵燥热,乱飘的眼神不小心碰上门口那同样燥热的目光,更加局促起来。
“你先起来换下衣服吧,一会儿我们去吃早餐,然后——”床上的人绯红的脸,局促不安的呼吸全部落在柏杨眼里,莫名的感觉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暖,却不再让松西林感觉陌生,脑袋转不动,一股魔力牵引着她只要跟着他的脚步走,义无反顾!
仿佛仿佛两个人早就认识了,差的就是今天的重逢,松西林不是个相信一见钟情的女人,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跟一个离过婚的奔三老女人,还想谈一见钟情!
可是此刻的松西林却感觉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在叫新婚的娘子起床的男人,顿时多了几许亲切与真实感,当然还有还未褪去新婚之夜落下的那抹羞涩。
“然后怎么样?”松西林挺身躺到床上,却被硬硬的木板床咯的到吸一口冷气,为了掩饰尴尬,只好继续挺尸似的,脑袋向外伸着,几乎转到床边了,对着门口那个微笑和阳光一样温暖的男人调皮的笑着。
她的一切都被柏杨尽收眼底,当然还有她龇着牙倒吸的那口冷气,那股子天气很好的情绪更加强烈,说完还来了个45度鞠躬,伸出右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然后谨遵女王差遣!”
松西林‘噌’的坐起来,使劲向他那里探着脖子,他的左手一直在身后,似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柏杨看着她咕噜转着眼睛使劲往他身后探的样子,似乎实在叫喧着:你手里是东西,我很好奇,赶快给女王献出来!
柏杨彻底被打败,走到床边,轻轻地放在她身边,眼皮底下,有些压抑不住的得意盈在眸子里:“这是在附近一家商店买的,不知道你穿合不合适,先凑合一会儿吧,回去再换,外面太冷了!”
看一眼她防狼似的紧紧抓着被子,可是那表情,那表情实在太可爱,让柏杨忍不住的想调戏一番,“我在外面等你。”
松西林保持着那个空具有娇羞外加无辜少女的表情目送刚刚说‘在外面等你’,走到门口时随后还体贴的带上了门的男人出去后,便迫不及待的跳下床翻腾着几个手提袋里的东西,一件件往身上比划着,挺合适的,虽然款式并不新颖,可是也并不令她讨厌:
一件白色的心领羊毛衫,一个粉色的呢子大衣,高腰设计,松西林最喜欢高腰设计的衣服,显得她不那么娇小,还有一条黑色的牛仔裤。
最后一个小袋子,孤单单的躺在角落里,应该是被她不小心甩开的,满怀怜悯的掕过来,打开,脸颊一下子燥热起来:居然是胸衣!还有内裤,而且都是肉色的!
松西林摩挲着手里的小衣服,手感不错,他应该也是拣那家商店最贵的买的吧?在远离城市的这里,能买到质感还不错的女士内衣,真是不容易!
这样一个男人面对店里的小姑娘们投来的花痴又疑惑的目光会摆出一个怎么的表情呢?
‘噔噔噔’的敲门声将她猥琐的臆念拉回来,“快了,再一下!”
肯定是在催了,突然间的一阵慌乱感袭来,她开始有些手忙脚乱,尽量镇静下来,一件件认真的换着,打量着,生怕出什么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某女神发了一条微博。。。“男人最重要的三个字从来不是高帅富,是上进心。” 然后把所有转这条状态的男性好友都删了。。。这是一个精准定位客户群体的成功营销案例。。。
妹子肯定是个美女啊。。
祝愉快
、不如听天由命
借着窗户的玻璃,一遍又一遍仔细的观摩着身上的行头,在看看脸上那抹红润的云,真像是一个处于恋爱中的小女孩,轻轻地拍两下,还是消除不了,太过顽固的表现,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虽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个老女人了,可是对与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给自己买女士私人用品的记忆确实是没有——可是!
松西林突然就停住了往门外走的脚步,突然间的意识到,这句话是不对的,有一个叫做杨木白的少年就曾为她做过这种事的!
甚至于脸十四岁那年第一次来例假,她都是先告诉的杨木白,看他慌慌张张的提着一堆少女用的卫生巾来女厕所找自己,不但没有不好意思,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提出很多特殊要求:
比如背着送她回家,虽然送她回家这种事都是她六岁时胡搅蛮缠的闹着已经读小学的杨木白,强词夺理外加胡搅蛮缠要求来的!
回忆是如此的清晰,尤其是那个急匆匆赶回来的脚步,还有那个逐渐清晰起来的少年的脸。
望着窗外的那个背影,感觉很温馨,虽然不能确定现在的两个人算是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到底算是那么关系,可却感觉自己感受到了初恋的感觉。。。。。。
不小心回头瞥见静静地躺在桌子上的手提包,居然把它给忘了,洗过脸之后,还未做任何护养,没办法,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注重起自己的门面问题,再不敢整天清水洗面,素颜会客了。
平时虽说喜欢洗完脸,喷些嫩肤水,再涂些滋润乳,清清爽爽的倒也干净,但是参加宴会时会适当的画些妆,适场合而定,该粉墨登场时还是要浓墨重彩一番的;
尤其是晚上的宴会,在昏黄而暧昧的灯光下,一张素颜只会让女人的脸像极了一个刚从太平间里跳出来的女鬼,阴冷而恐怖。
昨天参加小会的婚礼——说起参加婚礼,她就开始疑惑怎么就被媒体围攻了呢?
想不通,懒得再想。
昨天去参加婚礼,略施了些淡妆,让这张本身就有些清冷的脸显得喜庆些,心里嘀咕着也不知道别人看我化妆的脸与素颜的脸会不会感觉差别太大了?
手提包里除了一支润唇膏,就剩一支30毫升装的补水乳液,不过还是涂一些吧,最近的天气太过干燥,即便下过雨,还是干燥,皮肤虽不至于龟裂,可是在秋天,皮肤修复能力本身就差,对于一个奔三的女人来说,开皮了更不好修复。
看着玻璃里面映着的那张脸,虽然清瘦,不过还算精神,也许是刚刚太激动的原因:“皮肤红润有光泽!”说完还对着玻璃上的那个自己吐了吐舌头。
便依依不舍的离开简陋的镜子,边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差不多就行了,不能让他等太久了,可还是忍不住多瞧了两眼,才拉开门,迈着淑女步走出去。
柏杨已经在车里的坐着了,这一等等的确实有点久,他已经听完了早间档的新闻30分,又抽了一根烟,嚼了一颗口香糖,并且又将车里的温度调到刚刚好,终于是盼到了女王收拾妥当踱着小碎步从房间里出来。立即下了车,打开车门,做出个邀请的姿势。
松西林被这个做着绅士的动作脸上还全是真诚的男人搞得刚调整好的心情这会儿又迅速升温,小碎步顷刻间乱了半步,心想也许是太久没男人疼的原因吧,真可悲,居然看到一个男人专门下车为自己开车门而感动的不知所措?
这一下刚才刚想好的对白,又一下子全乱了,转不动,脑袋已经完全失活,这一刻送西林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刚做好的水泥娃娃,虽然看着表面还水水的,可是脑袋里早就凝固了,思想的马达完全停滞,内存急需整理。刚才想的是怎么称呼他来着,话到嘴边突然间就叫不出来了。
昨天之前,他只是柏先生,除了曾在酒吧门口碰巧遇见——虽然那日柏杨是一路尾随松西林坐的出租车道德酒吧门口,可是松西林一直是这么想的,他们只是碰巧遇到!这位柏先生就是在那个时间点恰巧路过,与其他路人甲乙丙丁并无差异,路遇不平拔刀相助,抱她回房间;
而昨天,也许他也是受邀来参加婚礼,碰巧看到她又需要帮助,他就举手而为之了,所以在昨晚之前松西林都很心安理得,文明讲礼仪的称呼他一声柏先生;
可是现在呢?
那一声‘柏先生’,让她怎么喊的出来!
那该称呼什么呢?她又开始困惑,柏杨反而觉得没什么,倒是很自觉唤她‘西西’了,不过松西林却在犹豫,那声特殊的称呼是不是只有在昨天晚上的特殊环境下的特殊情况中才有的,不知道今天他还唤得出那一声‘西西’不能?
带着这种疑惑与纠结,加快两步走到柏杨面前,难得的是,在通过他的手掌进入车内那瞬间居然有一种应该被称作‘害羞’的感觉袭击松西林全身,有吗?不确定,就如同不能确定自己的心跳一样。
这会儿传入耳朵的是小冤家,卡朋特由一对兄妹创建,他们那么幸运的,被上帝宠幸,小冤家这样的旋律是小精很喜欢的一首,欢快而俏皮,就是欢快而俏皮,是属与小女孩的欢快而俏皮!
这一刻的松西林觉得这旋律真是在喧嚣这她的衰老,不禁在心理暗怒:真可恶!我有那么老吗?有吗!最后败下阵来:确实有些老了。
以前没怎么听过觉得那么幸福的卡伦为什么会得神经性厌食症,这种与一个当□□星牛马不相及的病?
以前读书时,好像总认为那些精神有问题的人都是心理问题,自作孽,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还想着用自己去感染他们!
就像以前的松西林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在‘抓不抓住眼下的幸福’这种问题上而徘徊!
可是作为一个心理学毕业生,现在她得的这个失忆症又何况不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我逃避造成的,选择性遗忘,多少人中才会出现一个,偏偏她,松西林那样喷血的中了!
剧情就像洗头妹榜上大款终成灰姑娘一样喷血!
现在的松西林是不认同现在的那些各种艺术形式中出现的灰姑娘的故事的,她身边的圈子她太了解了,那些世家传承的后代即便真喜欢上一个家境清汤挂面般的妹妹,也不会娶回家的;
对于一个在娘胎里就听着爸爸的现场版财经评论的他们来说,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只会衡量一下利与弊的,即便倾城倾国,又有几个真会为她们而双手献上自己的城,自己的国?
年轻气盛也总有年轻过气的时候,清纯美丽也总有成熟衰老的时候,可是千秋万业,可是实实在在的保值品!
也许有时候自己学心理学的太悲观了,松西林还是比较信奉费洛伊德的无意识思维的,一切都是存在于人的潜意识的,从出生那天起就造就了的,哪有那么容易就为了所谓的爱人就改变了的。
况且她一直认为,同性相吸,当然这里的同性指的是同性情的人,优秀只会吸引优秀,也只有优秀能吸引优秀!
松西林虽然生活的环境从来都不差,可是也只是个管家的孩子,见到柏家人总会不自觉的礼让三分,他们对她这个管家的孩子的那份威慑力似乎也是与生俱来的,即便现在在驾驶座上为她驾车的男人对她做过何等亲密的举动,即便她们已经到了上过床的地步,现在的她也会先思考一下,况且她们远远没有到那种地步!
他是主人,她是下人,从她知道他就是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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