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狱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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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狱霸-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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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这么多房产酒楼,那这个庄主还不富得流油?洪景再想着印昊送出来的飞龙和珍珠,他初时还挺满意,但此时他觉得印昊在敷衍他,这么点东西对于城主来说,还不跟打发叫花子一样吗?

说实话他还真误会了印昊,印昊虽然手上钱不少,但他还要建城,哪里敢乱花?再说,延良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城,印昊只觉得压力山大,哪里有富得流油的感觉?

可洪景不这么认为,他出生于权势之家,自幼别人都忙着巴结他。但是,现在,有一个庄主竟然敷衍他?

这无关乎钱财,洪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彼时,他还有正事,也没多做计较。

半个月后,他回到王城,看着那一小盒珍珠,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直接打翻在地。圆润的珠子滚了一地,洪苍见他不悦,问了两句,洪景颇为不满道:“延良别庄目中无人。”

提起延良别庄,洪苍想起年前他找人抢红晶的事情,红晶没抢到,他倒是赔了几名乌衣卫的性命。后来他琐事缠身,把这事给忘了,现在想起来,自然也不快,慵懒道:“那庄主不怎么识趣。”

洪景一听二哥也如是说,顿时兴奋,当即又说了一通延良的坏话,恨恨道:“待我抓到他的把柄,一定整死他。”

洪苍唇边划过一丝诡笑,“我前日里去少卿府,倒是瞧见了那庄主未婚妻的画像,虽然真人普普通通,但那画中还真是一位美人。”

洪景道:“我没见过,但听说他下个月就成亲。”

“你既然不痛快,就让他成不了亲。”

洪景双目放光,“二哥你要抢人?”

“坏人姻缘这种事,说出去容易被人笑话,再说,我哪有时间来做这种无聊事?”洪苍面带浅笑,“不过,倒是有人喜欢做。”

三日后,大金逸王出宫游玩景鸣园,偶然见到一幅美人图,图中美人低眸浅笑,聘婷无双,逸王惊为天人。

洪苍道:“王上,这是延良别庄庄主未过门的未婚妻,有沉鱼之帽,羞花之美,别庄庄主不惜以祖传红晶相聘。”

逸王满面垂涎笑意,让人把画卷收过来,回宫着宫人拟旨。

倒不是米良长得有多绝色,错就错在那副美人图。

当日她摆造型摆了半天,并非只想要一副素描,就好比现代人花了几千块钱拍婚纱照,任造型师拿着廉价化妆品在脸上捯饬两个小时,追求的不是自然照,要的就是带着明星光彩的艺术照哪怕那张艺术照拿出去给亲戚朋友看一圈,没两个人能认出来是谁。

那时米良对着路伍各种威逼利诱,扬言要是路伍画不好,就让石头把他衣服扒了让路伍裸奔。路伍本就擅长画美人,又在米良的威胁之下,终于不负众望地画出一幅米良艺术照,飘飘出尘,着实有几分仙子味道。

一幅画,让华铃儿坚信路伍尚在人间;一幅画,也让逸王相信世间还有绝世美人等着他去抱。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986370的霸王票。

82相公是狱霸

印昊大婚十天前,禁卫军小队长横淮送来圣旨,印昊大感意外,连忙带人迎接。

横淮扫了一眼接旨的人,道:“怎么不见庄主的未婚妻?听说也住在延良,此份圣旨有道贺之意,难道有人不肯领情?”

印昊觉得自己成个亲,逸王竟然还要来道贺,委实有种受宠若惊的恐慌。但印昊就算思维发散到天边,也想不到逸王看上了米良。他还不想直接得罪朝廷,见横淮满面笑意,便把米良叫了过来。

圣旨曰:延良庄主引鸿贤能大度,修桥铺路,造福百姓,王感其宏德,赐良田千亩,黄金五百两。另南源人士米良,端庄淑睿,赐封为华清贵人,即日入宫。

“你说什么?”印昊难以置信,目光似乎要在横淮身上戳上几个洞。

“难道我念得不清楚吗?”横淮斜一眼印昊,“王上天恩,特赏赐你田产,另招米良入宫。”

印昊强忍,双手已握成拳,“米良粗俗,入宫怕是污了王上慧眼,此等圣旨,小民承受不起,横队长请回。”

“粗俗与否不是你我说了算,王上既然说要米良入宫,我等今日就要将人带走。”横淮示意左右的禁卫军动手。

米良初时还没反应过来,两名禁卫军已将她逮住,她大呼,“放开!”

禁卫军带着人作势要带走,印昊身影一闪,从禁卫军腰上抽了一把刀。

刀光一闪,两声惨叫传出,地上留了两只人手,从手腕处齐齐切断。

印昊暴怒:“谁敢再碰她!”

横淮被印昊刚才如此快的身形惊得目瞪口呆,待他反应过来,指着印昊,“你,你,竟敢抗旨?”

印昊晃了晃手中刀,白刃红血,实在耍峄磁伦约旱氖忠脖豢常κ栈厥帧K愕轿辣砗螅翱怪疾蛔瘢跎峡芍锬憔抛澹恿妓腥说男悦寄驯!!

“哈哈哈哈……”一阵朗笑大笑从旁侧传出,路伍从廊柱后走出来,“我还纳闷那个昏君想干什么,原来就是想抢人媳妇……”

笑声戛然而止,路伍厉声道:“他还能干出点更荒唐的事吗?”

高颠大怒,“有没有搞错?要抢媳妇也要讲个套路,老子爷爷是山匪,爹爹是山匪,老子都没你们这么无礼!直接送了话过来,就要我们把人送上,岂有此理!”

谷子挺身而出:“要带走米良,我先倒下再说!”

勾连唾一口:“米良是我们延良的吉祥物,就你们那个熊样,也想要,做梦!”

银城呸一声:“无耻之极!”

……

横淮目露凶光,“你们敢辱骂王上!”

“骂他又如何?他本来就是个酒囊饭袋,脑子里全是豆腐渣。听闻这种抢人媳妇的事他没少干,去年看上了苍阳城陆家已过门一年的妻子,陆家夫人闻讯逃走,结果他派重兵包围陆家,捉舀陆家六十口人入狱,那陆家夫人才自愿进了宫,半年后惨死宫中。此等荒唐事,天下也只有他才做得出。”路伍不惧,面上一横,“我延良可不是陆家,不会随便让你们把人带走。”

横淮拔刀,“把这帮刁民统统抓起来!”

他早已料到这种事情难以顺利实施,带了一百多禁卫军,一呼之下,兵士抽刀拔剑,直接砍人。

印昊把米良往后推一把,示意石头将她带走。他转了转手中刀,白色亮光旋转如光圈,随即身形一动,直接冲出十几米,所过之处,两边的禁卫军全部躺倒。

宅子周围跑出来不少人,不消片刻,禁卫军大部分人已丧命。队长横淮轻伤,双目惊恐,声音哆嗦,“饶命,饶命。我也是奉命办事,要是带不回人,王上会要我的命。”

印昊斜他一眼,“既然你反正都要死,那我成全你。”

言罢,手中刀被扔出,直直穿过横淮的身体。

抗旨不遵,杀朝廷来使,其罪足以让朝廷把聊山之人统统抓起来,全部砍头。

印昊下令:关山门,延良全面警戒。

夜晚的风穿过重重山峰,掠过树涛林海,从远处呼啸而来,穿过延良城大街小巷时发出低呜声。

印昊站在延良城最高的楼上,临风而立,衣袍翻飞。他看着城内灯火,面色隐于黑暗之中,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是他和自己的兄弟们一点一点建设而成,从蛮荒之地到今夜的灯火千盏,融入了他们多少希望和梦想。

米良拾阶而上,她站在他旁边,周围的灯火恬静柔和,天上繁星时明时灭,而人间灯火长存温暖。

“遗憾吗?”良久,米良出声。

“我本想把延良建成一方乐土,富庶安稳。但是,今日之后,延良将失去交通要塞的地位,战火将会在这里点燃,也许以后这里会血流成河。”印昊的声音在秋风中带了微微凉意,“定然是遗憾的。”

他微微偏过头,看着米良,“但我不悔。延良没有了米良,那还叫延良吗?”

“其实,你可以让他们暂时把我带走,在路上扮成山匪再劫人。”

“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带走,我做不到。”印昊一字一沉,他拉起她的手,“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十指相扣,就算前面有再多风雨,心中也无半分畏惧。

相对于印昊的愁虑,路伍等人就兴奋多了,他们从前也是怀着精忠报国的夙愿,奈何那颗赤诚之心被**的朝政揉得稀巴烂,炎荒出来的人个个都有血性,巴不得延良早日独立出来。

印昊一直不明白逸王怎么看上了米良,过了两日才探到消息,铃儿一听面色大变,抓着米良的手,指节全都褪成惨白,吓得米良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铃儿悔不当初,“米良,对不起,那幅画是我偷出去的。那时候就觉得是路伍所画,实在喜欢才偷了出去,忘在了王城的表姐家……”

众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路伍虽然早就想与朝廷决裂,但此时也不便开口。

铃儿心有愧疚,就因为她偷了画忘在了王城,才导致延良陷入即将被围剿的局面,她猛摇着头,眼泪都急出来,“我真的没想到会搞成这个样子,我只是想要那一幅画。”

说不可惜是假的,但一切已成定局,米良轻拍着她,“算了,事已至此。”

“铃儿的确有错,说到底那幅画还是我画的,只要我路伍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能守住延良。”路伍道。

谷子在旁边面色沉静,“洪苍明明见过米良,还故意误导逸王,就算是没有那幅画,延良也难逃一劫。”

印昊面上倒无波澜,他转过身,秋天的天空又亮又蓝,在逶迤起伏的远山处淡成透明的轻纱,桦树和白杨都披上了金色,他的目光落得很远,面上恓惶与坚定并在,“我本欲安分守已,奈何他们欺人太甚!”

众人呼应:

“老大,不若乘此机会反了吧!”

“脱离了朝廷,延良才真真正正是我们的地盘!”

延良目前算上所有的护卫,兵力也不足三千,与朝廷难以抗衡,楚尧知道印昊的顾虑,道:“要说反朝廷,以延良目前的实力根本做不到。但我们占据聊山天险,守住聊山还是有可能。”

米良字字?锵,“我们一定能守住聊山。”

印昊侧身,“只要我还在,就没有人能践踏延良的土地,也没有人能拆散我们。”

他后一句话是对着米良说的,米良抿唇而笑。

两人的婚礼依旧如期举行,但比计划中简单许多。那天天空一碧如洗,微风轻拂面庞,夹带着树叶的香气。

米良穿了一身大红的嫁衣,大金结婚讲究个喜庆,新娘不盖盖头,打扮得漂漂亮亮惹旁人垂涎。米良面上妆容精致,七彩头冠在阳光下灼灼生辉,颈上的红晶项链被镶成花型,旁边九只极乐鸟首尾相衔;耳边的明月珰光华流转……

面如芙蓉,双颊生粉,都说结婚的女人是最美,果然没错,米良宛宛一笑,到了大门口迎亲的印昊险些摔倒光看美人连脚下的门槛都忘了注意。不过他反应快,当即纵身一跃,旁人只当他迫不及待迎接新娘,迸出一片笑声。

米良的住处离印昊的宅子不远,不过这大喜的日子,新娘又如此娇媚动人,印昊接了米良骑着马绕着延良城走了三圈,沿途大发喜糖,唢呐锣鼓声喧天,好不热闹。

整座城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满城居民都跑来看庄主的婚礼,到了会场,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米良坐在主位,观看印昊杀红斑虎。

有人在起哄:“一刀杀不死就不要嫁给他!”

“对,米良,嫁给我算了!”

印昊瞪了那人一眼,高颠,你等着!

牛一样高大的红斑虎从牢笼中放出,咆哮一声,震天撼地,周围的人却越加兴奋!

印昊舀起短刀,在红斑虎面前站定,待它冲过来时他迅疾闪开,反身回击,只看到他人影一闪,手中短刀已深深插入巨虎颈部。

他半跪在巨虎身前,眸带笑意。

鲜血喷薄而出,染在他红色的喜服上,巨虎动了两下,便倒了下去,众人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印昊一跃而起,直接把主位上的米良捞入怀中,米良咯咯笑着推他,“换衣服,别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弄脏就弄脏,反正这件衣服也就今天穿。”印昊厚脸皮道。

折腾一天终于到了傍晚,米良早已疲累不堪,喝了一点汤,便被早早送入了洞房。等印昊进来的时候米良哈欠连天,他把她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累了?”

米良嗯了一声。

“我再看一会。”

她穿了艳红的嫁衣,用金线绣了百花齐放的图案,在烛光下反射着粼粼光芒,眉如远黛,唇色娇艳,印昊凑上去啜了啜,米良笑一声,搂着他的脖子。

房间里挂着红色的帷幔,几盏精巧的花灯悬挂在屋角,他抱着她许久不肯放,两人只是相互看着,墨色瞳仁中映出对方剪影,时光似乎在这一刻停滞。

不过米良再次打起了哈欠。

印昊看她真的累了,蘀她撤了头冠,耳坠,唤了人端了水进来,梳洗之后,他把她抱上大床。等印昊撤了部分红烛,关上房门,回到床边一看,米良已经睡着了。

印昊轻叹气,蘀她盖好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米良半夜醒来的时候屋内红烛燃了大半,眼睛睁开一小条缝,恍惚中见印昊睁着眼,她朦胧道:“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

米良吱唔了一声,口齿不清,实在让人不知她说了什么。

印昊摇了摇她,“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睡不着?”

米良迷迷蒙蒙,“哦,你为什么睡不着?”

“因为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印昊翻身,手探入她的里衣,手从她腰上滑过,一路往上煽风点火,继而揉弄她胸前的柔软。

米良尚困,吱唔着推拒他,“我困。”

“那你继续睡。”

口上如此,印昊手下却不停,翻过她的身子,一直大手顺着脊背一寸一寸拂过,把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再把自己也给剥了,舌头钻进了她的嘴里,温柔地诱惑她。

米良被撩拨得困意全无,吸着他的舌开始回应他,唇齿之前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印昊趁势欺身到她腿间,一只手在她私密处摸了摸,摸到润滑的液体时他微微笑了笑,扶住她的腰一个挺身进入其中。

米良一下子就尖声的叫了出来。他却堵住她的嘴,身下开始缓缓律动。

身体被撑满,米良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好满好满,如同身下的大红床单,全是喜庆和幸福。

尽管是新婚之夜,印昊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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