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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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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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吃痛娇吟一声,尚未回过神来,已被左虓一把掐住喉咙。

“什么人?!”

“是、是……我……世子……”

左虓一听这声音,手掌才缓缓松了下来,试探问:“你……琴画?”

点燃红蜡,左虓举起烛台一照,看见地上之人果真是婢女琴画。

他穿好衣裳坐到椅上,审问道:“怎么是你?她呢?”

琴画跪着,抬手揩了揩眼角,我见犹怜地说:“情夫人在世子您的寝院,奴婢奉老太太之命来收拾这间屋子,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奴婢不是故意惊扰您的!”

她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来,两行清泪更添柔美。身上中衣歪歪嗒嗒,更有水红肚兜香艳无比,真是见者都要怜惜三分。

可惜左虓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对琴画媚态视若无睹,冷哼道:“你不是故意?本世子看你怕是有心!倘若真依你所说是不觉睡着了,我来之时你为何不出声?不叫不喊,侯府何时养出你这等下作女子,不认识的男人也投怀送抱!”

“奴、奴婢……”琴画咬着唇,还想狡辩,“奴婢彼时睡得昏昏沉沉,一时就忘了……”

“琴画,你真以为这套能糊弄住我?”

自幼长于侯门,左虓对这些后院女子的心思了如指掌。诗棋琴画两个婢女,虽是老太太养在身边的,可侯府里的人都心知肚明,她们以后都是左虓的人。先做通房丫头,只待娶了正妻,便正儿八经给个姨娘的名分,也不枉两个女子从小伺候他的情分。

可是左虓迟迟没有收人进房,诗棋琴画跟他妹妹左芝差不多年龄,又是一同长大,在他心中这俩丫头也就是妹妹般的人物。若是纳了她们,心里头觉得怪怪的,别扭得紧,就好像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再者,他和卫昇有大业要谋,拖家带口只会束缚了手脚,放不开去闯。

是故左虓一直就把事拖着,只想日后卫昇夙愿得偿,他也落个功成身退,寻两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把诗棋琴画嫁出去,也算对得起她们了。

不过他是如此盘算,琴画却早已芳心暗许。数年来朝夕相处,她清楚自家世子是什么人,他绝非外界传闻的败家纨绔,他是满腔热血心胸豪迈的大好男儿,他有谋略有能力,他潜藏伪装着,为整个侯府撑起一片天地。

琴画深明以自己的出身,做个姨娘已是抬举了,她不敢对纪婉兰抱有微词,即使知道她会是心上人的妻子,她也不妒忌。身份在那里,就算没有纪婉兰,还会有其他小姐嫁进侯府。不管谁来都一样,这些小姐不可能比得上她和左虓一同长大的情谊。她想,只要能陪在他身边一生一世,便是生平最美之事。

岂料左虓出门一趟,竟然带了个女子回来,宠爱有加。情岫宛若突如其来的掠夺者,抢走了琴画触手可及的幸福,还有爱恋。

琴画不甘心,所以她今日布下这场局,希望用一夜欢愉换取左虓的一点怜惜,一点点也好。

只是她终究低估了左虓,她还是不够了解他的为人。

琴画死死咬住唇,都快咬破嘴皮。片刻,她抬起头,恨恨瞪着左虓:“世子您告诉奴婢,我哪里比不上她?难道就因为我没有一张狐狸精的脸!”

“反了你!说的是什么话!”

左虓勃然大怒,扬手差点就要打她,举在半空中却停下了,训道:“念你从小就伺候我,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你回老太太房里去,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我眼前。还有诗棋也是,你给她说不必过来伺候了,我另外挑人。”

言毕左虓起身就走,琴画一下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腿。

她哭得稀里哗啦:“世子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到底哪里不好?要怎么样你才肯正眼瞧一瞧我……就因为我出身不好你才看不起我,可她还不是小户人家养出来的女儿,我哪一点比她差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左虓本就心情不好,被她一闹更觉烦躁,一抬脚就把琴画撂倒,怒气冲冲地威胁道:“你若是再这般胡搅蛮缠,我明日便把你打发出去。反正上京没老婆的乞丐多得是,你自己掂量掂量。松手!”

琴画心头一颤松了手,左虓趁机大步迈开,打开了房门。

“世子,”琴画在背后喊他,“就算死也请让奴婢死个明白,刚才……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她?”

黑灯瞎火的,她又没说话,左虓如何得知枕边人并非情岫?

左虓回眸,视线低放,轻描淡写道:“我一摸就知道。你没她大。”

琴画低头一看胸口,顿觉此乃奇耻大辱,捂着脸嘤嘤哭着,竟然抢在左虓之前夺门而去。

“死丫头,脸皮那么薄都敢来勾引男人,不知天高地厚。”

左虓嗤了一声,伸个懒腰翩翩然走出院子,找媳妇儿去了。

象床珍簟,山屏障掩,琴枕舒横。深夜情岫还未入睡,趴在左虓床上翻看一本册子,眼睛瞪得圆圆,表情既惊讶又赞叹。

“双雁齐飞、浪蝶采蕊……这是……双修秘籍?!”

左虓进门绕过屏风,一眼就瞧见他家小禽兽托腮趴在那里,盯着本册子看得津津有味,两条小腿向后扬起,一晃一荡。长裙从脚踝滑落至腿根,雪肤凝白,水灵灵的。

左虓觉得自己又要流鼻血了,胸腔一股热流,鼻腔痒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情岫听见动静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抓起画册塞进被窝,这才朝左虓走去:“九虎相公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受凉了。”左虓揉揉鼻头,问:“你刚才在看什么书?”

情岫脸上一红,垂眸不敢与他对视,诺诺说:“没什么,就是随便找点东西看看……”

左虓不疑有他,顺手揽人入怀,揉揉她头发:“这么晚还不睡,是在等我么?”

“是呀。”情岫扬起笑脸,“我以为你很快回来,没想到你跟喂喂喂说了那么久。九虎相公,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左虓疑惑:“喂喂喂?谁?”

“就是你表哥。我想不起他的名字,干脆就喊他喂喂喂好了。”

左虓忍俊不禁:“你还真敢想。小糊涂鬼,你居然给皇子殿下起绰号,没大没小!”

情岫不以为然:“有什么嘛,反正他也没生气。今天在船上他笑得可欢了,嘴巴咧得老开,样子好傻。”

“呵呵……”

左虓轻笑两声,俯首过去跟她额角相抵,笑着说:“全天下最傻的就是你。”

月上中天,左虓正睡得迷迷糊糊,却被小腹一阵酥痒扰醒。

他下意识摸了摸枕边,却发现情岫没有躺着,而被窝里拱起一团,她在那里捣鼓着什么。

“小禽兽你干嘛……”

左虓揉揉眼,瓮声瓮气问她。情岫从被子里钻出个头来,吐吐舌头:“吵醒相公你了?对不起呀,我只是有点好奇。”

左虓撑起手臂半仰着,迷眸惺忪:“好奇什么?”

“双修呀。”

情岫跪坐在床,一脸理所当然。她从枕下摸出刚才所看的册子,翻开指着说:“我看了你的双修秘籍,发现有个很奇怪的地方。”

秘籍?他有劳什子秘籍?难道是……

左虓一个激灵睡意全跑了,抓过册子一看,登时窘迫得满脸通红。

春宫图册。

想哪个少年对男女之事不好奇?以前藏了两本这种册子也不是稀奇事,只是被情岫从压箱底的地方翻出来,脸上实在是有些挂不住。

情岫无视左虓脸上的红白交加,而是本着虚心求教的态度,指着画册上的男子身体说道:“九虎相公,这个是什么?你也有吗?”

“唔……有……”左虓吞吞吐吐含糊应声,耳朵都红透了。

废话!他要是没那玩意儿,还算是男人么?!

“可是,”情岫费解,“这个长长粗粗的,你平时是怎么把它藏起来的?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

她说话之时并无娇羞怯意,一袭朗朗大方。小衣解开,肌肤莹润似玉胜雪,饱满的两座小山峦高高耸起,更衬腰肢纤弱。一双媚眼懵懂盯着他,写满求知之欲。

左虓体内热浪聚集一处,身体猛然起了羞人的变化。

情岫很快发觉了,她惊讶指着底裤下蓬勃的昂扬:“啊!原来是会变的!”

好奇心驱使,她伸出两根纤指去戳了戳,摸了一回。更有甚者,触碰不能解开疑惑,她作势就去扯左虓的裤腰,势要一探究竟。

“小禽兽。”

左虓一把按住她的手,沙着嗓子说:“看了就要负责,不许反悔。”

情岫缩缩手:“负什么责?”

左虓手上用力一拽,把她拽进怀中,嘴唇贴着雪腮,呢喃道:“你若是看了,我便会吃了你……嗯?还要不要看?”

情岫不语,紧紧抿住唇似在思量,有些动心也有些胆怯。

左虓却热火焚身,几乎按捺不住了,他抱着情岫亲吻抚摸,三两下剥光了她的衣裳,继而还出言引诱道:“不是那个吃,我的意思是会教你双修,不过可能有些疼,你怕不怕?”

原来是双修呀。

一开始的担忧烟消云散,情岫雀跃起来,攥拳斗志十足:“当然要看!叔叔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不怕痛,我要双修!”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
童鞋们别忘了留下爪印哇~(^o^)/~



、第二八章 红梅落,装病卧

“先说好不许哭鼻子,疼厉害了就咬我。”

左虓坚举已久,贴身抱着情岫,但觉少女兰香,遍体芬芳。他含住小巧樱唇,舌尖细细舔舐。情岫也很知情识趣,主动探出丁香小舌到他口里,交吻一番。

两人缠缠绵绵,左虓伸手滑入情岫双股之间,去探那方莲华之地。情岫下意识把腿一缩,终于露出一丝羞赧。

“咦……羞羞。”

她这番含羞带怯的模样甚是少见,左虓微微含笑,哄道:“宝贝儿,给我摸一摸,待会儿我也让你摸我的。”

未经开垦的少女密地柔软且小巧,含着一股凝香气息,幽幽芳洁。左虓徐徐探入指尖,刚进毫厘情岫就喊疼起来。

“你弄疼我了……”

蛾眉紧蹙,她一双勾魂媚眼里含了薄薄一层晶莹,甚是惹人怜惜。

左虓收手,有些气馁地叹道:“唉……你这么小,我还真怕你受不住。”

情岫生怕他临场反悔,环臂紧紧搂住他脖颈,道:“碧玉年华怎算小?九虎相公我受得住的,你快点嘛。”

“呵,傻瓜。”左虓低低笑了两声,对她的曲解习以为常,只说:“等你见了我的你便明白了。”

他解开自己裤腰,抓着情岫的手,让她握住了自己的坚硬昂扬。

左虓对自己这方面很自信,几个男孩儿一起长大,小时候就会比谁的麻雀大,他可算是佼佼者。长大了他又习武,身强体健精力充沛,这种事儿上肯定厉害得很!

他似是炫耀地问:“怎么样?大不大?”

情岫小手环住摸了摸,惊讶赞叹:“粗粗热热的,还会变来变去……好有趣啊!”说罢她握住拽了拽,“九虎相公这个可以给我玩儿吗?”

“哎哟哟,别拽别拽!”左虓哭笑不得,“你想玩儿每天都给你玩儿。但你别乱扯啊,扯坏了我这辈子可就惨了。不对,你会比我还惨!”

情岫赶紧松手,吐吐舌头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个东西。它是作甚么用的?”

左虓顺势俯身下去亲吻住她的胸口,情兴浓浓,咕哝道:“双修全靠它了,你会欢至仙境……”

细吻轻抚,左虓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摸到指下一缕滑润清露,他迫不及待直起身子来,把贲张的怒龙抵在了莲华入口。

左虓贪恋情岫嘴唇的柔软,亲了又亲:“我要开始了。”

重剑亟入,情岫搭在左虓肩头的双手登时一紧,指甲都深深嵌入他肌肤之中。那双媚人的眸子迅速聚起水汽儿,汪汪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却硬是咬住唇没有吱声儿。

反而是左虓“嘶嘶”两声,喉咙间发出低吼,一副既痛苦又痛快的模样。眉心一点微蹙,动作却愈发狂猛起来。

“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宝贝儿……我差点都要出来了……”左虓俯身紧紧贴着情岫,吻着她颈窝:“别咬自个儿嘴巴,咬破了不漂亮。来,咬我肩膀……”

“嗯。”情岫痛极了,弱弱应了一声,张嘴就狠狠咬住左虓肩头。

“呃!”

左虓扬起头来闷哼一声,手掌紧紧按住情岫腰肢,猛力摆弄起来,一口气就顶了百回。情岫如浪中小舟,随着他起伏摇摆,发间玉簪扣在瓷枕上,铛铛声清清脆脆。

香汗如雨,红梅落地。一出颠鸾倒凤,好不香艳。

情岫一开始如撕裂般痛得无以复加,过了片刻好了些许,只是她初试云雨,左虓如此饿虎扑食,难免吃不消。

她娇滴滴地唤左虓:“九虎相公,九虎相公,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小禽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发誓。”

左虓听到求饶声越发兴起,欲罢不能,托着她娇软的身子一味侵入,意乱情迷中许下沉重誓言。

“若违此誓,我死无葬身之地。”

……

定远侯府的左世子又病了,整整三日没有出房门,还有他新纳的情夫人也是,俩人一同卧床养病。

左老夫人杵着拐杖捶地:“怎么现在才来禀报,你们欺我老人家耳聋眼花是不是?!诗棋快去请苏太医来瞧瞧,不要让世子拖出大毛病来。”

诗棋为难:“禀老夫人,是世子说不看大夫的,而且……”

左老夫人问:“而且什么?有话便说,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吞吞吐吐了。”

诗棋眼梢余光先瞟了琴画一眼,只见她白着张脸儿,眼睛如杏核般红红肿肿的,看样子哭了好几天。诗棋叹道:“而且世子说了,以后都不要奴婢和琴画前去伺候。”

“何出此言?你们可是惹到他了?”老夫人闻言一怔,雪眉皱起,“虓儿平素脾气好,若非出了大事,断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说着琴画眼睛一红,忍不住向老夫人告状:“都是情夫人!世子的魂儿都被她勾走了,哪里还瞧得见奴婢们,恨不得早早把我们打发出去才好……”

老太太听了招招手:“扶我去虓儿院子看看。”

檀门紧合,明窗轻掩。

左虓站在床边,正在伸手扯被子:“过来!”

情岫身上紧紧裹着荷色彩鸳鸯被面儿,缩着腿躲在床角,使劲摇头:“我不要!九虎相公,今天就算了好不好?我们明天再来……”

以前她是很想知道双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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