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物·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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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物·玩物-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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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其实这也是个女孩,也有自己关不住的飞扬青春。
那一刻就好像自己的宝物被窃走了一般,他的心里有一阵难受,他想,那不就是个女人么?怎么能这样影响他呢?
那种感觉让孙舒延难受了一晚上,从迷梦心驾车回到乾丰大道的时候,他一路飙着车不说话,陈宣原本是不在乎他的想法的,可是进了客房,陈宣就被孙舒延一把甩在了床上。
孙舒延自己走到门边对着外头的孙成吩咐了些什么,不一会儿佣人就端了他要的东西来,陈宣看清楚了,除了常用的绳子,还有两枚药片。
“吃下去。”孙舒延把药片递给她让她吞下,然后就让佣人把她绑在了床头甩门而出。
不一会儿好像是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她觉得浑身燥热,尤其是□就像有一波波的热浪催得她很想呻吟,她一开始还忍耐着,可那热浪席卷了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全身绵软无力,情|欲就像潮水一般涌来,双腿虽然被绑住了,可是有液体从下|身流出来,她想挣扎却被绳子紧紧地缚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陈宣觉得自己快忍受不住的时候,孙舒延一身浴袍走了进来,他抓了她的头发让她的嘴对准了他的雄|起,
“帮我咬。”他分开她的牙关,将分|身送了进去,然后反复地推到最深处,喉咙里的炙热感受让他眯起了眼,反复推送,她张着嘴,唾液湿润着他的昂扬意志,他抓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深喉处的紧缩。
陈宣趴在床上被绳子缚着不能动弹,喉口那种酸胀和他反复的深入让她有一种作呕的感觉,他的体|液带着咸咸的腥味,让她觉得恶心,可是她不能说话,更不可能反抗,身体的潮热让她扭动着身躯,嘴里不断地被他抽|插着,这种屈辱让她想哭,可是她闭着眼睛强忍着他给她带来的折磨,等着黑夜过去。
这一晚是那么的黑暗而无尽,孙舒延看着她的模样,跟白日里被人表白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吗?她竟然全然没有欣喜,她的笑容呢?好像很久没有看到那一夜的那种笑容了,忽然记忆又被翻起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孙舒延觉得自己的心里头难过得要死,他抓着她的长发,一再地探着她的最深处,听着她作呕的声音,以及无力的吞咽声,当他终于到达最高峰的时候,白色灼热的液体喷进了她的喉咙里,呛得她一阵咳嗽。
仿佛有报复的快感,可是他不明白自己在报复着什么,只记得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那么热烈地看着她追了下来,他忽然又一次抬起了她的脸,看着她嘴边肆意流淌的液体,究竟是什么早已分不清,而她体内春|药的效力却没有过去,仍然让她难受地呻吟着。
这一晚他们纠纠缠缠,到天色露晞的时候,她早已面颊红肿不堪,他松开了缚着她的绳子,而她瘫软在床上没有动弹。抬起了她的脸对着衣柜的长镜,让她看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多么狼狈,陈宣挣开了他的手,将脸埋在被单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孙舒延在她耳边轻笑道,“这么丑还怎么去学校?我昨天找人帮你办了监护人的手续,反正都这样了,不如我们继续。”陈宣绝望地闭上了眼,感觉到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早已经湿透的下|身在他进入的时候还是会疼,可是,她又要怎么抗拒呢?

矗立于乾丰大道1号的别墅,在外观看同一般的别墅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地域比较偏僻,环境比较幽静以外。然而走进里面你才会发现这栋房子其实守卫严密,几乎已经到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地步了。这还只是花园和外部的表象,走到房子里面你会更惊讶于它的护卫之严密,以及那种让人胆寒的肃杀气氛。
别墅的主人是当今黑道上有名的锋组的掌门人,虽然年轻却拥有极为可怕的人脉关系和垄断手段。
为了这个年轻人,这栋别墅动用了相当可怕的护卫系统和警卫力量。
这栋别墅其实规模庞大,佣人数量多,客房多,设施齐全,甚至还有地牢——那是用来临时关押暗杀者的。
孙舒延下了车,佣人和手下迎了上来,细心的管家孙成看得出来,少爷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自从昨天把陈宣带回来在房间里关了一夜之后,他的脸色就一直没有好转过,为了陈宣,少爷的动气频率似乎有点高。
陈宣今天被关客房里,这一天来她滴水未进,颗粒未食,全身只觉得出奇的冷,昨夜的折磨让她耗去了大半的体力,嘴到现在都不能合拢,喉咙口很疼。
有家庭医生为她打点滴,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孙舒延在她的门前站着,一天的时间已经让她变得委顿憔悴。
孙舒延见她转过脸来看到了他,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他的母亲孟卉馨,那年被赵芯梅逼走的母亲,也是曾深爱着他父亲的母亲。
孙舒延晃了晃脑袋,驱走了那些古怪的念头,私人护士已经为她拔了针,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望着天顶,苍白的天顶,她想自己的脸色现在应该也同这天顶一样苍白吧。
“其实顺从我你会好过很多。”孙舒延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陈宣,她这个样子同那一晚初见时差了很多,她望着他看了会儿,忽然哼了一声。
孙舒延被她这种挑衅的行为惹起了怒火,捏着她的下颚看着她目光中的顽固,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她脸颊的红肿让他不想再看。
他毕竟不是她,他永远不能知道这个女人的倔强是为了什么,就好像他永远也不能猜测怎样的逼迫才是她能承受的极限,哪怕到了如今这种绝境,她还是不肯屈服,为什么呢?






、无尽的折磨(九)

孙舒延离开后,门被人悄悄推开,陈宣没有扭头,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就是她?”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对,就是她。”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中年女人冷哼了一声,掀开陈宣的被子,一把将她就扯着跪倒在了地上。
“刘妈,连孙管家都觉得她很特别,她会不会害到悦薇小姐啊?”
“就凭这个贱人?”中年妇女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宣,拉起她的头发,就看到了她肿胀的脸。“靠,怎么像个猪头一样?”陈宣的目光很是倔强,这让那刘妈更加恼怒,“看来是有点欠教训。”
她身边是一个年轻的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女孩,然而她薄薄的唇却一张一合着,对刘妈煽风点火道,“听说昨晚上弄了一晚上呢,你说厉不厉害?”
“再厉害逃得过我刘妈手里?”刘妈对于任何敢挑战赵氏权威的女人都不会轻易放过,她一把抓过陈宣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地往地上磕,陈宣只觉得天旋地转,然而这栋别墅中曾有过那么多女人,差点危及赵悦薇少奶奶地位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可是最后不都被她刘妈吓退了么?
小雅站在刘妈身边,看着陈宣苍白的脸色问刘妈,“我们会不会把她弄死啊?”
刘妈冷笑了一声,“我才不会这么蠢,你没看过电视么,折腾一个女人的办法多了去了,你看她这种死鱼的样子,把她衣服撩起来。”小雅一边撩起了陈宣的衣服,一边看着她红肿的嘴,到底是怎么样的折磨才能让她的嘴到现在都合不上呢?
小雅这么想着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可是对她的嘴伤还是很好奇,她看着桌上一个药水的瓶子,不知怎么就拿了过来,捏开了陈宣的嘴塞了进去,陈宣只觉得喉咙口一阵剧痛,然后是背脊上传来针刺的感觉,让她全身冒汗,然而她的嘴被小雅堵住了,双手也被刘妈抓着提了起来,又是一根针扎进了背脊里,疼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小雅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陈宣跪在地上任她们折磨着,双腿不断地踢蹬着,谁知刘妈一脚就踩在了她的脚腕上,痛得她直想尖叫。
小雅看到陈宣胸前的凸起,故意揉捏了两下,惹得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被小雅更凶狠地瞪了回去,然后继续折磨她。
刘妈将四枚针扎进了陈宣的背脊里,松开手,踢了她一脚,她立刻跪趴在地毯上,背脊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想尖叫,嘴里的药水瓶子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刘妈拍了拍手,指了指床对她道,“滚回去,如果你敢说一个字,我们就让你彻底消失,听到没有?!”
陈宣全身疼痛地爬回床上,趴在床上一言不发,咬着牙,等着那两个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人离开,刘妈以为她是服软了,带着小雅满意地走了,陈宣紧紧地咬着嘴唇,哪怕出血了,都不让自己哭,不能哭,她还没有到被人欺负了就要哭的地步,可是,这黑暗竟然看不到尽头,让她觉得无比的绝望。

孙舒延回来的时候喝了很多酒,陈宣还趴在床上装死,他一把抓过她就按在身下,也不管她跟往常不同地呼了痛。醉酒的人其实是无能的,他只是反复地吻着她,细细密密地,可是吻到背脊处却忽然觉得不对,抓过她反复地按着她的背脊,每按一次她都哼一声,开了灯,在灯下看到了四根针。
他先是轻轻地挑了挑那针,听着陈宣的闷哼,然后他忽然加重了力道,陈宣知道他是故意折磨她,咬着唇不肯出声,他捏起了那一处的皮肉,刺骨的痛痛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可是还是咬着牙关不肯求饶。
孙舒延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看着她抽搐的腿部动作,他忽然就有点清醒了,下|身的燥热感觉也不断挑动着他的神经,他抓着她的□就往自己腹部送去,进入的时候特意按着她的背,大拇指推着那针刺着的地方,让她疼痛难耐,终于是腿软趴在枕头上无力地哭了出来。
孙舒延的手抚着她的背,贴在她的身后,在她耳边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这么倔强呢?”抚着她的长发,他忽然觉得身下的这个女人很可怜,他心硬如铁的孙舒延也会同情一个女人,这种想法着实让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按下对讲机叫了医生,问她是谁做的她却不肯说话,把头埋在枕头里,等他抓着她的手把她翻了身的时候,看到灯下她的脸还肿着,眼睛红红的,刚才的那番无声的哭泣已经被她强忍了下去。此时她的表情又同平时没有任何分别了,冷冷地看着他,不会乞求,不会示弱。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样的表情很欠揍?”孙舒延一身酒气,看着她直皱眉头。
陈宣挥开他的手,不想回应他,却被他钳住,脸颊旁传来的疼痛直疼到了她心里。
私人医生很快就到了,孙舒延走出房间,叫来了孙成,调了下午的监控来,然后让人带了刘妈和小雅过来。
刘妈是赵芯梅安插在这里坚实他的,他没有怎么动过她,因为她有用,可这个小雅也未免胆子太大了些。
刘妈抖着腿看着孙舒延,孙舒延心里冷笑,看,那个女人派来的就是这种有胆做没胆认的货色,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逼走他母亲的。
抽着烟,让人把小雅按在地上一顿打,然后,取过了托盘里犹有陈宣血迹的针来,毫不犹豫地托起了她的双峰,两枚呈交叉型扎了进去,小雅疼得直哭,却被人押着不能动。
“求求您,不要这样,少爷。”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可是孙舒延却没有丝毫的手软,他蹲□,看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没有怜惜的眼神望着她,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冷漠得可怕。小雅颤抖着身子,双峰被他的手下捏在手里,孙舒延弹了弹她的脸颊,“那个女人只有我可以罚,听到了没有?”这番话是说给小雅和刘妈听的,也是说给孙成听的,因为孙成的管理失误,今天的保安队长也领了顿罚。
小雅和刘妈终于懂了这是孙舒延在给陈宣撑腰,谁说这个女人无背景无身份无地位?在这栋宅子里,谁能让孙舒延在意,谁就是真正的主人。
小雅被人轮着揉搓双峰,疼得她哇哇乱叫,不断地告饶,孙舒延看着这样没骨气的女人,忽然心里就忍不住拿来同陈宣对比,那个女人太特别了,你看,他身边,也不过只有那么一个女人是从来不会向他低头的,那个人就是陈宣。
刘妈的腿跪得麻了,回到佣人房里第一件事就是给远隔重洋的赵芯梅报告这件事,少爷有了新欢了,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威胁到悦薇小姐的地位,那个女人叫陈宣。





、绝望的孤舟(一)

迷梦心是S市夜里的一颗明珠,在这里有各行各业的人,他们来此寻欢,买醉,逃避现实,每个人心里最深处的欲望都在这里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是陈宣不喜欢这个地方六月里的天气很闷热,黄梅天气,湿嗒嗒的雨把路面浇得油油的,进来的客人无一不带着外头湿热的空气进来,一股尘世的味道。
贺欣欢是迷梦心的常客,看到陈宣她笑了笑,那笑容有些意味深长,陈宣并不喜欢。今天同贺欣欢一起来的女人是一个妖娆的女人,陈宣觉得自己见过她,想起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被两个锋组的人按在孙舒延面前的桌子上了。
陈宣被要求站在一边看着,孙舒延每次做这些残暴的事,陈宣必然是在场证人。他以折磨她为乐,看到她不忍心的目光,总会让孙舒延觉得很快意。
那个女人叫岑芬,跟着袁啸帆小有名气了之后改名叫秦雯,陈宣总觉得秦雯这个名字让她联想到那管青葱的指甲,痴情的女子,可眼前的岑芬却不是那种女人,如果非要陈宣给她评价,她只想说两个字,风尘。
而在迷梦心里,最不缺的就是风尘女子,岑芬被按在矮桌上,嘴里嚷着,“你放开我,我是袁啸帆的女人!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孙舒延听着她的叫唤,丝毫不介意她引来了一些人的目光,仿佛就是要让她难堪,让侍者拿了瓶啤酒来,对着她的下|身就插了进去,岑芬疯了似地尖叫着,叫声快要把四射的光灯都给爆了。
“孙舒延,你放开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岑芬的话说出了陈宣的心声,她不由得默默地向她投了个注目礼过去。她的面目很狰狞,可是陈宣不觉得她可怜,每次看到这些女人她就知道一定又是出了什么背叛,劈腿,出卖之类的丑事孙舒延才会这样当着众人的面罚。
她是这几个月里第三次看到这种事了,第一次是一个逃出组织的叛徒,被生生打断了手脚,第二次是一个暗地里自己交易K粉的,被灌了一大包药下去,直接鼻孔流血翻白眼死过去了,那么现在眼前这个岑芬也必然是有理由的了。
“你不是喜欢被人cao么?我满足你。”孙舒延抬起了她的头来,也让她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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