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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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陷情-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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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着腰肢胡乱想挣脱他,“不要……你放了我……”
风清巽却沉重地压住她。“你现在想逃已经太慢了,我警告过你的,不是吗?”
随即,他稳住她的下身,挺身向前一刺,硬杵贯穿那层障碍,柳雅茵霎时痛得全身痉挛起来。
“啊!”她一声惨叫,痛得双眉深蹙,泪珠垂怜。
他俯在她耳旁,嘎声调侃道:“你再继续叫那么大声,我想全府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
果然,她立刻闭起嘴巴,可怜地闷吟,不敢失控大叫。
风清巽一接触她诱人的温暖窒穴,却完全失控了,他低头再度狂吻她如羊脂般的细肤,不断收缩的内壁,催促他疯狂地抽动起来。
“呃……不……”撕裂的痛楚让她陷入半昏眩、半清醒的状态,她的身子随着他剧烈的摆动──
“唔……嗯……”在痛楚与快感同时刺激下,柳雅茵意识瘫痪了。
风清巽两膝跪起,由下方捧起她的玉臀,将她下半身抬高,让他的硬杵戳得更深入,更方便他爱抚,他每深捣一次就摸一下那炽红的花唇,刺激唇间小穴抽搐收缩。他每一次的深入都有一种欲仙欲醉的极致快感,她温暖而不可思议的身体,带给他从未领略过的高潮亢奋。
赤裸裸的原始情欲掌控了他,他不断地深插、抽撤,快速来回摩挲那柔韧的甬道,直到紧绷的胯间传来一阵亢奋战栗,他发出一声低喊,尽全力朝她花唇深处几个冲撞后,强烈的抽搐伴着绝顶欢愉,他在她体内彻底释放了所有力量,他听到了她销魂的叫声,健臂一拢,搂着她一同倒下……
风清巽结实黝黑的肌肤凝着一层汗珠,粗喘着气息,疑惑地闭起眼眸。他是怎么一回事?一向能随心所欲操控女人身体的他,竟然失控到这般?
他睁眼瞧她,只见柳雅茵红晕娇布,紧合着柔眸,温驯地瘫软在他怀里。她一头柔发披泄而下,衬得肌肤更是晶莹白皙。
他顺着她的发丝上下抚挲,胸中对她兴起一股莫名的怜惜。
他发现仍然留在她体内的欲望,再度昂扬了起来,他还想要尝她。
迷迷蒙蒙中,柳雅茵感觉下体内的空虚感依稀又被填满了,她诧异地苏醒,身体稍微一挪动,即察觉风清巽再度在她身上驰骋。
“嗯……”
他就像一头需索无度的野兽,荒淫而彻底地要了她一夜。
而一直忧心忡忡的葆儿,听着她家郡主的呻吟与低喊,无助地被面无表情的兆邦拦在小屋外,苦守了一夜,直到天明。
※※※
一直等到风清巽踏出小屋,兆邦也跟随离开后,葆儿才急急忙忙冲进房里,只见柳雅茵全身裸裎,昏睡在凌乱的床上。
葆儿惊喘一声,哭了出来。她是个未识云雨的姑娘,看到柳雅茵雪白的肌肤上全是深深浅浅可怕的紫红印子,不禁吓呆了,直觉认为她家郡主被风清巽惩罚凌虐了。
天啊!她轻轻走上前,摇着柳雅茵。
“郡主……”
“不要碰我。”柳雅茵哀叫一声,吓得葆儿赶紧缩回手。
体力过度的消耗,让她全身酸痛不堪,她现在只想要好好睡觉。
“让我睡,不要吵我……”她疲惫地沉沉睡去。葆儿心疼地为她盖上被子,悄声退出房。
这一切都是她害的。葆儿难过地自怨着。要不是她怂恿郡主出门,她们也不会遇上姑爷,郡主昨晚也就不会被虐待成这样……都是她……都是她,葆儿又难过又愤怒,她家郡主是金枝玉叶,风清巽却忍心对她这般残忍,他真……真不是人!
她心中诅咒着,对风清巽的怨气与憎厌更加深了。
这晚,风清巽又来到小屋院。
虽然他说过要了她之后,就不再理她,可是他还是来了。
兆邦照例只跟到门外,风清巽一跨进小屋,见柳雅茵没在厅里,举步欲走向卧房,葆儿却出声阻止了他。
“姑爷,郡主正在更衣,你先在厅里坐一会儿。”
他觉得好笑,她家郡主身上有哪个地方他没摸过?没瞧过的?更衣有什么关系!风清巽瞧她一眼,微微一笑,依言坐了下来。
“姑爷。”葆儿用茶盘捧着一盏新泡的茶,走向他道:“这是葆儿泡的茶,姑爷,喝喝看泡得好不好?”
“嗯。”风清巽不疑有他地伸手取过茶碗,没料到葆儿却在茶盘底下暗藏了一把匕首,待靠近他身侧时,她右手紧握住匕首猛地向他刺了过去。
风清巽在取茶碗时,偶一抬眼,瞥见葆儿神色有异,心中一警觉,葆儿已掀掉茶盘,手中利刃向他直刺过来。
“大胆!”他怒喝一声,人往左方腾挪,避开她的狙击。
葆儿却反手一扬,再度欺近风清巽,出拳攻击,刀刀刺向他胸膛,嘴里大喊着:“我要替我家郡主讨回公道!”
风清巽眉峰一蹙,“可恶!”这丫头竟然招招要他的命?
他施展轻功挪移身形,轻易避开葆儿一连串的追击,见葆儿犹嚷着要替柳雅茵报仇的话,胸中不禁大怒起来,他咬牙切齿道:“原来是替你家郡主讨公道来的?很好!”
话声一落,只见他侧身挡开葆儿的一记攻势,一个回旋踢掉了再度向他刺来的匕首,势如迅雷朝葆儿胸口劈出一掌,葆儿的身体被他的掌力击得离地飞起。
这骤变只是短暂的瞬间,兆邦在听见风清巽吼声时,奔进屋来,恰巧看到葆儿“啊──”惨叫一声,身体“砰”地重撞向后方墙上,口中鲜血狂喷,滑落下来,已是不能言语。
而风清巽冷到骨髓里的脸色,正对着踉跄奔出的柳雅茵。
兆邦发觉沁凉如水的夜风,此时对屋内凝窒紧绷的氛围,压根没有提供任何缓和的帮助。
“发……发生了什么事?”柳雅茵摸索向前,瞪着没有焦距的眼眸,颤抖问道。
她原本还因听到风清巽的声音而暗自窃喜,却随即听到打斗声和葆儿的惨叫,这……这到底是为什么?
“哼!”风清巽森冷地盯住她,“真可惜,我还活着!”他冷讥道。
柳雅茵不明所以,张着惶瑟的眸子,讷讷地重复道:“你……你还活着?”这是什么意思?
风清巽却把她的话语误解为惊讶与惋惜。他的心狠狠拧揪成一团,痛心之余大大震怒起来。
想不到她竟然恨他恨到想置他于死地?
炽烈的怒焰在胸中狂烧,把他对她的所有关怀与情愫全数烧成灰烬。而他冷极了的眼眸,犹如千年化不开的寒冰,在烛火掩映中闪动着冷冽无情。
“你这恶毒的女人!”他猛地一把抓住柳雅茵的手臂,用力拖向前,吓得柳雅茵惊叫出声。
全然不理会自己的蛮力已将她的柔腕掐出一圈淤紫,他愤恨地把她扭到眼前,恨声道:“你如此狠毒,也配当我的妻子!”
柳雅茵惊惧交杂,痛得直淌泪水,可是跟手上的剧痛相比,他嚣狂的怒火才是真正令人毛骨悚然。
“你……”她根本不明了所发生的事,转着头颤声叫道:“葆儿……”
“不必叫了,你的婢女死了!对要我性命的人,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大力将她往木桌旁甩去,森冷的目光无情地看着她把桌椅撞得东倒西歪,娇嫩的肌肤也跌出一块块青紫。
兆邦看不过去想上前帮她,瞄了眼风清巽的脸色,硬是按捺住了冲动。
柳雅茵浑身惊颤,倒在地上疼得脸色发白,她从透心的冷颤中回缓过来,失声道:“你刚刚说什么?你把葆儿怎么了?你……你打死了她?”
她惊恐交加,猝然出声狂喊:“葆儿!葆儿!你在哪里?回答我!你回答我!”她爬行向前,泪流满面地四下摸索,突然她碰到了葆儿的身躯,她惊疑道;“葆儿?”然后她的手摸到了鲜血……
“不──”她尖叫起来。
这不是真的,刚刚还好端端跟她说笑的葆儿怎么会死了呢?她怎么可能会杀风清巽?这根本就是骗局,是骗局!这不是真的!
她对着风清巽哭诉指控,“你这个凶手!是你杀了她!你是凶手!”
风清巽仍然处在盛怒中,听到她这话,无疑是火上加油。
他冷拧眉头觑她,对兆邦下令道:“封了这间屋子,门外上锁,不准她踏出这屋子半步!还有……”他无情补上一句:“劈了她的琵琶!”
兆邦看着冷硬如石的主子,再看跪在地上恸哭的柳雅茵,低声惊道:“爷?”
柳雅茵听到风清巽的话,打了个冷颤,“不……”她摇着头,不!他不能这样对她,她不能没有琵琶啊!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嘤泣道,凄苦的泪珠一颗颗滑过白得近似透明的脸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盛满了哀戚与惶恐。
兆邦把悬挂在一侧的琵琶拿在手中,迟疑着,“爷……”
风清巽只是无言冷瞪他,兆邦无奈地一缩眉,双掌一使力,“锵!”手中琵琶应声毁损。
“不──”听到这心碎的声响,柳雅茵挣扎起身,狂乱地喊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疯狂地扑上前去,风清巽却一脚踹开她,森冷地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葆儿,“处理这里。”随即,他踏出绝情的脚步,决然而去。
风清巽万万没想到,柳雅茵竟会唆使婢女来杀他,此刻再多的理由也唤不回他冷绝的心。
他的离去,同时为他俩短暂的交集,再次划上休止符。
“为什么……为什么……”柳雅茵孤凄地对着没有焦点的前方,茫然空虚地坐在地狱般的寂静中。
昨夜醉人的甜蜜犹在心中,而她的人却已经从云端重重跌到泥淖里,摔得粉身碎骨了。
才不过短短的几个时辰,她遍尝了人世间的喜悦、震惊,悲恸与绝望。这种骤然猝变,让她无所适从,让她措手不及。
她不相信上天会如此捉弄她,可是双手抱的是残破的琵琶,这残酷的事实,逼得她不得不相信,上天的仁慈确实没有眷顾到她。
她原本只想守着她的世界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可是他硬是闯了进来,破坏了这一切,掠夺了这一切!她恨他的狠心,恨他的绝情,她恨──
他可以不来理会她的呀!就像先前一样啊!为什么……她低声呜咽,为什么他要如此对待她?
哀戚的哭声回荡在空寂的屋里,四周似乎全塞满了悲凉呜咽的回音……
窗外高悬的弦月似乎也隐在乌云中哭泣,此时,小屋里一片漆黑,当然没有人会想来替一个盲人点上烛灯。
柳雅茵颤着身子抖瑟着,哀愁、恐惧、惊怕将一颗残碎的心拧得又惊又惧,而寂静又将这些情绪发酵得更透彻。
倏地,她站起身,跌撞摸索到窗旁,摇着木条凄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了我……”
她用力抓那些关住她的木条,“放我出去──”她发出长而凄厉的尖叫,拚命哭着、摇着、喊着。
她不断地剥扒木条,等到意识到痛时,她的十根指头全因剧烈的撕抓而血迹斑斑,她看不到自己的伤势有多严重,还拚命地猛抓,原本一双弹琵琶的嫩葱手指,如今变得紫黑红肿,鲜血淋漓。
柳雅茵闭着眼,无助绝望地躺在床上──那张她和风清巽曾缠绵了一夜的床上。
天亮后,有人开锁送饭进来。
为柳雅茵送饭菜的是一位叫阿满的仆婢,长得粗眉魁梧,已经四十几岁了,在府内却一直干着粗活杂事,只因她个性疏懒脾气又躁,所以一些较轻松的活儿全轮不到她做。窦平见她没啥事做,便派了这个差事给她。
在阿满的认定里,她是给一个犯人送饭,这是极上不了台面的差事,所以她送得不情不愿,只负责送,别的全然不管。
她按照三餐把饭菜送过来,再把原封未动的上一餐收回去,压根不管柳雅茵为什么没有吃,也不知道柳雅茵因手指受伤的关系,甚至连喝水都有问题。
柳雅茵则因剧痛而陷入了昏迷,像针扎似的抽痛不断袭击她的神经,没有经过治疗的手指,伤势渐渐发炎恶化了,而她的意识始终未曾真正清醒过……
※ ※※
“爷……”莺莺半眯着杏眼,柔媚地唤着。
风清巽翻身重重吻她一下,起身着衣。
她的眼神绽放着勾媚的眼波,他看着她的眼睛,不由自主想到柳雅茵那对清灵乌亮却空茫的眸子。
“爷,你是不是厌倦莺莺了?”她慵懒地半倚在床头边,刻意裸露出大片雪白酥胸来诱惑他,妩媚掬人地对着他娇嗔。
“你说呢?”风清巽挑着眉,没有停下穿衣的动作,笑笑地不答反问。
莺莺娇睨了他一眼,“爷不是说了,今天要陪我一整天的吗?怎么这会就要走了?”这几天他的脾气大得很,她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博取欢心。
“我有事。”风清巽转身想走。
莺莺不甘心地嗲声道:“爷,人家在这星屋里闷得很,你不多陪陪人家?”凭她的魅力没有男人不回心转意的。
没想到风清巽却冷淡道:“闷?那就回冠珍楼去走走吧。”说完,他迳自离去,把她的叫唤与恼怒全甩在门后。
见风清巽出来,兆邦急跟在他身后,觑了个空,他有些支吾地提醒风清巽道:“爷……三天了。”
风清巽压下心头的烦躁,矜冷地看他一眼,“讲重点,不要没头没尾的。”
其实他知道兆邦要提什么事,他一直清楚得很。
兆邦鼓起勇气道:“爷,是不是能将少夫人……”
风清巽瞪他一眼,没说话,转头走进日屋的书房里,兆邦把底下的话全吞回了肚子里。
风清巽其实对柳雅茵的愤怒已经消退了,胸中只觉得又烦又乱。
他不甘心就这样将她放出来,却又说不上为什么。她对他重要吗?他视而不见地盯着窗外出神,原本冷然的眸光有一丝软化的温柔。
他想不通,以前又不是没被女人刺杀过,他甚至还一笑置之,而这次他却怒不可遏,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因为他无法忍受他妻子对他做出这种事?
他的妻子?
风清巽皱皱眉头,她的存在原本和陌生人没两样,他会被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惹得肝火大动吗?
他的眉头拧得更深了,莫非……他的意识比他的心更早承认她?举无轻重的人根本不可能让他终日烦躁不堪。
就在这时,窦平蹑手蹑脚地跨进来。
他一见风清巽的脸色就暗呼不妙,垂敛眉眼,心底直念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其实他根本用不着紧张成这样,反正这几天他也没好过过。
“爷。”他用平板而尖细的嗓音道:“小姐来找你了。”
清芬?风清巽抬眸看了一眼用怪声怪气讲话的窦平,恰见他妹妹笑容可掬地走进来。
他瞪着她,神色不善道:“你来做什么?”
风清芬对他的不悦并不在意,俏眸一溜,在他侧边的椅子坐下,笑道:“怎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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