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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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下次-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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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多多沉思了一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开心地笑着。
“什么地方,好玩吗?”墨小娅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许多多,双手又不自觉地挽上了许多多的臂弯,就像一个单纯的孩子,在乞求大人给她买玩具时的心情。
许多多一脸神秘,“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墨小娅嘴角盛开灿烂的微笑,那一刻,突然觉得心里开始有了个归属,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至少她现在有朋友,有一个叫许多多的朋友。
PS:这章可能有点乱,后续会改一下文。乱,跟我的心情一样乱!




一百四十、双月之死
这个夜,冰冷冰冷的,大大的风刮过,整条街道都显得萧索起来,跟二十年前一样,带着蒙蒙的雨滴,使这个安静的夜变得不安份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的情绪在疯狂地滋长着,夜舞城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似乎并没有让这场来得不及时的雨而影响了生意。霓虹闪烁的街头,门口处站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脸上挂着厚厚的浓妆,低俗的香水味阵阵传来,这里就是夜舞城,百年如一日,就算是日本鬼子打到来了,恐怕这里的景色还是不会变的,任何时候,只要有男人,这里的生意就不会减。
舞若烟娴熟地点燃了一根烟,吐出一个圈,两个圈,任烟雾弥漫在半空,模糊了视线,眼里似乎含着泪,脸上跃过难过的神情。瞬间把烟给熄灭了,狠狠地扔到地上,踩碎!那双十五公分的高跟鞋被脚指用力的蹂躏着,直到烟火被熄掉,这个本来就没有灯光的房间刹那间全部黑了,跟这个夜一样安详,静得有点鬼魅,另人觉得不安。
某些元素在空气中蒸发着,沾染着包厢里的每一个角落,这里是安静的,安静的。
可是跃过这一条走廊,外面又是另外一番天地,该狂欢的狂欢,该喝酒的喝酒,该跳舞的跳舞,该暧昧的,该调情的,跟平常一样,依旧笙歌不断。
舞若烟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空洞,偶有一些灯光打进来,也只是星碎的一点点,似乎这里的黑暗找不到出口,却又想苦苦挣扎,找一个可以看到光明的地方。
门“枝丫”一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个人经常陪伴在舞若烟身边的,不喜欢笑,有着强硕的身材还有发达的二头肌,看样子很能打。
他的黑色衣服把这个夜显得更冗长,把气氛显得更沉寂。
“若烟姐,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只是……”他顿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不敢说。
“说!”舞若烟直喝道,冷冷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明天的葬礼,明天的葬礼找不到双月姐的亲人!”男人眼里同样闪过一丝悲伤。
“我就是她的亲人,我们亲如姐妹,懂吗?”舞若烟瞬间变得很激动,突然像是一只发了疯的狮子一样从沙发上站起来,冲到他面前,拎住他的领带,狰狞着目光,貌似他才是真正害死双月的元凶一样。
“若烟姐,我懂!”男人有点惧怕的神情,可眼底里,更多的是同情。
“你不懂,你们都不懂!”舞若烟失声的咆哮,她松开了他的衣领,整个人都很失控,像是抓狂一般,拼命地将拿到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酒杯,烟、打火机。
屋里开始一片凌乱,除了声音摔碎的声音,还有满地的玻璃。等东西都摔完了,舞若烟开始安静了,安静地不说话,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她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臂,把头深深地埋进去,没有人会明白,这一刻的她有多难过,有多伤心跟绝望。
“若烟姐……”男人轻声地叫道,他跟了舞若烟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样子,可想而知,她心里到底有多痛。
“出去!”舞若烟的声音如若游丝,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若烟姐……”
“出去!”舞若烟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吼出来,这个时候她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悲悯的眼神看着舞若烟,他心里也同样的难过,虽然双月平常很冷,但是她待人不薄,人总是会有感情的动物。
推开门,走了出去。
黑黑的包厢里,再次只剩下舞若烟一个人了。当她看到安静地躺在地上的双月时,她以为她会哭,但她却没有。
哭,已经不能够足以代表她现在的心情了,如果哭出来会舒服一点,那她宁愿狠狠地哭,可是眼泪却是流尽了一般,任她怎么努力,依旧还是挤不出来,一个人,到底是要有多伤心,才可以像她现在这个样子。
――――――――――――――――――
夜舞城的大厅。
一曲终,张静从台上勿勿走了下来,眼里同样有着不安,她无法再站在这个舞台上像没事一般。冲到角落里,拿起杯子上的酒猛灌进去,冰冷的酒润过喉咙,穿肠而过,终于抽回了几分理智。
张静今天穿着一条长长的红色裙子,带着巴黎风味,简约大方,红色的热情,让人觉得炙眼。脑子里不断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恶梦一般挥之不去,双月临死前的眼神,就像这个空间里的灯光,大大小小,时刻都在盯着她,让她远处躲藏,让她就快要不能呼吸。
“张静姐,若烟姐找你一下!”还是刚刚的那个男人,他就像幽灵一般飘到张静面前,使她不禁吓了一跳。
“嗯,我知道了!”毕竟张静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瞬间就变得淡定起来,把情绪隐藏得好好的。
张静继续喝了几口酒,把杯子里的酒一仰而空,从嘴角流出的几滴顺着脖子流到了衣服里去,有一种钻心的凉意传来,张静打了一个冷振。
拖着长长的裙子,摇曳着小步伐,开始往舞若烟这边走去。
张静推开门,看到舞若烟一个人坐在地上,还有满地的狼藉,空气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烟味,各种味道传来,就像尸体腐烂在深秋里的感觉,张静想起双月流着血迹的后脑勺,血不断地流,不断地流,浓浓的,腥腥的,很恶心很恶心。
张静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努力地不去想这些画面。
假装镇定地去到舞若烟旁边,虽然她很恨舞若烟,但是看到她此刻的样子,怜悯之心从心底里油然而生。
“若烟姐?!”张静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
“双月死了,你知道吗?她死了,死了!!!”舞若烟抬起头,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张静,像孩子一般喃喃地开口,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跟别人说着这件事。凌乱的头发随意飘散着,平日里漂亮的大眼睛现在也黯然失神。
“我知道!”张静摸着她的头发,像哄小孩子一样,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讨厌舞若烟了,一点都不讨厌,反而觉得有点同情她。
“我一定要替她报仇,一定要!”舞若烟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怕起来,混身都冒着杀气,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张静心里“咯噔”了一下,像是裸着身子被冬风寒刮的感觉。
舞若烟还是那个舞若烟,她是坏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张静啊张静,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把她打败不可。
“若烟姐,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张静安慰道,其实心里还是不忍,其实她可以再狠心一点,现在是舞若烟最弱的时候,她完全可以造反,她甚至是可以杀了舞若烟。
“三天内,帮我查出凶手!”舞若烟命令道,声音里冷冷的,冷得像是零度以下的空间一样,让人听不出有一丝的感情。
凶手,呵呵,难道你不知道,凶手就站在你的眼前。
张静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她终于变成坏人了,她现在终于可以是一个坏人了。这个世界太肮脏,脏得她连睁开眼都需要勇气,泪水,终于流了出来。为了祭奠两年前那个纯真的她。
从这一刻她,她已经不能再回头了,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舞若烟,是她永远的敌人,不是她死,就是她亡!
舞若烟以为张静是因为双月的死而难过,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这一刻的张静,完完全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不再善良,连心底里最后的一丝丝纯真都被抽干了,那些仇恨像六月里疯狂滋长的野草一样,浸漫着她的身心,每一颗仇恨的种子都争先恐后地咆哮着要发芽,要长大。
“你说,到底是谁杀了双月,到底是谁?”舞若烟开始冷静下来,从昨晚到现在,她都不能静下心地来思考,她的脑子太乱,被悲剧的情绪所充斥着,根本没有想到谁是凶手这个问题。
“她的仇人太多!”张静的口语里带了一点悲悯,她并不讨厌双月。
“但是能够在舞夜城把双月杀死,而且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逃出去,必定是对这里很熟悉的人,到底有谁?”舞若烟陷入了沉思,她一定不会想到,张静就是杀双月的凶手。
她一定想不到,在张静单纯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对她仇恨的心。
“若烟姐,等过了明天的葬礼之后,再好好彻查这件事吧!”张静叹了一口气,明天的葬礼,她想,她一定会哭,一定会,一定会。
“好!”舞若烟轻轻地应道,她现在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悲伤,漫延着的悲伤,飘浮在空气中的每一个角落。
双月的死,无疑是给舞若烟带来一个很沉重的打击,而对张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她可以趁着这个时候,趁着这个时候去做她想要做的,去拿回一切她曾经她被夺走的东西。
张静在心底里暗暗地想着,这是复仇的唯一机会,她一定要抓牢!
PS:咳咳,双月死了……咳,悲剧吧,跟乃们说了吧,这篇文就是一悲剧,呜呜……。可我还是很努力,想要给它一个温暖的结局!




一百四十一、玫瑰花的葬礼
双月死了的消息很快就在圈子内传开了,各种传闻,各种版本,多得数不胜数。某些不安份的人也在涌动着,貌似现在打着舞若烟主意的人不止张静一个。
自然,萧洛凡他们也收到了风。只是他想不到,到底是谁要害双月,而在A市,舞若烟的势力那么强,连她身边最亲密的人都敢动,要么就是不想混了,要么就是打算玉石具焚。
出来混,早就要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萧洛凡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像舞若烟、双月她们两个无恶不作,结下的仇也很多,现在死的人是双月,说不定下一个就是舞若烟。
萧洛凡已经很久没有管过道上的事了,他也想彻底地抽身,双月一死这件事传了出去,各种势力范围的人都纷纷猜测,看来这次又要开始大战了。
葬礼的那天。
天,依旧下着蒙蒙的细雨。跟二十年前一样,二十年前,双月就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她应该不会想到,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也有着同样的风景。
葬礼,墓碑前,牧师在读着祷告。玫瑰花铺满了整个地面,红红的一片,红得想人觉得刺眼,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分不起是玫瑰的红,还是天上下的根本就是红雨,整个世界都是红色的,荒凉的红,冷冷的,让人触目惊心。
舞若烟站在最前面,一身黑色的衣服,庄严而又悲伤,她脸上看不出表情。这恐怕是她第一次素颜的样子吧,脸色很苍白,没有浓妆,也没有眼影,更没有唇彩。凭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她的头发,很是狼狈。天空都是灰灰的,暗暗的,天在怜悯着她么,二十岁正是花样的年华,可她却要过早地离开这个世界。
站在舞若烟身后的人,同样也没有打伞,一排,两排,三排,整整一百多个人,黑色的衣服,安静着不说话,沉甸甸的一片,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到尽头,这些都是她的人,都是双月的人。
张静则站在舞若烟的左边,今天的她,依旧跟平常一样,没有化妆,却还是纯美得惊人,双手放在肚子前,握紧,她看着墓碑上面双月的照片,仿佛那个巧笑倩兮的人儿,依旧站在面前一样,她也还只是个孩子,她才二十岁,就这样死去,就这样死去了,再也不会笑,再也不会哭,她会去到另一个地方,或许那里会有好怕天堂。
神父的祷告词慢慢响起,他站在墓碑的一旁,身上大大的衣袍,还有长长的胡子都已经被雨水沾湿了,读着这些话语,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又有谁会管他是否真的虔诚。
“仁慈的天父,你拣选了'双月'作你圣子的仆人,在这世间为你的子民摆设圣言和圣体的宴席,你既召唤她回到你的身边,求你恩赐她在天国,与诸圣共享你永恒的盛宴……”
雨,柔柔的雨,伴着玫瑰花,神父的讼词,这一个灵魂,彻底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她会去到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就像神父所说,她会在天国,与天父的诸神一样,享受着永恒的盛宴,希望她在那里,不孤单。
张静眼里含着的泪终于流了下来,被雨水打湿的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玫瑰花,是双月生前最喜欢的花,这一次,就让她踏着红色的花海,来离开这个另她沉痛的世界吧。死,或者对于她来说是很好的解脱,死了,就可以不累了,就可以不痛了。
二十年,不管她是否真的过得开心,也不管这些是否是她想要的生活,总是她的一生,也注定是个悲剧,她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这个世界太乱,这个世界太大,让她分不清好坏,分找不到方向。
照片上的那个她,依旧纯真,这不知道是多久前照的照片了,这一张脸,这一次的笑容,恐怕自己寻找千万遍也再也找寻不回来吧。
我想,双月是开心的,就像照片上的笑容一般,她是如此安详地离开这个世界,没有一丝的挣扎,没有痛苦。二十年前,她就是这样来到这个世界的,现在,依然安静地走开。
今天的这个日子,恐怕有很多人都会记得,至少舞若烟跟张静,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漫山的墓碑,漫山的雨,这里有着同样孤独的灵魂,希望她可以不孤单。张静暗暗地在心里祈祷。
“神父,你可不可以说一些好话,也好慰藉我妹妹的亡灵!”舞若烟哀求道,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可是双月跟了她那么多年,她不能给予她什么,现在她人都死了,这是她唯一能够替她去争取的。
神父摘下眼镜,祷告词突然被打断了,他怔怔地看着舞若烟。“可以的,请问教徒'双月'生前是做什么的,她做过什么好事?“
“她是一个妓女!”舞若烟平静地开口,自己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因为她说的是实话,她不想在天父面前撒谎,更不想对自己撒谎。
张静愣了一下,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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