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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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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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岛(北海道),还会取得中华帝国五百万银元的无息贷款。

德川家齐他们并不傻,他们知道只要这么一签约,九州岛就再也不会属于大和了。这是对民族地不负责任,但对于德川幕府,这是一件很受益地事情。西南诸藩可以说都是德川幕府的反对者,二百年前关西会战的失败者,对于他们历代幕府将军都不敢掉以轻心。若是借中华帝国之手解决掉西南诸藩,这对维持幕府的统治当然是很有益的。可是,这样的代价是永远的失去九州岛。德川家齐有些犹豫。但残酷的现实是他必须要面对的,一年半的战争,十多万常备军地伤亡,几乎是掏空了德川幕府的家底。现在的德川幕府,是有史以来最为虚弱的时候。若是能够取得三百万银元,还有那五百万地无息贷款……

德川家族经过三天短暂的考虑之后,完全赞同了江户条约规定。四月九日,《中日江户条约》正式签署。

德川幕府得到了八百万银元地救急款,中华帝国则得到了岛、虾夷,一南一北抰持本州、四国的两大岛屿。在条约签订的当天,九州岛成为了过去,剩下的仅仅是岛。

遭受损失的仅仅是日本西南诸藩,他们的贵族将会失去相传数百年地权势,他们的百姓也将马上成为中华帝国地三等公民。

至于虾夷岛(北海道),那不过是北面一个荒芜的原始岛屿,它还不是大和民族生存地土地。

这个原始岛屿是东瀛列岛中的第二大岛,位于列岛最北部。南北宽公里,东西长54o公里,面积8352o平方公里(32平方哩)。其西临北中国海,南濒太平洋;西南以津轻海峡与本州毗邻,北隔宗谷海峡同库页岛相望,为扼控两峡地战略要地。古称虾夷岛原住民是阿伊努人,于库页岛、东西伯利亚的原始居民是为同宗。大约在六百多年前,才有少量日本人开始进入。

德川幕府根本就没有那虾夷岛当一回事。更没把它当做自己地领土。所以见到那多大五百万地无息贷款当即就拍板同意了此事。这确实让中华帝国无意间捡了个便宜。

五月份。《中日江户条约》传到了北京。梁明心中那个叫高兴啊!身心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所表达地舒坦!当即调遣了京畿禁军第一师。驻扎于鲁东地国防军第六师。打算用两个师地兵力去扫平硅岛。至于运输这有北洋舰队来操办。禁军第一师由天津港出海。国防第六师则有威海出海。两师相汇于新济。这新济原本是朝鲜地济州岛。在元武十二年被割让与中华。给北洋舰队找了个落脚地好地方。

由新济出海。舰队完全可以直接把两个师送到硅岛地任何一个地方。猖狂一点地说。岛已经是中华帝国地囊中之物。西南诸藩联军他们扛得住幕府军地进攻。却绝对扛不住中华两个精锐师地扫荡。双方差地太远。对于岛地作战梁明一点都不担心。如果两个整编师都拿不下久战之后地西南诸藩。那中华数十个整编师都可以解散掉了。

现在。梁明地目光盯上了虾夷岛。这可是个好地方啊!

虾夷

译阿依努人。住在北海道、库页岛和千岛群岛地民不像邻近地类蒙古人。可能是一度广泛分布在亚洲北部地区地早期类高加索人地後裔。如今大部分已经灭绝了。岛上地原住民已经是所剩无几。对于中华地占领丝毫造不成影响。

对于这一块宝地梁明早就眼热不已,这可是养马的绝好之地。不过因为先前已经有了明离州(澳大利亚),在那里二十年的繁驯为中华提供了足够的优良马匹,一时间也没必要再去开辟一个新的养马基地。因为一个新的养马基地从投入到可以批量产出至少需要十年。但是,现在的西伯利亚战场迫使似梁明不得不在开辟出一个新的繁驯基地。

明离州北部属热带,大部分属温带,一月份(仲夏)的温度白天平均为29c,夜间为2oc;而七月份(隆冬)的平均气温分别约为22c及1cc,其培育出的马匹完全适应于中原战场,骑着明离马的中华骑兵从南岭杀到了漠北。但是现在的西伯利亚不同,明离马并不适应那里漫长酷寒的冬季。所以,辛苦培育出的万余匹杂交马(蒙古马+;离马)全部调配给了第七骑兵师。

一年的征战,远东军团战果累累,可消耗也很大,特别是战马。在占领了半个西伯利亚之后,寒冬降临了。漫长的冬季中,第七骑兵师同彪悍的哥萨克骑兵展开了残酷的绞杀,马匹损耗量很大,现在供往前线的战马已经是蒙古良马了。

面对着这一情况,梁明深切的体会到一个事实,必须尽快建立起一个可提供耐寒战马的繁驯基地。蒙古大草原,梁明当然不会放弃。但这是一个长久的事情,一代代的阉割(古代的战马、良马,为了保证它们的驯服,都是要阉割的)几乎已经摧毁了蒙古马血统,培育蒙古杂交良马所耗费的时间太长了,倒不如在保持的同时另起一个炉灶。这个另起的炉灶就落在了虾夷岛。

梁明这一代人是看着抗日片长大的,除了记下了日军的残暴,对他们起的东洋大马也有点印象。日本骑兵的坐骑比八路军骑兵的坐骑好,这一点是肯定的,不然的话那么多电视、电影上也不会出现一个个相似的镜头缴获的东洋马全都被当成了宝贝。(李云龙说道:看鬼子的东洋马,多好,明儿个打跑鬼子我给大伙儿一人一匹。就是到今天,东亚最好的战马也还是出自日本北海道。)

来到了这个年代,对日本梁明自然是关注有加,各种情况多有了解。就拿战马这一说,可以说他们本土是没用好马的,包括木曾马、宫古马在内的七种土种矮马,完全是出于农业生产和交通运输的需求。而且多是放养在山坡地,本州、四国、硅岛,都是没有草原的。

同这三个地方相比虾夷岛就好了很多,全岛地势中部高,四周低,沿海多是冷温带草原。为了建立这个御马基地,梁明特意准备了一百匹特选的蒙古良马,三帐哈萨克和巴达克山国(也就是现在的哈萨克斯坦和阿富汗)敬献的良马一百二十匹,荷兰海尔德兰马与格罗宁根马各五十匹,阿拉伯马五十匹,法兰西盎格鲁阿拉伯马、西班牙安达卢西亚马、英格兰盎格鲁诺曼马各一百匹,还有就是沙俄的顿河马、奥尔洛夫马各二百余匹。为了这个繁育基地梁明是煞费苦心,输入大量类型各异的马匹,为的就是能够尽快的产出优良的自繁驹。

这话再说回来了,占领了虾夷岛不但有了快良马的繁育基地,还等于是占据了整个北海道渔场。这个时期虾夷岛人都被几个,哪里还有可能去大肆捕猎海鱼。但梁明可是知道这块宝地的,日本暖流和千岛寒流的交汇地,那可是后世鼎鼎有名的世界四大渔场之一。再有就是一个现,在虾夷岛探索的探险队,在多次地域现大量的储存煤矿,据估计储量相当的大。虽然同渔场一样暂时不能支援国内市场,却也算是条门路,至少给迁移过去的百姓找了个饭碗。卖不到国内,完全可以卖到本州嘛!

实际上这是梁明的无知,在后世水产业、农业、矿业是北海道的支柱产业,特别是煤矿产业。北海道的矿藏丰富,煤炭储量占据了东列岛的一半以上。

恍恍惚惚之中,接着日本的一场内乱,东瀛列岛半数入手了!这效果还真是让人爽的不行!

 一百三十一章 黄河北徙

武十四年,夏。

圆明园,蓬莱瑶台。

蓬莱瑶台乃是圆明园中数一数二胜景,兴建于雍正三年,始称“蓬莱洲”,乾隆初年定名蓬岛瑶台。这处景境是模拟《仙山楼阁图》修建的,在福海中央作大小三岛,岛上建筑为仙山楼阁之状。半部山石层层叠起,楼台殿阁自山脚下湖水边随着山势::迤推高,直至半山。半部水面荷叶点点,远山屏立,朵朵祥云飘渺其间。

对于万园之园的圆明园梁明自然是喜爱异常,时不时的总会抽空去住上几天,特别是在夏天时节。烈日炎炎,待在圆明园总会让人心神气爽。而其中风清气凉,景色怡人的蓬莱瑶台就是梁明最为喜爱的地方。

但是今年有些不同,入夏之后梁明的脸色就没见好过,就算是看着眼前的无双胜景。

这是因为从上月开始,这雨就一直沥沥拉拉的下着,不仅在北京,整个北方都是。河南、安徽、江苏等地送来的奏折看,他们那的河防压力是相当的重。

方下河南水利署的最新奏折,梁明的神色显出了一丝疲惫,快六十的人了,精力大不如前了。站起身来,他几步踱到窗边,夏雨淅沥淅沥地下着,好似一位国画大师挥毫泼墨把福海渲染成一幅如烟似雾的优美的水墨画。

平心而论,这画面着实漂亮。细雨)),既不像牛毛那样柔和,也不像花针那样坚硬,一阵阵,一点点,仿佛不是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人地心田。红荷绿叶,细雨悠悠,又是一份何等的醉人遐思。

突然一阵大风吹来,一片乌云从南部天边急涌过来。“轰隆隆”几阵雷声,黑云象一群奔腾咆哮地野马。一层层漫过头顶,越聚越厚,越压越低,好像站在楼顶就能扯一片下来。就好像是上苍一下把时钟拨到了晚上,天地间一片漆黑。

刹那间,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打落下来,啪啪的响个不停。一道闪电划破苍穹,震耳雷声紧接着响起一霎间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塌了天似地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斜下来。

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往玻璃窗上抽。被风夹着地雨星。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地。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地一样。看那空中地雨真像一面大瀑布!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地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被狂风暴雨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太监、宫女毕竟是这个世界上最高层次地服务生。短短地半刻钟。瑶台再次一片明亮。十八盏走马灯照地整个瑶台亮如白昼。

“呵……哈……哈哈”。梁明略显苍凉地笑声响起。“愿苍天佑我中华……”

河南。开封府下辖蓝封县。

蓝封。这个名字后陌生。但它另外一个名字大家都会很熟悉兰考。焦裕禄倒下地地方。

后世的中国人说起兰考这个地方,第一个念头就是焦裕禄。除了这个之外,剩下的怕就是风沙(兰考附近的除外)。因为在大家的印象中,焦裕禄书记最大地绩就是带领兰考百姓战胜了风沙。但很多人都不知道,兰考这个中原内6县城为何会有多达八十四个风口和一千六百个沙丘。

兰考位于黄河南下安徽的拐点,历史上黄河在此地多次改道,留下的古河道就有数条之多,决口废损河堤也多达二十七段。可一说是多灾多难之地。当然了,这里也是黄河千里堤坝地要紧之处。

自从中华朝立起旗号之后,对于黄河千里长的堤坝是丝毫不敢松懈,豫苏三省地水利署连年调拨款项加以巩固。这十年下来却也是撑起了一方天地,洪水灾害是比起乾隆朝是好了很多。不过可惜的是淮南一代地河防已经是彻底烂掉了,白花花的银子一层层的淋浇下去也不过买了个暂时的好,根本问题还是没法子解决。

这转眼间就到了元武十四年了,一入夏黄河两岸的百万苍生就赶到了不对,老天爷像了疯似的,连着一个多月雨水是连绵不绝,还时不时的来唱暴的。黄河、淮河水位猛涨,淮南地方有六七处已经决了口子。大运河以及黄、淮支流,都改变了旧日的模样,浑浊的河水怒吼着,咆哮着,呼啸而来,奔腾而去,卷着泥沙,冲击河岸,打着令人心惊胆寒的漩涡。站在高处,放眼四望,只见水雾蒸腾,浊浪排空,到处是一片汪洋。

蓝封县的知县姓于,单名一个澜字,年方三十三岁,在这里当县令已经两年了。他是南洋出身,为政清廉也很得力,很受兰考上下二十六万百姓们的爱戴。

在蓝封当县令你真本事那是不行的,官是做不长的,因为蓝封全县工作的重中之重是河防,想要在巩固河防的同时治理风沙、盐碱地,那还真不是任谁都玩得转的。到了元武十四年,于澜在蓝封已经是第三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能高升一级。可是事与愿违,偏偏临到任期圆满之时他赶上了这个要紧关头。

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蓝封二十六万百姓的父母官于澜会同了县丞潘飞以及水利局局长任聪,三个人披着蓑衣带着一班警员急匆匆的赶去了城东。就在刚才,一个浑身泥水的汉子闯进了县衙,他是城东水利哨所的一员,今天凌晨黄河在东门的豆门镇一段决口了。

于澜听了眼前一萌差点没背过气去,赶紧下令请来县丞和水利局局长,又点起了一班守卫县衙的警员,一同奔了过去。事实上这时的于澜已经稳定下了心神,出城三四里了还没看到逃难的百姓,这就说明豆门镇的问题不大。但于澜心中还是窝了一团火,不抓着豆门镇镇长撒撒气,他怎能消得下去火。这可不是小事,是要拿人顶戴的。

任聪是去年上任的局长,他原本是省水利署的调员。河南那么多个县,能直接由省水利署任免的水利局长也只有蓝封一县了。虽说是殊荣,可也是沉甸甸的压力。在听到豆门镇决口的瞬间,任聪心里那个叫恨啊。但他毕竟是专业人士,不多会就反映了过来,现在他反倒是一脸轻松的开解起于澜、潘飞了。

“不会出大事?”于澜没好气的瞥了任聪一眼,“我现在也知道没出什么大事,可它到底还是决口了!”一旁的潘飞也没好气的白了任聪一眼。不管怎样,黄河决口是不会错的,虽说现在还不能看出什么,可淹个几千亩两天也是了不得的大损失啊!

任聪呵呵一笑,道:“两位大人,我已经问过小刘了,豆门镇决口那段是在清灵冈,那一段地势高,河水平常也就比地面高出个六七尺,现在河水猛涨,那也不过两丈高。现在的黄河水中半数都是泥沙,上了河滩,水流的度必然缓冲,泥沙必然会愈积愈高,只要处置得力很快就能重新筑起一条长堤来的。



……………………

……………………

“启禀大人,此次决口,共淹殁、失踪壮丁十三人…………”

“这么说,今年黄河是要该道了?”梁明颤声问道。

下面静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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