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诱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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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诱夫记-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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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凉气,直上心头。

单枪匹马

涅槃手札第十记:当归浅浅回眸,红唇微勾,媚眼如丝,在月光下,宛如一个惑人的女巫。她缓缓开口,贝齿如同皓月一般:“你又是谁?”
“你是谁。”身后的人是个男人,声音很低沉,像是故意变过音的。
阴冷而陌生,声音压得很低,让人听了便如同万千的小虫子在心口上爬动。
月光凄寒,银色的月光照耀在刀子上,使刀尖显得更加的锐利,使人感到心脾生寒。当归吞咽了一下,心跳得极快,就在这一个动作间,刀尖已经划破了当归脖颈上的嫩皮。但是这个时候,反而是更不能松懈的时候。好吧,真是不走运的状况呢,就这一把挟持人质的小匕首,居然也是一把绝世好剑呢。可以料想到,这次遇到的绝不是一个小兵。
一身的厚实的铠甲压得当归喘不过气来,当归这才想起,自己这时是穿着铠甲的。好吧,就连撒谎说自己是一个平民百姓也不行了。这个时候,或许最好的方式就是反其道而行之,虽然不能保证能脱离这个被人挟持的境况,但是好歹也有能反击的机会。正所谓兵行险招。
当归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身后的男人不疾不徐地问了一句。
当归浅浅回眸,红唇微勾,媚眼如丝,在月光下,宛如一个惑人的女巫。她缓缓开口,贝齿如同皓月一般:“你又是谁?”
“我么?”那个男人冷笑了一声,银色的狐狸脸面具,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惑人,又更像是奸猾的神灵:“不要搞小动作。”他说着一把按住了当归拿着纸烟火的右手,他的手像是一把巨大的钳子,钳得当归动弹不得。
当归的小秘密像是被侦破了,又像是才刚刚开启。当归低下头去,笑了。笑的无限的诡异。
那个银色的狐狸脸面具一愣,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当归左手拼尽全力往他胸前一拐,那个狐狸脸面具疼地闷哼一声,就在这个档口,当归反手就是一击。之可惜,此时银色狐狸脸面具男人也反应过来了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她不仅善于使用右手,同时左手也同样灵活。不,准确的说,她的左手才像是她真正地被大脑控制着的,而右手才像是显得只是自然而然地使用而已。
那个银色的狐狸脸面具,将手中的匕首从下往上一划,当归很明显地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然而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的动作如此之迅速,当归这是想要守住自己的动作,然而已是来不及,右手上愣生生地被开了一道口子。
当归足尖一点,与那狐狸脸面具拉开了一段距离,以最快的的速度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双刀。双刀出鞘,这才是美人英雄的本色。
右刀较长,而左刀较短。当归先是用右刀逼近,再回转身,左刀接上攻势。那男人渐渐有些败退,毕竟他的手中仅有一把小匕首又如何与当归常常使用双子刀相比。
“不错。算是女中豪杰。”那男人足尖轻点,一下拉开了距离,这时才拿出了腰间的弯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逼近,他并不讲什么刀法,也不讲什么策略,只是以极快的速度一刀又一刀地劈过来,再加之他手中的是弯刀,他的弯刀与当归的长刀短兵相接时,用力一回转手,凭借着男人生来比女人力气要大的优势,直接将当归的长刀甩了出去。
而此时,当归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那个银色的狐狸脸面具的男人,狐狸脸面具只遮住了他一般的脸,裸露在外的薄唇一勾,像是在嘲讽,又像是迷惑。
当归喘着粗气,毫不犹豫地将左刀回鞘。所谓双子刀,正是差了一把就显得无法进行战斗,比如说缺了长刀,短刀就显得太短,无法接近敌人;若是缺了短刀,长刀则显得太长,难以驾驭。这也就是双子刀的弊端。然而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所以,站在当归面前的正是一个精通此道的人。这人不容小觑,当归想。还有他那极快的速度和极大的力道,这一战显得不宜恋战。
当归没再多想,瞬间从腰间扯下那条喂了毒的金鞭,金鞭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倒刺,倒刺上更是更小的倒刺。当归用力一挥,鞭子拍打在地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啪的一声。那狐狸脸面具的男人勾唇一笑,又瞬间欺进。
当归不疾不徐地一鞭子过去,那个狐狸脸面具的男人果然被阻挡在了一定的距离外。他小心翼翼地始终保持着和鞭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当归见状一笑。
很快,那个狐狸脸面具的男人总是免不了被抽到几鞭子,一下子就被带起了一小片血肉。这时候,那个男人反而不怕了,即使被抽到,也依然保持着前进的攻势。
这时候,轮到当归脸色一变,立即收了鞭子,转身就足尖一点,准备跑。
然而,当归此时已经是力气用尽,很快就被那个狐狸脸面具的男人追上了,他反手一掰,掰过当归的肩。当归一下脚下没有踩稳,摔倒在了地上。
他也才得意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当归。
“都说壶国女帝善使双刀,更懂用鞭之道,如今我看来,这传闻是有误的。”他笑得得意,却依旧喘着粗气,可见刚才的一番你争我斗,确实也是让这个男人拼上了全力。
当归冷笑一声,“确实……”当归一下从地上纵起来,拔出靴子里的小匕首,一刀就划了过去。谁也不知道,壶国女帝更胜在使用第三种武器。因为平时没有遇到能让当归逼不得已使出三种武器的人而已。
那个狐狸脸面具的男人一下子躲闪不及,锋利的刀尖划到了他的银色的面具上,就在那一瞬间,银质的面具居然裂了一大块。这时,那男人的瞳孔才猛地缩小。要是没有这个面具,只怕,这时脸上的伤,只怕是深可见骨了吧。
当归一笑,欲,再步步紧逼,只是口腔中一阵恶心,当归手一下不稳,居然那把昏君赐给她的小匕首就生生地从手中滑落。当归跪在一旁干呕。
狐狸脸面具的男人捡起了那柄小刀,在手中掂了掂,收入囊中。再回过头看了看当归,笑笑说:“你这女人,看来是不能给你一点机会”从身上撕下布条,把当归困了一个结结实实。
这时候,当归没有半分力气,只能听之任之。看来,天要亡我,当归笑的无力。
当归被缚在地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当归咬碎一口银牙,只恨恨地说:“这位仁兄,这回只怕是我死了,你也不会活的长远。你知道我这鞭子上是喂了毒的,而你身上也开了几口子。你要清楚为何我不死而别人死。我给你解药,你放了我如何?”
那个狐狸脸面具勾唇一笑:“你这小妖精,居然临死前还要使个诡计。你真当我看不出你那条毒鞭子的玄机么?”
当归一愣。
那狐狸脸面具笑的更开心了,以一个胜者的姿态看着当归说:“我一开始也以为你的鞭子之毒是毒在那些倒刺里,那些倒刺只要割开人的皮肤,就将毒送进去。毕竟这是最常规的喂毒之法。”他耸了耸肩,继续说:“然而我发现不是。因为,我亲眼看到你自己的手也被我割伤,你在使用鞭子的时候却毫不忌讳你自己的伤口,这说明,这个毒,并不是这样进入人的身体的。”
当归低下头去,看到了自己手上的伤口,张牙舞爪地,像是在向自己示威。
那个狐狸脸面具见状,更为得意,索性一下坐在当归旁边,恨不得对着当归的耳朵揭秘,但是他坐下之后,又像是不放心一样,紧了紧缚着当归的布条,继续说:“我突然发现,当你使鞭的时候从来都是不说话的。于是我猜想,或许,你这条鞭子,那些倒刺确实是用来盛放毒药的沟槽,但是只是为了将毒药在空气中散播地更方便一些。于是你使劲地挥舞鞭子,目的既是恐吓敌人,更是为了散播毒药,杀人于无形。你的这种毒药,是通过夺取人的呼吸来来致人于死地的吧?”
当归将唇一抿,没有再说话。
“闭气只能维持一段时间,不然就会别人看出破绽,这也就是你每次使出鞭子过一段时间,就会不战而别的原因,同时也是为了远离毒气圈,不是么?所以你所以我也闭气与你对打,果然,我也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
当归瞳孔一缩,没有任何回答。
“拿来吧你的解药。这回,你没有威胁到我的任何地方了,你不要逼我自己来取。”狐狸脸面具说着,把手伸了过来。
“根本没有解药。”当归回转过头来,目光平静如水:“所谓的解药,不过是更毒的毒药,就算只吞下一点点,也能让你半死不活。”
狐狸脸面具嗤嗤地笑了:“真是恶毒,不过果然下得去手,真是难得一见的女人。”

抱她回营

涅槃手札第十一记:半晌,他猛地睁开双眼,像是难以置信般地自言自语:“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还来打仗的,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那个狐狸脸面具转过头来,看着当归,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许:“这样的惑人的武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自己想的?”大手一伸,无比精准地捏上了当归的下巴,来回打量,最后,盯上了当归那红艳如水的唇瓣:“第一次见你还觉得你长得一般,如今看来还真有那么些夺人心魄的美。壶国女帝,柳当归。”
“要杀要剐随你便,只求你怜我尊严。”当归说这话时,眸子锐利如刀。说罢,当归再也没有力气,身子向后一倒,晕了过去。那个狐狸脸面具的男人,突然就伸手拦了一下,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当归就这样倒在了他的怀里。
月光下,当归的脸微微扬起,柳眉微蹙,红唇紧咬,一张笑脸苍白的失去了血色。在她那张英气勃发的脸上,杂糅了一股柔美。说不尽的惹人疼惜。
那个狐狸脸面具的男人凝视良久,赶快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这动作几乎显得有些仓促。然而,狐狸脸面具的男人这才发现,逃离了目光,但是肩膀上逃不掉这个女人的重量。也不是第一次靠女人这么近了,但是这是第一次,狐狸脸面具的男人感到有一丝羞怯。
他伸手取下了自己已经残破了一半的银色狐狸脸面具,仔细盯着看了半晌,摇了摇头,放入怀中。又把手放在当归的脉搏上,闭上眼静静感受。半晌,他猛地睁开双眼,像是难以置信般地自言自语:“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还来打仗的,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最终,他摇了摇头,抱起了当归,脚步并不蹒跚,依旧走得稳稳当当。沐浴着月光,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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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黄沙漫漫。军营里,又响起了那些靡靡之音。
德叔朝着军营啐了一口,又叹了口气。
德叔已经在营子外等了两日了,可是还不见小主子回来。
虽然小主子这回出去,是交代了不许外传,也不许来寻的,但毕竟母子连心,太后娘娘哪有不知道之理?太后娘娘已经在催着了,只说是再不见小主子,就发兵攻下壶国的墉州。可这壶国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下的……若是全军覆没,这这这……这可怎么使得?!太后娘娘就算是非凡之辈,也不过就是一介女流,整个大军又如何能让她来指挥?
使不得、使不得!
德叔急的在营帐外边,来回转着圈,一边摇着头叹着气。
再看看如今这军营里的风气,那更是……哎,真是乌烟瘴气。那个白毅将军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在小主子不在的情况下自作主张,招妓作乐啊!哎!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你看看,这时候太后娘娘反而不管了!
德叔又仰天长叹。
德叔,叹着叹着觉得有些累,掸了掸糙布衣服上的灰尘,布鞋一蹬,算了,我德叔还是先保住了这条老命才好!于是又叹一口气,转身回营。
突然,马蹄声哒哒哒由远及近。德叔,微微侧过了臃肿的身子,瞄了一眼,也没仔细看。只瞧见一个穿着铠甲的男人怀里横抱着一个女人,这速度啊,不快不慢,不疾不徐,嘿,还是个护女人的。德叔摇了摇头,哎,只怕是营里小将又去找了个妓女回来。瞧他那疼爱的样儿,也是个没志气的!德叔又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德叔!”
嘿,是小主子的声音!德叔转过头去,马儿刚好撒蹄跑到德叔的身旁,德叔被唬了一跳,往旁边一让。再定睛一看,血红色的披风高高扬起,金属的盔甲闪耀的不敢让人直视。还在打量着,那马儿上,翻下一个人来。
不,是翻下两个人来,小主子怀里分明还抱着一个女人,一个陌生的女人。
“小主子,你可算回来了!”德叔赶忙跑上前去,牵住了马,拍了拍马脖子。
“嗯。”白迟一笑,笑的露出一口白牙,那里还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公子?分明啊,还像小时候一样,单纯可爱,让人很不得上去拍拍他的头。“不与你多说了,我怕她支持不住了。德叔,你去宣两位军医到我的帐子来。要快。”
“哎。”德叔躬下身体,答应了一声,再抬起头,哪里还有小主子的影子,只留下一路上镇守营寨的小兵们此起彼伏的“恭迎陛下”。
德叔这时候有些愣神儿。这小主子身旁什么时候有过女人?这莫不是开窍了?这个女人莫不是别个国家的女人?哎哟喂,这事儿可越来越不好办了。哎哟喂。德叔一叹气,背着手,牵着马,走了。
“请跟我来,大人。”德叔走在前面,领着两名军医,站在了斗皇的帐子面前。
帐子边手持长矛的小将,双手一合,对着德叔一拱手,喊一声德叔,算是问好。德叔点点头,说:“二位小将,陛下名我宣了太医,如今我赶着复命,不多说了。”说罢一拱手,算是问了好。
德叔弓着身子,将脸靠近了营帐的帘子,毕恭毕敬地说:“陛下,军医到了。”
“速速进来罢。”帐子里传来了一声回答,是小主子的声音,却好像带着几分急切。德叔叹了口气,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这真是不成体统啊。
德叔遂掀了帐帘,引了两个军医进去,乍一进去,只见小主子坐在那张他自小最喜欢的那张虎皮上,怀里还抱着那个女人,一手啊,还用调羹一口一口地给那个女人喂着稀饭。德叔着实一惊,但也不好的再说什么,只好退下了。
哎哟喂,也没见到这个姑娘长得怎么怎么国色天香的,要说起来,也不过是眉清目秀而已,客天下者眉清目秀的姑娘多了去了,怎么不见小主子喜欢?哎,也真是奇了怪了……
“德叔!”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德叔抬起头,是个内侍,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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