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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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5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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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胸无大志,重做山贼去了,所以只要解决了迫在眉睫的纵敌逃逸之罪,她们安份地呆在山里边,不出来闹事,渐渐的事情也就淡下来了。

你看,他们过江的约五千多人,加上事先潜伏在山中的约一千人,这里就有一些重要首领的家眷。红娘子的崔家老寨,其实早就变成了驻扎在深山里的一个自给自足的山寨,男女老幼非常多,这些人在他们起兵时并不见踪影,这么多家眷必然是留在太行山脉中藏身。红娘子去寻他们,带了一个大拖累,还能闹得起事来吗?”

苗逵连连点头,又迫不及待地问道:“可是,眼前咱家指挥不利,使红娘子轻易逃遁,皇上追究起来,咱家该如何是好?”

杨凌诧异地道:“纵敌逃逸?此话从何说起?响马盗贼心不死,意欲潜入关中积蓄力量以图东山再起,公公料敌机先,集结重兵挫败他们的阴谋,迫使贼众被迫放弃大计,逃入山中困厄难出。这怎么是指挥不利呢?”

“啊?”苗逵张口结舌,脸皮子跟抽筋似的抽抽了半天,才吭哧憋肚地道:“这……这……啊!是……这样吗??”

杨凌抬头望着婆挲的树影和叶间斑斓的阳光,悠悠地道:“在一个遥远的朝代,曾有几位士子大肆抨击朝廷弊政,地方大员因这些人名气甚大,不知该如何处理,便上奏天子。皇帝震怒,他下了一道口谕,只有八个字:‘情有可原,罪无可恕’,苗公公,如果你是那位接旨的地方大员,你会怎么做?”

苗逵莫名其妙。不知他为何忽地提起一件毫不相干的佚事,但仍谨慎答道:“从这语气,上意分明是要严惩,如果咱们是地方镇守,自然要将这些不识相的士子砍头,顶多大方一点,容他家眷收敛,不悬尸示众罢了”。

杨凌笑笑,伸手折断一朵淡黄色的野雏菊,凑到鼻端嗅着,说道:“那传口谕的人心有不忍,传达上谕时就动了点手脚,结果救了那几个士子性命”。

苗逵惊诧地道:“传达上谕,故意稍作修饰缓和,以曲上意,其实乃是内臣常事,但这道上谕仅有区区八个字,如何能动得了手脚?”

杨凌漫声道:“简单,那传谕的人说:‘罪无可恕,情有可原’。一字未改,只是把前后两句断语颠了个个儿,苗公公,若是你听了这样的上谕,你是杀人,还是放人?”

苗逵啊啊半晌,似有所悟。

杨凌又一笑道:“还有一位将军,因连吃败仗,败绩难以遮掩,又恐皇帝责怒,因此他上奏战报时,不得不具实上奏,但是提到败绩时,他不说屡战屡败,而说屡败屡战,皇帝见此奏章,感其英勇,便没有降罪,苗公公明白了么?”

“那……红娘子余部?”

“打呀,白衣余孽毫无还手之力,被迫逃入深山,曾经不可一世、天下的白衣匪,沦落为衣食无着的山贼。不过……朝廷财赋紧张,不可再动重兵,以我之见,只调遣太行山麓各关隘要驿的驻军就在严防,权当练兵演武了,又不多费粮饷”。

苗逵反手“啪”地一掌击在自己脑门上,脸上刚刚绽出笑意,忽又紧张道:“不会有人弹劾么?”

杨凌一摊手道:“未必有人不识相吧,再说,我是主帅,你是监军,当初战略意图如何,如今是否达到目的,除了你我,还有谁说的清?”

苗逵这一听简直就是孙猴子脱了金箍套,喜得就差抓耳挠腮了,他没口子地道谢、点头,鞠躬,感恩戴德地又和杨凌畅谈良久,这才想及自己抛下大军轻骑追来,离的队伍也太久了,这才执手相望、泪眼凝噎,依依不舍地告辞离去。

杨凌笑吟吟地看着他高兴而去,心道:“李逵……呃,苗逵兄弟,你就放心吧,我虽用了你一回,可我决不会干出宋江下毒的腌瓒事来,有什么事,我尽量替你兜着就是了”。

苗逵打马而行,心情轻快,比之来时大不相同:“还得是威国公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哎呀,国公那封信……”。

苗逵想到这里,连忙从怀里掏出那封信来撕地粉碎,丢到马蹄下的清清溪水中:“若依国公之计,这信可不能留,否则我就是非胜实败了,这重责还得我担着”。

望着碎纸屑顺水飘去,苗公公长长出了口气,感慨地自语道:“还得是读书人呐,回了大营我就把刘主事的《西厢记》借来,光认字不行,还得多读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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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马上临近年终结算,审计组已进驻我行,前期审计工作开始,大量报表和年终内部科目调整开始,工作忙的不可开交,精力疲惫,常常一上午都没空上网看看,所以对今后一段时间能否保证每日中午更新不敢做保证,有时太忙的话可能会拖到晚上,但是只要我不提前发通知,那就一定有更新的。

另外有些事,因为大多数看书的朋友不喜欢看书评,书中就不妨碍大家看书了,喜欢逛书评区的朋友请去看下我的置顶帖吧。

附:

书评区不断有书友建议我四千字一章分开更,晚上更,说我现在这样子更新要月票吃亏,相信不少书友有这想法,我认真地想过了,在这统一答复一下。

以前我也是一天一章,也是在中午时候更新,可是八、九、十月都远远超在前边,可见技巧固然是一个因素,能起的作用并不大,不能落后了,就总从别人那儿找原因,我想还是自已这一段的情节缺乏**吧。

况且,所谓晚上读者多,人家占了便宜的说法,也是不成立的,这些读者看不看我的书?如果不看,那么我什么时候更新都没关系,如果也在看呢,我哪怕是早上更新,他晚上上线,对他来说,和刚刚更新没有区别,这个方面小5可没占啥便宜,晚上更新,多章节更新是人家的习惯,请大家不要在书评区抱怨人家,我想还是跳舞最近的情节比较出彩。

至于要求我一天两更或者再多些,我也想,可是缩短章节非我所愿,比如今天这章;八千字分两章不是不可行;可是我总觉得一章下来看的少索然无味。如果在量上加大呢,我办不到,从1月份上架到现在,就没有休过,本来一般规律是越往后越慢,而我却是越写越快,精力已经快榨干了。

最近写的少了,实在是写不出那么多,我晚上常常码一段就跑到阳台上抽着烟,轻轻拍着痛的发胀的头顶,让头脑轻松下来,一直以来,我都是在熬,熬~~,不要抱怨我最近更的少了,那是我用比以前写出一倍字数时的体力和脑力拼出来的。

以前都是熬到一点两点才睡,每天只有不到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这种状况至少持续了三个月了,这几天我都是11点就睡,以前这时间睡,早上起来很精神,现在却和一两点睡时一样,醒来时困倦、疲乏,睡醒了不先摸到眼药水点上,我都不敢睁眼,眼窝里涩的生疼,眼球24小时总是充满了血丝。灯油,快熬干了。

书友帮我统计了一下年票情况,年票是从1月到12月计算一个作者名下VIP作品的月票总和,目前,我比跳舞少700票上下,如果本月我超出月票700,那么在下个月的年票最终竞争上,才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事实上目前一直无法领先,本月名次都难保证。自已精力不济,数量、质量都有下滑的缘故,奈何?

可是也没必要怨天尤人,这是我第一本成名的书,我的辛苦努力已经得到许多回报了,八月超出4000票,九月超出3000票,十月超出近6000票,这是多大的距离?没有这个恐怖的三级跳远,我现在连站上来说竞争年票的资格都没有。那时可不是差700票了,而是差上一万四五千票了不是?我付出了,我也得到了,现在可能数量和质量无法达到那么高的要求,所以低落了也是正常,如果这时急了、恼了,愤愤不平了,那还真的不知道自已是谁了。

还是那句话,看书是缘份,订阅是本份,投票是情份。月票,无非是书友对一个书的肯定,对作者辛苦的一份回报和慰籍。而对作者来说,争取月票也应该是附属于创作的,不应该把它当成唯一的方向甚至主方向,如果我现在不顾体能和脑力的衰竭,失却写书的本心去舍本逐末,那就是自毁前程了。

继续码字,继续认真创作,我宁可稍稍放慢速度,多思考一下情节和语言的运用,同时早一点睡觉,让我快报废的身躯支撑下去,撑到年底。三级跳远我蹦过来了,摸爬滚打我还得往前冲,但是,我会注意轻重。

争月票、争年票,统统都重要,但是我最想要的,是不写出一个潦潦草草的结局。

所以,行动上努力,心态上要平和,希望我的心态调整也能影响到书友们,希望书评区多一些书友们插科打诨、互相玩笑的内容。

 第403章 谁识女儿心

威国公回京了,焦芳、杨廷和、梁储及六部大员们前来相迎,众官员只是到城外接迎,杨凌到京时已过正午,今日势必不能谈及公事,诸位大人包括焦阁老只是简单慰劳几句,尽了礼份,把杨凌接进京来,便各自散去了。

杨凌看看天过正午,皇上已经散了午朝,一般会稍晚一些才返回豹圆,忙罗完了今日是赶不及去见他了,便吩咐手下将佐持令箭去兵部、五军都督府和京营办理交割,自率了亲兵先折回了城西的国公府。

府里已经收到他今日回京的消息,韩幼娘、高文心和雪儿玉儿、唐一仙,带着家人喜气洋洋地迎出门来,怜儿历经三载,今日再次踏进杨府,才算是堂堂正正的杨家人,一瞧见幼娘、文心几位夫人,再看到门楣上“杨府”两个大字,尽管她一向坚强,为人又极理智,也不禁喜极而泣。

说起来,杨家众夫人实以她坎坷最多,幼娘与她相交于贫寒之时,彼此感情最深,见她流泪也不禁眼泪汪汪的,两个女子先拥抱轻泣着诉说起来,还得文心和玉儿上前相劝,这才转啼为笑。

杨盼儿冰雪聪明,粉妆玉琢,是个极可爱的小女孩儿,一家人看了都很是喜欢。尤其是腰腹愈见粗笨的雪儿和喜欢小孩子的唐一仙,两个人把杨盼儿抱下车来,牵着她的小手儿极是亲热,两个女子容貌俏美娇甜,又是女子,盼儿见了并不怕生,便任由她们握着小手,一家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门去。

到了二堂入口的内眷会客厅,罗汉床上小丫环云儿正陪着大少爷在床上玩。一见老爷和众位夫人进来,连忙喜洋洋地迎上来见礼。看得出她今日也着意地打扮过,不但换上了一身颜色鲜艳的新衣裳,脸上也淡扫蛾眉、浅淡梳妆,已经稍稍长开的容颜清丽、喜气。

杨凌知道她是牵挂着刘大棒槌,他笑看了眼儿子,对云儿摆手道:“没事了,你忙别的去吧”。

云儿喜勃勃福了一礼:“谢谢老爷”,然后穿花蝴蝶一般,自诸位夫人身旁绕过去。急急奔前厅去了,惹得雪儿、唐一仙两个尖牙利齿的丫头一阵讪笑。

杨凌看看儿子,只见杨大少爷穿着开裆裤,大模大样地坐在床上正冲着他们傻乐,显然是看见人多热闹,心里开心。这一笑,露出两个明显的小白牙,想不到上牙床上已经长了两颗小门牙了。

他的小**露在外边,自己也浑不在意,杨大少爷手里举着根棒子糖,吃的口水淋漓。鼻子下边挂着两淌清鼻涕,趁人不注意就咻地一声吸了回去。杨凌看的好笑,走过去哈下腰,拍拍手道:“来,乖儿子,嗬!这鼻涕淌的,怎么了这是?”

杨大少爷记性倒好,两个月不见,仔细瞧了瞧倒还认出了老子,便举着棒棒糖向他爬过来。杨凌一把抱住,先从袖中摸出手帕替他擦去鼻涕,大少爷不耐烦地躲闪着又想要爬走了。

幼娘从杨凌手中接过手帕,轻轻给儿子擦着,笑道:“这孩子淘气呗,一个不留神,自己就往外跑,也不管穿的多少,着了凉了”。

“哦,没事,小毛病,不发热就行,得点小病身子骨结实”,杨凌不在乎地道,然后张开嘴,假意说道:“来,乖儿子,给爹吃口糖”。

杨大少爷一听,急忙把吮的口水淋漓的棒棒糖藏到了身后,逗得杨凌哈哈大笑。这时,杨盼儿挣开雪儿和一仙的手,走过来牵住了他有衣角,嘟着小嘴问道:“爹爹,他是谁呀?”

看样子小丫头见自己爹爹对别的小孩子这么亲热,有点儿呷醋了。她虽刻意把醋意藏起来,可在场的都是大人,又个个是人精,谁还看不出来,大家不禁窃笑起来。

杨凌见了便把她也抱起来放到炕上,笑道:“盼儿,这是你的弟弟。你是他的小姐姐,以后在这里,就有弟弟陪着你,你们一起玩耍、一齐读书,好不好?”

盼儿严肃的小脸放松下来:“我是姐姐?”她高兴了:“喂,鼻涕虫,快叫姐姐”。

大少爷咬着棒棒糖很好奇地看着盼儿,难得见到同龄孩子的杨大少爷平时除了一堆姨娘和丫环、仆人,就只有那只比他体形还小了一多半的哈巴狗作伴,这时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岁数差不多的孩子,他可真比任何人都开心。

杨大少爷立即乖乖地叫了声:“姐姐。”然后很大方地道:“来,给你吃”,说着从嘴里抽出棒棒糖递了过去,杨盼儿闭着嘴躲开,然后蹙起小眉毛道:“我才不要,好脏”。

杨大少爷呵呵傻笑两声,把棒棒糖又咬在口中,忙炕上一趴,飞快地爬到坑头上,从被褥后边扯出个小箩筐来,里边乱七八糟一堆小孩地玩具,然后献宝似地道:“来,姐姐玩”。

杨盼儿一瞧里边花花绿绿,什么五花八门的东西都有,不禁眼睛一亮,她扭头看看怜儿,怜儿笑道:“去吧”。

杨盼儿这才兴冲冲地跑了过去,杨大少爷不但把自己视若珍宝,平素连姨娘们都不许碰的那些“宝贝”全拿出来了,又想起他那只哈巴狗儿,忙叫道:“狗狗,狗狗!”

炕头懒洋洋蜷伏着地哈巴狗儿听了小主人召唤,忙爬起来,象团小雪球儿似的滚了过去,看得杨盼儿双眸发亮,伸出手去想摸摸它的毛,却又不敢。

她正怯怯地盯着,杨大少爷满不在乎地抓住她的手往哈巴狗身上一放,吓得盼儿尖叫一声,他却抽出糖来很认真地道:“姐姐不怕,狗狗不咬”。

杨盼儿瞪着亮晶晶的眼睛,又怕又爱地再试了两下,果然那只长相奇怪的小狗儿温顺地伏着并不叫唤,杨盼儿不禁开心地笑了起来,杨大少爷见她高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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