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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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逃不掉-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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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消息却说慕容彦在玥玄的手里,这会儿怎么会?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场大战似要拉开序幕了。

“皇上,王爷回来了,”小将认得玉佩,却认不得王爷,还以为那位戴着面具的男子是彦王爷呢,他急忙的率先冲进了慕容残的营帐报告。

跟众将议事的慕容残腾的站起来,急忙的赶了出去,一群大臣跟在他的身后出去,然出去见到的却是被人抱着的慕容彦,他毫无生息。

“邪晔,他怎么了?”慕容残走近,从邪晔的手中接过了慕容彦的躯体,触摸到他的僵硬和冰冷,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林居然杀他,杀了他?”

邪晔没有说话,示意慕容残问小言,小言在两人的注视下,沉重的点头,泪苍然落下。

她说:“我把他带回来见你最后一面,所以可不可以把他交给我,他需要我的陪伴。”

慕容残红着眼眶,胸脯起伏很大,铁拳紧握,青筋暴突着,他含泪点头:“让他随你去,生前他一直就喜欢你。”

慕容残的侍卫从他的手里接过了慕容彦,带着小言一同下去了。

慕容残倏地转身,对着他身后的众臣道:“众卿可有看见,他玥玄如此残忍,就算是我们为敌人,可曾经也是兄弟,他如此残害我慕容残的兄弟,我慕容国的王爷,众卿可愿意为我报这个仇?”

现在出兵是极为不利的,两边都讨不到好处,以前慕容残是抱着跟有才的人竞争的想法,可现在涉及了他弟弟的性命,他不愤怒才是怪事,这仇是一定要报的。

“臣等愿追随皇上,”众卿纷纷的抱拳屈膝,以示自己的忠心。

“集结军队,三日后进军恒江对面。”慕容残发号施令。

军营内,邪晔和慕容残拥抱在了一起。

“我们似乎很就没有见面了,”慕容残说,

“嗯,是很久没见了,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你不会想到我吧,”

“怎么会,”慕容残实在没法露出知己久别未见的笑容,他说:“不是说这次会有很多人跟你一起来吗?怎么就你和襄邢两个人。”

“在江上的时候触礁了,其他的人还在水上呢。”邪晔很淡然的回答,倒是慕容残无奈极了。

“怎么不早点说——”慕容残抿了下嘴唇,想到自己因为皇弟慕容彦伤心,所以才这样的。

“走吧,去把你的兄弟都救出来,”

“谢谢,”邪晔笑着拍了拍慕容残的肩膀。

慕容残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在这样的情况来帮我,可是,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吗?看着真不习惯。”

“我差点忘了,”邪晔笑道,伸手揭下了自己的面具,一张邪魅英俊的脸蛋呈现在慕容残的眼前,慕容残苦笑的直摇头。

“好了,我们走。”

……

一个月前,宫北航带着如烟来到天疆国的飞蝶谷,已是春天,谷外还是飘着漫天的飞雪。

宫北航抱着用狐裘抱起来的如烟,在谷口跪了三天三夜,这飞蝶谷的主人脾气怪异,不轻易救外来的人,所以宫北航只能用这样笨拙的方式去求得飞蝶谷的主人能心软一下,替他医治如烟。

“公子,您就别再跪下去了,都跪了三天了,都不见飞蝶谷的主人出手相救,想来他是根本救不了如烟小姐,不如我们去毒虫谷求救好了,那谷里的主人说不准能救治的了。”宫北航的侍卫上前看不下去的劝阻宫北航。

“真的吗?”宫北航暗淡无光的眸子一下就亮了起来,似充满了希望,不过他又有一点犹豫:“我们都等了三天了,说不定飞蝶谷的主人会出来救治如烟呢。”

“别等了,他要是能出来早就出来了,还不是医术不精,治不了如烟小姐,所以故意的不出来,避免伤了飞蝶谷的名声,公子您就别在这里这折腾下去了。”那侍卫讽刺了一通,扶着宫北航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都跪那么久了,想来是连腿都麻了,他可怜的公子,想到这里,心里愤懑的朝飞蝶谷那么丢了一个白眼,铁石心肠。

侍卫看宫北航体力不支的样子,伸手扶着如烟说:“公子,要不我来抱,您应该累了。”

“不用了,你会碰到她的伤口的,”宫北航的胳膊就好像僵硬掉似地,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就怕碰到了如烟的伤口。

几人扶着宫北航蹒跚的上马车,这时,谷口的上空传来了一个幽然的声音:“别走呀,等等老夫。”

大家回头就见得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山谷的半空落了下来,一身白色的长袍,跟漫天的雪地连成了一线。他的轻功很厉害,好比这漫天的雪花,轻盈的在空中飘荡着,看似速度极慢,转眼间,却已到眼前。

“哎,小伙子,别走呀,谁说我不能治了,我现在就治给你看,保证比毒谷的那个老家伙厉害,再说了,你们这样贸然的去找,不知道还有不有命见到他,他那山谷里可到处都是毒虫蛇蚁什么恶心的东西。”一个白头头发,白袍子的怪老头,抓着宫北航的胳膊,喋喋不休的道,一双灰色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宫北航怀里的如烟。

“前辈就是飞蝶谷的主人?”宫北航质疑的问,这眼前的怪老头很难让人相信他就是飞蝶谷的主人。

“那是当然了,不是我,还能有谁,”老头捋了捋白胡子,一脸自鸣得意的样子。

宫北航的侍卫一脸没好气的样子瞪着那怪老头,说:“就你这个怪样,一般人还真认不出来。”

“住口,”却被宫北航训斥了,宫北航抱着如烟很诚恳的道:“晚辈在这里恳求前辈救救她,她伤的很重,就快死……了。”说话间,宫北航哽咽了,眼眶也变的通红,几天未睡,眼睛里本来就有血丝,被眼泪一浸,显得更加的凄苦。

“哎呀,男子汉大丈夫,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似地,老头我可受不了,”怪老头抚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气的宫北航的侍卫上前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头,被宫北航用眼色瞪了下去。

“好啦好啦,看你这般诚心的样子,就帮你救这位姑娘,不过这代价可是不小的哦。”怪老头又故弄玄虚了。

“什么代价?”

怪老头斜睨了宫北航一眼,说:“这丫头全身都被火烧伤了,靠药物只能救回她的命,就不了她以前的皮肤了,如果要变的跟以前一样,当然要用别人的皮来换她的皮了。”

听的人均是一震,换皮,这该是多么残忍的事,不论对谁都是。

“那就用我的皮来换她的皮,”宫北航毫不犹豫的说道。倒是让怪老头有点刮目相看,让他也不太好意思整人了。

故意的装作“你们是笨蛋吗?”的样子瞪着宫北航一群人,说:“别说的那么吓人,老头我是救人,又不是害人,只需要取你身上最细腻的皮肤一小块就好了。”

这话说的宫北航的侍卫又是一气,明明是他说话含糊其辞,故意让人误会的,可气归气,终归不敢表现出来。

一群人在怪老头的带领下,过了谷口布置的迷阵,向里面走去,进入里面,却是全然不同的世界,大家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外面冰冷如冬,雪下的如此厚重,可谷内,却是温暖如春,这也罢了,可里面却还百花齐放,开的无比娇艳,不论这谷内外的差别,在气节上来说,现今已经是暮春了,花早该凋谢了。

“别跟个土包子似地,见不得东西,”怪老头得意的瞥了大家一眼,说:“这些花可都是我亲自培植的,别的花自然比不得,我这个可是终年不落的,就算是落了,也会马上又开花的。”

这话又招来了宫北航的侍卫一堆白眼,可怪老头却浑然不知。

老头住的地方依山傍水,四周还有各种开的灿烂娇艳的花,可谓是养老修心的好地方。

“呐,你先把她放到那间房间去,我先去准备准备,”刚进了山谷内的屋子里,老头就直接的指挥宫北航,开始进行手术。

宫北航听他的吩咐,把如烟抱进了那房间,却是一个药房,看来老头就是要在这里救如烟了。

“哎,你们这几个小子跟木头似地呆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的去给我帮忙,”老头不客气的怒吼道,

“啊?!帮什么忙?”他们一头雾水。

“去生活去,把那个木桶里的水给烧热了。”

“哦,”没有意识的,居然还很听话的听老头的命令行事,没办法,人家的地盘自然要听人家的。

人多力量大,不过一会儿那药桶就慢慢的冒烟了,水热腾了起来。

“可以了,你们几个出去,你小子留下,”老头从端了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瓶罐走进来,让那些个侍卫退出去,宫北航留下。

几人退下,屋子安静了下来,老头边把自己手里的瓶罐放到桌子上,一边很随意的说:“你把衣服脱了。”

“啊?!脱衣服干什么?”宫北航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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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衣服干什么?”宫北航被惊吓到了。

怪老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能干嘛,还不是让你去泡药澡,好轻松的把你的皮拨下来。”

宫北航一囧,一件件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着单衣泡在药桶里,水温有点过热,他强忍着,水蒸汽把他的脸薰的通红。

怪老头拿着个药罐子捣鼓着,时不时的往里面加这个,加那个的,很随便的倒药进去,让宫北航惊了一身的冷汗,确定这样能救的了如烟吗?可现在不相信,也没其他的办法了。

什么去毒药谷不过是用来诓这老头的,他哪里知道毒药谷在那,再说了,如烟也没那个时间去毒药谷了。

怪老头捣鼓了半天,总算是把手里的那个药罐子给放下来了,转身过来,手里却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他走到宫北航的身边,说:“起来吧,我要割皮了。”

宫北航果断的起身,从药桶中出来,按照怪老头所说的坐到发烫的床上,让热气把自己身上的水烘干。

“那个你是想割腿上的皮?还是胳膊上的皮?”怪老头问,

宫北航想了一下问:“哪里的皮比较细嫩?”

“问这个干嘛?”

宫北航目光很深情的瞧了如烟一眼,然后说:“女子身上的皮肤比我们男子的细嫩,我不想到时候她长出来的皮肤跟我们男子一样粗糙。”

“切,”怪老头嗤之以鼻:“谁说要把你的皮肤贴在她身上了?少臭美了,罗嗦什么,老头我赶时间。”

说着,怪老头抓着宫北航的胳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他胳膊内侧割了一下,宫北航吃痛的抿住了唇,老头动作迅速的连宫北航这个当事人都没看清楚,已经从宫北航的胳膊上扒拉下一块透明的皮来。

宫北航低头看了看自己胳膊的内侧,红色的肉都露了出来,居然没有出血,这老头的医术竟然精湛到如此地步。

老头用匕首衔着皮,三两步的走到了桌子前,把皮给丢进了混合了一大堆药的药罐子里,然后又抱在怀里,拿着个倒药的东西,动作敏捷的捣了四五下,把捣药的放到了一边,端这药罐子放到如烟躺着的穿上,然后伸手解开如烟的衣服。

“你干嘛?”宫北航顾不上自己的伤,冲上去制止道。

怪老头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说:“不把衣服脱了,我怎么给她擦药,再说了,我是大夫,又不是色狼,你这么防着我算怎么回事?老头我都一把年纪了,什么不该看的没看过。”

宫北航被他说的窘红了一张脸,但还是倔强的说:“我可以替她擦药,前辈可以不必这么麻烦。”

“好啊,要是你瞧的出哪里的烧伤比较重,需要擦多少药,你尽管去擦。”怪老头差点没气的把药罐子给扣宫北航的头上,他长的就那么像色狼?怎么像占人家便宜的人吗?

“不,还是前辈来吧,”为了如烟的伤,宫北航只得退步,但是他依旧站在如烟得床边,看着老头给如烟擦药。

老土也懒的跟他计较那么多,三两下的把如烟从狐裘中解救了出来,然后将她的衣裳解开,焦炭一般黑的皮肤,上面还混合着泛黄的药汁,幸好天疆国的温度够低,要是遇上热天,那还不得发臭了。

“小子,用盆装你刚才泡澡的热水过来,”怪老头吩咐到,然后自己跑到放着药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药,倒出了几颗,塞到了如烟的口中,抬了抬她的下巴,让如烟顺利的咽下去。

“要热水干什么?”宫北航端了盆热水过来问道,

怪老头拿了一块白色的软布丢到热水中,说:“把她身上原来擦的药给洗掉,我的药可不能跟其他的劣质药混合在一起用。”

宫北航的嘴角抽搐着,劣质药?那可是天下练武之人难得的金疮药,哪里是劣质药了,现在哪有功夫抱怨什么,宫北航用软布沾了水,动作轻柔的替如烟擦拭着皮肤,即便动作非常的轻柔,可是宫北航一擦,还是从皮肤中冒了血出来。

“前辈,她流血了,”宫北航手足无措,怪老头赏了他一记白眼,道:“瞧你还是个大丈夫,怎么比女子都不如,血流了出来无妨,你把药擦尽了就是。”

宫北航尽力控制着发抖的手,一点点的替如烟把身上药洗掉,而如烟身上,除了私密一点的地方,胳膊、大腿什么的都烧伤的非常严重,就连脸蛋都烧伤了一点,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这对作为女子的她来说,真的是太残忍了。

“洗干净了没?”怪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整出了一叠白色的布条来丢到了床上。

宫北航最后小心翼翼的拭去如烟脸上的药,把软布丢入已经泛黑的热水中,氤氲的雾气中,他的眸子也蒙上了一沉雾气,他答:“已经洗好了。”

“好了,我们开始给她擦药,我擦药,你用白布把擦过药的地方缠起来。”

宫北航手里抓着白布,怪老头用棉花沾药涂在如烟面目全非的皮肤上。

老头擦了一大片,发现宫北航还是呆愣着,气不打一出的冒出来:“你发个什么呆,赶紧的把布条缠上,这药我可配了三天三夜,还不用布条拦着它散发,我可没这些药了。”

宫北航回神,赶紧的用布条替如烟包扎,因着他时常的受伤伤口也是自己包扎的,所以包扎的非常的顺手,突然反应过来,想起怪老头的话有些矛盾啊。

“你三天之前就在配药?”宫北航狐疑的问,

怪老头也不抬头,专心的替如烟擦药,漫不经心的说:“不过是闲来无事罢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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