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叔不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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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叔不是受-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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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装盘后可以洒些香菜末增加香味。
样图来自网络,我烧的也差不多:
欢迎明天接着看,明天就要进入快盗团的情节了,会更精彩的。




☆、捉奸在床

  张思瑞喝了点酒;头晕乎乎的。森午拿来的‘忘忧酒’果然是好东西;口感极好;他忍不住多喝了点。忽视自身体弱的下场;就是他比别人先醉倒了。
  三个替身精灵也在陪着他们瞎胡闹,小镜子在跳镜子舞;殷红在唱歌,怯怯拿出把笛子吹啊吹……可怎么像蛇笛的曲调?
  森午航天留他们兴致正高;宿营在外,也就没那么多规矩了,张思瑞向森午、航天留还有小鸟(他们对丛林鸟的爱称)打了个招呼;趁自己还能走动,摇摇晃晃的回到营帐中。
  扑到在舒服的床铺上,张思瑞衣服也没脱,就深深地坠入梦乡。
  正睡得香甜,大叔朦胧感觉到有人在帮自己脱去衣服,就迷迷糊糊地道谢,而后接着睡。
  睡梦中,他感觉自己来到一个很熟悉的地方,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四周有树叶花草的清香,上方是无际的蓝色天空,他仰面卧在一个草坡上,眯着眼沉沉欲睡。
  不一会儿,身边有人靠了过来,拿手指抚摸他的下颚,同时他颌骨边,暖暖的唇舌碰了碰,凑近继续亲来。
  张思瑞觉得有些痒痒,却也不怕,只是轻笑出声来。
  对方似乎得到了鼓励,缓缓地将动作转移到他的耳边。
  一种他觉得很熟悉的喘气声息,在张思瑞耳边响起,一条温润的小舌时而轻啄他的耳垂,一会儿又毫不犹豫的伸入他耳窝内。
  麻麻的舒爽感令张思瑞不禁哼声出口,对方得意地轻笑了下,索性伏在张思瑞身上,像只猫似的,舌头东舔一下、西尝一口。
  张思瑞痒极,忍不住怨愤地狠狠回咬了对方一口,却被对方趁机连舌一起含入口中。
  张思瑞觉得自己就像一盘菜,被刁钻的客人含在口中,用舌头反反复复的搅弄品尝着,都快化掉了。
  而后,他这么盘菜才算真正被认可,被客人慢手慢脚的剥去外包装、内包装,等他全身光溜溜了,才被客人端上了桌子,趴在桌子上摆出个PP向上‘请君品尝’式的姿势。
  对方从他的脖后一直那个到他的尾椎,张思瑞感觉自己后背的肌肉,被人故意按捏得很痛,而胸前又被另一只手那个那个着。
  很痛但也并不是无法接受,相反,似乎有种熟悉的兴奋,逐渐蔓延到他的身体深处。
  无法忍耐,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追求什么,张思瑞哭泣起来,自觉有种被人遗弃的悲哀。
  “痛……痛呢……”张思瑞喃喃地说。
  “告诉我,你是我的。”对方在他耳边轻咬,低低的嗓音,因了兴奋而暗哑,同时带了种奇异的韵味。
  “你的……你是……谁……”张思瑞努力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就连后面对方说了些什么,在他耳边也是蒙沙沙的感觉,就好想坏掉的老式收音机,只能听见滋滋地信号杂音。
  “我会回来接你,不要忘记我。”总算听清了最后一句话,张思瑞正努力想思考。就被对方的动作彻底转移了注意力。
  进入的非常猛然,张思瑞极尽圆睁双眼,空空的双眸带着难以置信,可某些难言之处的疼痛不再是梦境的虚假。
  (真痛!我在做梦吗?可为什么这么痛,还是没能醒?)张思瑞睁大眼睛,蓝天绿地和风全部消失了,他能感觉自己在黑暗中,被人牢牢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桌子上,像只被钉在试验台上的青蛙,任凭身上的男子用一根刺扎来扎去。
  那残酷的针尖进入肌肉组织的深度,让他这只案板上的青蛙很是恐惧,张思瑞想依靠手肘的力量,努力往前爬,却又动不了。
  在被折磨的同时,张思瑞更恐惧的是自己对此似乎并不陌生,仅仅片刻,折磨带来的某种刺激,就开始让他换了人似的,从内到外开始渴球。
  “我是谁?回答我,我是谁?”对方在折磨他的同时,还不放弃对他的拷问。
  “你是……你是……”张思瑞感觉有个名字就在嘴边,就是无法吐出。
  
  “你是——”张思瑞惊醒,才发现自己似乎大梦初醒,周围暗暗的,看来距离自己回营帐并没有多少时间。
  张思瑞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他很纳闷自己做了什么梦了居然这么紧张,醒来时胸口闷闷的,心里居然还有种焦急的失落感,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忘记了。
  怎么想也想不起刚刚的梦境是什么情景,张思瑞烦躁地抓抓头,起身想要补充点水分。
  咦,胸口怎么肉鼓鼓的,什么东西?张思瑞顺着往下看……而后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小鸟怎么会浑身赤果的趴在他怀里?自己不会酒后那啥了吧。
  张思瑞捧了脸孔正做S形波浪扭曲状,想想不对了。就自己现在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没被人压倒很好了,还压人?虽然小鸟是小了点,可怎么说自己也没理由去压倒别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吧。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外面有人门都没敲大摇大摆进来。
  当然从张思瑞的营帐中马上传来一阵子惊叫,十秒钟之后,森午、航天留、张思瑞已经受害者丛中鸟,一起做在张思瑞的营帐中,开会讨论。
  会,当然是对大叔的声讨大会。
  森午、航天留等人,毫不嫌烦,一人一只白眼球丢得短平快,张思瑞接球都来不及。
  “犯罪者。”森午。
  “罪孽之徒。”航天留。
  “无赖。”森午。
  “流氓。”航天留。
  “哈童犯。”森午。
  张思瑞怯怯地解释:“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什么都没发生。”
  “没发生?那你脖子上面红红的肿块是什么?”森午冷冷地说。
  张思瑞看不到自己脖子,只好问;“蚊子咬的?”而后被两对白眼伺候。
  森午和航天留逼了张思瑞对小男孩负责。不为别的,他们在看了小鸟的素颜后,才发现这男孩儿长相很漂亮,少有的墨绿色的头发和瞳孔极为吸引人。
  “如果真有诚意,就让我做你配偶吧。”小鸟非常淡定地说。把三个自认为大人者同时愣住了。
  “配偶?“张思瑞相当囧,貌似自己已经有两个老婆,而且还都是男的,难道自己那么没女人缘,犯的桃花都是雄桃花。
  “是啊,我是流浪者,如果有王族愿意收留是最好的,不过为了向我赔罪,我要求配偶待遇。”小鸟说得非常肯定。
  森午这时才开始偏帮张思瑞:“我们怎么知道你是真的被什么什么了,再说,还有可能是他勾引大叔的吧。”
  游戏中是曾经发生过门徒色诱原住民,以骗取家产之类的事。所以凭心而言,森午并不相信,一惯老实的张思瑞会做‘坏事情’。
  小鸟招手示意森午过去,两人在角落里嘀嘀咕咕了很一阵子,小鸟还取出一个门徒手册给森午看。
  等森午回来已经是眉毛倒竖的状态了,看看张思瑞,咬牙骂了句‘禽兽’,而后从怀中去出他和张思瑞的婚书,‘啪——’地砸在桌子上,撇撇嘴说:“签吧。”
  于是张思瑞在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了第三个配偶。
  (我那晚上到底干什么了?)这个疑问一直伴随了张思瑞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都没有答案。
  
  大太太森午答应任务完结后回城再给小鸟补办婚礼,在此之前,他们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待完成。
  小鸟反正是流浪者,没事情做,就主动要求跟在他们后面一起来做任务。
  奥李之门的原住民,AI智能普遍相当高,和真人差异不大,所以森午他们也不怕会被小鸟发现他们三个人是王家转生者。
  终于,他们来到了快盗团的巢穴所在地。
  很幸运的,据森午派去的刺客探查,留在基地中的怪盗团员人数并不多,因为打手团都出外扫荡其他小王家了,快盗团中剩下的都是写轮休中的喽啰。
  森午和大叔他们商定,还是尽量不要打草惊蛇,采取秘密潜入的办法进入快盗团内部,直接进行斩首行动——刺杀沃·朝尼玛·云流。
  快盗团的人没固定的制服,都是些流匪装扮的人。
  经过乔装改扮,战神军团的斗神战士们摇身一变成为押送战利品回归的奴隶头,提溜着一串被绳索捆绑在一起的兽人——也就是辉毛族战士,混入了快盗团内。
  显然,快盗团前次获得了大胜利,盗贼们忙着享受他们各自的战利品,防御松懈得很。
  走在马路上,也随处可以看见,捧了酒瓶七倒八歪睡在马路上的盗贼,和一些将奴隶打扮的年轻男女压倒在地上,耸了P股办事中的禽兽们。
  那些被迫承受的奴隶,面色还算姣好,有些看上去还是奥李人长相的原住民,可惜大多面色如土唇白如纸,眼看就离死也差没多少气了。
  显然强盗们对于这些早就被他们压榨干净的人骨架子兴趣也不大,
  张思瑞就亲眼看见,有个盗贼在满足之后还在地上的奥李少年脸上吐口涂抹过去,嘴里骂骂咧咧:“就这货色,老子上你是给面子了,叫几声都不会,差劲死了,改天把你送半身馆去,让你最后派点用场。”
  那奥李少年显然吓得不轻,顾不得穿上蔽身的衣物,就那么腿内留着污物,光裸着抱住对方的大腿,张了张嘴巴,依依啊啊不知道在说什么。
  强盗狞笑了下,抬起少年的下颚:“哎呀,原来是哑巴,看来还错怪你了,也好,省得啰嗦,爷再疼你一次吧。这次可得勤快点给我自己动。”
  奥李少年木木的自行点了点头,眼睛空洞的吓人。
  张思瑞忍不住想跳出去,被身后的森午一把抓住。
  森午无声的为大叔重新用头巾遮盖住面孔,而后给他一个噤声的手势。
  (大叔,美人主子传话说,不要在意,那些盗贼都是门徒,而这些奴隶则是原住民,也就是人工智能体,只是一堆数据,不要为了这个暴露身份浪费时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镜子的声音闷闷的,好像不大起劲。
  张思瑞沉默了一下,而后忽然问镜君:(小镜子,你也是人工智能体吗。)
  脑海中的镜君一改往日的聒噪,沉默了一下,而后机械地说:(是的,大叔,我们替身精灵和他们是一样的。和你们相比,都是非现实存在的东西,只是一堆数据。)
  张思瑞温柔的想:(可我觉得,比起我们这些怎么死都死不掉的门徒来看,这些生命只有一次的原住民,才更像是真正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我们只是过客。哪有让客人这么欺负主人的呢。)
  小镜子沉默了会儿,很感动的说:(大叔,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所以呢,好人就得去打败坏人,这才是好人存在的意义。)张思瑞笑眯眯的一脚过去,听见那事情办了一半被活活踩断命根的强盗哀号,他心中很是惬意。
  (镜君会给大叔加油的,大叔加油!)镜君又恢复了往昔的活泼开朗,在张思瑞脑海中哇哇大叫着助威。
  森午看看被太监强盗的惨叫声逐渐吸引过来的人群,禁不住抚额叹息。
  “呐呐!什么时候可以开打了,我的拳头老早痒痒得不行了。”航天留兴奋的搓着拳头,他最恨这种辣手摧花的人了。
  “老子不管了,开打就开打!”森午一赌气,抖出黑鞭子狠狠抽向人群。
  混战开始了。
  战斗开始的迅速,结束也容易,这边的盗贼都是些半醉状态的废柴,看来高手还没得到消息过来。
  趁着没人注意,张思瑞躲到角落里‘法拉法拉法拉~’了一下,让小镜子替了重·阿休罗的身,自己恢复成战傀儡王大叔的灰衣蒙面打扮。
  等他出来,战局已定,在森午的指挥下,没有放走一个醉汉去报信,拼杀时也是尽量捂住盗贼们的嘴巴抹喉的,再加上这一带本来就偏僻,平时一堆醉汉也惯常闹得很凶,所以也没被巡逻队发觉。
  将盗贼们的尸体搬运到暗巷,又将现场草草做了清洁伪装,下面比较犯愁的麻烦,就是这些被醉汉们当做玩物的奥李少男少女们了。
  张思瑞原本是想让他们自行找地方避一避,谁知道那些奴隶看了看他,压根没听进去,依然自顾自一个个蹲角落里面发呆。
  只有先前他救下的哑巴少年,似乎燃起了希望,拽了镜君的裤管,努力张口想要说什么。
  镜君为难的歪歪头,实在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啊。
  这时,小鸟站出阿里,对跪坐在地上的哑巴少年说:“你会写字吗?会的话就写出来吧。”
  哑巴少年眼睛一亮,果然以一支木条代笔,在地上写了起来。
  小鸟解释说:“别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过去也都是些有家族庇护的小王家的子民,有些甚至是王族,可惜,一被快盗团捉了去,就会失去王族的庇护,成为‘物品’,以供怪盗团内部共用享乐。”
  张思瑞默然,他想到天天在他耳边唠叨的克美小管家和家族中那些对他极好的羞涩女仆们,暗下决心,说什么都要在这乱世保护这些关心他的人们。
  “或许这就是我重新回复力量的原因吧。”张思瑞紧紧握紧了拳头。
  少年在地面上写出美丽的奥李文字,经过据说学习过奥李语言的小鸟解读,这个讯息的意思是:请救救我的哥哥安卡,他在半身馆里。
  这时,张思瑞和森午、航天留,同时收到一条系统消息,提示他们是否愿意接受支线任务‘安卡的救赎’。
  没有太多考虑张思瑞就选择了同意接受,森午太口气,虽然明知接受支线任务很耗时间,不过他是了解大叔性格的,大叔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所以他也马上选择了接受任务。
  至于航天留,只要有架打他也没意见。
  膝盖早就被打断只能跪坐在地上的少年卢卡,又写了一行字,请求张思瑞让这些努力都加入阿休罗王家。
  森午还没来得及阻止张思瑞又点头同意了。
  卢卡露出了微笑,张思瑞记得这是他在这个游戏中见过的最安详的笑容。
  而后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居然一用力,将那跟木条硬生生插入自己的肺叶中。
  张思瑞恍惚听见传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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