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傻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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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傻王爷-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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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玉少主身为大小姐的儿子,当初回灵宫时大家也并没有表现得很欢迎他。
他想继承宫主之位,分坛的坛主也没有一个肯拥戴他!
那么现在,小主子带其诺回去?
青使沉思:她知道想要小主子丢下其诺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在想要以什么理由来解释小主子的身份,还有其诺。
她必须要想一个很好的理由来说服大家,否则那掌管风云坛和白霜又要闹事了!
唉,想起她,青使就头疼。
白霜也是个很聪明的女子。
同时,她的野心是宫内所有人都知道的,当初老宫主其实也挺看中她的,但她行事太过浮燥,撑不了大局。
老宫主这才决定选莲芝小姐,加以培养。
传位当日,白霜便不高兴了,即使已有新宫主,但她却一直对宫主之位不死心,淡漠的态度似乎也不是真心尊重新主子!
直到莲芝抑郁而终,宫主之位空置,白霜再也按奈不住,发动内乱。
白霜掌管的风云坛实力很强,她又联合了其他两人坛的坛主跟青使守护的正坛相拼。
两边实力均不错,好几次两败俱败后想要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一谈推选新宫主的事。
结果,不论大家推选谁,有人满意,也总有人反对!
于是,青使所带领的正坛与白霜的风云坛战战停停了十多年。
除了两败俱伤,再也没有其他结果,宫主之位仍是空缺!
所以青使才会带春红来京城。
本欲寻得二小姐的儿子余景然回去继承宫主之位,没想到让她遇到月夕!
青使能想象到月夕此次回幽灵宫接掌宫主之位肯定是困难重重。
但自古江山皇位还是父传子继,小主子长得跟宫主一模一样,只要她出现,大家应该能猜到她是宫主的女儿。
女接母位,相信大多数灵宫弟子是能接受的,除了风云坛的白霜!
青使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在考虑要怎么样让白霜接受小主子,并愿意奉小主子为新宫主!
青使一边走,一边在不停地想!
月夕搀着其诺的小手走在最前面,一路之上,行人对她的发白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这什么人啊!一头白发,太可怕了!”
“是妖怪吧!”
“不会吧!妖怪大白天也敢出来?”
月夕本欲装作不在意,但是听多了还是受不了。
她让玲珑把包袱给她,打开后拿出头巾,将她的一头白发全都包裹起来!
这头巾是在还没有离开客栈时月夕让春红准备的。
因为不想在京城里引起燥动而暴露行踪,所以月夕在出了客栈的厢房,便用它将白发裹住,直到出了城才放下!
现在,她也只是解了头巾没一会儿,行人便指指点点!
月夕到底还是受不了她们的闲言闲语,一边重新裹好白发,一边心里在不停地恨!
余景勋,我恨你!
突然,其诺问:“妈咪,刚才在城里,为何不让诺诺叫父皇?”
在京城的大街上,不止是月夕,所有人都看到了景勋微服出宫,诺诺见到犹是兴奋。
他是真的很想父皇,想让父皇跟他,还有妈咪一起去玩,可是当他正要叫时,月夕捂住了他的嘴,然后便匆匆离开!
诺诺是她的,余景勋无情无义,不配拥有儿子,何况……
当初是他不要诺诺再先,他的新皇后又怀了身孕,他根本就不会在乎其诺的!
余景勋,你要字嗣,有的是排成队的女人帮你生,我绝对不会把儿子给你!
余景勋,我恨你!
月夕激动,心又开始抽痛,隐隐的像是针在扎!
察觉到她隐忍的表情,青使急问:“小主子,怎么了?”
“心……疼!”月夕捂着胸口,为什么心总是会莫名其秒地很痛,很痛,她受不了!
青使闻言,立即掏出临走前耀玉给她的瓷瓶,倒出一颗褐色的小药丸:“小主子,快吃了它!”
“什么……东西?”
“小主子先别问,吃了便不疼了!”
月夕知道青使是不会害她的,于是她不再多想,拿起药丸便吞下。
青使又说:“小主子,平息,什么都不要想,让心静下来!”耀玉少主临走是这样吩咐的。如果还是没有效果,那么……
小主子会有危险吗?
青使看了看四周。
她算是看着耀玉长大的,也将他对月夕的感情全然看在眼里,所以她知道分别时耀玉嘴上说是离开,但肯定就在这附近跟着!
少主,如果这药不管用,小主子还是疼得受不了,你一定要出现啊!
月夕吃了药,按青使所说,不再去想景勋,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冷风,呼呼地吹,冬日的天可以说变就变,天色转阴,似乎又要下雪了!
月夕调息了一会儿,胸口的疼痛终是开始散去。
她问:“青使,我好多了,你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药?”
“少……少主子给的,说您还未康复,这药可助您恢复得快一些!”青使终于还是说了!
月夕闻言,真想将吞下去的药吐出来,可是不行,她便拿过青使手中的瓷瓶要扔。
青使立即阻止道:“小主子,不可!”
“谁要他的好心,我就是死也不接受!”
别以为他给了她几个颗缓解心痛的药,她便会感激他。呸,她不懈!
死了也不需要他的可怜!
青使说:“小主子千万不要义气用事,您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好,难道小主子想病倒吗?小主子还有其诺,您为他想想吧!”
“我……”月夕的心底在挣扎。她看了儿子一眼,最终将瓶子死死地捏在手心!
她接受便是,但她绝不会感激!
这时,其诺又问:“妈咪,你刚才怎么了?又生病了吗?”
“没……妈咪好多了,诺诺不用担心!”
“妈咪,你还没回答诺诺,为什么看到父皇就要走啊!妈咪不喜欢父皇吗?”
是的,她不喜欢他,再也不喜欢了!他对她,只有恨!
“可是,诺诺好想父皇啊!妈咪,我们这次离开会多久,诺诺想早点回宫叫上父皇一起!”
其诺觉得……
他跟父皇、妈咪是一体的,他们不应该分开,就是分了,也不能太长,那会很想念的!
月夕蹲下,抚摸其诺的脸:“诺诺,你告诉妈咪,假如……妈咪说是假如,如果你这一走再也见不到……父皇了,你还愿意跟妈咪走吗?”
“当然不!”
其诺想都没想:“诺诺喜欢妈咪,诺诺也喜欢父皇,诺诺不要跟父皇、妈咪分开,妈咪,我们就离开一会会好不好?过几天我们就回宫,我们跟父皇在一起!”
不可能的!她再也不会跟他在一起了!
对于儿子舍不得景勋,月夕能体会到,毕竟他是从小就跟着他的。
但是现在她对景勋只有恨,她是绝对不可能再跟他复合的。
现在,月夕是铁定不愿放弃其诺,但其诺又是非得要父皇,月夕陷入两难。
她开始思考怎样让其诺以后再也不吵着要父皇,她要其诺以后只认她这个妈咪!
要怎么做?
月夕一时想不到,于是只能先哄着其诺:“诺诺乖,我们就先离开几天,等过几天后便回去!”
“好!”其诺天真般地信以为真。
“不过现在诺诺已经跟着妈咪,就暂时把父皇忘掉,再也别提,好吗?”
月夕真的不愿再想起景勋,那会让她更心痛。
其诺点头,月夕莞尔。可是当她想起刚才的心痛,她抬头看了看天。
“太阳早就躲到了云层之后,尹雪芝,听青使说你自出了城便跟着我,你现在就在我身边,对不对?”
自月夕恢复记忆后,她自然是想起了一切,包括当初自己死后化而为孤魂,遇到耀玉生母尹雪芝的事!
当时,她们同样是一缕魂,月夕又没有对耀玉的恨意,她自是将雪芝当作是姑姑,但是现在不同的!
所谓爱乌及乌,反之,也有“恨乌及乌”!
月夕不再将雪芝当作是姑姑,而是同恨耀玉一样恨她。
“青使,她在吗?”月夕问,她知道他们一行人中,只有青使能看见。
青使看着月夕的身旁,那里站着的是雪芝,她之前一直是远远地,靠着树阴的遮掩而跟着她们,直到之前阳光躲入云层后才出现。
其实,雪芝本来打算是陪在儿子身边。
不过,耀玉虽然现在还不知道雪芝在不在,也听不到她说话。可耀玉时常会喃喃:“娘,你在吗?”
在!
雪芝很想告诉他,只是没有青使,她无法将信息传答给他。于是,耀玉总会自言自语。
“娘,她不想见到我,所以我不能出现在她面前,可是她的病情很不稳定,随时太过激动便会发病,如果娘在玉儿身边,那玉儿麻烦娘跟去看看她,千万不要让她出事!”
听到儿子这么说,雪芝除了心里感叹他傻,同时又有些怨月夕。
尤其是刚才看到月夕差一点便扔了那瓶药!
玉儿为她尽心尽力,她却总是不领情!她太狠心了!
“吕彩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雪芝说。
青使很无奈地转达。
月夕冷笑:“没错!我的心就是石头做的,但总还好过还有颗心在,总比你儿子没心没肺的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他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当时你痛苦地躺在床上,不停在说恨那个皇帝,玉儿也是因为不想你痛苦,所以帮你忘掉,他有什么错?”
“他错就错在不该自作聪明,帮我忘掉?哼?他会这么好心?骗鬼还差不多!”
“吕彩蝶,你太过分了,我儿子只是喜欢你,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有错?”雪芝愤愤地说。
以前两人还是魂魄时,她很可怜月夕终日以偷渡日,所以将她带回自己的茅草屋。
原来……
她真是白好心了,这个女人的心根本就是冷的,玉儿根本就不该救她!
月夕冷哼,眼里透着嘲讽:“喜欢?哼,我才不懈他的喜欢,你快离我远点,我不想见到你!”
其实,月夕根本就见不到,但是想想她在身旁就全身不舒服!
被一个鬼给跟着,她不会觉得害怕,而是很恨,就因为他是耀玉的母亲!
“你……”雪芝气极,当真调头。
以为她想跟着她吗?
如果不是玉儿,她才懒得理她,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真是不懂,这种女人,一女侍二夫,根本就是水性扬花,玉儿到底喜欢她什么?
不行!
雪芝在想:等到耀玉练成了通灵眼,她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不再需要青使的转答,那时,她一定要劝玉儿放弃吕彩蝶。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值得玉儿为她再付出真心!
雪芝打定了主意便离开!
“姐姐,青使,你们在说什么?”玲珑睁大了无辜的眼睛。
她一直都不知道月夕曾经成了一缕孤魂的事,更不知道她的身边就站着一个鬼!
“妈咪,你说什么?诺诺也听不懂!”其诺也问,小小年纪比玲珑更不懂!
月夕的手早已经不酸了,她抱起其诺:“没事!妈咪发发劳搔自言自语呢!”
月夕又看着青使:“她走了吗?”
“嗯!”
“那就好!”
月夕抱紧儿子:“天沉了,怕是又要下雪,我们快点赶路,天黑前一定要赶到下一个县,否则就要露宿野地了!”
“是的!天太冷了,不能在野外,走吧!”青使也说,几人便加快了脚步!
夜幕降临,因为之前是在官道上,路上基本是没有积雪的,所以她们的脚程还算很快。
但是出了官道走在小径上,脚下是积压很深的雪,月夕等人走不了多远便要停下休息,而且身边还有个孩子,行程更慢了!
天黑了,她们并没来得及赶到一个县,徘徊在野地。远远的,有农家的屋顶烟囱冒着渺渺白烟!
“我们去前面看看,给些银子,看能否在农家借宿一晚。”月夕说。
“嗯!其实……小主子,出城前,我们应该雇个马车,那么天黑前就一定赶到下一个县”春红说。
虽然在小径上因为积雪的关系,马车行驶不了,但是之前她们走的一直是官道,马车也走过的。
月夕也知道若是之前雇了车,她们应该是能赶到下一个镇的,但是……
在出客栈前一刻,月夕突然想起耀玉的话,她想到,她是克服了心痛面对了自己的白发,但别人并没有!
难道她就这样一直躲着世人,孤单地生活?
不!
如严耀玉所说,事实已无法改变,她是必须要面对的!所以她没有雇马车,想要走在人群中,让大家接受她!
于是,为了不使她的白发留在京城被人发现行迹,她才会在城内包住头发。
一出了城后,月夕就立即摘了包裹着的头巾,但是最后她还是重新裹上了!
她,终是无法将那些看到她白发而引发的指点当作是放屁!
又一次,月夕恨景勋!
她的这一头白发在时时提醒着她,她就是想要忘掉都不行!
“春红,你也别抱怨了,走吧!”青使说。
走近了农家,月夕看了看四周,这是个小村庄,村头到村尾也就十来户,每家基本都是茅草屋。
看来,他们的生活很艰苦!
月夕挑了一间还算大一点的农家走近,说是大,其实也就只有三间草屋。
月夕等人走近了,户主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已经出来,他是一位年约四旬的汗子,粗布麻衣,长相鼾实!
月夕让玲珑给了他一锭银子,道明来意。
“大叔,天黑了,我们脚程慢了些,没来得及赶到城里,今夜想在此留宿一晚,方便吗?”
“没……问题,只要夫人不嫌弃简陋便好!”中年汗子热情地欢迎道。
活到这把年纪,他还没见过那么大的一锭银子,所以,他自然是欢迎的!
进了屋,里面只有一张老旧的桌子,和几条长板凳。
里面是卧房,也就是一张可以勉强睡觉的床。
男子说自己的妻子去得早,这些年他一直是一个人过的。
他想让出自己平日睡的房间,青使摇头,毕间是男女有别。
于是,中年汗子将平时堆放杂物的一间房都收拾空了,可是没有床,大家商议,便打上厚厚的地铺。
月夕带着其诺,还有玲珑住一间,青使、春红打了地铺。夜里,月夕被外面的怪叫声吵醒!
“儿子……宝贝……娘的好宝贝,快快睡!”
“娘子,没有儿子的,你别吵了,睡吧!”
“不!儿子还没睡呢,我怎么能睡,你走开,别吵着孩子!”
大深夜的,谁那么大声的说话?
玲珑也被吵醒,她跟月夕来到厅里,青使、春红已经出来撑了灯,她们揉着睡眼惺忪的眼,显然也是被吵醒的。
这时,中年汗子从隔壁房里出来:“吵到各位了吧!唉,村里的人都习惯了!”
通过中年汗子的解说,月夕终于知道,这个深夜乱嚷嚷的女声是隔壁家的。
说是一年前,那女子生产完便染了重病,可是生孩子时请产婆,家里仅剩的钱都给了产婆,然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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